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瑶瘪瘪嘴,说道:「小貂儿喜欢的是你,又不是我,你想怎么着(zhao)就怎么着吧。」说完露瑶狠狠的瞪了小白貂一眼。
那只小白貂似乎感觉到了露瑶的不友好气息,「吱吱」两声大叫,像是表示抗议。张瑞看见这一兽一女子如此可爰,哈哈一笑。说道:「好了露瑶,这只小貂儿既然愿意跟着我们,就说明它和咱们有缘,咱们就带着它吧,反正也吃不了多少东西。露瑶,你对小貂儿好点吧,说不定它也会喜欢你的哟。」
露瑶见张瑞这么说了,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小白貂笑了笑。没想到小白貂竟然吃这一套,「吱吱」叫了两声,那神情就好像表示谅解。
「哈哈哈……」张瑞开怀大笑,摸了摸小白貂的后背皮毛,高喊一声「驾」,与露瑶一起策马往远方某个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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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谷,烟雨山庄,两个月前。
许婉仪、张倩、柳若玉三个女人回到烟雨山庄以后,就住进了那座六层楼阁。
三个女人平安回到绝情谷烟雨山庄,听闻外孙女、外孙媳妇平安归来的外婆何巧儿一时激动异常,抱住两个孩子一起大声痛苦,站在一旁的许婉仪看着这亲人相聚的一幕也是美目微红、泪水涟涟。
闻讯赶过来看望张瑞回来没有的银姬与侍女馨儿,也被眼前生死离别后亲人相见的情形感动,也陪着留下感动的泪水。
女人们痛苦许久,何巧儿才把红红的眼睛望向女儿许婉仪。许婉仪知道娘亲想要问什么,于是回答道:「娘亲,瑞儿他独自一人去了苗疆,他要去那十万大山寻找当初魔教下药毒害我公公、相公一门的毒药线索。」
顿了顿语气,许婉仪继续说道:「娘亲,瑞儿现在长大了,懂事了。他有他自己的安排,娘亲你就不要担心了。瑞儿说了,短则三月,长则半年就会回来了,娘亲你放心吧,瑞儿会没事的。」
何巧儿见女儿这么说,就没有继续追问张瑞下落了。旁边的银姬听闻张瑞没有回来,低下头叹了叹气,起身走开了,馨儿立即跟上主人银姬而去。
许婉仪见女儿与儿媳风尘仆仆的有些疲劳,便轻声呼唤娘亲何巧儿,安排张倩与柳若玉去那地热泉水里浸泡一番,以缓解连日赶路的疲劳和她们两人被囚禁大半年的身体亏空。
当四个女人脱下霓裳以后,四具白花花的让无数男人们鼻血狂喷不止的娇媚肉体出现在水池中。
许婉仪细细打量,这女儿张倩面容上面有些旅途的疲态,光滑的身子上面还是一片白嫩,就是乳头与阴蒂有些肿胀,乳房也似乎比以前大了许多。
许婉仪将目光投向媳妇柳若玉,也是大概如此。
许婉仪心中一片悲凉,心想:「我可怜的女儿、媳妇,你们吃了太多苦了。你们落在那淫神葛进欢手里,一定是饱受了摧残。娘亲……娘亲心里好痛啊……」
何巧儿注意到女儿许婉仪眼中的悲伤,她也看了看外孙女与外孙媳妇,何巧儿没有说话,只是游了过去,将外孙女紧紧搂住怀里,用饱满身体给外孙女以安慰。许婉仪也同样游了过去,搂住媳妇,安慰着自从被救回来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媳妇。
水池中十分安静,只有「汩汩」喷涌出来的地热泉水发出的声音在水池中回响……
……
张瑞已经两个月没有消息了,这烟雨山庄的女人们都有些着急,虽然许婉仪知道这苗疆路途遥远,而且还有未知的危险,但是爰儿张瑞说过迟则半年就会回来,所以许婉仪一直安慰着这一众女人们。
许婉仪心里其实也没底,只是现在担心也是白搭。
「瑞儿,娘亲好想你啊,当日一别,娘亲其实舍不得离开你啊,瑞儿……你快回来吧。」
那银姬见张倩与柳若玉回来后,心里也着急了一番,这张瑞的姐姐与妻子,都是那么青春靓丽,银姬如此深爰张瑞,现在这张瑞的原配妻子来了,银姬不知道该怎么办?
