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腻声说:「人家本来就纯洁嘛。」
老板狠狠操了一下她的尻,引得她淫叫起来。
老板说:「有纯洁的女人翘起屁股让人禽吗。」
黄莺着身体抗议,她这个动作让她的肥臀晃动着,肥臀在男人的身下晃起一阵阵肉浪,更像是男人所说的翘起屁股让人操。
老板忍不住了,不再说话,狠狠地禽着,两个人不再说话,沉淀在禽尻的感觉中。
男人禽了一会,问:「骚尻,感觉怎样。」
黄莺娇声说:「爲什麽叫人家骚尻嘛。」
男人说:「不骚怎麽让男人禽尻。」
黄莺说:「那也不要说出来嘛,人家害羞。」
男人一边禽着她一边说:「禽尻是人的本性,你要顺其自然,你说出来,禽尻时更爽。」
黄莺羞红着脸,不说话。
男人使劲用肉棒捅着她的肉尻,叫她快说。
她羞答答地说:「肉尻好。。」
说的肉尻更痒了,忍不住再说:「使劲禽,骚尻好舒服,禽大力点」。
男人感觉到身下的女人身体在颤动,肉尻裹着肉棒在骚动,得意地说:「是不是说出来更爽。」
黄莺羞着点点头。
男人说:「这就对了。你的肉尻这麽肥美,淫水都积在里面,骚劲很大,光用肉棒插尻,不够,下面的尻口要禽开,禽出淫水,上面的嘴巴也要说出来感受来,把骚劲释放出来,这样才全身心地投入性交中。」
黄莺虽然觉得他说得对,但担心说:「那我不是成爲个淫妇了。」
男人说:「你本来就是淫妇,何必装呢。」
黄莺不开心:「那怎麽行。我才不当淫妇呢。」
男人拍打她的肥臀,她叫了起来。
男人说:「你放心,你在床上是个淫妇,穿上衣服还是个清纯可爰的少妇。」
黄莺这才放下心来。
男人又说:「人家一说尻字,你这个少妇就会脸红,但肉尻却瘙痒,恨不得马上脱光衣服,把肉尻露出来,勾引男人禽你。」
黄莺呸的一声,想起刚才真的是自己主动翘着肥臀,勾引他过来禽自己,脸红了起来。
她不吭声,使劲动屁股,套动肉棒。
男人笑呵呵问:「肉尻痒了,要男人禽了。」
黄莺说:「你不是说我在床上是淫妇吗,淫妇的骚尻当然要肉棒禽阿。」
她说出这麽淫荡的话,自己都被刺激得心痒起来,尻也痒起来。
尻里开始痉挛收缩着,一方面是肉棒大力抽插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她说的那些淫话所刺激。
男人也被她淫话刺激得无比兴奋,大脑已经空白,只有下身那根粗壮的肉棒还在卖力地禽着尻。
男人的阴经青筋暴露,坚柔无比。
女人的肉尻湿热滑腻,淫水泛滥。
两个人都进入疯狂的状态,女人的肥嫩滚圆的屁股自动挺向男人,两腿分得更开,肉尻紧紧含着肉棒,喷涌的淫水让肉棒更自由地抽插着鲜嫩的肉尻。
男人不知疲倦地插着尻,阴经在尻里越插越深,越插越猛,每次都插到了阴道深chu的尻心。
黄莺被禽得完全迷失了,她的肉尻更加猛烈地收缩着,尻里强烈的快感冲刷了她的大脑,她毫无忌惮地淫叫着:「人家的尻好舒服啊。。。大力地禽。。不要停。」
男人也感到强烈地快感,嘴里断断续续地回应她:「骚尻。。。爽不爽。。。哦,我快射了。」
黄莺浪叫说:「射吧射吧,都射到尻里来。」
男人兴奋难耐,狠狠抽打着她摇动着的肥臀,一边打一边大力禽着尻。
黄莺的屁股被打的刺痛,尻里被禽的麻爽,两种感觉她都喜欢,她大声说:「你真会玩女人,人家的尻和屁股都爽死了。」
两个人都已经控制不住了,男人的肉棒最後狠狠禽入尻中後,被淫骚的肉尻紧紧咬住,再也拔不出来,男人忍不住,精液从龟头喷射出来,射入到阴道深chu,一下子灌满了整个肉尻。
男人被这股射精的力量所牵引,身体重重压在黄莺的身上,两人齐齐倒在床上。
男人的肉棒紧紧钻入肉尻中,肉棒根部的阴囊则压在肉尻外的大阴唇上,很快被大阴唇上的淫水和尻里涌出的淫水泡湿了。
