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云的事完全是她自作主张,在见到了芳云以后,她就再也禁不住的要提早动那一种手术。
“你过来……”梦萝这次的声音中,却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要妡蓉更靠过来他的床边。
“……”一靠近梦萝的身边,妡蓉的鼻子上,就忍不住的酸了起来。
梦萝只要一停止服用亢奋剂,身子骨就会变得很虚弱,这点在最近几天里,似乎越来越明显。
“主……主人……我知道错了……我……”,妡蓉的眼泪早已不听使唤,一颗、一颗的滴落下来。
“不,你没有错……”
“我知道你是一定会对芳云这么做的,尽管我命令过你……如果说要让芳云每一次都用自己的双手折磨自己,我相信你也会用催眠逼她就范……”梦萝好像能够看穿妡蓉一样,他实在太清楚这女人的一切,然而就某方面来说,说不定……无形中似乎有股力量也在驱使着妡蓉,让她亲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极端无比的恨意,会让人判若两人、又爰又恨……当它的浓度达到一定的极限时,脑子里更会产生不希望仇恨消失的意念,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保留这样的恨意,不肯让自己稍微减低一丝一毫,有些时候,甚至还会让人精神分裂,变成相互对立的两个人格……
“主……主人……”妡蓉不明白他的用意,她只知道越来越强烈的仇恨与“妒忌”,已经压得她没办法喘息。
“我要你知道,没有人会跟自己的“双手”过意不去,只有克制它……却绝无断了自己手臂的道理……这是我要告诉你的话……”梦萝曾把她比喻为自己的双手,只是这双手,总是在受到激烈的刺激下,才不停的做出许多违反自我本性的事情来。
“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
“我已经累了……你离开吧……姐姐……”最后的几个字,虽然细如蚊蝇,然而传到了妡蓉的耳朵里,却听得是异常清晰。
“你……你!你说什么?……”妡蓉的耳朵,似乎听见了一句不可能的回答,颤抖的女人……整个身子就好像在崩溃瓦解当中……
虽然梦萝脸上的表情没有显露出痛苦,不过由意识的情况来看,他根本就是已经到了又快晕过去的地步。
说累只是要她不要担心,其实脑子里的突发病变,根本就毫无根源、十分难治。
“不……你不认得我的……你不能认我,我不是你姐姐……不!”
“……姐姐……”紧闭双眼的梦萝,似乎在用最后的力气,对妡蓉说道。
“呜、呜……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妡蓉慌乱的哭泣起来,身体内所仅存做为人的良知,正在无情的摧毁自己……
姐弟通石更的事实,总是在发生过后的每时每刻……打击着身为人性的良知与自觉。
“我爰你……”彻底震撼的三个字,完全在毁灭了妡蓉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从今而后……这个女人的内心里,便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窒碍与隐瞒……
节二◆极刑
人脑,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官组织。
它不但支配着人类的行为,更是管理人格一切的重要器官。
不过,它对痛的忍受,就好像青蛙滚水一样,如果太快给予它强烈刺激,这样的脑袋就可能随时会崩溃,甚至变得痴呆。
可是,如果你让它不断接受新的痛苦,由轻微的疼痛开始慢慢加深……一直给予它越来越大的伤害……它,反而可以适应的很好。
这不晓得该算是人类的福份还是天生的不幸,受过强烈刺激的脑袋里……总是能不断的产生出更强烈的抗体来,这是为了不让大脑崩溃,然而这样产生的越来越多的抵抗能量……人的脑子里,甚至……还会滋生出让自己尝尝看更不幸的奇妙念头……
这样的想法,很快的会浮现在芳云的脑子里,在脆弱不堪的身体内,逐渐加深那内心深chu的恐怖阴影,并一点一滴在腐蚀她剩余下来的人性,直到最后连整个大脑里,都茁壮成强烈被虐的敏感器官……
一个礼拜的时间很快的过去了,芳云……这个不幸的悲惨女人,几乎……已经不再像个人一样的生活着。
距离这礼拜的晚宴还有三天,这段时间里,身体受到剧烈改造后的女人,正不停的接受各项最可怕的锻链计划。
这种对肉体逐渐产生变化的魔鬼锻链,正是在所有女人梦魇当中,最可怕的一种报复……
有一种在古代最可怕的极刑,叫做瓮人,是将女性的四肢切断,直接塞入一盆巨大的瓮里面,然后泡水让她的身体慢慢腐烂……有时为了加快她的痛苦,会倒入一些毒虫或异物,让她身体慢慢的开始滋虫、长蛐,最后被焚咬而死。
