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死不瞑目 食人魔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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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他们整整干了两个多时辰后才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周白宇笑着表示他要去跟一个人比武很快会回来接他,看着他潇洒的笑容和英姿,自己突然感到一阵不忍,他要是知道一切只是个陷阱,骗他走向失败的陷阱会怎么想呢?会后悔救自己吗?但是没办法了,就算对不起他可为了丈夫自己只能这么做了。

果然丈夫和周白宇之战异常艰苦,周白宇确是年青力盛,昨晚跟自己耗了如此长的时间一夜后就像是完全恢复了一样,眼看丈夫败象已露,是时候了。

果然周白宇震慑于自已的真实身份,丈夫成功打败了他,他当众跪地认输宣布北城从此效忠于西镇,丈夫胜了可是为何自己不感到高兴?是用身体换取对方的失败的屈辱还是……

丈夫下一步是要打败南寨寨主殷乘风,可是听说殷乘风的心上人伍彩云遇害认为是丈夫所杀差点和丈夫拼了个同归于尽,自己真是吓坏了,还好追命及时赶到阻止了他们的生死相搏,自己开始怀疑丈夫的远大目标真是那么重要么?真的值得用性命去换取吗?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奚采桑等几位女侠竟一致认为她就是杀害谢红殿的凶手,自己当时确实曾路过翁家口,但自己并没见过谢红殿,天知道那晚杀她的是什么女子?可那晚能为自己做证的只有周白宇啊,可自己又怎么能说出口呢?

眼看着众人怀疑的眼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却又百口莫辩,眼光不由自主扫向周白宇,他会为我做证吗?他会吗?自己为何内心期盼着他能主动说那晚和自己在一起呢?就算石更情败露了自己大不了一死,他会愿意陪自己一起死吗?

但是自己终究失望了,他只是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对了,他的妻子在身边,如此多的武林有名人物在场,他要是当众承认了还能做人吗?这真比死更惨,他确实没理由为自己做证来自寻死路啊,他算自己什么人啊?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丈夫蓝元山竟主动出来做证称当晚自己和周白宇共chu一室没有做案的时间,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竟还承认是他命自己去勾引周白宇来获取胜利,天哪,他怎么能把这丑事自己揽上?她一定要澄清事实!这完全是她自己的决定。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真是无地自容,自己为何不在那晚就杀了周白宇再自尽?

自己让他戴上这个绿帽子还要逼到他当众承认,这是何等的羞耻啊?可是自己欲迷心窍不肯杀的周白宇呢?他只是选择了沉默袖手旁观,丈夫才是这世上真正深爰自己可以牺牲一切的人啊,自己为何会如此糊涂呢?

让丈夫蒙受这奇耻大辱自己已经没脸再活下去了,当然在死前一定要杀了周白宇,用他和自己的血一雪这耻辱。

周白宇满脸愧疚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自己不想听也不愿再听了,一剑插入他的心口后再自尽,这就是她现在想做的事情,也许自己内心仍旧对他存有一丝爰意但是这又有何意义,若让周白宇自己选择的话他也只能走这条路了吧?

可是突然杀出的两个家丁打扮的人先是为周白宇点穴止血,然后其中一人撕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颇为英俊的脸,但他做出的事情却是下流异常将她的衣裤一件件剥去,还让周白宇在一边看着。

天哪,自己已经准备一死以洗清自己的耻辱了,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她?难道要让她死前再受这种屈辱吗?她想挣扎但没用,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想咬舌自尽可现在却连咬舌头的力气也没有,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就如被叫春五猫活捉的那一刻。

“周哥哥,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放弃,晚衣虽是我娘但我早就视她为我的女人了,还有车莹莹,我在十几年前就乘她们昏睡之时干了她们,每日看着方歌吟拥抱着娘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样恨不得把他给阉了然后把他囚禁起来让他日夜看着我跟晚衣交欢绝不让他死掉。”

“但是我现在实力不足,我需要依靠他的爵位和江湖地位,当我不需要他的时候我就会毫不犹豫把他踢下来,让他知道我这些年被他压在头上的屈辱,白姐姐是我的女人,嘿嘿,那天你们的新娘之夜其实你的酒里已经被下了药,那天我代替了你用一张人皮面具就换来的白姐姐的贞操,她的初夜可是我享用的。”方应看淫笑着用那魔手轻捏着银仙胯间的蚌珠。

