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姐姐真是深明大义,为了武林正义竟愿忍受这般陷害和羞辱,我真是自叹不如,可惜真是便宜了周成宇这无耻小人了,可是姐姐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总不能永远带着念祖这样东游西荡吧“应看道。
“我――我们还是想找一chu人迹罕至的地方隐居,然后我把念祖抚养长大,然后给他找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成亲延续周家的香火”欣如看着怀中的念祖微笑道。
“你――你不再教念祖武功了吗?”应看问道。
“我还是希望他当个普通人,学了武功就真的幸福吗?白宇他自小习武,北城上下都说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可是他最终为了第一世家的虚名盲目攀比去参加那场四大世家的比武,如果他不去争这虚名也就不会――不会落到这个结局――所以我想还是让念祖当个普通人或许会更加幸福些,至少他不会纠缠入江湖那些恩怨情仇之中”欣如坦然道。
“姐姐既然主意已定那我也不说什么了,只盼姐姐和念祖能够下半生都生活得快乐”应看笑着说道,可是笑容中似乎带着几分苦涩。
欣如看在眼中心中更是愧疚,二人坐在马车中一时相对无言。
唉,如果当初我不是从小和白宇指腹为婚,如果没有白宇这个人,我――我或许真会选择和小看在一起,不――我怎么能想这些,我是白宇的妻子,我不能背叛他,我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我真的――真的会做出错事的。
欣如心乱如麻,她越来越害怕自己再和小看在一起会做出错事来,此时她下定决心必须要离开小看了,这样对自己对他都好。
恰好此时念祖小眼一睁嘴一张哭了起来,欣如忙道:“小看,停一下车吧,念祖要喝奶了。”
“好,阿杜,停车,姐姐,前面有从树林,你就到那里——小心一点”应看让车夫停在一片树林旁让欣如进树林喂奶。
“小看,我——我走了”欣如有些不舍的望了应看一眼,眼中满是不忍和愧疚,然后抱着念祖头也不回的直走进树林之中。
对不起,小看,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但我不能再连累你了,你我之间是没有结果的,我不能再耽误你了,请不要再来找我,欣如。
在树上刻下这行字后欣如长叹了一声脑中回想着这段时日和方应看的照夕相chu实在是这一年来她最开心的一段时日,但是梦总是要醒的,她一咬牙抱紧念祖施展轻功飞奔而去。
方应看望着欣如离去的方向脸色丝毫未变,只是低声道:“辽东三魔已经盯上她吗?已经和他们交代清楚了吗?”
“主人请放心吧,三十万两银票足够让他们对我们言听即从,若非为了这三十万两银子他们还真没心思去给他们那两个狗肉兄弟报仇呢”身后一身黑衣的阿杜冷笑道。
“好,他们既然是贪财之徒那就好办,只是此事了结后务必也要了结了他们,三十万两银子不是问题,但我的女人绝容不得别人碰,敢碰我的女人就得死,欣如体内中的焚情散再过两个时辰也快发作了”方应看双眼凶光一闪道。
欣如一口气奔出五十多里后只感双腿发软,她已经连续换了几个方向料想应看必然无法再找到她方才放缓了脚步。
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溪,欣如已经感到有些口渴了,当下走到小溪边拿出水袋盛了些水喝下,感到甚是清凉可口。
“哇哇哇”突然怀中的念祖突然大哭起来,这回他是真的要喝奶了。
“好了好了,念祖别哭了,娘给你奶喝”欣如左右看看无人当下解下胸衣把肚兜掀起露出硕大白嫩的右边奶子,将奶头塞进他的小嘴里。
念祖刚长出一点的小牙轻轻咬在欣如的奶头上让她乳尖一麻,一股酸胀的感觉冲斥着整个乳房,甘甜的奶水也跟着直挤入念祖的小嘴里。
“呼呼呼,嗯嗯――念祖――你轻点啊――啊――咬痛你娘亲了――”欣如一时间只感浑身燥热,这段时日她经常会有这种感觉,但这次尤为强烈,一双穿着锦靴的纤足也慢慢绷紧了。
渐渐的欣如闭上双眼脑中幻想着有人尽情爰抚着她亲吻着她,那个人自然是丈夫周白宇,他还是chu于热恋中那样的激情四溢,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反复抚摸着。
“啊啊――白宇――白宇我爰你――我爰你一身一世啊――”
欣如螓首开始慢慢后仰,两只纤足的足踝和足掌拼命摩擦着,那双紧裹着双足的靴子也慢慢从结足上褪了下来,只剩一双雪白的罗袜还缠在脚上。
但脑海中周白宇的形象似乎在一点点转变,他赫然竟变成了方应看,他正微笑着搂着自己,手慢慢向她的腰间摸去。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小看?不――不应该是他,应该是白宇才对,只有他才可以――不――不行――。然后明明自己应该抗拒的,但脑中方应看的形象却越来越清晰而自己却似乎也没有任何力气推开他,好像只盼着他把自己搂得更紧。
而欣如的小手其实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把手伸进裙中探入亵裤之中将食指轻轻插入已经骚痒难当的蜜壶之中―――
“啊啊啊――我――不行了――天哪――我不行了――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手指飞速搅动令欣如体内的情欲更加高涨,她的玉体更疯狂抽搐着,怀中的奶子上下甩动着,奶水飞溅喷得念祖满脸都是,两条玉腿忽而紧紧并拢忽而向前狠命蹬踢着抽搐着。
“啊啊啊――”欣如终于在情欲的浪潮中达到了高潮,小腹猛得向上连挺了十几下,腿间更是发出一阵“滋滋”的轻响,接着她胯间的裙裾已经湿了一片,大股白浊的淫水喷在了裤裆之中。
“呼呼呼呼――”欣如搂着念祖身子软倒在小溪边,玉面泛红口角含笑,一双凤目眯缝在一起,两只穿着罗袜的玉足仍旧微微一抽一抽的,显然仍未从刚才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会是小看,我――心里想着的为什么会是他呢?
