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杨接着说道,“小李子不需有任何的担心,公堂我最大我便能保你安全,你速速把你所知道的情况与本将军说来。”
小李子心情激动,早已经泣不成声,他呜咽着继续说道,“那天我在值班,突然李公公差人来叫我,奴才不知道有何事,便急急地去了。等奴才来到李公公睡房,他……他已经……”
“已经如何?”
刘杨眼中含着泪花。
“他已经气色游离,虚弱无比了。”
“李公公找你,所为何事?”
“李公公好不容易从他衣服里掏出一张布帛,上面什么也没有,给奴才递了过来,艰难地说要给……要我给刘杨将军送去!”
一众人皆惊了,想不到李公公竟然给刘杨送过一张布帛,布帛上面容易写了什么,无从得知,但如此一来,此事转机便会是另一个样子,也许就因为那张布帛。
堂下的黄规全开始有些不安了。
看到廉亲王疑惑的望了过来,刘杨惊堂木一拍,大声地呵道,“没错,本座确实见过小李子,也收下了那张布帛。”
廉亲王本想让刘杨把布帛交出来看一下,但舔了舔嘴,愣是说不出话来。
“小李子,李公公除了叫你给我送那张布帛,可还曾有过其他交待?”
“有!”
刘杨那样一问,小李子突然义愤填膺,他斩钉截铁地指着小乐子说道,“他,是他,李公公说了,他居心叵测,不宜做丹药房主事,要刘杨将军回来清君侧,还清明!”
“你……你……信口雌黄,诬陷本公公!”
小乐子颤抖着双手,万没料到竟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发生这一幕。
“啪!”
惊堂木响起,“住口,公堂之上,休得喧哗,本座未问,休得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