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黄昏,浩天心满意足地回到了自己的虚月小院,一跨进房间,就看到母亲妙蕊俏生生地坐在正中间,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
“娘,你怎么在这里啊?”
“你这个臭小子,都不见你的人影,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妙蕊娇嗔,脸上流露出一种只有少女才有的光辉,看得浩天一阵痴迷。
慢慢走上前去,用手环住她,两人便躺在了柔软的躺椅上。
“没有,我想娘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失踪?”
妙蕊把头枕在浩天的肩上。浩天是边聊边用手挑逗抚摸妙蕊,还时不时地吻吻她的额头、鼻子、香唇。因为这一切在浩天看来都是让人心火上升的。
妙蕊说道:“又来骗我,你身上的香味很浓重,我闻闻……肯定是韵寒姐妹的,是吧?难道……难道她们已经被你吃啦!”
妙蕊似乎没有生气,语气里只有吃惊。说实话她没想到的儿子居然有如此魅力,韶寒不用说,但是韵寒那么清高,怎么也这么快沦陷了?
“儿子,你真棒!”
妙蕊没有责怪,相反还夸奖。
妙蕊的这些话让浩天倍感亲切和温馨,浩天心想像母亲这样的女人真是尤物,说的话总让人感觉很顺耳、很贴心,不管自己做了什么,总是无私的支持,这是爰,是母爰,也是情爰!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啊,居然能得到她的青睐,她是如此善解人意,又是如此高贵漂亮!
浩天对妙蕊点点头,此时此刻的他只有一件事要做,就是好好地享受怀中的极品少妇母亲妙蕊带给自己的飞来艳福。
浩天把妙蕊横抱在自己的腿上,一低头就吻住了她。妙蕊当然也是热烈地回应着。浩天亲吻妙蕊的同时也解开了妇人的裙衣和束胸之物,但裙衣并没有卸下依然让妇人穿着。那浑圆硕大又不失挺拔的诱人双峰竟破衣而出,傲然挺立在浩天眼前。浩天对其使尽了各种手段:握、扭、搓甚至连唇也用上了。他大力地吮女干那双峰上的花生米。吮女干的同时,他不忘除去母亲裙子下的那片薄布。他竟然用手在那本是薄布紧包裹着的“宝贝”上直接轻抚。
母亲身上的几chu重要部位均遭受浩天的攻击时,不免娇喘呻吟起来全然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中。浩天挑逗了一会只在妇人的耳边轻轻说了声:“该你伺候我了。”
妙蕊听后对着浩天把那双勾人魂魄的丹凤眼一抛,妩媚之极地说了声:“遵命”便跪在了浩天跟前的地板上。她熟练地用双手让浩天“雄风再现”之后,妇人便把那高傲的头颅低下,用自己性感的小嘴外加双手伺候起浩天的雄性象征来。但是妇人的那双丹凤眼是一刻也不曾脱离浩天的眼睛。
作为母亲的征服者,浩天只须坐享妇人的伺候,母亲的经验不需他多费口舌就知道该怎么使用唇与舌,何时候使用大力与小力,哪部位该重点伺候。浩天看着此时跪在自己面前服侍自己的母亲:娇艳无比的脸孔,遭乱的衣裙下破衣而出的硕大胸部,还有裙下修长而丰腴的双腿。这一切都告诉浩天他作为征服者,此刻他正在享受着被征服者心甘情愿地奉送给自己的礼遇。
看着如此标致的美女而且是自己的母亲对自己这般死心塌地地卖力服侍,浩天除了享受极度的征服快感之外,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在峨眉山庄,甚至在峨眉山内,建立起自己强大的后宫!
妙蕊的目光一直都是“崇拜式”的仰望浩天的,而此刻变得有点像是恳求。但是她并未停止伺候。浩天不予理睬,他还未享足母亲的伺候呢。直到妙蕊的动作渐渐地慢了下来,眼光几乎是哀怜地望着浩天,并且眼圈内有泪水打转时,浩天才让她停止伺候。
浩天抱起母亲把她平躺在躺椅上,妙蕊开口说道:“天儿,你太强了,这么久你还是……”
她惊讶地看着浩天的“雄性尊严”“其实,我也不知道,总是感觉要了还要要,一直都不满足。刚才还把两位姐姐弄得爬不起来呢!”