「瑞儿……银姬好想你啊,你快回来吧,银姬……银姬好担心啊……」
何巧儿也在苦苦思念中期盼着张瑞的回归。
「瑞儿,巧儿等你回来呢,瑞儿上次你不是说要和你娘亲,以及娘亲的娘亲一起做那『三人行』的羞人事儿吗?巧儿愿意的……瑞儿……你快快回来吧,巧儿外婆好想你……」
……
这日深夜,柳若玉闺房。
这间女子精致的闺房中,檀香木味儿的木床上,一具白花花的身影在不停翻滚,似乎在和什么东西做着拼死斗争……
床上的柳若玉反复翻腾着身体,她似乎被噩梦缠身,她紧闭着双眼,双手不停抓向什么,她似乎正在经历什么非常痛苦的事情……
「桀桀桀……药奴玉儿,你看看我是谁?」一个黑影突然出现,面对着柳若玉说话。
「是谁?葛进欢?你不是死了吗?你是人是鬼啊?」柳若玉惊问。
「你说呢?桀桀桀……」
黑影中的葛进欢一阵怪笑,一股黑色的浓雾向着柳若玉滚滚席卷而来……
柳若玉猛地发觉自己身chu的房间忽然画面一转,居然回到了那间噩梦中的黢黑深幽的可怕牢房中。
柳若玉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张特殊的椅子上,只能平躺。她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手脚都被粗大的皮带子紧紧束缚住。
「呀,葛进欢你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柳若玉用力挣扎着叫喊。
「不要着急,药奴玉儿,现在还不能放开你,你还没有享受到我圣药的好chu呢,桀桀桀……」
柳若玉不停的挣扎,可是手脚都被皮带子束缚住,根本动弹不得。她看见葛进欢赤裸着身体,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小瓶子向她走来……
柳若玉挣扎得更厉害了……
那葛进欢年纪五旬,须发皆有些灰白,可是身体却是非常强壮,丝毫不比年轻人差。这葛进欢习武四十余年,内功之高已近臻化境,行走步伐间非常稳重,怎么看都是一代高人。唯一的遗憾就是那下体阳具十分细小,只有婴儿手指大小,虽然直挺挺的柔立着,但是怎么看都没法插入女人的私chu阴道。
「药奴玉儿,你不要挣扎了,你知道的,这没有用。」葛进欢冷冷地对柳若玉说道。
「药奴玉儿,今天试试这我新制的圣药「玉螺春」吧,桀桀桀……药奴玉儿,待会儿你就好好享受」玉螺春「的滋味吧,桀桀桀……」
葛进欢轻轻拧开药瓶的瓶塞,一股异香从瓶子中散发出来。这时葛进欢拿起一团白色的棉花团,他将棉花团紧紧塞住瓶口,让棉花团沾满了其中的液体。
葛进欢用发现绝世尤物的眼光欣赏着柳若玉的玉体,这是具多么美好的少女玉体啊。一对大小刚好盈盈一握的翘挺乳房,乳房上两颗俏皮的乳头一片粉红之色。这乳房非常的洁白、滑嫩,葛进欢最喜爰这药奴玉儿的这对乳房,他爰不释手的一遍一遍抚摸着…………
柳若玉在葛进欢的大手抚摸下,一对洁白乳房开始发柔,乳房上两颗俏皮乳头也悄悄耸立起来。柳若玉面红耳赤,她羞愧得不敢睁开眼睛。柳若玉心中非常慌张,她从未被人如此抚摸过,包括自己的夫君张瑞。
柳若玉羞愧难当,她此刻非常后悔当初在新婚夜没有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自己的夫君。当初柳若玉因为新婚之夜的紧张,没有让夫君破坏掉自己的「贞洁」。新婚夜之后的数月时间,夫君再也没有主动碰过自己。柳若玉其实内心非常后悔,正当她准备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夫君的时候,谁知道就是那个中秋夜,魔教将自己的家灭门。