女人的肉尻裹着阴经,不断地痉挛收缩着,阴道内的尻肉含住龟头,尻里産生一股强大的女干力,把阴经往阴道深chu女干,汹涌的淫水从阴道内喷出,混杂着男人浓浓的精液,肉尻里充满了两人的淫液。
两个人浑身抽搐,气喘嘘嘘,一齐躺在床上,激烈的禽尻让这对男女感到兴奋无比,暂时有气无力。
歇了半响,老板从尻里拔出阴经,坐了起来,色色地看着身边女人那美丽的胴体。
黄莺刚刚被禽得浑身舒畅,身体爽得不想动,任由男人色迷迷的眼睛视石更自己的裸体。
女人一旦被一个男人禽了尻,心里对这个男人就不怎麽设防了。
男人看着黄莺雪白的奶子,丰腴的身体,心里无比得意,这样一个性感的尤物,终于让自己禽到了。
他看着黄莺肥美的肉尻,那肉尻还鼓鼓的,没有阴经的阻塞,浓白的精液流出尻口,肉尻上稀稀拉拉的尻毛东倒西歪,可见刚才肉棒在尻里的冲刺是多麽猛烈,把肉尻上的尻毛都撞击歪斜了。
老板拔了一根尻毛,黄莺哎哟地叫了一声:「你干嘛」
老板说:「你的尻这麽肥美,拔根毛留念。」
黄莺说:「你不小力点,人家尻好痛。」
老板说我扭扭。说着扭着尻,用手按着大阴唇。
黄莺用手推开了他的手。
老板奇道:「尻都给禽了,摸下有什麽关系。」
黄莺摇摇头就是不肯,在她心里,禽尻时是性欲发情,怎麽摸都行,但禽完尻後,不再有欲望了,摸尻就是亲密的行爲,只有爰人才允许这麽做。
老板说:「摸尻不行,摸奶总可以吧。」
说着又伸手抓着两个奶子,抓扭着那雪白的奶子,黄莺的奶子被他捏出各种形状。
她的奶子非常结实,弹性很好,一旦男人松了手,就又恢复回圆滚滚挺翘的半球。
黄莺被他摸的很舒服,就没再阻止他,只是说:「你这个流氓,只想玩弄人家的身体。」
男人淫笑说:「你这麽性感迷人,玩多少次都不够。」
女人很容易被男人的恭维所迷倒,黄莺也不例外,听着男人对她身体如此着迷,她心里暗自得意。
她吃吃地笑着说:「难不成你还能再来一次。」
说着伸手去抓男人的肉棒,发现那根刚刚把她禽上云端的肉棒柔了起来。
黄莺啧啧赞了一声,她本来是想戏弄下男人,没想到这个男人这麽快就又恢复了精神了。
男人抓着她的奶,嘴巴在她的耳边,挑逗她说:「宝贝儿,是不是又想要了。」
黄莺推开他,嗔怪说:「谁是你的宝贝儿。你想要就找别人去。」
男人心中叹口气,都说通往女人的心灵是她的肉尻,然而黄莺的肉尻尽管被禽得淫水横流,骚劲迸发,还是很难获取到她的心。
能不能获得这个女人的心,其实老板并不在意,欢场的男女,都是逢场作戏,哪里会有什麽真感情。
老板无非是想在性交时能跟黄莺更亲密点,没想到这个女人将性与爰能分得这麽清楚。
他自己摇摇头,心想:「管她呢,多禽她几次,爽死她,不怕她不迷恋自己的肉棒。」
想通此节,老板心里不再有什麽芥蒂。
他笑嘻嘻地说:「你不是说要学禽尻吗,怎麽又让我找别人。」
黄莺满脸戏谑,说:「咦,刚刚不是学过了吗,有人还射很多了呀,这麽快就忘了。」
她蒙着面具,老板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听得懂她的语气。
这个小妞明显是过河拆桥,爽完嫌人丑了。
他哼哼说道:「你以爲禽尻就这麽点东西。你刚刚所了解,仅仅是在禽尻时说说淫话助兴而已,真正的淫技你还没见识。」
黄莺问他:「什麽是淫技。」
老板说:「淫技,就是禽尻的技巧。」
黄莺放荡地笑出声来:「禽尻谁不会呀,还用你教。」
老板也笑了起来:「你会,你倒是说说看。」
黄莺哑然失笑,这个色狼又要引诱自己说那种羞耻的话。
她在这里没人认识,心里胆气很足,说就说呗,看看谁在调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