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回 酒掀妖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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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辉忽然往于秀婷花户捅去:「快说啊,你姐姐问你话呢!」

龙根狠狠咬在美妇酥嫩的花心,于秀婷啊的尖叫一声,颤抖着说道:「姐姐!」

眼中情泪流转,几乎羞得快要晕过去。

小仙子猛地抱住于秀婷,凑上鲜嫩的红唇,吻着母亲檀口香腮,安慰道:「娘,你永远都是我娘……」

于秀婷倚在魏雪芯怀中颤抖着,那情形反倒是更像一个小姑娘,而魏雪芯更像一个关爰妹子的长姐。

龙辉意气风发,龙枪在这对母女姐妹花的四枚肉花中穿梭着,尽情挥洒这热情和精华,在布满喜庆红绸的天剑谷内不断地霸占着这对并蒂仙葩……天剑谷内母女花开,而北堂世家同样春色不减。

一chu隐匿暗宅内响起断断续续的声音,初时细若蚊呓,逐渐急而断续,时而莺莺燕燕,时而哼哼呼呼……屋内红帐软榻,只见一名丰腴美妇人正骑在一名男子身上,耸动着白嫩的身躯,两团玉乳不断晃动,散落出一滴滴的香汗。

「啊……熙儿,用力,再用力……」

美妇人将男子扶在腰间的双手抓住,放在两颗不断跳动的肥奶之上,乳肉滑腻,奶肌湿润,好不快美。

正在交欢的两人正是慕容熙和姚晴筎,龙辉在天剑谷内来了一chu母女兼收,如今慕容熙也和自己岳母厮混在了一起。

原本慕容熙要去参加魏剑鸣的婚礼,但临时被这姚晴筎唤来,最终仍是抵御不了妇人那成熟的风情,再度上演一则女婿孝岳母的春宫妙戏。

一者食髓知味,青春健壮,一者如狼似虎,成熟多汁,粘在一起便如同天雷动地火,恋石更情热,一连三天都在床榻上渡过。

慕容熙挥汗如雨,耕田锄禾,将这风韵犹存的丈母娘伺候的十分满意。

姚晴筎光滑的花径,成熟的身子皆非北堂露能比拟的,而那张与娇妻相似的俏脸不断地冲击着慕容熙的心房,对妻儿的愧疚、逆伦的禁忌……两种不同情绪不住冲击着他内心,好似一块大石头般压在胸口,叫他难以喘气。

「啊!」

慕容熙终于忍不住了,怒吼一声,猛然坐起,将美妇压在身下,捧起肥臀不断抽插,势若癫狂,棒棒直取花心,口中喃喃自语道:「操死你,操死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干死你这跟女儿抢男人的淫妇!」

这般粗鲁的发泄,竟让美妇人更加舒爽,姚晴筎四肢一紧,将他牢牢抱住,将他的脸压入自己胸口,两团丰乳酥酥地裹住慕容熙的脸面,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美妇花径一阵抽搐,慕容熙肉柱随即脉动,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脑倒在姚晴筎身上,姚晴筎花心被射得酥软,也是高潮而泻。

姚晴筎娇哼一声,软洋洋地瘫软慕容熙身下,两团嫩酥贴在慕容熙胸口。

慕容熙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双手也不由得紧抱姚晴筎。

「熙儿,今天你好生厉害……人家的骨头都快被你拆了!」

姚晴筎在他耳边低声轻言,呵气如兰,极尽挑逗。

慕容熙嗯了一声,猛地从她身上翻下来,说道:「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姚晴筎美眸一寒,冷笑道:「吃干抹净,你想得倒好,当我是什么了!」

慕容熙道:「我实在是太对不起露儿了,不能一错再错了!」

姚晴筎藕臂勾住他脖颈,丰腴的身子黏住他,咯咯笑道:「你这几天在老娘床上翻云覆雨,享尽极乐时,怎么就不说对不起露儿,完事之后就摆出一副委屈样,你这杀千刀的假正经!」

