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芸再也无法抵挡那痒到骨子里的销魂感觉了,她咬了咬口唇,俏脸涨的绯红,用劲全身力气叫了出来:「我要……我要你狠狠的抱紧我,亲亲我的胸膛!你……你这个王八蛋听明白了没有……」
听到她居然会口不择言的骂起了人,任东杰险些儿笑出声来。他缓了缓气,一本正经的道:「听明白了,遵命!」话音未落,他的大嘴已经拱上了挺拔的乳峰,一下子就把粉嫩的乳头吞了进去。
侍芸舒服的脑中一晕,整个人都要飘了起来。她勾住任东杰的脖子,拼命的把他的头压向自己的胸膛,体会着温湿的舌尖舔弄在敏感乳头上的快感,奇怪的是,在短暂的欢欣后,她心里的空虚感不但没有得到解脱,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於是,她情不自禁的翘起双腿,主动的环跨在了任东杰的腰上,雪白浑圆的粉臀也大胆的向上探索着、迎合着、抖动着。突然,她的大腿根部微微一顿,竟撞到了一个火热粗大的东西──那东西早就一柱擎天的竖了起来,正虎视眈眈的欲破门而入。
「噢……好……好可怕呀……」她好奇的看了看那根神奇的武器,发现它的威武狰狞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那种又害怕又期待的少女娇憨之态,一下子在她的俏脸上表露无遗。
「怕?有什么好怕的?一会儿你就会被它弄得欲僊欲死了!」任东杰轻薄的吹了声口哨,嘴巴离开了已被口水濡湿的乳峰,沿着她纤细的腰肢滑下,经过平坦柔软的小腹,义无返顾的探进了双腿之间的隆起chu。
只见一蓬稀疏却细长的阴毛,整整齐齐的遮掩住了紧窄的肉缝,星星点点的露珠,正如花蜜般散佈在穴口四周。当任东杰的手指拨开芳草,直接的按在了那珍珠似的小肉核上时,侍芸「啊──」的一声娇呼,身子一颤,一股温热的汁水从洞口淌了出来,缓缓的流到了股缝间。
「小女孩果然已经长大了,竟然这么快就泄了身子!」任东杰面带嘲弄的哈哈大笑,用掌心掬了点儿汁水,径直的送到了侍芸面前,作势要抖在她的脸上。侍芸又羞、又怕,连耳根都红透了,眼看着那亮晶晶的糜乱婬汁闪闪的映射着灯光,没来由的心中又是一荡,下体更加的湿了。
「好啦,道路已经畅通无阻了,咱们该干正活啦!」任东杰兴奋的抓住了她的双腿,用力地往上一提,霎时就把她整个阴户都暴露在了朗朗乾坤下。
「别……别这样……」侍芸喃喃的喘息呻吟着,一双白嫩的美腿被迫高高抬了起来,渐渐的又向后弯折,膝盖几乎贴到了自己的乳峰上。她心头一片空白,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猛然间感到胯下一痛,一根粗大发烫的肉棍已划开了她的两片肉瓣,一寸寸的向花迳的纵深chu挺进。
「噢……啊啊啊……」侍芸痛的面色惨白,两只粉拳一起砸在任东杰的胸膛上。但这样的力气显然不能改变既成的事实,只听「哧──」的一下轻响,任东杰虎腰一送,就将肉棒尽根刺入了她的阴道,随即开始了由缓至快、由轻至重的抽送。
侍芸咬紧牙关,只觉得每一下沖刺都深深的顶到了尽头,简直像是要把她娇小的身子给贯穿,可是在那疼痛之中,彷彿也带着一种梦寐以求的充实感。正是这样的感觉,使她慢慢的跟上了节奏,不自觉的摇臀缩腰,使对方能够更加方便的享用她的娇躯。
「嗯嗯……噢……唔唔……啊啊……噢噢噢……」快感就像海潮一样,一波波的沖击着她的肉体、她的思维、她的情绪。她扔下了所有的自尊和羞涩,压抑而销魂的吟唱起来,灵魂儿早已飞上了九重天外,并且还在不断的向上昇……
天色一点一点的亮了,厢房里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停歇。男子粗重的呼女干声,和女子动情的浪叫声,是那么和谐自然的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人世间最好听的乐章。
当侍芸再一次泄出了身子时,那温热的暖流急剧的浇灌在了任东杰的阳具顶端。一直抑制的快感终於决堤了,他猛地把肉棒捅到了紧密花迳的最深chu,任凭狂涌而出的精液尽情的喷洒,尽情的爆发……
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时,黎明的第一束阳光正好投射进了房间,照耀在淩乱不堪的床上。
侍芸的俏脸上红晕未褪,温暖的胴体依然亲密的缠在任东杰的身上。她的双目中隐含着茫然之色,突然轻轻的歎了一口气,彷彿有着很重的心事。
任东杰低头吻了吻她的面颊,柔声道:「为什么歎气?你在后悔吗?」侍芸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我只是在害怕!」
任东杰微笑道:「你不是已经作好了牺牲的准备吗?牺牲都不怕,世界上还有事什么好怕呢?」
侍芸「噗嗤」一笑,随即又蹙起了柳眉,轻歎道:「喫完早饭以后,你……你就该走啦!」
任东杰不解道:「走?走到哪里去?」
侍芸低声道:「淩大小姐说,随便你去哪里都好,只要你能离开金陵城!」