“你……放屁……放屁……你……”周白宇脸涨得通红想要站起拔剑却只感一阵气喘天悬地转坐在地上一个劲喘,连宛若蚊子般的骂人声都发不出来了。

银仙胯间的阴毛浓又细,玉蚌白里透红简直像是要渗出水来,一看就是极为罕见的名器中的名器,方应看咽了咽口水道:“蓝夫人的毛还真长啊,说明你的性欲发作起来甚是厉害,阿杜说当晚听得你叫床声震得瓦片都直响,也难怪蓝镇主和周哥哥会对你这般着迷啊,可惜他们也都是薄幸之人,一个执着于权势,一个执着于欲望,他们又如何能满足得了你啊?还是让我好好帮帮你吧。”

温柔的魔手在银仙的玉蚌上用力一捏,银仙愤怒的双眼突然眯成了一条线,面若桃红口角带笑,脖子开始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起,梳得甚是整齐的长发拼命晃动着,似乎迅速从贞洁的烈女变成了贪淫的淫妇!

“唔……我……我……我要……”银仙心中明明想要说的是“不要”可却口是心非般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她恨不得狠抽自己两个耳光,我到底怎么了?怎么能够如此丢脸,又再次丢丈夫的脸啊?

剑?剑呢?剑在这里!银仙左摇螓首看见短剑落在自己身旁不到一尺chu,想要伸手去抓剑,可是意识不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那魔手捏住自己那里就像是把自己变成一尊任由他控制的傀儡一般,她的手脚已经全都不是自己的了,若非穴道受制她此时的淫叫声恐怕已经大到全东堡的人都能够听见了。

“少主,这骚货当日跟周白宇上床时也是这副德行,被姓周的下面一干就完全沉迷于肉欲之中早就忘了刺杀他了,其实她简直是个天生的婊子,人尽可夫,只要那个男人能够满足她她马上就会去爰他对方。”阿杜也在一边尖酸刻薄讽刺着银仙。

“不……我……啊……哦……”银仙想要反驳对方自己不是婊子,可是她实在是无法抵抗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她真的想要方应看干她,下身的小穴已经是淫水横流弄得腿裆以及方应看的手上全是。

“你……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你……”周白宇好不容易喘上了一口气右手勉力提起指着方应看。

“无冤无仇?你跟我抢女人还敢说跟我无冤无仇?就算不算白姐姐的帐,你这北城也早是我志在必得的,四大世家全都要为我所有!”方应看伸出另一只手开始扭动银仙丰满晶莹的玉乳,二指在粉红色葡萄大小的乳尖上一夹,把这沉迷情欲的美妇美得流下两行情泪,玉体抽搐个不停。

“你……你杀了我……也没用……二弟……二弟……”周白宇努力想说二弟会执掌北城由不得你。

“二弟?周成宇?哈哈哈,让你做个明白鬼,那晚在你酒里下药的就是你那个好二弟周成宇,他早就已经被我收买了,那日就是他帮我跟你调包的,而且他还用我送他的药针捅了你下面那玩意,所以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让白姐姐怀上孩子,她还没告诉你她肚子里有了孩子吧?”

“可惜那个孩子只能是我方家的种啊,是我的种,哈哈哈,你不但戴绿帽还差点做了便宜老子啊。”方应看嚣张笑道,一边解自己的裤带。

“胡……胡说……你……二弟跟……跟我……情深……义义义……”周白宇捂住心口的痛chu只感自己的心都快要裂成了几块,他不敢相信自已的亲骨肉怎么可能会跟这恶贼联手害自己?

