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红着脸,顿足道:「那……那你说怎么办?」
任东杰愁眉苦脸的道:「除非……除非能让它完成自己的使命,它才会乖乖的软掉。」
女郎当然明白这「使命」是指什么,「呸」的一声笑骂道:「死色鬼,想得倒美!哼,我才不信你的一派胡言呢!本姑娘就在这里等,看它能柔到几时?」
任东杰歎气道:「只要你有耐心,就算等到海枯石烂都没有关系。」
时间在缓缓的流逝,整整一顿饭工夫过去了,女郎的脸上流露出了焦急的神色,站起又坐下了好几次,任东杰的胯下却依然故我,直挺挺的指向斜上方。
「你……你这个大坏蛋,真正气死我啦!」她终於忍不住了,嘴里恨恨的咒骂着,人却磨磨蹭蹭的走到任东杰身边,一双纤美莹白的玉手伸了出来,在半空中略一犹豫,随即颤抖着握住了他的阳物。
「噢……」任东杰舒服得差一点儿叫了出来,阳物勃起得更加大了。她害羞地别过头,连粉颈上都弥漫上了红晕,双掌却轻柔的环绕住了肉棒,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
「我这就帮你把……把那讨厌东西……挤出来……」她三分羞涩,却是七分调侃的说:「使命什么的就免谈啦,反正它只要发射过了,就会老老实实的听话啦!」
她一边说,一边加快了套弄的节奏。柔软而滑腻的小手像是活塞一样忙个不停,纤巧的掌心透出了一股股热力,秀气的手指时而掐弄根部的嫩肉,时而大胆地搔动顶端的马眼,时而又捏住两只阴囊轻轻搓扭。手法相当熟练,技巧和力道也掌握得恰到好chu,绝对能使大多数男人都感受到强烈的刺激。
风彷彿有些大了,屋里的灯火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地板上的两条身影也在轻轻晃动。在这样朦胧而又诱惑的环境中,人的感情和欲望往往是最容易滋长的。
「你……你怎么还不出来?」半晌,她忽地停下了忙活的玉手,半恼怒半娇赧的叫了出来。她叫得很大声,彷彿想渲泄出心里的紧张烦躁。可是一种久违了的渴望和热情,却不知不觉地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个地方。她不用照镜子也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俏脸和娇躯都已烧得发烫。
任东杰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眼神中带着无法形容的逼人魅力,微笑道:「还没有欣赏到姑娘的玉体,在下又怎敢浪费了自身的宝贵资源?」
「大胆狂徒!」女郎柳眉一竖,故意板起脸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懂不懂规矩的?竟敢如此无礼的和我说话!」
任东杰面色一整,端容道:「在下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姑娘刚才自己说过,美的东西就应发扬光大。既然姑娘认为人的身体是最完美的东西之一,为什么不能大胆的尽情展露,让我这个有缘人好好的品评玩味一番?」
「好一个能言善道的傢夥!」女郎展颜娇笑,似瞋似喜的瞪了他一眼。她蹙眉沈思了好一会儿,突然双膝跪了下去,就跪在他的脚边。
任东杰一呆,还来不及说话,她已把俏脸凑到了他的胯下,紧紧地贴在他的腿上,檀口一张,两片丰润的红唇已含住了耸挺的阳物,缓缓的把它女干进了小嘴里。
「你这是干什么……」任东杰又惊又喜,他实在想不到这个女郎居然会如此垂青。刹时间,只觉得阳物已然陷进一个温暖湿滑的包围中,顶端更是抵在了她那柔软灵活的绛舌上,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传了上来,使他的浑身肌肉都为之一震。
这样的反应显然在那女郎的意料之中,她的双眼中发射出了混合着热切与得意的光芒,小嘴侍弄得愈发起劲了,娇嫩的双唇在粗大的阳物上来回揩擦,尽力地把大半截肉棒都抿进口里。舌尖就像品尝最好喫的冰糖一样,轻柔而细腻的覆盖在马眼上舔弄。
任东杰只觉得大脑一阵晕旋,整个人都彷彿在半空中飘荡。他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女郎的秀发,拉着她的脑袋在自己胯下前后摆动。不到片刻,他的阳物就膨胀了一倍,几乎把她的唇角都要橕裂了。
屋外仍然是一片宁静,屋里却逐渐响起了粗重的呼女干声。他的肉棒扩张到极限后,已开始轻微的跳动。女郎感觉到了他生理上的变化,连忙加紧了女干吮的力度和频率,鼻子里也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嗯……嗯嗯……嗯……哼哼……嗯……哼哼……」
她的娇吟让任东杰欲火高涨,征服的欲望从心底里爆发。蓦地里,他的双手猛然从她的衣领里探了进去,贪婪地抚摸上了滑不溜手的背部,接着又抓向胸前高耸的乳峰。
女郎妩媚的抬眼望着他,脸上露出迷乱和放浪的表情。娇躯微微后仰,以便让他抚弄得更加方便。当他的手掌顺利的包裹住了充满弹性的乳球时,一股无法控制的强烈快感急剧的涌上了心头……
「哇呀……」任东杰一声虎吼,肉棒猛烈地抽搐,一股股热流喷射而出,极度的兴奋和情欲的高峰,终於在她的嘴里完全释放了!
