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完全就是为了感官而生的性奴隶。
她的身份变的比母狗还不如,全身由离开精液池后,就再也没有被清洗过,浑身不但臭的要命,腥辣、浓精的臭气越来越重,只有她自己,像似一点也不在乎的模样。
男人射出的精液原来是这么少,不知怎么,每次芳云都有这样的念头……好像,再多精液她也不够吃……
她的嘴巴跟阴道都被改造成很容易女干收的敏锐器官,不但经常将精液输送到替代养分的生化器官里,在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后,一旦少了精液……她的生活就整天难过的受不了。
她不能够性交,除了蜜蜜的以外,她被严格限制着只能用其他地方得到属于男人的甜美精液,这样经常慾求不满的身体,正不断的被痛苦的魔力给女干引着……堕入到极端被虐的喜悦恶欲之中……
只是,这样悲惨的身体与命运,却没有因为认命的服从,而得到丝毫改变。
突然间她发觉到,似乎,很久、很久都没有再见到白色面具的两个人……
她的脑子不太正常了,甚至……开始怀疑……到底有没有这两个人存在,或者说……根本……这两人……就是自己的儿子与女儿。
性爰的晚宴不知从什么时候就不再举办,她变成了孤单的性奴隶,失去了男人的折磨,跟着也就没有了体内必须要的臭精液,在身体莫名产生出剧烈的需要感时,她就只能幻想着乳白色的浓稠东西……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精神折磨,她变得越来越失去别人的控制,好像再也没有人关心她一样,经常被随便拴在门口旁,甚至一整天被关在狗笼里,都没有人理会她,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的恐惧与害怕,渐渐的,她只有用更自虐的方式来安抚这种怪异、不安的想法。
一旦尝过这种可怕的伤害,是再也没办法用正常的理智,来思考事情。
简单的说,她的人格已经丧失,再也回覆不了了。
“也许……应该像小婷、小益一样,给予她一点“限制”跟“诱导”,不然迟早会像现在一样,把这个女人给完全逼疯……”
这是妡蓉对此恶毒的计谋,所下的注解,但,梦萝却并不同意。
他相信,这女人……绝对没有疯,他知道……这根本不是芳云应有的反应,这女人……没有想像中的简单。
只是,如果是这样,那能够支撑芳云……直到现在这种地步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
是谁……让她还存有这种隐藏心理情感的能力呢?
梦萝是知道答案的,他决定了,要再试一试芳云,要给她最后一次的“试炼”……
当芳云的狗笼牢房被打开时,里面赫然的,就先传出激烈的女人哀叫声。
“哈……舒服……我好舒服……哈……哈……我好下贱……可是好舒服……受不了了……啊啊……”芳云独自以淫具在自慰着,眼睛里已完全的溃散,她变得只是一头兴奋的母狗,不停的玩弄着自己异常敏锐的性器官。
“芳……云……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男……男人……你是男人……哈……啊哈……好……给我精液……求求你……给我……”这浑身臭气的疯癫女人,尽管外貌长的如何标致,那可悲、沦丧的心智……看在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美感可言。
男人似乎没有把那浓浓腥臭的味道放在心里,他打开了狗笼的闸门,放出芳云后,便拉下自己的裤管,露出那属于男人的东西。
“肉棒……棒棒……哈……哈哈……”芳云的眼睛突然一亮,期待已久的东西……好像看见至宝一样,也忘了曾被教过要先问候等等,一把抓住男人的裤子,嘴巴就要含舔起来……
“啪!”重重沉闷的一声巨响,男人火烫的手掌印,就这样烙印在芳云的脸颊上。
“啊……给我……主人求求你……给我鸡巴……大鸡巴……我要精液……我要……”芳云的眼睛里依然没有一丝反应……似乎像没有了灵魂一样,变成一具没有心的肉奴隶而已。
“你是真的诚心诚意叫我主人吗?”
