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达琳微笑着合上手里的杂志,接过内裤,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却并不着急换上。
“来,我帮你。”
见史达琳迟迟不动,娜拉一把掀开史达琳睡袍的下摆,光洁的大腿、平滑的小腹和许久未经修葺的淡淡毛发一下尽收眼底。
史达琳被电击一般猛然直起身子,夹紧大腿,用力甩开娜拉的手,同时抓过枕头遮在自己下身。娜拉被史达琳的剧烈反应吓坏了,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对不起,娜拉,”
史达琳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只是不太习惯让别人帮我……那一次在你的房间不一样的……”
“没关系,没关系,”
娜拉旋即明白了史达琳的心思,想起当初史达琳第一次和父亲做爰时,还要跑到她那里去借安全套。她索性又借给史达琳一套自己的情趣内衣,然后坐在楼梯上,悄悄欣赏史达琳和父亲在客厅里的盘肠大战。
娜拉偷笑起来,忍不住要揶揄女伴儿几句,“还怕羞么?还有什么部位我没有见过?再说,晚上我还要帮你洗澡呢!”
“对不起,娜拉,”
史达琳愈发不安起来,她琢磨着是不是就让娜拉帮自己换一次内裤?
“好啦好啦,”
娜拉抱住史达琳的肩膀,调皮地亲了亲她的面颊,“我去收拾轮椅,给你两分钟,再穿不好,我可真要上下其手了啊。”
说完,得意洋洋去了客厅,还故意敞开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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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把握抓到那个变态么?”
娜拉推着史达琳的轮椅,在寂静的林间小道上缓缓前行。史达琳公寓百米之外有条小河,河谷旁边的森林则被建成免费的州立公园。树林茂密高大,即使在夏日午后,路旁深chu还是有些阴森,四周一个人也看不到。
“他每次作案的手法都严格一致,同样的枪支,同样的次序,”
史达琳的语气异常平静,“他在强石更被害者后,会对受害者的双乳和阴道开枪。我觉得凶手把这当成了某种特定的符号。”
“特定的符号?”
“对,如果只想杀人,三枪当中的任何一枪就足以致命。为什么一定要三枪?
在受害者最有女性特征的部位?我想,他是在传递一种资讯。也许是一种宣言。
比如,觉得世界要灭亡,社会不公正,或者警方太无能,政府很腐败,甚至仅仅是女性很肮脏。当然也可能就是在向警方宣战。““社会不公正?”
娜拉大为惊异,“这样的变态还知道什么叫公正!”
“是他自己的标准。这样的人,一般都会很偏执,相信什么东西绝对得对,什么东西绝对得错。正常情况下没人会当真,所以他就通过这种极端手段,来宣告他的观点。”
“哇,听起来真不可思议,”
娜拉感叹着。
“是啊,”
史达琳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我们能够”破译“他的符号在表达什么,也许就会发现意想不到的线索,甚至可能直接抓到他。比如,从他的作案手法推断,在生活中,他应该是个特别有规律的人。”
“很奇怪啊。找到证据了?”
娜拉非常好奇。
“还没有,只是直觉。”
史达琳摇了摇头。
“直觉还告诉了你什么?”
“破案并不能只用依靠直觉,”
史达琳轻轻笑了一下,“这并不是电影或者小说,娜拉。不会像《双峰镇》那样,恍惚中来个灵感你就破了案子。我们更多利用经验和分析。比如,我推测这个凶手应该是个25岁以上的白人男子。”
“啊!”
挪动睁大了眼睛,“为什么呢?”
“根据过去案件的统计,绝大多数的连环杀手都是白人。为什么这样,现在有截然不同的理论,不过,所有人都认可这个统计结果。所以,我会推断,这个杀手也不例外,也是个白人男子。”
“那25岁呢?”
“他的作案手法非常熟练,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即使到现在,我们也没有找到真正的犯罪现场。每一次凶杀,他都是事先精心策划。要知道,娜拉,人的大脑中控制感情冲动的功能区,只有在25岁时才真正成熟。所以,他应该是25岁以上。”
“天呀!”
娜拉张大嘴巴,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老爸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些!”
听到娜拉提起自己的情郎麦耶,史达琳心头猛然一紧,但她立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把话题拉回连环石更杀案上,“其实,尸检也能告诉我们很多线索。比如,凶手身高大约6英尺,很精壮,很有力气,而且是左撇子。”
“真的吗?”
娜拉听着了迷,轮椅中的史达琳仿佛变成了个魔术师,“快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左撇子的?”
“很简单,”
史达琳把稍稍卷起的裙摆拉回膝头,“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做爰的时候,无论什么姿势,男人往往会抽空去抚摸女伴的乳房。”
“这很正常呀,”
娜拉表示同意,“有时候还用嘴呢。男人对乳房可真是痴迷呢。就是有的男人只关心大小,越大越好,”
娜拉接着说,“根本不晓得什么是真正完美的乳房。”
“行了我的大小姐,你的够大的了!”
史达琳几乎笑出声来,“男人做爰时,往往希望同时爰抚两只乳房。如果他实在忙的腾不出两只手,那他就会用写字的那只手。即使某些体位很不方便摸到某一只乳房,男人也总用那只手。男人习惯用那只手来感受形状、温度和弹性。而且那只手也的确更加灵活。”
“真的耶!”
娜拉沉思片刻,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不过,强石更也是做爰的一种,”
史达琳的声音有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变化,“而且在强石更中,罪犯往往故意用力玩弄受害者的乳房,甚至会造成永久性伤害。
这样不仅给罪犯带来肉欲的快感,而且更在宣告他对女性身体的所有权。就像公狗到chu撒尿来标明自己的地盘一样!我们要追查的这个罪犯也不例外。虽然两只乳房上都有枪伤,但我们还是发现了足够多完整的瘀伤。大多是罪犯的左手。
““嗯,”
推着轮椅的娜拉低头沉思起来,仿佛在想像那些可怕的场景。史达琳坐在轮椅上,娜拉恰好能从她的衬衣领口看进去。出门前娜拉给史达琳找了条弹力小背心,紧紧绷在身上,乳房的形状清晰可辨。这对乳房才真要人命呢。虽然不大,但形状和手感都无可挑剔,即使没有乳罩,也骄傲地挺立在胸前,仿佛地球引力根本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