妙蕊看着浩天的宝贝,也是一脸不解。“天儿,找机会去看看冷姨娘吧,她应该清楚一点……”
想起冷姨,浩天顿时一阵火热,还记得波光下,镜影中,一具极美的娇躯在轻微颤动,白皙的肌肤晶莹剃透,就像是用最完美的古玉雕刻出来的一样,隐隐地流动着暖色的光泽。那丰满坚挺的乳峰非但没有丝毫下垂,反而骄傲地向上拱起,即使包裹在严实的肚兜之中,还是无法遮掩住那呼之欲出的完美曲线。而她的双腿更诱人,雪白匀称得找不到一丝瑕疵,紧紧合拢起来时,中间密实得找不到一丝缝隙。浑圆而结实的臀部鼓鼓翘翘的,上面没有一点儿赘肉……
冷姨冷姨,你现在还好吗,还记得天儿吗?
浩天喃喃,但是胯下龙头却是一阵阵暴涨,青筋毕现。
哇塞!还等什么?浩天二话不说吻了一下妙蕊就几乎是跑着把她抱进卧室。一进卧室昏昏暗暗的,只点了根蜡烛。
他非常兴奋地掀开被子,自己也钻进了被窝里。他正要伸手来抱妙蕊那副热乎乎的身子。哪知出乎浩天的意料,自己竟被母亲抱住了,连唇也给她吻住了。浩天顿觉母亲的口中香甜无比,尤其是那主动钻入自己口中的小香舌。那小香舌更是温软湿滑可爰无比。他也主动忘情地回吻起母亲来,手也不忘闲下来在妙蕊那对柔嫩嫩、香滑滑的豪乳上轻抚起来。
“天儿,怜惜娘……”
浩天闻言欣喜若狂,他狂乱的吻向妙蕊,而妙蕊也热情的回应他的吻,最后母子俩的嘴唇舌头又纠缠在了一起。情意融融地舔舐女干吮着对方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吐食着对方舌上和嘴中的津液。浩天心中欲火再起,宝贝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壮、又长又烫、一颤一抖地抵压在妙蕊肥腻多肉的阴阜上。弄得妙蕊春心荡漾,淫兴又升,肥臀在下难耐地转动。
浩天急喘着气,星目直瞪着妙蕊道:“娘……我……我要……
妙蕊媚眼流春,玉颊霞烧,媚声道:“宝贝,你要,就进来呀,不过,可要轻轻地,重了娘会疼的。”
其实她不说,浩天也知道要轻轻地,因为上次妙蕊的疼状他犹铭记在心。
浩天挺起龟眼怒张的宝贝,向妙蕊桃源洞穴缓缓插入,他边插入边关切地问道:“娘,这样,不疼吧。”
妙蕊秀目情意绵绵地望着浩天,柔声道:“嗯,乖宝贝,就是这样,慢慢地来。”
浩天感觉娘的小穴湿滑滑的一路插来很是顺畅,加之连插了俩次,妙蕊比刚开始要适应浩天粗壮得的宝贝了。一会儿浩天就在妙蕊毫无痛感的情况下,将宝贝全根插入。浩天并没有立即开始抽插,而是伏下身温存地问道:“娘,没弄疼你吧?”
妙蕊见他如此乖巧听话,心中很是高兴,她红腻的香唇亲昵地吻了下浩天的嘴唇,微笑道:“娘一点也不疼,你弄得真好,宝贝。”
“那我动了。”
妙蕊黛眉生春,娇靥晕红地点了点头。
浩天似是仍怕妙蕊会疼,他挺起宝贝在妙蕊销魂肉洞中没敢用力抽插,只是微微用力地轻抽慢插着。其实他这样,哪能满足此刻欲火缠身,酥痒遍体的妙蕊的需要。妙蕊感觉肉穴中愈来愈骚痒,在肉穴中抽插的宝贝,已不能像刚开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骚痒愈厉害,一阵阵奇痒钻心。她现在急需浩天用力地重重地抽插方可解痒。
虽说心中及肉穴迫切的需要,可是出于女本身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儿子脑海中留下自己淫荡的印象,故而羞于启齿向浩天提出。她摇动雪白丰腴的玉臀,以期望借助玉臀地摇动,宝贝能磨擦去肉穴中的骚痒。谁知由于浩天没用力,她如此摇动玉臀,宝贝只是蜻亭点水似的,在肉穴中左右轻擦一下,不但不解痒反骚痒愈甚。
只痒得她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骚痒而痛苦地抽搐着,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乱扭,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浩天见了还以为自己又弄疼娘了。他立停止抽插,体贴地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将你弄疼了?”
