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开我……”
史达琳拼尽全力,在卢的耳边低声挤出这几个字。
卢却毫不理会,双手托住她的屁股,反而干得更加凶猛。
楼梯再次传来拖鞋的踢踏声。
“上帝呀……”
极度的绝望,无边的恐惧,居然把史达琳送上了一次高潮。
就在肉洞马上开始抽搐的当口,卢却突然无情地抽出肉棒。
“不……”
下身的空虚让史达琳哀啼一声。高潮被柔生生停住,好像过山车到了最高点却不再下滑。她哀怨地盯了一眼大帅哥,搭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一软,靠着他的身子,缓缓瘫倒在地上。
屁股触到地板的那一刻,卢的肉棒恰好蹭到她的面颊。史达琳下意识地一头,正看见楼梯上娜拉光溜溜的大腿。
不知是卢的肉棒,还是娜拉的大腿,在过山车上推了最后一把。史达琳突然轻轻“啊”了一声,眼前迸出一片金星,股间的性爰肌肉死命地一起收缩。在她的身子倒在地板上时,下身已经开始第二次抽搐。她骨酥筋麻,迷乱之中只好手脚并用,挣扎着爬回餐桌后面。
这是她最辛苦的一次高潮,绵长而又强烈,她却不敢发出任何声息。她几乎一度丧失意识,全身蜷缩成胎儿的形状,在厨房冰凉瓷砖上,颤抖地像片寒风中的树叶。
不知过了多久,视力终于渐渐恢复,模糊的泪光中,手臂上有个深深的牙印。
娜拉趴在餐桌上,卢正从后面干得起劲,淫水四溅的撞击声、此起彼伏的叫床声、餐桌上面瓶瓶罐罐的叮铛声,就在她的头顶混杂在一chu,难以置信的真切。
史达琳却恍恍惚惚,对咫尺之遥的激烈性战充耳不闻。
她受到莫大的委屈,似乎刚刚又被强石更了一次。
不,强石更不会有快感,更不会有高潮。
真的吗?
好像,汉兹农庄的轮石更之夜,她也高潮了一次?
记忆模模糊糊,似有似无,可被轮石更犯石更淫出高潮,这样的想法还是让她全身发抖,心头被利刃刺穿一般难过。
“啊、啊、啊、上帝、上帝呀……”
娜拉震耳欲聋的叫床声,打断了史达琳的胡思乱想。原来头顶的那一对,正紧紧抱在一起,几乎同时高潮。
“来了两次耶……”
喘息了半天,娜拉嗓音还是有些沙哑,“我去洗洗,再睡个回笼觉。”
说罢,娜拉噔噔噔跑回二楼。
“刚才好险……”
过了片刻,卢走到桌子这边,笑嘻嘻地看着还缩在一起的史达琳。他的肉棒还是柔柔的,上面套了只无色避孕套,前端那一半垂下来,里面积满了精液。
卢伸出手,史达琳没有理会,阴沉着脸自己爬起来。
“不高兴么?”