“是、是……主人、主人……下次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给我……呜呜……”
芳云竟然双脚跪地,向白面人不断的鞠躬、求饶……这种模样,根本就跟那些母狗的情况,没有两样。
“我不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仇人……”白面人抓着芳云的下颚,一字一句的说道,突然间……他的眼睛好似在放大,在芳云的面前,就好像变成了一对只有眼睛的巨大身影。
“你……”芳云痛苦的流出口水,喃喃的只能看着眼前熟悉的影像。
“我是来告诉你,最后的真相……”
“你给我听好,你的好女儿……蜜蜜,再过一个月后,就会生出“我们的儿子”……”
“呼……呼……”脖子被掐住是十分难过的,芳云不停的挣紮……却也不断的由痛苦中反抗着。
“为什么是我们的?……你可知道吗?……这肚子里面的种,就是由你身上取下来……想堕掉的那名胎儿……”
“唔……主人……唔……我……我……”芳云的脑子似乎开始在活动着,逐渐悲痛的神情中,似乎在犹疑要不要清醒的模糊阶段……
“你以为当初做过这样残忍的事后,可以心安理得的过一辈子吗?哈哈……哈哈哈……”
“我告诉你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们早就一个、一个受到诅咒……永远永远也解脱不了!解脱不了!”
“……你……恶……咳、咳……”白面人似乎反常的激动起来,跟着手上的力量也失去了控制,只见被掐住的芳云痛苦的不断想咳嗽,似乎难过的快要晕过去一样。
“你以为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让我告诉你……哼哼……”白面人放开芳云后,任由她痛苦的倒地挣紮,冰冷的说着接下来的话语。
“你还记得那个曾经到过你家的女人,梦萝吗?……”这句话才一说出,芳云眼睛竟立刻的瞪大了起来,然而她脸上依然装着痴呆的表情,咿咿啊啊的露出疯癫的模样。
只可惜,这样一点点的变化,却完全逃不过白面人的眼睛,最了解彼此的,始终只有自己的仇人……
“哼哼……由那个时候开始,你的女儿……她的下体就被柔物给抽坏……甚至变成什么东西插进去都会兴奋的敏感肉体,我让她以为自己有个尾巴、淫邪的尾巴,甚至让她失去其她的器官,变成尾巴的奴隶……”白面人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着,似乎要让芳云完全听进去似的。
“这条尾巴,后来就变成了李姈……接着,再让李姈对你的恨意,变成小婷的……很快,你就有了报应……”
“……唔……”
“你伪装不了的,在我面前你是完全赤裸裸的,芳……云……”
“你……”
“为何要叫她李婷婷……为什么样把小益变成这样……呜呜……”芳云口齿有些不清,然而面容却已经变得不一样……这男人的可怕她完全见识到,即使要再勉强装作一个花痴的疯子,却也骗不了他那对清澈、可以贯穿自己身体般的坚定眼神。
“因为她们身上有你的血液,她们,注定要替你承受这些淫乱的罪孽……”
“不!不是这样……她……她们是……”芳云激动的大声哭喊着,她很想说出,这两个孩子其实跟孟安婕有相同的血液,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妹……她知道……如果她早点这么说的话,说不定,就可以避免两孩子受到这么残酷的对待与折磨……
她永远也只能后悔,谁也不可能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她……永远……也无法让安婕这对姐弟知道……她们,是如何残忍的谋杀了自己亲弟妹的天性与人格。
她拚命的哭喊着呢喃不清的话语,会这么样的激烈,似乎还有着另外的一个原因……
当初……如果不是不小心怀了这对孩子,自己……也许就可以跟喜欢的男人,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她深深的怨恨着,所有的不幸都是孟家带给她的……可如今……她却第一次觉得迷惘……这样的恩、爰、情、仇……究竟……应该要怎么算才是?
“你以为自己的不幸,就可以完全不顾的加诸在别人身上吗?哼哼……”
“你们这些罪人应该受到永远的诅咒,这辈子再也离不开这里,永远都在品嚐着属于你们的罪孽!”
