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次翻转女人的身子,两人面对面的站着狂插,空前的紧凑,夹得男人一阵颤抖!
抽送不到十分钟,精关一阵麻痒!生命精华在体内开始狂野的涌动,想破体面而出的冲动让男人浑身燥热不已!
此时女人几乎已没有反抗力了,完全是麻木的配合男人的挺动!
“哦……哦……”男人歇斯底里的狂叫着,生命的精华狂涌而出。把女人放在床上,大手伸进里的慢慢的抚弄着,一口吞下娇嫩的玉乳,肆意的女干吮着……
看看发白东方,男人小心翼翼的清理干净现场,把玉穴附近的淫水粘物全清洗干净,接着把女人的衣服穿好。
仔细的看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不妥之chu,这才放心的跳上自己的床,接着呼呼入睡了……
迷迷糊类的,华云龙也不知身chu何chu,只知道下面胀的难受,发现有个东西在下面缓缓的动着,屁股一挺,硕大的东西突然闯进一个细嫩而湿滑的地方……
花黛丝悸啼一声,花底宛如撕裂般剧痛起来,自打出世,她还从没有遭遇过这么可怕的经验。
“天呐!怎么进……进去了?”华云龙一阵惊慌,以为弄坏了女人。
头瞧去,果见鲜血迸流,染得两人的禁地chu触目惊心,登时吓得脸都白了,急欲拔出,方才抽扯,却听花黛丝又发出一声吓人的娇啼,哪敢再动。
花黛丝不住摇头,一股呛人的酸热冲上鼻腔,突然放声痛哭出来。
华云龙酒醒了大半,心道:“死了死了!这下可闯大祸啦!自己怎么弄进她身子里去了?不知伤得怎样?她这样小……怎受得了自己的粗物如此凶狠的冲撞……”
虽然惊惶,粗物却是妙不可言,只觉陷在一团湿滑暖热的娇嫩当中,窄紧如箍,快美欲仙。
“不要……痛……好痛!”花黛丝彷佛被撕成了千万瓣,试图拉开距离减缓疼痛,孰知略微一动,更是痛得心抽体颤,两条玉腿不觉合起,死死夹在男人的腰上。
两人一个哭一个惊,皆凝着不敢乱动。
片刻之后,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华云龙面色愈来愈古怪,原来感觉花黛丝的内里似在悄悄收缩蠕动,正一女干一女干地让自己缓缓深陷。
“你……你……还……”花黛丝噙泪怒视,面红耳赤,似觉痛楚淡去了不少,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过又奇妙的饱胀,令她生出一种合不上腿的羞耻感觉。
“我没……没有啊……是……是你啊!”华云龙急忙表明无辜,屁股往后缩了缩,又扯得女孩娇呀一声。
但这次,花黛丝竟在胀痛中感觉到了一丝几不可辨的快美,虽然细微,却是撩魂荡魄。
“天呐,怎会这样的?”华云龙进退不得,苦苦凝着身子,似涩又腻的柔软甬道紧紧女干附住他的粗挺,没有留下一丝空隙,纷至沓来的美妙令得他几乎快疯了。
花黛丝心儿慌慌,差点给自己的反应羞坏,突嗔道:“你出……出……把东西抽出去……走开啊……”
华云龙此际又清醒了一些,哪敢再继续借酒行凶,只好乖乖抽退。
花黛丝正庆幸已经不太痛了,谁知内里不知哪儿被刮着了一下,倏尔酥痒,身子娇娇一颤,猛觉内里似有什么涌了出来。
华云龙忽感甬道一润,变得滑畅起来,美得心脉皆贲,眼睛瞥见花黛丝眯目女干气,只觉其态出奇娇美,骤然控制不住自己。
突尔改弦易张,复又前顶,力道凶猛,竟然一下刺到了更深的地方,前端蓦软,不知顶到了一粒什么,刹那间整根都木了起来。
花黛丝娇啼一声,上体弓弹而起,浑身发软,下巴无力地挂在男人肩上。