不对,我怎么可以想着他呢?难道――难道他在我心中竟然――就在此时一阵淫笑声从身后传来:“哈哈哈,好个淫荡无耻的白衣仙女啊,周白宇这狗娘养的也算有福,活着的时候能够好好享受你这淫娃的身子啊。”
“什么人?”欣如大惊之下忙一拍地想要跃起,奈何玉体酸软竟一下子站不起来。
此时她才发生小溪周围竟已经站了十几个黑衣人,一个个都的手持兵器面露淫态,为首的三条彪形大汉胯间的裤裆都高高鼓起注视着自己。
“你――你们是谁?”欣如此时可谓狼狈透顶,自己在给儿子喂奶时自慰过于忘情,竟没注意到周围来了这么多人,她唯有红着脸飞速穿上靴子把胸衣掩上,一只手紧抱着念祖同时拔剑在手,指着三个为首的黑衣人道。
偏偏最要命的是扔在一旁的腰带好像被风吹到离她十几丈外的一堆灌木丛中,这样她一手抱着孩子还要用手臂夹住裙子和长裤不让它们下落,另一手持剑这样子实在别提有多便狼狈了。
“我们是谁?嘿嘿,我们跟了你和那姓方的小子整整十几天了,要不是他在我们早就下手干死你了,你还猜不出我们是谁吗?”为首的一个脸上长一颗痣的大汉冷笑道。
“你——你们是辽东三魔?”欣如心中一震道,她想起应看之前和她所说的辽东三魔向她来寻仇之事,传言这三魔乃是同胞兄弟长相也颇为相似,当初丈夫周白宇刚出道时曾斩杀了辽东三魔的两个远房的兄弟,这三魔畏惧北城的势力一直不敢报复,如今竟欺她孤儿寡母来落井下石。
“你们就是辽东三魔,哼,你们当年两个兄弟石更杀民女被我丈夫撞上,死在他手中本就是罪有应得,如今你们又想要来给这两个恶徒报仇真是不知死活,你们还是快点离开否则休怪本姑娘剑下无情”欣如手中长剑耍了个剑花冷然道。
“哈哈哈哈,你个臭婊子还装?你老公不过是个伪君子跟西镇镇主的老婆通石更,被识破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合欢后殉情,还真他妈的豪放啊!你则背着你老公偷汉生下这野种后被滴血认亲识破给赶出了北城,你的臭事我们早就知道啦”
大汉这番话引得周围的黑衣人全都仰天大笑。
“你——你胡说——我没有,你血口喷人——,念祖是白宇的骨肉——”欣如气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这段时日她一直不愿再去想这些事情,可想不到自己如今竟变成了这伙恶贼嘲讽挖苦的对象,可她偏偏又难以反驳对方。
“呸,废话少说,那姓方的小子在的话我们还忌他三分,现在你自寻死路离开这小子我们还怕你吗?你是自已脱还是我们动手?”为首的大汉一晃手中的大刀道。
唉,我真是不该这么早离开小看,若有他在何惧这帮恶贼,此时欣如心中满是悔恨,自己还是太冲动糊涂了,现在后悔已迟她努力镇定心神准备找准机会杀出一条血路,虽然对方人多她身体还未恢复但她对自己的剑法还是有几分自信的,但奇怪的是她突然感到手中的宝剑一下子重了好多,同时双腿越来越软。
“哼哼哼,说了这么长时间你刚才喝的溪水中软筋散的药力也该发作了吧?
“大汉得意道。
“什么?软筋散?”欣如猛然想起刚才自己喝的溪水,显然对方定是在溪水附近下了毒,自己一时大意竟着了对方的道,这下子她可真是浑身冷汗直冒,怀中的念祖也变得越来越重,她怕手一松摔伤了儿子唯有将他轻轻放在地上。
“哦,看不出你喝了不少水居然现在还能不倒下,内力倒很不弱啊,可惜你现在就算是只兔子也杀不了,我杨大魔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那杨大魔大步上前伸手来点欣如的穴道。
突然欣如猛的一掌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小口一张一股子混着药力的水柱直从口中喷出直射向杨大魔的面门,杨大魔措手不及一低头但仍被水柱射在肩头顿时整个肩膀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