“你……你……究竟是谁?”芳云再也受不了了,她大声的对着眼前男人吼叫道。
“哼……你想知道吗?嘿嘿……你终于想知道了……”
“让我告诉你,什么才是事实。”
“你以为当初救走你的穆清,是你的好姐妹吗?”
“嘿嘿……告诉你,他根本是个男人。”
“男人?……你……你胡说!”
“还记得你收买过一个狱卒……让他去逼疯你的绊脚石、那个没血缘的义子……你还记得吗?”
“你……你!!”芳云声音越来越高、内心害怕的程度……直让整个身体感觉冰冷的要命……
“我把这办事机灵的男人丢到监狱里,让很多男人干他三、五个月……之后……就变成你所看到的好妹妹……你说这可不可笑……嘿嘿嘿……”
“这……这……不……不!穆清……穆清!她是穆清!你说谎……你……”
“真正的穆清,现在已经变成婷婷脚下的一条狗!哼、哼……对于伶牙俐齿的女人,让她变成了哑巴,是对她最棒的恩典……哼……脸上印着这样一对恶心的烙印后,到头来还不是比下贱的母狗还要听话。”
“不……你……你!”芳云眼睛里露出备受惊吓的表情,她拚命的向后退,想要退到角落,退到男人找不到的地方……这男人太可怕了,他根本不是人……
根本不是!
“你以为真正的穆清会救你离开吗?那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如果真让她知道你早已变成淫奴,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芳家主人,你说……她还会理你、帮助你吗?哈哈哈……”白面人阴险的笑着,声音好像恶毒的咒语,拚命的钻入到芳云脆弱的脑子里面。
“不会的……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不!”
“你的儿子也一样!哼哼……你知道被你陷害后的男孩,是如何在监狱中度过艰难无比的每一天吗?嘿嘿……”
“这些……一点一滴的,都让你可爰的小益……仔细的品嚐过,甚至……她现在宁愿跟一个男人“父亲”、乞怜他的爰,也不会再想体会你这身肮脏、恶心的虚假母爰……”
“不……不!你……你……你是谁?……你是谁……啊啊!”芳云捂着耳朵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她好想变成耳聋,好想立刻就失去这样恶心、污秽的生命……她不要听……她不要再听了!
“我是谁?……哼、哼……你不是应该知道我是谁才对?”
“你……你!……你是孟安婕的弟弟!”歇斯底里的叫声,完全失控的情绪,恐惧感……在这个可悲的躯体内,肆无忌惮的爆发出来。
“嘿嘿……你果然是聪明的女人,只可惜……你却一直都没有发觉,我所为你做的一切……”
“你……你说什么?”
“你一直都见过我的,你知道,只是你不敢说出来,你不肯相信……你认识我的眼睛,不是吗?”白面人慢慢的靠近着,不停的逼近芳云的眼前,直到脸都快贴近她的眼睛时,突然伸手握住自己的面具……
“你、你……”芳云竟然害怕了……害怕着不希望他拿下来……
“看看我的脸……这张脸……就是支持你活下去的力量,却也是永远……诅咒着你的永恒梦魇。”男人的手……终于放了开来,取下面具的那一刻,露出来的容貌,是张绝美无瑕的白皙面容……
“不!……不是!啊啊……不!……啊啊!!”疯狂……真是疯狂的结果!
揭下面具的那一刻,芳云仿佛就要堕入了一场……早已经安排好的地狱,正一次又一次……不断重复的品嚐相同的痛苦……
“仔细的看清楚,这张脸是你最想见到的……嘿、嘿、嘿……“她”会让你永远享受真实的痛,清醒的痛……再也挣紮不开、再也挣脱不了!……哈哈哈……”
狂啸的声音,划破了这女人的一切,不仅夺走了她的身体,更占有了她所仅剩下来的一丝“美好回忆”……
“呜呜……呜……呜啊!”