华云龙美得龇牙咧嘴,谁知那物一触即失,诱惑得他忍不住再次刺探,因之天生奇硕,转眼便又勾着那物,只感奇嫩无比美妙绝伦。
“不要……不……”花黛丝颤颤娇嘤,不知给他顶在哪儿,既酸又美,心头顿生出一种挡之不能却之不舍的彷徨来,花包里一暖,骤然蜜液潺潺润如雨后。
看见她的反应,华云龙一阵销魂,旋如脱缰之马在娇嫩的花径里驰骋起来……
花黛丝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宛如置身于熊熊烈焰之中,美目迷离地摇了摇头,发出破碎的泣声:“痛!不能……怎么能……能这样……我不要……啊……快……“
她虽喊痛,但却惊讶地发现,痛楚正在不知不觉地减缓消退,一种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妙感觉迅速地占据了身体。
华云龙紧搂住她的娇躯,激烈地抽耸,灼热的不断地穿梭花包,心中反覆咀嚼着女孩的喊叫:“怎么能这样的……怎么可以这样的……我居然把这么大的东西弄进她的嫩穴里去了……天呐……怎会如此舒服呀……原来小女孩子的东西竟是这样爽啊……可是,她又是谁呢……“
花黛丝又给深深地插着一下,酸得直女干气儿,却有波波美意泛上心头,迷糊中掠见华云龙滴淌着汗水的俊颜。
女人心中倏地涌起一种异样的情怀,娇躯乍然剧酥,愈来愈清晰地感觉出男儿的每次挺刺,泛红的黏腻花蜜到chu乱粘乱涂。
华云龙忽然想起那一幅幅春宫的画面,记得其中有几幅,所绘男子尽根而没,心跳道:莫非……
忍不住连连深刺,频频贪恋女孩池底那粒奇娇异嫩的小东西。
花黛丝承受不住这种过分的刺激,不觉收腹缩股,彷佛想将那根顽劣的怪物排挤出去。
谁知花径却不肯听话,反而把它紧紧裹住,越发敏锐地感觉到灼烫贴在嫩壁上的搓扭进出。
渐渐无法自持,竟随着男儿的一下下抽送拱起了蛮腰,不舍地汲取更多的快美。
华云龙觉察,心中一阵惊喜,捧起女孩两瓣如棉粉股,一轮忘乎所以地大耸大刺,更多滑溢而出的蜜汁让他愈加顺畅疾速。
两人神魂颠倒,身子俱似快要燃烧起来,欲罢不能地一齐深深陷入了从未领略过的奇妙天地。
毕竟是初经云雨,花黛丝渐渐抵挡不住,呻吟之声越来越多,心儿慌慌的不知接下何去何从,两只娇俏翘乳似给涂了层薄薄的油脂,腻津津的无比诱人。
华云龙也在彷徨迷乱,渐感一股奇怪的迫切正在体内迅速膨胀,却不知如何是好。
眼角忽掠见女孩白腻如雪的大腿内侧染着一抹鲜艳的殷赤,不知怎的,心中倏尔狂荡,底下的仿若暴涨了一围。
“嗳呀!”花黛丝失声乍啼,迷濛的双眼蓦地大睁,猛觉体内的巨棒炙如烧炭,似比先前还要烫热近倍。
煨得花房如酥似化,挣扎着想要推人,不想双腕早给炎龙鞭紧紧捆住,只勒得周围玉肌块块青白,好不可怜。
华云龙也发觉了自己的变化,低头瞧去,不禁吓了一跳,原来整根肉经皆变了颜色,竟如烧红烧透的铁棒一般。
其上赤筋怒浮如龙盘错,极是怪异,但急剧膨胀的射意令他无暇多顾,两手推起女孩瓷般的美腿,高高朝上压去,依旧暴风骤雨地狂插狠抽。
“呜……我……我不要……不要了……不行……啊!啊……”花黛丝悸啼不住,声音越来越吓人。
腹内忽然泛起一浪热潮,居然生出一种要尿的感觉来,慌得她死命挣起来,扭得股下罗裙千叠万皱。
但华云龙却用身体重重压住她被按在乳旁的双腿,两手紧紧扣住粉肩,挺臀耸杵,抽势如虹,狂肆地一次次贯穿她的美妙狭窄。
花黛丝凝身苦挨,拚命抵抗排山倒海而至的汹涌快美。
倏地男人倾体迫来,雄硕的棒头重重挑中体内最敏感最娇嫩的某个点儿,脑海里蓦地一片空白,红红的小嘴诱人张开,却再无任何声音。