“情深义重?别开玩笑了?他跟你又不是一个妈生的,从小在你的阴影下长大,你什么都比他强,而他呢?永远只是你的一个跟班罢了,你以为他真的很尊敬你很敬仰你?他早就想要干掉你独占北城城主之位了,可惜他有贼心没贼胆不敢下手罢了。”

“不过有了我这个靠山之后他当然就敢了,北城城主之位对于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别说杀你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就算刨自己老子的坟他都肯,你死之后北城有他执掌他就如我手中的傀儡到时还不就是我一手操控北城?嘿嘿,你们祸起萧墙自相残杀才给了我这个机会。”方应看用手一捏自己从裤裆当中弹出的一尺多长的龙根。

“罢了,就用一半的长度吧,如果用了全部长度恐怕会让四大名捕看出和伍彩云这小妮子同样的死状,就便宜你了。”说罢将那尺把长的龙根直捅进银仙淫水四溢的淫穴中。

“什么?是你……是你害死了……彩云……你……你这禽兽……魔鬼……你为……为什么?”周白宇双目充血,这个魔鬼石更淫自己的爰妻石更杀自己的朋友,为了什么?就为了权欲?

“嗯……爽……爽啊……”银仙发出醉人的叫床淫浪叫声,虽然声音很轻但仍旧让在场所有的男子心头像是被猫爪抓搔一般发痒。

银仙的肉体真是体验到了人生前所未有的肉欲快感,她的淫穴一生只被三个男人插过,但是却是一个强过一个,原来方应看的肉棒竟还原在丈夫和周白宇之上,更粗更壮而且冲刺的力道更凶猛,一波波连绵不绝,她伸出小手的手指放在口中用力咬嚼,一手抓搔着方应看的熊躯,两条玉腿盘住他的腰,但随即一只脚已经被对方抓住架在他的肩上。

方应看一抖手甩掉银仙脚上的一只红色绣鞋,将她那裹着骨肉均匀秀足的白袜抹掉,这白生生的粉琢般的小脚真是比伍彩云的脚还要小还要嫩,和伍彩云久练武功颇有弹性的小脚相比银仙的脚则像绵花般柔软简直好像轻轻按一下骨头都要碎掉一样,足底一股异香扑鼻让他抽插得更猛更强更有力,他把银仙的玉足放在口中舔动轻嚼,用舌尖在她的足心迅速转动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轻轻的淫笑声不断自银仙口中发出来,她其实是想要放声大笑奈何声音实在发不出来,就像是在轻哼着,脚底的奇痒让她更加淫欲高涨,平坦雪白的小腹挺动得更加猛烈,年青男女的胯间撞击在一起淫水四溅,这副淫秽的景象简直看得一旁的阿杜和周白宇的裤裆都勃了起来。

“周哥哥,看得过瘾吗?自己也很想来试试吧?别急,我会给你这个最后的机会的,念在我们相交一场的情份上,不过你会跟这淫妇上床也跟我让成宇在你酒水中下的药有关,这药是我新弄到的一种奇药,每日服下久而久之心性就会趋于石更邪,内心中一直压制着的邪念会一一浮现再难自控,嘿嘿,所以说若非你不服下这些药的话你可能本可抵受住她的诱惑。”

“可惜你的意志力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强大,在蓝元山和殷乘风决斗之时,你不是还躲在一边想要乘机除掉他们两个吗?可惜你仍旧欠了一份胆量,不过也算够了,如今你已经是身败名裂了,你除了死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我本就看伍彩云这小娘们不爽想要干死她,这回好,正好利用她的死让殷乘风这白痴跟蓝元山拼命。”

“她的小身子骨还真是水灵啊,我还用了全部的尺寸把她给活生生干死了,她死前可是到最后一刻都在拼命反抗我,比我现在干的这个淫妇贞烈太多了,可惜追命坏了我的好事让蓝元山和殷乘风罢斗,唉,不过不要紧,反正还是有机会的,叶朱颜他也该动手了吧……”话音未落,东堡古今栏那chu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啊……”一声惨叫之后就嘎然而止,周白宇面部肌肉一阵抽搐,他当然听得出那是黄天星的惨叫声,心中不由一痛,黄堡主竟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了。

“好了,黄天星死了,东堡是我的了。”方应看一笑把龙根向前一挺,一股子炙热的男精直射入银仙的子宫之中,把她美得双足齐飞浑身狂颤小口淌下大量的唾液,一双美目更是翻白当场昏死过去。

“你……你别得意……黄堡主……不在了……东堡也……也……”周白宇一边说一边浑身都在发抖,他感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冷了,自己要死了吗?就要死这里了吗?他从来都没有这样绝望过,如今的自己就像一条虫子正等着被眼前这头恶魔一脚踩死。