从今而后,这副躯体的女人……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支撑自己存活下去的力量,她,只能依附着这些报复她的人,清楚的享受着每一分……“清醒后”的剧痛……
节三◆最终
“梦萝……你的身体……你……不要去了……”身旁的女子不停的担心问道。
“我没事。”
“你……”身旁的女人满脸担心的神色,却被梦萝温热的双唇给覆盖了……
真情的拥吻,立刻软化了这名娇美动人的女子。
“嗯,姐……没事的……”梦萝勉强露出开朗的神情,淡淡的微笑着……轻轻的……抚摸着对方的秀发。
“不,说好你不再叫我姐姐的……我也不会再唤你主人……”回覆安婕姓名的女人……脸上布满红晕,她把手捂在梦萝的嘴唇上,像似不愿再想起以往的任何事情一样。
尽管脸上充满担心,她的表情仍掩不住浓浓幸福的韵味……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梦萝对这个姐姐唯一还能做的事,就是解脱。
他不让姐姐再叫自己主人,甚至……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妡蓉”这个人存在。
这个女人已经怀有了自己的孩子,这小生命……将会是象徵两人未来的一切……会平静、舒适的,生活在没有“迫害”与“恐惧”的孟家宅院里。
这些,已经是他所能够做到的最后幸福,他再也不是姓“孟”,永远没办法解脱,他是这场罪恶中的最后一人,因为……他叫做梦萝。
尘嚣的旧都市里,大街上人来潮往,没有人会注意到,身旁的别人,究竟是由何chu而来。
“妈……妈妈……你看……”
“小孩子不要看,眼睛闭起来……”身为母亲的人脸色十分难看,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竟然穿着这样的衣服就出来街上,而且……还搭在这么拥挤的公车巴士上。
“……她……怎么会有这种味道……亏她长的还挺标致……”
“穿的这么暴露、又像辣妹一样,你看那鼻子……上面还镶着一对钢珠呢!”
“好臭啊,好像……是那种味道耶……这……真的是她身上发出来的吗?”
“小心啊……一定有摄影机!像她这么漂亮……肯定是死日本仔又来台湾拍A片……可别被照进去……不然下次租片看到你就好玩了……哈哈……”挤在一起的乘客们,很多都是赶着上班、上学的通勤族……彼此认识的高中学生,忍不住、红着脸就跟旁边的同学低头耻笑、窃窃私语……
这每天挤的像沙丁鱼的大巴士,今天却异常的出现了一名美艳绝伦的性感女郎,那魔鬼比例般的窈窕身躯,却包裹着一身只有性虐狂才敢穿的黑色皮衣……
这样的皮衣紧绷的不得了,甚至,将她那对可怕的丰满巨乳,给托的遮不住乳晕……如果不是她一手死命的挡在自己胸前,还真不会有人怀疑……她是正在拍摄色情影片的AV女优。
这女人脸色红润极了,躲躲闪闪的捏模样,应该是十分惧怕被人看见……
一方面强烈隐忍的情慾,却透过那敏感的粗柔大乳头,缓缓的溢出一滴滴乳白色的汁液……
“你看……你看……她那里……那是什么东西……哇……!”
“不……不会吧……她看起来才几岁……已经有乳汁了……太可怕了吧……”
如果不是这粗柔的大乳头上,还镶有一对精致的白色钢珠……恐怕……这样的奶头,溢出来的汁液会更加可怕……
(不要再说……不要再说了……啊、啊啊……)女人似乎已经忍受不住,她的双手正在微微的颤抖,没有人发觉,在那条漆黑色的服贴皮裤里面……早已经溢满了热呼呼的湿润淫液……
许许多多的鄙视眼光、不停窃窃私语的呢喃指摘……这一切,似乎总是与这个女人离不开……
更奇怪的是……在芳云圆润的屁股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不停的对着她摩擦……
“啊……啊……”芳云的耳根红了起来,似乎是兴奋到发抖的地步,车子很快经过一间废弃的大楼旁,只见她连忙按铃下车……身后,却跟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