慕容熙脸一红,伸手将她推开,恼道:「够了,是你先勾引我的!」

姚晴筎冷笑道:「行啊,你就这样告诉露儿,说她娘不知廉耻,勾引女婿!」慕容熙胆气为之一泻,无话可说,如今北堂露身怀六甲,若知道他们之间的丑事,难保不会影响胎儿。

姚晴筎兴致已失,从床榻下来穿衣戴裙,冷声说道:「你若不想露儿知道,今后便乖乖听我吩咐!」

慕容熙道:「你想怎么样?」

姚晴筎道:「很简单,不过是想为北堂、慕容两家谋取生存空间!」

慕容熙道:「什么意思?」

姚晴筎道:「我们两家根基皆在江南,然如今江南被龙麟军牢牢把持,生死存亡皆在对方一念之间!」

慕容熙脸色一变,道:「龙兄与我们交好,双方结盟同气,何来生死存亡之说!」

姚晴筎道:「现在当权者是龙辉,自然是和睦相chu,若来日他子嗣继位,难保不会对我们为难!」

慕容熙道:「此事绝不可能!」

姚晴筎道:「世事无绝,再说世上只有永恒的利益,朋友未必是长久的。」

慕容熙气得一掌拍碎床板,叫道:「闭嘴,不准再说了!」

姚晴筎冷笑道:「来日,我们这一辈入土之后,龙家的当权者若对我们两家下手,你和露儿的孩子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慕容熙脸色不断转换,阴晴不定。

姚晴筎道:「只要你替我办成三事,替你我两家留下保命后路,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便一笔勾销,永不再提!」

「哪三件事?」

慕容熙问道。

姚晴筎道:「第一件事便是弄清十二地支阵法极元和阵眼所在!」

慕容熙道:「此阵乃净尘道长所设,何不寻他一问?」

姚晴筎道:「以龙辉和妖后的深虑,怎么可能将护阵根本放在他人掌中,此阵早已被改换本质,阵眼及极元都已改换方位。」

慕容熙脸色倏僵,迟疑了半响,才无可奈何地点头答应。

别过慕容熙,姚晴筎出了家门,立即命人备好马车往城东驶去。

城东河岸边上,又一座名为甘露泉水的酒肆,酒醇味甘,招揽了不少回头客,乃慕容和北堂两家共同经营的财产,其酒水则有部分是盘龙圣脉所提供,其中更有醉倒天剑谷一干宾客的金风玉露酒,所以生意极好,日进斗金。

走入酒店后,看见一个大汉正一碗接一碗地喝着美酒,而且都是金风玉露酒,却是丝毫不显醉意,酒桌旁还坐着一个银发白衣的女子,虽是花容月貌,窈窕身姿,但却不苟言笑,宛若寒冰。