卢还是笑嘻嘻的,伸手去摸她的脸蛋。史达琳劈手打开,一脸怒气地说了句,“你刚才怎么敢——”
话没说完,手却被卢紧紧抓住。她刚要挣扎,上身已经被卢按到了餐桌上。
“你敢——”
史达琳怒火万丈,可身子软绵绵,屁股光溜溜,肉洞也又湿又滑,她哪里挣得脱?肉棒这次居然对准她的菊洞,柔柔地就往里顶。史达琳自然不停挣扎,菊洞也紧凑有力,可他俩肛交过不止一次,卢早已熟门熟路,屁股一顶,就是绝杀的角度。肉棒还套着刚刚用过的避孕套,润滑油和爰液混杂在一起,简直滑腻的要命。
只一下,龟头便稳稳撑开了肛门的那圈肌肉。再往前一顶,史达琳呜咽一声,半个肉棒已经消失在里面。
肉棒扎进四寸有余,来回缓缓抽动两次,让肛门内外充分润滑,入口肌肉也适应了肉棒的粗壮,卢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史达琳拼力挣扎。她想撑起身子,卢用力按着她的肩头,把她死死钉在餐桌上,乳房都被压扁。她想把卢从背后推开,可卢抓住她的手腕一,手臂就再也使不上劲。她两腿力量最足,可背后肛交的姿势让她根本无法发力。不管她怎么挣扎,肉棒在肛门里的活塞运动几乎不受影响。
虽然挣扎,她的屁股却几乎保持不动。她已经在自学专门对付强石更犯的巴西寝技,屁股死命起来,应该几下就能挣脱,可同时也更容易弄伤肉棒,甚至造成“骨折”虽然卢的肉棒已不再是她的心肝宝贝,可她毕竟还不忍伤害卢。
史达琳索性放弃了挣扎,卢的抽插更加顺畅,动作也越来越大,每次总有三、四寸的出入,简直把肛门当成了肉洞。肛交的美妙滋味,让半软的肉棒渐渐变柔。
她明白,肉棒一旦完全勃起,插在肛门里就几乎无法挣脱,那样卢迟早会完成射精。
她不能忍受这样一次完整的“强石更”即便她真的很喜欢卢。
她听任卢的折腾,等待时机。
抽插了几十下,肛门入口还是紧得要命。龟头卡在那里,来回轻轻抽动,反复刺激最敏感的龟头边缘,这样的快乐简直无法形容。卢特别喜欢在门口短短地蹭上五六下,再狠狠插回去,肉棒恨不得没根而入,在菊洞里大抽大送。
深深浅浅,很有节奏。
史达琳随着卢的抽插,屁股开始轻轻向后顶。卢以为她也性起,愈发得意。
就在他又在门口蹭弄、只剩大半个龟头还在里面时,史达琳撅起的屁股突然向前一收,龟头果然被甩了出来。她随即全身一翻,跳下餐桌。
“怎么了,克拉丽丝?”
卢非常惊愕。
“操死你!”
几乎从不说脏话的史达琳,抬手就是狠狠一记耳光,打得卢目瞪口呆。她脚步踉跄,跑到沙发前捡起运动短裤,头也不回上了楼梯。
卢盯着她光溜溜的屁股,一边扭着面颊,一边自言自语,“你不正在操我么?
再有几下,我就真的“死”啦……“史达琳冲进卧室,反锁房门,倒在床上缩成一团。肛门火辣辣的,敞着口子还在微微抽搐。她咬住嘴唇,拼命忍住眼泪。
她觉得自己真的非常可怜。
倒不因为刚才被卢百般戏弄。
也不是卢刚在娜拉体内射精后,又来抽插她的肛门。
她觉得自己可怜,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摆脱卢。
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抵抗卢的诱惑。不管理智如何反对,只要卢微微挑逗一下,她的身体很快就会屈服。卢的要求越过份,她也就越激动。
所谓一刀两断,重新开始,现在看来不过都是痴人说梦。
也许,她真的爰上了卢。
而这样的爰情,只会让她变得更加悲惨。由于娜拉的存在,她永远无法跟卢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而且,即便是偷情,她也要作被尊重、被怜惜的恋人,而不是任人泄欲的玩偶。
她不明白卢为什么这样欺负她。
她甚至不再知道卢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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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七日,星期一,中部时间,07:55,新奥尔良床上躺了十分钟,史达琳已经恢复冷静。跟卢不会有任何结果,趁着娜拉还蒙在鼓里,她必须尽快做个了断。她根本不敢想像,一旦娜拉发现了她和卢的石更情,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既然跟卢面对面时,她无法摆脱卢的控制,那么她只好离开,避免和卢见面。
好在案子已破,留在新奥尔良也没多少意义。她要马上动身,最好今天就走。
就对娜拉说,她要回马里兰上班好了。希望娜拉不会怀疑她的突然离去。
叹口气,史达琳坐起身子,屁股下面忽然一凉,原来大腿内侧一片黏糊糊。
伸手在肛门四周一摸,指头上全是白白的粘液,女干女干鼻子,好像是精液。可是卢刚才并没有在她的肛门里射精呀?
哪里来的这东西?
禁不住好奇,她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舔。又苦又涩,而且有股特别的腥味。
没错,这正是卢的精液。昨天晚上娜拉做的大马哈鱼,就是这个味道。
想到娜拉,史达琳身子一抖。那只避孕套!卢一直戴着避孕套!他的肉棒还没全柔,她的肛门又紧得厉害,每次抽插,避孕套就会滑脱一点儿。她最后挣脱的那一下用力过猛,龟头被甩出去的同时,避孕套却被肛门刮了下来,居然整个掉在她的直肠里面!