然而现在的芳云,一样被放置在一个像蛋型的透明大水缸里,四肢完全曲在一块无法动弹,水缸的上头接缝是很紧密,除了头部勉强可以转动外,如今她的身体,就好像变成了一颗蛋一样。
水缸的四周有着大大小小的管线,在那样的气息里,诡谲、实验性的意味相当浓厚,蛋壳的下方连接着一条粗大的水管,似乎由里面能把水排进蛋型的水缸里面,然而由外面是看不出来,其实水管内还有一条粗大的管子,是紧密的堵在芳云的肛门里。
而水缸里所浸泡的,也并不是普通的液体,里面……可是人类肉体上最原始的……含有十分营养、高蛋白的……男人精液。
隐藏在里面的粗管,其实是用来浣肠的特殊管线,每天都必须被打入三、四公升的精液,等上四、五个小时让肠胃充分女干收过后,才把里面的秽物全都再抽出来……
这样可怕的锻链,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创造出来的呢?身在囹圄中的芳云,根本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身体内,究竟还会变得如何可怕……
“哼哼……这样的锻链方式你还喜欢吗?”脸上戴者白色面具,身上换成了纯白色套装的窈窕身影,再一次的出现于芳云眼前。
那机械般的语调听起来还是一样的难听,戴着白色面具的女人……看不出究竟有何用意,既然芳云都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不知为何还要带着这样故作神秘的白色假面。
“你……你为何不……杀……杀了我算了……不要再折磨我……”每天一醒来,除了难受不已的折磨外,时时刻刻都还要担心害怕……这样的生活,芳云早已经厌倦……
“……杀……杀了我……我……呜……我不想活了……唔……”
“你真的这样想吗?”机械般的声音,听不出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反应。
“哼哼……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你……啊……痒……好痒……”
“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啊!……”芳云的头不停的摇晃着,已经泡在精液池里许久的时间,皮肤上也已差不多……该产生出预期的麻痒效果。
“怎么,浸泡了两天两夜,皮肤应该已经变得很爽吧……”
“……快……快放我出来……啊!……好痒啊……”四肢蜷曲的无法动弹,全身靠着微微的浮力支撑着,全身到chu快被精液泡得脱了一层皮……种种疯狂的刺激,早已超越过一般人所能忍受的地步。
“哼哼……让我稍微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好了。”
“想不想见见你的子女……”淡淡的几句话,似乎立刻就激起了芳云的生存意念与注意力。
如今的她,还能让她苟延残喘、拚命死撑的,就是这两个苦命的子女了。
“啊……你……求你……放过她……她们……我……求你……呜……呜……”
“你有什么资格求我!”白面人突然大声的吼叫道。
“我……我……”
“哼、哼……你真的想替他们求请吗?”
“只可惜你还一点都不知道,她们现在根本就不再是你的“孩子”了,等你见到了她们,说不定会很失望……”白面人讽刺的说着,她的话很可能会成真,不过现在的芳云,根本就没听的懂。
“不……放……了她们……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恶……”
“你真是在求我吗?哈哈……哈……你芳云……会在仇人的面前,哭着恳求对方原谅你吗?”冰冷的声音似乎在嘲笑着这个曾经极度高傲的女人,所有的自信与骄傲……在经过这几个月之后,好像就凭空蒸发了一般。
“我……呜……我……”芳云的话突然哽在嘴边,内心仅存的一点点自尊,似乎不容许她再向这仇人示弱、求饶……
“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哼哼……再过三天,我就会让你看一看,什么才是真相,而三天后的“芳云”,又将会变成怎么样的地步……”
“你……不……啊!……”突然间白面人拿起两条细小的管子,直接就塞入了芳云的鼻子里,只见细长的软物直直的插到芳云无法甩开为止,跟着转开旁边的开关,管口内就开始不断的分泌出浓浓大量的精液……
“啊……啊!……好……难受……咳……咳……恶……”受不了这样强烈呛鼻的刺激,芳云拚命的用力咳嗽……嘴巴里不断的吐出乳白色、浓稠状的恶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