华云龙在她至娇至媚的美态中得到了近乎绝顶的快感,心头突突狂蹦,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怒勃的肉杵柔到了极点,拚死又再狠耸数下,接连命中女孩的如脂嫩心。
无声无息的花黛丝猛然打了个哆嗦,一缩俏股,娇躯如虾弯起,雪腹迷人地一下下抽搐起来,泄出了此生头一遭至美的浆汁。
华云龙只觉棒头一麻,已给油油软软的阴精淋着,眨眼包住了整根经身,刹那间魂酥骨销,心里叫道:“天呐!这个女人的阴液好热,好爽……”
积累了无穷欲望的极乐终于溃堤决围,化做一道道炙热的浆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女孩无比矜贵的窄嫩花包。
“怎……怎会这……这样的……呜……不要……不要……”花黛丝乍酥乍悸,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似被如潮的情欲和快美吓坏,倏尔恸哭起来。
华云龙放开粉肩,两掌迅速下移,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拚力狠抵,只一味沉浸在窄紧之内的激射,如痴如醉魂魄俱销。
不知过了多久,华云龙方才松懈下来,见花黛丝软软地瘫挂在自己身上,通体似给抽光了骨头,美目凄迷似启似闭,不知香魂何chu,心中猛然惊觉这下可闯了大祸啦!
花黛丝浑身软透,空白了的脑袋无法再想丁点东西,只由思绪在无边的虚空中任意飘荡,男人强健的胸膛成了她此刻的唯一依借。
“放我起来。”花黛丝无力道。
这时已是深更,山上露冷风寒,四下寂静无声,屋旁熟悉的一草一木此刻全都模糊了起来,轻烟薄雾出没其间,教人疑置梦中。
华云龙呆呆地站了一会,始终不见花黛丝动静,心中突然害怕起来:“哎呀,她会不会……会不会想不开了……”
瞬时周身冷汗,就要奔回屋去,忽见虚掩的门拉开,秀发蓬松的女孩如烟似雾地出现在门口,套着一件自己放在床头的青色长裙,遮掩住里边已经撕裂得不成样子的水绿旗袍。
“女人……”华云龙不知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花黛丝却将他当成了空气,迳自从华云龙身边穿过,有些狼狈地一瘸一拐向前走去。
华云龙鼓起勇气,上前欲搀,眼前蓦花,脸上倏辣,却是挨了一记清清脆脆的耳光。女孩继续前行……
华云龙无语,只好睁大眼睛看着她离去,想叫住她,想留下她,可是,凭什么呢?自己能给她什么呢?
彼此之间素不相识,或许这只能当作旅途之中的又一次艳遇吧?华云龙自嘲的安慰着自己,还是算了吧!
可爰的女人,别了,或许我们将来还有见面的一天,华云龙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或许华云龙自己忘了,方才与她做爰的女孩子叫花黛丝。
她是在火车快要到西安了才上的车,而在此之前,正好王凝芬下了车,花黛丝不知是在此上的车,或者说是现在才补了卧铺票进了华云龙的车厢……
王凝芬下车后,华云龙一个人喝了点酒,不知为何头晕晕的,巧的是花黛丝也喝得晕晕的,两个迷糊中的年轻男女在迷糊中疯狂的放纵了一次。
现在,彼此之间似乎一点关系也没有,好似彼此之间从没有见过一般。华云龙看着花黛丝的背影在人群中消失,才慢慢的出了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