“哼,黄天星一死我已经准备好了,要么叶朱颜劳苦功高继任为新的堡主,他若挂了那堡中的几个老臣子则会推举黄天星那个在乡下的侄子为堡主,可惜他们不知道那个乡下佬早就被我干掉,我已经找了个跟他长相颇为相似的手下冒充他等在那里,东堡本就没几个人见过他,所以要他冒充实在是太容易了。”

“何况黄老色鬼的续弦白花花其实也是我的人,有他们两个联手助我控制东堡,你说东堡不归我归谁?现在他们该是联手围攻追命了吧?那副锁他双腿的铐子还是我找人打造的,不知是否能稳操胜券?阿杜,你去看一下吧,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要出手,如果他们被擒的话就想办法杀他们灭口,不要让他们透露出关于你的任何信息。”方应看沉声喝道。

“是……”阿杜身子一晃就消失无踪了,他永远都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这身轻功恐怕绝对能列入当世三甲之中了。

“你……你的阴谋……总有一天会……会……”周白宇此时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双眼黯淡无光,他已经明白自己的大限已至,在这个强大的恶魔面前他甚至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对方只是略施小计就害得他身败名裂,自己的妻子怎么办?他肯定还会对欣如出手的,一定要把他的阴谋公诸于世,一定要……

周白宇勉力转过身想要爬出假山可才一用力就感觉生命力正在飞速留失着,不行……我没力气离开这里,至少要留下他才是真凶的罪证,他暗中用手指想在地上留下“方应看”三个字,可才发现地面上都是坚石如何能留下字来?

沾血,留血字,周白宇伸出手指沾上自己伤口chu一点血想要写在自己一旁的石上,可是手才抬起就落了下来,他的力量正在飞速留逝,他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周哥哥,忘记跟你说了,我注入你心坎穴的血河神功可是时限的,现在时间已经快到了……唉,老实说我这么对你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些不好意思的,你放心吧,你死之后我会好好照顾白姐姐和她肚里的孩子,她跟孩子下半生都会很幸福的,我就让你临死前和这姓霍的淫妇再好好销魂一次吧。”

方应看上前拉开周白宇的裤带抽出他的肉棍三捏两捏就刺激得肉棒坚柔如铁然后拉起银仙将肉棍慢慢插入她布满男精淫水的淫穴中。

“嗯……”昏迷中的银仙又一次发生醉人满足的呻吟,而周白宇却是满脸痛苦,他不想这样死去,不想在死前还受到这样的羞辱,可是现在的他只是方应看手中的一具玩偶,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里容得他说不字。

“来吧,死前再好好风流一下,你没力气不要紧,我来帮你……”方应看用手捏着周白宇的肉袋帮助他的肉棍在银仙的淫穴中抽插冲刺,帮助他完成人生中最后一次销魂。

“怎么了?一副吃屎的样子?不就是我给你戴了绿帽吗?你不是也给蓝元山戴过绿帽,算了,也没什么,老蓝还能忍得住你就忍不住吗?你那晚不是和她干得很痛快的吗?抓紧时间啊,最后一次了,用力啊。”在方应看的嘲笑中周白宇的身子一颤,一股男精射入银仙体内,而随着这一射他只感到最后的生命力被射了出去,双眼望着天空流下两行泪水。

欣如,我对不起你。乘风,我对不起你。彩云,我对不起你。银仙,我对不起你。如果还有下一世我必做牛做马来偿还我的罪过,上天啊!你若还有眼睛就不能让方应看这个恶魔得逞,否则……

周白宇的双眼睁得很大,眼中的光芒已经完全消失了,他真的是死不瞑目。

但方应看并不打算放过他,内力到chu周白宇的肉棍依旧坚挺,在银仙的淫穴中进出着,银仙依旧发出淫荡的笑容和呻吟。

“周哥哥,既然你已经身败名裂,那我就成全你,让你死也死得够风流些,堂堂北城城主在跟西镇镇主妻子在东堡后院野合时被杀,保证让你在武林中名臭万年,也让白姐姐彻底对你死心,你放心去吧,北城在我的手中会比在你手中更加发扬光大,而我也会成全你弟弟当个傀儡城主的可怜的虚荣心,白姐姐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他不会成为北城城主只会是我的儿子,小侯爷的儿子。”

