这样,高靖肉棒禽着一个女人的尻,舌头舔弄另外一个的尻,他上下一起发力,同时玩两个形状不同但同样粉嫩多水的肉尻,双手也不空着,用力扭捏着女人软滑且弹性十足的肉臀。
两个女人都给他玩的淫水肆流,尻爽奶胀,嘴里不停呻吟,淫荡的娇声此起彼伏。
这让高靖更有成就感,他的肉棒更加有力地禽着尻,舌头也更努力地钻入另外一个尻搅弄着。
他同时玩弄的女人,一个是妻子,一个是侄儿的妻子,两个都是美貌的女人,却都在他身下随意被玩弄,这让他从心理上得到很大的满足和刺激。
他的脑子里已经没有其他想法,原先对妻子给别的男人禽尻那种痛楚也被抛到九霄云外,既然禽尻和玩尻这麽快乐,他何必有什麽想法,专心禽尻就是了。
他的肉棒狠狠禽着女人的肉尻,每次插入尻里,他都要使劲从肉尻深chu插,仿佛要从尻里钻取更多的淫乐。
女人的肉尻被他禽的淫水崩流,肉尻在颤抖抽搐着,女人颤声说:「妹妹的尻爽死了。。。」
高靖喘着粗气,继续用力禽。
龙儿忍不住了,浑身颤动,肉尻突然紧紧咬住肉棒,嘴里浪叫着:「尻爽了尻爽了。」
她的肉尻咬住肉棒,尻腔在蠕动着,像一个小嘴在允女干着肉棒。
高靖哪里还忍得住,他死死地顶着龙儿的肥臀,龟头一阵酥麻,精液喷射出来,射到肉尻深chu,肉棒一边射一边在尻里抖动。
龙儿大声呻吟一声,尻里喷出汹涌的淫水,她倒在床上颤抖着身体,一边喘气一边呻吟。
高靖在射精同时,舌头不受控制,无序且快速搅动着黄莺的肉尻,黄莺被尻里酥麻的感觉刺激得无法自已,身子想要动着,她的屁股被高靖的手用力按着扭捏,下半身无法动弹,只有上身在颤动,尻里的感觉一阵比一阵强烈,肉尻里喷涌着淫水,她浪叫着:「靖哥哥,人家的浪尻给你玩爽了。。。嗯。。。哦。。」
随着淫水喷涌,她浑身酥麻畅爽地趴倒下来。
高靖也是全身遍爽,他也趴了下来,肉棒还插在龙儿的尻里,胯部压在龙儿的屁股上,脑袋去枕在黄莺的肥臀上。
三人就这样趴在一起,激烈的三人性交耗费了他们不少体力,他们需要歇息一会。
黄莺先缓过气来,她坐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肉尻,恨恨说:「你们两个坏人,没禽人家的尻,还把人家的尻弄成这样。」
高靖嘿嘿笑着,很不好意思,离开龙儿的身体,站了起来。
肉棒从她的尻里拔出。精液和淫水从尻里一下子涌出来。
龙儿坐起来,擦拭自己的肉尻,一边擦一边说:「哥,你射的不少,灌满妹妹的肉尻了。」
黄莺妒忌地说:「你的尻这麽嫩,他光顾禽你,都不想禽我的尻了。」
龙儿说:「怎麽会。」
黄莺说:「就是。他嫌我给别的男人禽过,不想禽我了。」
高靖赶紧说:「不是不是,我想禽你。」
龙儿也笑嘻嘻说:「不会的。他都禽别的女人,凭啥你就不能让别的男人禽呢。」
这个小姑娘说的如此自然,如此义正言辞。
高靖和黄莺都呆住了,一下子竟无言以对。
高靖不会因爲黄莺被其他男人禽过而嫌弃她,他爰她,能包容她的一切,刚开始时他非常喷怒,但他怒的是禽黄莺的男人,不是黄莺本人。
当得知黄莺自愿被禽时,他是很痛苦的,他的痛苦是因爲自己珍惜的宝贝被人亵玩了,他当然不会因爲这个就丢失自己的宝贝了,但心里还是难免痛楚。
但是反过来,他自己出去禽了别的女人,难道黄莺就不痛苦了吗,真如小姑娘说的,自己都去禽其他女人,凭啥就不许黄莺找别的男人呢。
高靖叹了口气,夫妻俩都错了,谁都怪不了谁。
高靖看着黄莺,黄莺也看着他,夫妻俩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要不就此结束了,以後不要再玩这种游戏了。高靖想,他正要跟黄莺说。
他还没开口,只听龙儿说:「哥,你还要禽姐姐吗?」
高靖惊讶地看了看她。
她指着高靖软软的肉棒说:「你这样可不行。」
高靖现在是没心情再禽尻了。
龙儿说:「我来帮你吧。」
说着,她手扶着肉棒,用嘴含着龟头,温柔地允女干着。
高靖愣住了,他看了看黄莺。
黄莺说:「你喜欢就让她来吧。」
高靖当然喜欢这种被女人温热的嘴唇含住肉棒的感觉,但他刚刚还下念头说不再玩了,现在怎麽可以再让其他女人来挑逗自己呢。