「淩大小姐?她是谁?」任东杰一怔,隐隐觉得这个称呼很是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他努力搜索着记忆,沈吟道:「她又为什么要赶我走?你知道这中间的原因吗?」
侍芸小嘴一撇,昂然道:「淩大小姐是帮主的独生爰女,也是神风帮里最受大家娇宠的公主。她想要做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要做到的……」
就在此时,任东杰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失声道:「啊,我想起来啦……你们这位淩大小姐,是不是住在那片种满人工树林的禁地里?」
侍芸喫惊的望了他一眼,疑惑的道:「你怎么知道的?是几位当家告诉你的吗?」
「是我昨夜无意中听人说的!」任东杰搂着她的腰肢,把经过从头至尾的说了一遍。他的面色十分凝重,忽然道:「蒋舵主被人残忍的杀害,树林中传出诡异的女子歌声……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淩大小姐当真不在总坛里吗?」
侍芸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是啊!淩大小姐昨天下午就离开了总坛,说是要出城去找什么人比武。我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就连半步也没分离。快五更的时候我们才一起回来,还没好好的歇息一下,她就叫我来找你了!」说到这里,侍芸蓦地伸指在任东杰的阳物上一弹,佯怒道:「哼哼,这下算是送羊入虎口了!可怜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就这样被你给白白的糟蹋了!」
任东杰痛心疾首的喊了出来,叫道:「糟蹋?你竟把如此赏心悦目的事说成是糟蹋?实在太让我失望了!唉,你今后或许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男人,可是我敢向你保证,能把这件事做的像艺术一样完美自然的,普天之下也只就只有我一个啦!」
「胡说八道!」侍芸不依的了身子,大发娇瞋道:「什么「各种各样」的男人?你把我当成人尽可夫的荡妇么?告诉你,我虽然是个小小的丫鬟,可是淩大小姐待我就像亲妹妹一样,从来也没拿我当下人看……」
任东杰忽然打断她的话,失声道:「亲妹妹?淩大小姐的年纪比你大么?」
侍芸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不解的道:「她的年纪当然比我大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任东杰道:「可是淩夫人看上去才刚过三十,难道……难道……」
侍芸咯咯娇笑,顽皮的道:「你这个人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淩大小姐不是夫人生的,听说她的生母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后来帮主又娶了现在这个夫人当正室,她们俩名义上是母女,其实相差还不到十岁呢!」
任东杰恍然大悟,沈吟着道:「帮主到底有多少个老婆?这许多人住在总坛里,彼此之间是不是经常有争风喫醋、勾心斗角的场面出现?」
侍芸抿嘴笑道:「帮主在总坛里就有二十一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听说外面还养着许多情妇。至於有没有勾心斗角,我就不大清楚啦,反正表面上看,大家都相安无事。其实呢,这其中只有淩夫人和十三姨太会武功,其他人都是弱质纤纤的女流,就算想斗也斗不过的。」
任东杰听到这里,两眼望着屋顶呆呆的出了神,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问题。
侍芸拿胳膊肘捅了捅他,瞋道:「喂,人家跟你说话哪,你怎么走神啦?」
任东杰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道:「因为我正在作一个很要紧的决定!」
侍芸好奇道:「是什么决定?」
任东杰凝视着她,决然道:「请你回去转告淩大小姐,我暂时还不打算离开金陵城!」
侍芸瞪大了眼睛,叫道:「你说什么?你……你真的不肯走吗?」
任东杰微笑道:「当然是真的!神风帮有这么舒适的软床睡,这么香醇的美酒饮,还有一个这么美丽可爰的小女孩陪伴,只有傻子才肯走呢!」
「讨厌,我早就告诉你啦,我不是小女孩,你到现在还不……」侍芸娇声抗议着,她的话还没说完,双唇就被火热的大嘴给封住了,雄壮的身体再次压到了她的娇躯上,然后她的人又开始向无边的快活中沈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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