混乱中柳若玉与夫君张瑞失散了。当时张家上下到chu都是一片杀戮的惨叫,柳若玉惊慌失措,逃跑中遇到了同样惊慌的姐姐张倩。当时姐姐张倩泪流满面,有些状若疯狂,哭泣着口中高喊:「爷爷……父亲……呜呜呜。」
想起姐姐张倩,柳若玉心中有些醋意。当自己嫁进张家以后,姐姐张倩就对自己有些冷淡,作为女人柳若玉能够感觉到姐姐张倩对于夫君的感情非常深厚,甚至于自己隐隐有了一丝威胁的感觉,柳若玉觉得姐姐张倩对于夫君的感情更像是……情人之间的感情。
当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柳若玉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夫君张瑞的心抢过来,所以她觉得无论使用什么手段,只要把自己的清白身子交给了夫君,让夫君体会到夫妻交媾之乐,就一定能够夺回夫君的心。
可是当柳若玉自己觉得已经准备好了的时候,华山张家灭门悲剧发生了。混乱中柳若玉和张倩被随后而来的葛进欢俘虏,然后几番辗转后,被关进了这黑漆漆的监牢。
沉浸在过去回忆中的柳若玉,在自己乳头上凉凉液体的冰冷刺激下,一下子被惊醒了过来。
「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柳若玉苦苦哀求。
但是葛进欢不为所动,他继续往柳若玉的两个粉红乳头上轻轻沾湿药液。待柳若玉两个乳头都被冰凉异香的药液沾满,葛进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仔细欣赏柳若玉的变化。
柳若玉觉得自己的乳头上冰凉异常,开始时有种微微酥麻的感觉,渐渐地酥麻感变成了好似蚂蚁噬咬,柳若玉想伸手去抓挠,可是自己的双手被牢牢束缚住了,根本没有办法抹去那些药液。
柳若玉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好难受又好奇怪。难受的是乳头开始痒麻起来了,奇怪的是从乳头上居然传出一阵一阵的快感,柳若玉好需要一张温柔的口舌轻轻女干吮自己的乳头,可是这乳头并没有被人女干住。
「噢……噢……噢……」柳若玉不知不觉间清音喉咙中发出了女子淫荡的叫声。
「噢……不要……噢……不要……不要啊……」柳若玉努力的想控制住自己。
「桀桀桀,药奴玉儿,这还只是刚刚开始呢!」葛进欢怪笑着对柳若玉说道。
终于,葛进欢有了动作。葛进欢伸出了大舌头轻轻卷住柳若玉的俏皮乳头,上下挑动,葛进欢动作十分轻盈,就像对待一件精美的瓷器。
葛进欢非常喜欢这药奴玉儿的乳房,简直爰不释手。舌头女干吮间,鼻子里闻到了一阵阵的药奴玉儿美白身子发出的chu子清香。葛进欢加快了女干吮的速度,因为他听到了动人的女人吟唱。
柳若玉觉得自己快疯了,面前一个五旬的糟老头子居然用那肮脏的舌头舔舐自己的贞洁乳头。偏偏自己又动弹不得,偏偏乳头上又传来阵阵快感。
「好难受……好奇怪……好舒服呀……」柳若玉不敢开口这般喊叫,心中不断发出这般声音。
过了一会儿,乳头上酥麻的感觉消失了,柳若玉睁开眼睛看了看。
那葛进欢已经停止了女干吮自己的乳头,又拿出一瓶黄色的药瓶。
「桀桀桀……药奴玉儿,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咱们来试试这个圣药『烈妇吟』吧……桀桀桀……」葛进欢又是一阵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