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娜正被展得爽歪歪,谁知司马洛突然停止下来,她不由转头幽怨地盯着司马洛。
司马洛故意要吊她胃口,‘你和那巨人是什么关系?他是魔鬼党里面的什么人?'
英娜空虚难耐,不停地摇动下身,在司马洛面前泛起了一阵白浪。司马洛看得热血沸腾,但是他想趁机逼英娜透露魔鬼党的秘密,于是拼命忍着,大展就高高举着随时待命。‘你乖乖的告诉我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英娜难忍穴里的瘙痒,既然司马洛不插,只好先用自己手指来顶一顶。但是手指总归比不上司马洛大展那么劲道十足,挖了一会还是不能满足自己,英娜只好投降,‘他……他是魔鬼党的头号杀手,绰号铁牛……'她平时也不是那么淫乱,只是这次被司马洛痛打后引发了她那变态的情欲,欲火焚身,一发不可收拾。
司马洛见她已经屈服,也就不再逼人太甚,把她一双玉腿高高举起,然后再次把大展塞入英娜小穴里。他一插入马上犹如疯虎出闸般地展英娜,她娇驱就这样随着司马洛的冲刺而不断地前后晃动。司马洛也觉得自己大展每次插入都需要突破重重障碍,被挤得紧紧地,十分受用。
他展了一会又再继续问,'铁牛身边还有多少手下?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有没有展过你?'
英娜正被展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开口回答。等到司马洛冲击稍微缓一点,她才能断断续续地说话,‘他……身边还有……四个人……他……他是魔鬼党和我的联系人……'
司马洛突然猛然一插,龟头直捣黄龙,正中英娜花心,‘就仅仅是联系人那么简单?'
英娜被这一插展得全身发抖,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一时半刻讲不出话了。司马洛大展紧插着她,只是不再冲刺,让她回个气。
终于英娜又再闭着眼睛梦呓一样说,‘他……他还和我有……性关系……'
司马洛把大展拔出来,再次插入英娜小穴下面的菊花。由于之前已经猛烈地插过,这次他挺轻松地就插入半根大展。‘他也是这样展你吗?他有展过你屁眼吗?'
英娜在司马洛再次展她菊花时娇喘一声,居然不再觉得难受了。‘他……他没有展过……你是第一个……'
其实司马洛故意问这些难堪的问题,然后逼英娜回答是存心要打击她的自尊和信心。他需要先击碎英娜心理的保护墙才能让她屈服然后讲真话。此时他听见原来英娜后门还是初次被展,心理加倍兴奋,龟头也突然跳动了起来,展得更加努力了。
司马洛一边展英娜屁眼一边导入正题,‘铁牛的巢穴在哪里?你们是为魔鬼党哪个领导办事……?'
英娜已经失去抵抗力,‘他……他在伦敦北部一个荒废了的仓库里……我们……都是为干嗲办事……'
司马洛总算知道了铁牛窝藏的地点,不禁大喜。‘你的干嗲是谁?是不是银狐?'
英娜不回答司马洛,只是点点头。
司马洛急着要去救俐娜,顾不得多问详情,只想尽快解决英娜,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英娜也毫无保留地高呼,还不停地配合司马洛的抽插而往后推动臀部。终于在她努力之下司马洛整根大展成功插入她菊花里。司马洛也不禁爽得倒抽一口气,觉得大展已经在蓄势待发,撑不了多久了。
他就再次回归英娜那火热的小穴,想要和她同时到达仙境。他把英娜双腿拼命拉开,拉成一百八十度,这样一来英娜小穴就在司马洛面前大开了。大展一插入就采取猛烈攻势,一波又一波地展着英娜,同时司马洛双手也没闲着,出尽全力地捏着英娜乳头。
英娜俏脸满是汗,也已涨得通红,看来是在极乐边缘了。但是不管司马洛如何抽插,她还是无法再进一步达到高潮。司马洛龟头传来一阵阵快感,知道自己就快射了,只好低声问英娜,‘小婊子,告诉我要如何满足你!'
英娜马上抬起右手,露出腋下。司马洛立刻会意地伸出舌头舔她腋下。果然在司马洛舌功之下,不到一会,英娜就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叫声。司马洛同时感觉到大展被一股火热的喷泉包围着,自己也无可自拔地狂呼起来。
司马洛等到英娜完全泄欲后,才把大展拔出来,插入英娜嘴巴。其实他刚才只是死忍,先满足英娜需求,现在大展一放入英娜嘴巴马上就爆炸了。精液一射不可收拾,英娜嘴巴也不足以包含全部,有一部分就从英娜嘴里逐渐流出来。
征服了英娜这女强人,司马洛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难以形容的满足感。他也发现原来自己潜意识里也是一个轻微的虐待狂,只是平时没有遇上好像英娜这样的被虐狂,所以没有显露出来而已。
他赶紧把衣服穿好,然后找了些绳子把英娜绑在床上。英娜又再破口大骂,‘臭小子!你干嘛把我绑住?'
司马洛随手给她一巴掌,‘小婊子!你不是喜欢被虐待吗?那现在吵什么啊?'然后就用手帕塞着她嘴巴,让她无法再吵下去。搞妥了这些,司马洛才离开英娜那公寓,出发去铁牛躲藏之chu。
司马洛这次不敢轻敌,上了车子后就用尤敏娜借给他的手机联系老莫,让他派遣人手赶去目的地,还特意强调铁牛的强悍之chu。老莫听了司马洛对铁牛的形容后说,‘我们之前已经对这一号人物略有所闻。想不到你居然有幸和他交手。'
司马洛不禁笑骂起来,‘你这老头子说的简单!若不是有救兵我早早就升天了!'
老莫还是淡淡地说,‘你这种人就算死了,也只能下地狱,不可能去天堂。'
司马洛把英娜捆绑起来是不让她通风报信。他没料到他一离开,英娜就露出个石更诈的神情。在她那大床下赫然放着一只手机,而且还是在通话状态中。原来她在司马洛踢门时已经用自己手机打去铁牛手机,然后再把它放在床底下。换句话说,他们两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铁牛都听得清清楚楚。
司马洛和老莫以为自己是攻其无备,其实是凶吉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