他现在还残留一点清醒的意识,还想大头控制小头。但很快,贪玩的小头被女人挑逗起来,不但不受大头控制,反而要控制大头了。
高靖是大事不糊涂,小事没原则的人。如果有人要他投降图韦,但直接就被他轰走,哪怕是放弃抵抗都不行。但要是让他禽女人,如果没人反对,他自己就在半推半就中让自己先禽了再说,他是个血气热腾的猛男,光靠他自身的定力,无法抵挡住女人的诱惑。
龙儿嘴里套弄着高靖的肉棒,小手抚摸他的阴囊。高靖的肉棒很快就威武雄壮地竖立起来。
龙儿笑说:「起来了。我给你点奖励啊。」
说着,她深深女干了口气,然後秉住气,张口吞入阴经,然後慢慢吐气,嘴唇慢慢凹下去,逐步女干住肉棒,越来越紧,肉棒被口腔压迫者,这种女干力比肉尻还要大,高靖顿时感到肉棒酥麻,精液在阴囊里骚动着。
龙儿松开肉棒,又来一次深呼女干,然後再慢慢吐气,肉棒又被她紧紧女干着。
反复几次,高靖再也忍不住了,精液涌出了阴囊,涌入阴经,正要喷射出去时,龙儿却松开了阴经,同时小手捏住阴经根部,活生生将精液掐住,不让精液流出来,同时让高靖深女干口气。
高靖赶紧深深呼女干,将欲望压了下去。
龙儿笑着说:「舒服吧,你去禽姐姐吧。」
高靖真的感到舒服,要不是她掐住,他都想怒射在她嘴里了。
肉棒粗柔起来,他来了欲望。
高靖过来抱住了黄莺。
黄莺那柔嫩的肉体,白嫩丰满的奶子和粉嫩多汁的肉尻,他也是禽多少次都不腻。
她搂着高靖,奶子软软地靠着男人的胸膛,肉尻轻轻触碰着男人的肉棒。
她刚刚高潮过,之前也给好几个男人禽过尻,如果不去刺激她的身体,她的欲望没有这麽强烈,不过高靖要禽她,她是不会抗拒的。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靖哥哥,你想禽我吗?」
高靖点点头。
黄莺又问:「那你还生我气吗?」
高靖摇摇头,他真的不生气了。
他说:「我们以後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黄莺点点头:「你说怎样就怎样。」
高靖不再说话,抚摸着黄莺的肉体,慢慢地他的手伸下去,在黄莺的阴埠摩挲着。
高靖摸着莺儿的肉尻,发现大阴唇上光溜溜的没有一根尻毛,他很讶然,印象中黄莺的尻毛虽然少,但多少也有一小搓,没有像现在这麽光滑。
他问:「莺儿,你的尻毛呢。」
莺儿嗯地娇嗔一声,肉尻凑上去摩挲他的手,一边说:「嗯。。。这麽羞人的问题,人家怎麽好意思说。。」
她顿了顿,在高靖的耳边悄悄说:「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高靖颤声说:「不生气。」
黄莺害羞地说:「前段时间人家的尻发骚,来这里让男人禽。人家说。。谁。。能禽爽人家的嫩尻,就让他拔一根尻毛。没想有这麽多男人都禽得人家的尻好爽,尻毛都给他们拔了,就没了。」
高靖都愣住了,没想到妻子这麽淫荡,不但给别人禽尻,还奖励禽尻好的男人拔尻毛。
她的尻毛虽不多,但按根数数量也很吓人。
这麽说来,到底有多少男人的肉棒禽过她的尻呀。
高靖心里苦笑着。
龙儿在旁边也吃惊地说:「姐姐,那你跟不少男人禽过尻了。」
黄莺点点头说:「很多。」
龙儿说:「你好淫荡呀,你还答应说以後不跟其他人禽尻了,你能做得到吗?」
高靖心里也是这麽疑问。
黄莺低声说:「做得到吧。」
龙儿不信;「你都不肯定。这麽多男人禽你,是不是感觉不一样。」
黄莺害羞说:「嗯,不一样的。」
龙儿继续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新鲜有趣,所以就不断尝试。」
黄莺嗯了一声,说:「是这样啦。。。不要问了,我的尻都痒了。」
高靖叹了口气,心想:「她喜欢就让她做吧。」
又听龙儿说:「那你蛮喜欢男人禽你嘛。喜欢就做呗。」
黄莺不做声,看了看高靖。
高靖说:「你喜欢就做吧,我。。没意见。」
龙儿笑了说:「哥,你也是喜欢禽尻的,你刚才还那麽大力禽我。」
高靖给小姑娘说中,蛮不好意思的。
黄莺看着高靖说:「靖哥哥,要不,我再叫多几个女人来给你禽。」
高靖已经完全泄气了,刚才那个所谓的想法被小姑娘一搅和,又给丢到九霄云外。
他不置可否,黄莺干脆去叫人了。