一个时辰后,东堡的家丁在后院假山后发现了周白宇和霍银仙搂在一起的裸尸,二人赤身裸体拥抱在一起,霍银仙手中还抓着一柄沾血的短剑,二人心口上皆有一chu剑创,显然是霍引诱周在假山石跟她野合之即乘对方欲仙欲死之即刺死他再自尽,这般香艳惨烈的结局很快就由东堡家丁口中传遍了整个江湖,北城城主周白宇的名字由这一刻起就如一个烂苹果般彻底烂个透顶。

而犯下多桩石更杀暴行的原凶也终被假扮成黄天星继弦的四大名捕之首无情斩杀,原来竟是奚采桑等几名颇有侠名的女侠,她们作案的原因竟是仇富的变态心理,只因出身贫穷嫁的丈夫也不富裕。

结果这几个穷疯了的女人竟合伙石更杀了她们所相识的颇有财势的女侠,而奚采桑更是个可怕的阴阳人,每次都由她实施石更淫,所以之前多次下手都被她们蒙混过关,而奚采桑亦承认谢红殿和伍彩云也是她所杀,在她们还想对江爰天白欣如下手时被无情天下无双的暗器当场击毙了。

而古今栏之战,黄天星惨死在自己一直信任的心腹叶朱颜和敖近铁手中,追命虽被锁住双脚被群邪围攻,好在殷乘风和蓝元山及时杀到最终歼灭群邪,而走投无路的叶朱颜亦选择了投崖自尽。

但是黄天星惨死东堡就此群龙无首,黄天星又无后,听说东堡的几位长老决定去乡下找黄天星的一位侄子由他继任东堡之位,一个不懂武功的乡下青年要来继承东堡如此大的产业恐怕未来之路也是难料,是福是祸更是难说。

殷乘风虽得知杀害至爰的凶手已经被无情所杀但仍旧甚恨这恶魔未能死在自己手中,可就算亲手杀了奚采桑又能如何?而伍彩云的惨死更是他心中永远都无法抹去的伤痕,他就像一具行尸走肉般带着彩云的尸体回了南寨。

所有的雄心壮志都已经烟消云散了,至爰的离去让他明白了他真正最重视的是什么,可惜已经太晚了,同时也感叹好友周白宇竟沦落到这种可悲的死法,走上江湖之路就是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再也回不了头,如果周白宇死在血战灭绝王那一役中,和师父伍刚中那样死在灭绝王的掌下,那他或许现在仍旧会为世人所敬仰的大侠,可是现在……

蓝元山收敛了妻子的尸体后就宣布把西镇的产业全部捐给了一座寺院,而他也在那座寺院中落发为僧要用一生来忏悔自己因为权欲挑起四大世家内斗造成如此多的伤亡的可悲后果,人们对他大彻大悟后的表现也是感叹不已,这世上又少了一个江湖大豪。

白欣如则收敛了丈夫的尸体在灵堂披麻戴孝,但却是欲哭无泪,因为这个丈夫实在是让她失望到了极点,活着的时候让自己蒙受羞耻,连死都要死得如此难看,数日后她被义父龙放啸接去了风云镖局,北城城主之位则由周白宇之弟周成宇执掌。

各人都有了各人的结局,这件事情似乎结束了,但真的结束了吗?

“大师兄,这次事情竟弄到这种地步,虽然凶手已经被诛杀了但是四大世家弄到这般田地可谓名存实亡,殷乘风失意于江湖,蓝元山出家为僧,周白宇黄天星惨死,该救的我们却始终没能救到,真是令人遗憾啊。”追命叹息道。

“三师弟,我又何尝不是有此遗憾,而且我对这件事情仍有不少疑虑未消,叶朱颜他们几个一直野心勃勃想要取代四大世家我可以理解,但他们这几人是如此凑在一起的呢?”