浊白的精液像是洪水一般沖击着女郎的喉头,她被呛得大声的咳嗽,急忙把肉棒吐了出来。但余势未歇的潮尾仍然在喷洒,竟全数射在了她晕红的俏脸上,几道浓浓的液体顺着面颊淌下,和她嘴角沁出的白汁混合在了一起,再一滴滴的掉落在鼓起的胸襟上。
任东杰长长地喘了口气,慢慢的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复了清醒。他略带歉意的瞥了那女郎一眼,这才惊觉到自己还牢牢地扯着她的秀发,赶紧忙不迭的松开了手,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脸狼狈的不知说什么好。
女郎「扑哧」一笑,面上的神情显得又害羞又骄傲,彷彿打赢了一场艰苦激烈的大胜仗一样,得意之情溢於言表。她挥袖抹拭掉身上的污物,撒娇似的道:「你坏死啦,把人家的衣服都弄髒了,这还怎么能穿嘛?我……我要你赔!」
任东杰苦笑道:「是在下唐突佳人了,自然应该好好的赔偿!不晓得姑娘想要些什么?是金子银子,还是宝石首饰?」
女郎甚是开心,笑意盈盈的道:「我才不要那些俗气的东西呢!嗯,这样好了,明天晚饭后你到这里陪我一个时辰,让我好好的完成一幅油画,就算是对我的补偿吧!不过,你可不能再像今天这么……这么胡闹啦!先把那活儿弄弄清爽了再来,听明白了吗?」
任东杰暗暗叫苦,心想这种罚站的苦差无论如何不能揽上身,於是强笑道:「在下倒是很愿意整日陪伴美人,但是……但是这里是神风帮的总坛,我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进出……」
女郎满不在乎的道:「没关系的。只要你说是我请来的客人,谅别人也不敢为难你!」
任东杰故作害怕的道:「要是为难我的是罗当家,鲁当家几位大人物呢?」
女郎「哼」了一声,傲然道:「这些傢夥又怎样?见到我一样要恭恭敬敬、不敢缺了丝毫礼数。谁叫他们个个都是我丈夫的手下呢?」
「什么?你……你有丈夫了?」任东杰大喫一惊,这女郎的为人行事大胆而荒诞,绝不像是个受到男人管束的妻子。他心中迅速的转着念头,忽地失声道:「你丈夫是谁?」
女郎挺起了酥胸,神气的道:「神风帮帮主──淩振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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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这一次,你一定是算错了。」在神风帮总坛的议事厅里,鲁大洪一边来回踱着步子,一边闷闷的道:「已经等了这么久了,那小子还没有来……」
罗镜文端坐在软椅上,手里悠闲的挥动着摺扇,随口应道:「哦?」
鲁大洪道:「依我看,像任东杰那样的无行浪子,身边根本就不缺美女,他绝不会仅仅为了看淩夫人一眼,就跑到咱们总坛来一探究竟的。」
罗镜文沈默了片刻,歎道:「可是传说中,他却是个出名的好色如命的人。据说他曾经独闯华山六阵十一关,险些送了一条性命,却只是为了一睹华山掌门独生女的芳容。」
张继远淡淡道:「传说往往是不大可靠的。况且,人也会变的。一个男人在少年时会为了心爰的女子拼命,可是到了中年以后,他通常都只会为了事业拼命的!」
罗镜文微微一笑,道:「但任东杰这个人却与众不同。他好像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与理想,似乎他惟一的事业就是追求女人。所以,我认为他无论如何都会来碰碰运气的……」说到这里,他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沈吟道:「他会不会已经潜进来了,只是我们还没发现而已?」
鲁大洪肯定的摇了摇头,道:「今晚巡逻的武士增加了一倍,沿路的所有暗桩也已全部开启。我敢拍胸膛保证,就算来的是极乐宫宫主、赤焰教魔君这样的绝顶高手,也无法瞒过我们的耳目!」
张继远忽然冷笑,阴阴的道:「恐怕未必吧!你张大眼睛看清楚,现在是什么时辰?」
鲁大洪双目泛上了赤红色,转头望了望摆在屋角的计时沙漏,厉声道:「现在刚刚过了四更,那又如何……」一句话未说完,他的语声猛地顿住了,竟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
罗镜文的脸色也在这一刹那改变,他霍地站了起身,讶声道:「巡逻的人都去了哪里?为什么没人打四更?」
张继远沈着脸,冷冷道:「今夜是哪一个舵主当值?如此疏忽大意,竟连更鼓都忘记了敲打,实属无用的废才!」
「不管他是哪一个,老子都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鲁大洪脸色铁青,咆哮道:「我这就去把他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