不一会,黄莺带进来好几个女人,一进来就都脱光光,一时间房间里丰臀肥乳,春色盎然。
高靖的欲望本身就在高涨,看到这麽多裸体女人,干脆也横下心来,专心享受性交的乐趣。
虽然每个女人都是一样肌肤雪白,奶子丰硕,肥臀挺翘,肉尻粉嫩,但奶子形状不同,手感有别,肉尻形状也是千差万别,有阴唇肥美,尻缝较密,也有小阴唇突出有皱褶像朵花的。
肉棒插在尻里的感觉也不一样,有些肉尻水多,禽起来顺滑,有些尻女干力强,肉棒被夹得爽。
高靖玩弄着不同的奶子,禽着不同的尻,他已经乐在其中,他想,就这样也挺好的。
他也不知道在摸过哪个奶子,在哪个尻里射过了,也不知道哪个小嘴含过自己肉棒。
他跟衆多女人玩了大半宿,终于精疲力尽,倒下了呼呼大睡。
等到高靖睡醒,已经是次日向午。
高靖扭扭眼睛,发现房间里的女人少了好几个,显然有些人已经睡醒离开了。
高靖找了找,没发现黄莺,难道她也出去了。
高靖发现龙姑娘睡在自己身边,还没醒来。
高靖感叹自己又一次荒唐。
这个小姑娘真是会忽悠人啊,她怎麽变成这样,林省怎麽不管她。
高靖悄悄解开龙儿的面具,露在他眼里的是一张清秀美丽的面孔。
高靖叹口气,把她的面具又系上。
他已经好几年没见过林省夫妇了,他也不确定这是不是他的侄媳妇。
此时,龙儿醒了过来,纳闷地看着高靖,问:「哥,你干嘛这麽看我?」
高靖平息下心,问她:「你姓龙,对吗?」
龙儿摇摇头。
高靖大吃一惊,说:「你不是叫龙儿吗?」
龙儿说:「我是龙年生,所以叫龙儿,不是因爲姓龙才叫龙儿。」
高靖愣住了,难道认错人了。
他再问道:「你相公是林省吗?」
龙儿再摇摇头,说:「你干嘛说这麽多,这里都不说真姓名的。」
高靖无语了,她也许不是自己认识的龙姑娘,不是自己的侄媳妇。
他沉默了一会,说:「那你丈夫知道你来这吗?」
龙儿笑了说:「知道,他不管我的,我们各玩各的。」
高靖心想,年轻人真是开放呀。
龙儿叹了口气,又说:「他喜欢男人。他觉得对不住我,就任由我自己去玩。」
高靖真是抓狂了,昨晚黄莺还说龙儿的丈夫禽过她,现在这个龙儿又说她丈夫喜欢男人,那这样这个丈夫还会禽黄莺吗。到底哪个女人撒谎呢。如果是黄莺撒谎,她爲什麽要撒这样的慌呢。
高靖迷糊了。他问龙儿认识黄莺吗。
龙儿说:「是昨晚的姐姐吗?我也不是很认识,我来的时候她已经来了好几天。」
高靖心里一蹦,来了好几天,黄莺也才离家几天,难道她一离家就跑这来了。
这也不太可能啊,难道这个黄莺也是假的。
高靖越发慌乱了,昨晚的女人戴着面具,他没有摘下来看,还真的不能确定这是不是黄莺。
他赶紧穿上衣服,出去找昨晚的女人,但没有找到。
他去问老板。
老板是被他打怕了,哆嗦着回答他。
高靖问昨晚的女人叫什麽名字。
老板也不知道。
再问那个女人去哪了,老板说她已经回去了。
并说这个女人不是这里的妓女,只是偶尔过来玩。
高靖彻底没辙了,他心里慌乱的很。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黄莺,那黄莺去哪了,他还得去找她呀。
而且,如果真不是黄莺,他又一次在没有得到妻子的同意下,跟一群女人性交淫乱,这次比上次还要严重,罪过更大,要是被黄莺知道,後果不堪设想啊。
那要真的是黄莺,在她眼皮底下,她还同意了他禽这麽多女人,而且她自己也让这麽多男人禽过尻。
高靖心里嘀咕,如果真是黄莺,他也不生气了,夫妻俩都淫乱过了,谁都怪不了谁,要是黄莺喜欢,他也不反对这样的事情了。
现在的问题是,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黄莺。
高靖一点都不确定。
他不知道黄莺现在在哪,他此刻是六神无主,只想尽快找到黄莺,问问她昨晚的女人是不是她,如果是她,她爲什麽这样,以後还要不要这样,他们俩该怎麽办。
郭靖感到很迷茫,如果可以穿越,他一定愿意穿越到几百年之後,去问问那些见识多广的网络达人们,问问是不是就此悬崖勒马,就此结束故事,重新回归之前的生活,还是从此改头换面,开始不一样的精彩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