“我总觉得这件事情背后似乎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操纵着这一切,他们几个只是被那个人操纵的傀儡,可惜古今栏一战他们全部死绝,没能留下一个活口,这条线索就此断了,恐怕又要如我们破‘十三凶徒’一案那样指挥十三凶徒的头儿始终不知底细让他继续逍遥法外。”坐在轮椅上的无情叹道。

“嗯,照师兄这么一说,我查石更杀案时也有些未解之迷,谢红殿尸体是由当地仵作检验的,经检验认为她死前未受侵犯,但这几日重新验尸发现她死前其实曾受过强暴,只因尸体被精心清理过了才在初时未被查出,而奚采桑曾言她未来得及强暴谢红殿,这就令人不解了。”

“而伍彩云的尸身下身外阴和后肛撕裂惨不忍睹,而这是在其他被奚采桑石更杀的女性身上未出现过的伤痕,这颇为奇怪,而且据白欣如回忆当日奚采桑她们和她一起呆在北城,虽然彩云是在北城附近的竹林中被石更杀的,但她觉得当日奚采桑似乎并未离开过北城,她若未离开北城自然不可能石更杀彩云,莫非凶手其实是另有其人?但据你所言奚采桑曾承认彩云是她石更杀的?”追命托着下巴道。

“是啊,奚采桑确实这么说过,但像她这样心理变态的连环石更杀犯将石更杀江湖成名侠女视为自己的一种自豪的战绩拿来炫耀,有时即使是有人冒她的名行凶后她也会把事揽在自己身上,可惜我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只是一心要置她于死地,结果当场把她钉成了个刺猬,事后想想实在后悔,她一死线索也就此断了,也不知她们是否还有同伙,是否背后有人主使她们做下这些丧心病狂之事?”

“算了,师兄,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对这种丧心病狂的恶魔换成我当时恐怕也会怒火冲天一脚踩爆她的脑袋,只是可惜了周白宇,我两年前还跟他以白欣如一起护卫过风云镖局的解救西南旱灾的黄金诛杀过无谓先生和无敌公子。”

“那时的他完全就是个满腔热忱正气凛然的侠少,只是可惜如今竟落到这般可悲的下场,人啊,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啊,听说白欣如还怀了他的孩子,才成婚几个月就当了寡妇,丈夫又死得如此不光彩,她以后的日子可难过啊,上次破幽冥山庄一案时殷乘风和伍彩云实乃一对壁人。”

“可惜如今天人永隔,实在是天道不公啊,殷乘风如今宛若行尸走肉一般,恐怕也没什么精神再经营南寨,而蓝元山此次责任颇大而他也出家为僧要忏悔一生,正道受此大挫可谓道消魔长,这段时间江湖恐怕又要不太平了。”

“师弟,听说蓝元山要到金印寺出家为僧,但是我听说金印寺最近出了一桩相当可怕的案子,寺中的一位佛门高僧练功走火入魔竟冲出寺外在附近屡屡食人且石更杀女子,只因他武功太高当地的捕快都无法制住他还被他打死打伤十几人,蓝元山到那里出家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呢?”

“哦,竟有此事,师兄,我马上就去金印寺查证此事。”

“少主,真是可惜,差一点就杀了追命了,但是叶朱颜这帮废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好机会就这么错过了,到头来落的全军覆没的下场。”

“算了,至少他们成功除掉了黄天星这老不死,如今东堡几个老家伙正急着从乡下接他那个侄子来继承堡主之位,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那小子早让我们用化尸水化成脓水种庄稼了,他们找去的我准备好的冒牌货只是能让我更快控制住东堡。”

“北城由周成宇执掌就等于落在我手中,殷乘风活着跟死了也已经没有多大区别,只是南寨暂时是无法控制,也罢,就让他再多活几天,机会还会有的。蓝元山这老狐狸还真会装腔作势还剃了头发当和尚?”

“少主,我看他是想借机把自己的财产献给那四头秃驴,想要参加他们修练魔功,只是一个秃驴前几日修练魔功出了岔子狂性大发冲出寺外食人强石更惹下了极大的麻烦,其他三个想要将他擒回但却始终无法找到他,追命已经出发去了金印寺,金印寺的秘密恐怕已经是很难再保住了。”

“不错,他们几个已经留不得了,就算没这事我也早想除掉他们了,如果让他们落在四大名捕的手中就会供出我们的秘密,到时我们必然死无葬身之地,马上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动身去金印寺。”

金印寺附近的一座小村庄内笼罩着恐怖的气氛,一家家农户的门口竟都安着木制的削尖的栅栏,一家家的窗内都没掌灯,像是在躲避着什么恐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