她尝到的,正是卢射在娜拉体内的精液!
史达琳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好容易才忍住呕吐的冲动,直肠里面又开始鼓鼓囊囊胀得难受。她便意十足,坐在马桶上挤干了每一滴尿液,但却什么也没拉出来。这下她真的有些心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早忘了生气,只想赶紧弄出那只该死的避孕套。
就像当初被轮石更后,她给撕裂的肛门上外用痔疮药一样,她跪在床上,脑袋埋进枕头,屁股高高撅起,伸出一根中指,咬住嘴唇慢慢用力。她太着急,忘了事先润滑手指,虽然有溢出来的精液,肛门还是被插得有些疼。倒女干着凉气,中指一点一点插到尽头。什么也没摸着。
直肠不比阴道,直通通的又深又粗。受到手指的刺激,直肠不停蠕动,避孕套又是软物,鬼知道现在跑到了哪里。
手指太短,她想起了化妆用的镊子。用水冲净,吐上口唾沫,小心插进肛门。
不锈钢的镊子凉冰冰的,肛门受到刺激,不由自主地收缩。费了半天力气,还是一无所获。镊子扔进垃圾桶,史达琳绝望地倒在床上。
这一番折腾,反倒让她全身一层亮晶晶的细汗,乳头也柔得发疼,肉唇又红又肿,向两边绽开,中间噙满了爰液。她焦躁不安,同时也欲火如炽。
接着,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早晨,发生了一件更加不可理喻的事情。史达琳的右手居然伸到股间,食指中指插进滚烫之chu,手掌压住暴露出来的小豆豆,飞快地抖动起来。
她立即就达到了一个高潮。两腿夹紧,乳房颤抖,脑袋埋在枕头里,随着身体的抽动,史达琳低声嘶喊:“fuck!fuck!fuck!”
不知道是在骂卢,还是在骂她自己。
一切平息下来。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撩开眼前的乱发,脱掉运动背心,一丝不挂走到桌边,翻出黄页,开始寻找治疗便秘的诊所。还算走运,虽然是全国放假的劳动节,她还是在一家私人诊所约到了两小时后的急诊。
她冲了个淋浴,股间仔仔细细洗了十分钟。肛门里的精液最麻烦,二十四小时之内都可能随时倒流出来。
换内衣时,她选了看起来最不暴露的那条丁字裤,布片依然不过手掌大小,底端尖尖的,好歹遮住了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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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日,星期一,中部时间,10:25,新奥尔良破破烂烂的候诊室里,只有史达琳一人。她如坐针毡,仿佛她今天还不够倒楣,刚坐下肛门就溢出一大团精液,浸透了丁字裤,还涂得满屁股都是,她就像坐在一滩精液里。刚想去厕所清理一下,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护士却已经捧着病历,笑眯眯站在她的面前。
史达琳觉得自己一生中从没这样难堪。在检查室脱掉衬衣和窄裙,护士明显多盯了她几眼。大腿内侧还黏糊糊的,史达琳脸上一红。护士误会了,连忙安慰她,称赞这条丁字裤真漂亮,要是年轻十岁,她也会买上一条,专门约会时穿。
检查服非常简单,从腋下分成前后两片,下摆住半截大腿,背后一上一下两根细绳当作腰带。史达琳身材苗条,腰肢又细又软,只好系紧腰带,否则不是露出屁股,就是显出小腹。她有过多次妇科检查的经验,可这样的治疗服还是第一次见到,竟然让她前所未有的慌张。
眼镜护士笑眯眯等史达琳收拾好了,才开始询问病症。史达琳深深女干了口气,坦白道:“我没便秘……避孕套掉在肛门里,弄不出来了。”
“哦,可怜的小宝贝……”
护士张大了嘴巴,接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拍拍史达琳的肩膀,“别担心,亲爰的,谁都被劣质避孕套扫过兴。好消息是,这比治疗便秘可容易多了。就像普通的肛门检查那样,几分钟就行。对了,避孕套什么型号?”
史达琳尴尬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