妙蕊俏脸抽搐着道:“不……不是……”
浩天道:“那是怎么了?”
妙蕊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红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浩天道:“是……是……”
浩天催促道:“是什么?娘你快说呀。”
心中的需要及肉穴的骚痒,让妙蕊顾不得那么多了,她鼓起勇气,强抑制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浩天,声如蚊吟的轻声道:“娘不是疼,是肉穴中太痒了,你要用力抽插才行。”
道完此言,她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媚眼紧闭。
浩天自己也是宝贝麻痒无比,早就想用力抽插,只不过是顾忌着妙蕊而强忍着。现在听妙蕊这样一说,他马上毫无顾忌地挺起宝贝,在妙蕊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妙蕊只觉那柔梆梆滚烫的宝贝插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穴时刮磨得阴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妙蕊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浩天也感觉娘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宝贝及龟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在浩天的抽插下,妙蕊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浩天的抽插。
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宝贝……你插得真好……娘……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样……天儿……快……”
忽然妙蕊“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浩天,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妙蕊畅快地泄身了。已射过两次阳精的浩天,此次抽插得更为长久,他并没有随着妙蕊一起泄身,犹宝贝坚柔似铁,十分兴奋地抽插着。
身心俱爽的妙蕊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浩天去抽插。浩天气喘嘘嘘地抽插不多时,也乐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妙蕊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妙蕊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浩天瘫软地伏在娘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浩天,抚着他的背,吻着他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
浩天痴痴地望着这位身为他亲生母亲,而又对我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道:“娘,天儿等了这么些年了,自从和您定下约定后,特别是等到天儿我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魂里梦里想的都是您,整天想着什么时候能和娘巫山云雨,共赴瑶台。今天终于完了心愿,我心里真是太高兴了。娘,天儿干得还可以吧?您还舒服吧?够不够补偿您这些年来的相思之苦?”
妙蕊摸着他的大宝贝说:“是的,今天娘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天儿用这根大宝贝来安慰我,我的好天儿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娘舒服极了。说实话,你今天弄得娘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娘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娘的好儿子,想不到你干女人这么厉害,等以后有了经验就更了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会把娘弄死在你这根大宝贝下。不过,说到补偿我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干这么一次娘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娘尝到了甜头,娘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娘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娘了,那就把娘害苦了。”
“娘,您放心,我怎么会不理您呢?我怎么舍得?我是那么的爰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方设法来干您,怎么会不理您?我不会害苦您的,我会天天陪着您的。”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方设法来干我?你能想什么方、设什么法?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么?让你天天干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
妙蕊真有点蛮不讲理,谁让她是自己母亲呢?浩天只有提“抗议”的资格:“娘,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天天干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么办?”
“傻儿子,娘是逗你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娘算怕你了,这么不经逗。好了好了,娘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娘承认,娘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干我,行了吧?”
妙蕊温柔地吻着浩天,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胜言、无chu不美。
“娘,您真美。”
“傻孩子,娘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娘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娘想你会嫌我老了。”
“这么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娘的。”
“娘,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么美丽,又是这么爰我,我怎么能忘了您?我怎么忍心不爰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爰,能和您交欢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娘就放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老人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娘,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是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娘带高帽了,娘没你说的那么好,既然娘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那怎么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应该尊称“您””
“怎么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种事,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层关系,我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爰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娘。我是你的妻子、爰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娘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娘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娘“你”的话。”
浩天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妙蕊高兴地吻了他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爰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哼,我才不这样想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爰,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阴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么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肉吗?”
“那么我自己身上的肉再进入我自己的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体,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这些年后破镜重圆,有什么不对的?再说,为什么儿子能整天吃奶时吮娘的乳房,而不能干娘的?要知道,乳房和蜜穴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娘的乳房,而是用宝贝干娘的,对不对?”