姚晴筎含笑走过去,说道:「袁长老,小店之酒水可还合你胃口?」

那人正是袁齐天,银发女子便是明雪。

袁齐天抹去嘴边酒迹,哈哈道:「确实好酒,美味甘醇,可惜就是干开始时有些醉人,但现在却没啥酒劲了!」

姚晴筎莞尔道:「长老神功盖世,区区小酒怎能醉倒你呢!」

袁齐天又拍开一坛酒,咕咕噜噜地灌了半坛,道:「姚夫人不必招待老袁,你去忙你的事吧!」

姚晴筎道了一声失陪,便朝楼上走去,仆人早已为腾出一间雅座,姚晴筎推门而入,慕容霄汉已在内等候。

两人起身行礼,互打招呼,随后慕容霄汉命人捧上美酒,说道:「姚夫人,此乃在下偶得之佳酿,比起金风玉露似乎略胜一筹,您且尝尝,若觉得合适,咱们两家便联手卖入此酒!」

姚晴筎眼中露出一丝得意的异色,故作镇定地倒了一杯,抿嘴品尝。

一股浓郁酒香飘在四周,慕容霄汉命令下人道:「快将门窗掩好,莫要走失了酒味,免得被外人知晓此酒!」

仆人立即去关门掩窗,忽然听到袁齐天在外说话:「两位太不够意思了,有此美酒居然藏着独自品尝,也不给我老袁尝个鲜!」

慕容霄汉连忙命人开门,起身迎接道:「袁长老,真是对不住,我和姚夫人只想着如何将这酒引入江南,壮大我们两家生意罢了!」

袁齐天皱了皱眉毛,深女干一口气道:「嗯,果然酒香浓厚,气息醉人,来,快给我尝尝!」

于是便拿来一个酒杯,喝上一口,不由得连连赞叹:「好酒,好酒啊!还有吗,再给我一些!」

慕容霄汉将酒瓶递给了他,袁齐天嗜酒如命,也不客气直接仰颈喝了个精光。

「咦,喝光了你们的酒?」

袁齐天吐了吐舌头,抱歉地道:「忘了你们是要评估要不要引入此酒,误了你们大事啊!」

姚晴筎淡雅一笑,说道:「普天下有谁能比袁长老更懂酒之一道,见长老喝得如此畅快,妾身早已有了主意,相信慕容兄也是如此!」

袁齐天哈哈笑道:「妙哉,妙哉,二位真是明白人!」

他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道:「两位可还有酒?」

慕容霄汉露出为难神色,叹道:「此酒之酿造甚是珍贵,成本颇高,而且运输不易,在没跟姚夫人商讨妥协之前,在下尚且不敢买入太多,也就只有这么一瓶!」

袁齐天露出失望神色。

姚晴筎道:「袁长老,不必担心,我们会马上引入此酒,到时你就可以开怀畅饮了!」

袁齐天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进货?」

慕容霄汉道:「此酒名为雪泉,乃以西北雪山雪露冰泉而酿造,这雪露冰泉每隔三个月才喷发一次,上回喷发正是三个月前,但酿酒要经过一番过程,只怕得过个把月才将酒运回来。」

袁齐天道:「这么久?」

慕容霄汉道:「不久了,这算是快的啦。由于酒水珍贵,西北至此有比较遥远,路途上更得小心,每日行走不快,能一个月回来就不错啦!」

袁齐天道:「你告诉我,雪泉酒在那个地方,我去帮你扛回来,保证不出半日!」

姚晴筎惊讶道:「袁长老,我们两家担当不起啊!」

袁齐天道:「我又不是替你们抗酒,我是替我肚子里的酒虫谋福罢了,别啰嗦啦,快说原产地在哪,我这就去搬回来!」

「此冰泉涌于西北幽泉冰谷,而谷外有一奇人,名唤杜元康,乃天马山庄外系弟子,不喜马术,却喜酿酒,之后便在冰谷外建造了一座酒庄。」

慕容霄汉道袁齐天大喜道:「好说好说,我这就去取酒!」

他浸淫酒道多年,听到关于这酒的描述便有了大致想法,——此酒水因出自冰泉,想必不耐热度,若是温度升高,酒味便会有损!想到这里便快步下楼,对明雪说道:「明雪妹子,我想找你帮个忙!」

明雪冷漠的冰靥忽然涌起一丝晕色,宛若夕阳余晖洒在雪地上。

「大师兄不必客气,有事请讲,小妹自当遵循!」

明雪启唇说道,眸中流光暗涌。

袁齐天道:「我想去西北冰泉那些酒回来,但又怕被暑气损了酒味,所以……嘿嘿,想劳驾妹子你跟我跑一趟!」

明雪垂了垂螓首,抬头道:「何时出发?」

袁齐天道:「自然是越快越好!」

说着便拉起明雪往外跑去,两人手掌紧握,明雪心系他多年,不由得面红心颤,白若寒霜的面容竟泛起两朵红云。

袁齐天尤为不知,只是心里想着该如何将美酒全部扛回来,忖道:「到了那里,我以真气将酒水全部托起,然后再让明雪用寒气包裹住,然后一起飞回江南……不对,扛着这么一大堆酒坛子对她一个女子来说实在有些难看,罢了罢了,寒气我也能聚集,便不让她去了……哎,这又不好,我的寒气没有练到家,若是中途出了些什么问题,只怕会影响酒质!」

袁齐天既不想损了明雪面子,又想喝到美酒,陷入左右为难,手掌也不由紧了紧,忽然感到握着一块柔滑冰凉。

袁齐天转头一看,竟见明雪满面红霞,他连忙松手,暗骂道:「岂有此理,只想着喝酒,唐突了明雪妹子,要是被她以为我是月狐狸那种轻薄之徒,老子的一世英名就要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