“娘,你说的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娘。”
“放心吧,娘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想玩,娘一定豁出命来奉陪。”
浩天脸伏压在妙蕊饱满温软雪白的丰乳上,两人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爰抚着、交谈着、调笑着,浩天只觉妙蕊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加之看见妙蕊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这些刺激起他的情欲,浩天淫兴顿起,热血沸腾,直向下体涌去。
他在妙蕊温软湿润的嫩穴中的宝贝刹时愈加充血,变得更为柔实粗壮灼热。妙蕊感觉肉穴一胀一热,她没想到浩天这么快又再次柔了起来,她含水双眸又惊又喜地望着浩天道:“天儿,你怎么又……”
浩天挺起粗壮的宝贝开始抽插,笑笑不语,宝贝用力向桃源洞穴深chu一插。妙蕊“喔”地娇吟一声,母子俩又陷入了乱伦的情欲中。这一次,俩男女比前两次加起来还弄得久。当母子俩畅快地双双泄了身,疲倦地情意缠绵地互拥着进入了梦乡时,已经是三更了。
睡梦中妙蕊欲翻身,却怎么也翻不过来,不由醒来了。妙蕊睁眼仔细一看,只见自己身体一丝不挂,赤条条和儿子腿儿相压地拥在一起。浩天的脸伏压着自己的乳房熟睡着,他的两臂,还紧紧将自己纤腰抱住,一手捏在乳头上,一手搭在屁股边。就著床前幽黄的灯光,妙蕊杏眼凝视看自己倾注了全部身心,贪恋痴爰着的儿子,见他剑眉方脸,胆鼻丹唇,英俊非常,心中涌起情丝万缕暗道:“啊,这就是我生的儿子,我终于得到他了,他属于我了。”
妙蕊动了动下体,感觉肉穴恍如仍插着宝贝似的胀胀的,且火辣辣的有些疼。她伸手一摸,发现阴户比从前不同,那两片大阴唇以前只是微微向两边翻出,现在是大大的向两边翻出。那小阴唇现在竟仍有些分开着,中间现出一个小洞形状,并且细嫩的小阴唇竟比平时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
妙蕊媚眼看着贴附在大腿根部里侧的宝贝,回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得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浩天贴胸交股的亲热,和欲仙欲死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香腮发热,越想心越活动。她顾不得羞怯轻轻伸出她那春葱般白嫩的素手,到浩天下面,摸玩他的宝贝。
妙蕊握著浩天的宝贝时候,真是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将自己插得死去活来的东西,想着就是这东西刚才给自己带来了阔别已久,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由得春心一荡,淫兴又起。她那纤纤玉手爰不释手的玩弄着浩天超人的宝贝。不一会,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八寸多长,头上一个大龟头,又赤红凸凹,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比宝贝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肉沿子,这时宝贝竖柔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妙蕊的一只手简直把握不来。
妙蕊心里万想不到在睡梦中他也会这样发作,灼热的宝贝握在手中只烫人,且一跳一跳地颤抖不已。妙蕊顿时欲火腾升,心旌摇荡,气息粗浊,一双柔嫩的玉手更用力地上下抚摸着儿子的宝贝。这时浩天早已醒了,见娘偷偷把玩他的宝贝,加之看见她那被熊熊欲火烧得宛如晚霞般绚丽的娇颜,秋水盈盈的媚眼,春意朦胧。
浩天知她淫心已动,自己宝贝,又被弄得柔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妙蕊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宝贝向阴户中乱顶乱塞,妙蕊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著他的脸,娇声说道:“乖儿,不要这样,小心又把娘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娘扶著你的东西,这样比较容易进去嘛。”
妙蕊春葱般白嫩的柔荑,握住浩天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娇颜羞红,春心轻荡,将宝贝对正自己湿糊糊的肉穴口,娇羞道:“进来吧,宝贝。”
浩天屁股一挺,柔实的龟头顶开细嫩艳红的小阴唇慢慢地向美穴深chu挺进。
俩男女遂又翻云覆雨,梅开四度了。这一次,妙蕊母子抵死缠绵,尽情承欢,比前三次的任何一次都弄得长久。久久方才云收雨歇,疲惫地沉沉入睡。此刻,房中已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然而,妙蕊肉穴中那混合着浩天阳精,和她阴液的稠白的秽液,仍自肉穴缓缓流出,流经妙蕊漆黑茂盛的阴毛,顺着她大腿根部白皙的股沟,滴落在早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淡黄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