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席法愣愣的望着阿蒂娜依,良久,才道:“对……对不起……错……错了……我搞错了!”
险些春光外露,阿蒂娜依有点圭怒的望着席法,土兰大婶也责怪席法道:“你……你这孩子怎这样啊?……女人家的帐篷……你怎能随随便便闯进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
席法红着脸直挠头。
“出去……出去……”
土兰大婶推着席法,往帐外行去。
“咦!等等……等等……”
此时,席法已经注意到阿蒂娜依手中的金剑,微微一愕之间他立住身形,问阿蒂娜依道:“泊米纽卡之剑?……姑娘……你……你这把剑……是从何而来?”
阿蒂娜依微微一愕,随即也有点紧张,默然半晌,终于道:“这把剑……是……是……我一位朋友的……”
席法大喜,噗啦一声飞过来,捏住阿蒂娜依纤手,道:“那……那你这位朋友……现在何chu?”
阿蒂娜依平日与陌生男子之间戒防甚严,此刻竟被席法捉住双手,美人如何不恼,当下挣开席法手掌,美目之中,满是怨怒。
眼见美女表情,席法微微一愕,立时醒悟过来,道:“啊!对……对不起……我……我只是太高兴了……一时失态……一时失态……请小姐见谅……”
阿蒂娜依脸色稍和,她挽了挽鬓间的黑色秀发,别开秀脸道:“日前,听闻我这位朋友身在纲纷公国,我正要前去探访呢!”
一时间,得到了失踪多年老友的消息,席法惊喜交集,对阿蒂娜依道:“……姑娘……不知……姑娘前去纲纷公国之时,席法……席法可否一道前往呢?”
阿蒂娜依微微一惊,随即微微怨恼,她皱起秀眉,却不言语。其时,按草原民族风俗,男女有别,互不熟悉的情况下,怎可贸然同路。
席法还未得到阿蒂娜依答案,却已被土兰大婶揪住了耳朵。
“你这混小子!”
老妇责骂道:“哼!娜依小姐一个姑娘家,你却要跟她上路,哼!你是不是在偷偷……打什坏主意!”
“啊!啊!不敢……不敢……您误会了……”
席法挣扎着解释道:“其时,其时这把剑的主人,可能与在下……有着莫大干系,所以……所以……娜依小姐……拜托了!”说着,这位年纪数百的天使战士,对阿蒂娜依深深的鞠了一躬。
阿蒂娜依瞥了一眼眼前诚挚鞠躬的席法,好半晌,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
淡黄的晨曦从窗外透进来,给冷清的屋子里,增添了一丝温暖的色彩……
我静静坐在华丽的妆台前,痴痴的注视眼前那由水晶打磨而成、清澈至极的镜子……
镜中,一位散乱着品红色长发的天仙美人,粉黛瑶鼻,樱唇贝齿,玫瑰色的柔亮眸子,从光滑剔透的镜子里看来,是那般的纯净,那般的柔润,天哪!那种色泽,直是一对品红色的万年玛瑙……还有胜过初雪般白嫩的肌肤啊,她散发出奶油一般的光泽……
即使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足以形容眼前这女子的绝世容貌……
即使是清丽无匹,仪态万千……也不足以形容眼前这女子的丝毫美态……
天哪……
这……这位天仙美女……就是我?
什时候,我……我竟然变成如此一个绝色美女?不对!……竟然变成如此一个……谪世的神女……
凤姐姐……是……是你?我……我竟然……进到你的身体里面来了?天哪……我不是在做梦?
于是,纤纤玉手缓缓伸去,拈起妆台上那一支精致的白玉梳子……美目澄清如水,我左手拢起那香肩上闲逸的秀发,右手中那白玉的梳齿,便分开一根根流水也似的发丝,缓缓……滑下……
神女粉黛,对镜梳妆……
此情此景,我当真有点……自恋如狂了……怎会想到,数日之间,自己这个邪恶无耻的淫贼摇身一变,竟会……竟会变成这天下第一美女……呵呵……这个……真是……真是难以想象啊!
美女当前,我早魂不附体,浑浑噩噩间,竟把凤姐姐的秀发梳得毛糙一团……
晕!不会梳不要乱梳吗……罪过!罪过!
“小傻瓜……梳子……可不是这用的……”
“灵域”之中,身后的凤姐姐轻笑起来,说着,她绝美的灵体已然飘到我身前,将我的灵体逼开,重新占据她自己的身体。
于是在灵域之中,我愣愣呆在凤姐姐身后,看着她窈窕而坐,有条不紊的,缓缓梳弄着“自己”的秀发……
说来,此刻只剩魂魄的我,竟然呆在凤姐姐体内,而且与她共享一个身体,这已是奇怪已极、荒缪已极之事……
而且,整个事情的发展经过,却是连见识多广的梦魇兽卢克,也史料不及的。……
时光回到那日……
当时我身chu大帐之中,自己身体不断萎缩,眼见……就要油尽灯枯之时,凤姐姐惊急无奈之下,勉力使出高级暗系魔法“搜魂术”……将我的灵魂女干入体内……凭借她体内的圣炎之血,可维系住自己奄奄一息的生命!
于是,便酿成了“二魄一体”的现象。(俗语叫“鬼上身”再说当时我生命垂危,凯瑟琳见我为了凤姐姐,甘愿舍弃性命不顾,是以这个傻傻的魔女将凤姐姐带到我的营帐里,自己固然心中伤楚,却候到帐外。还将闻讯前来的尤茜、笛利塔尔挡住。
说来……老子这个大淫棍行将就木,本是天下幸事,偏偏当时守在帐外的几个绝色美女之中,却每一个不黯然神伤的。
诸女之中,凯瑟琳丽娜法利三女,面色凄婉哀绝自是不提。
尤茜呢,尤茜对我颇有好感,此刻听闻我的噩耗,小美人能不哭哭啼啼?那也不提。
笛利塔尔与我交情不“深”不过,经历过今天上午与我这个变态哥哥的“品箫”经历之后,嘿嘿……谁能保证我这个敏感妹妹……便不对我这色哥哥动情呢?
常言道手足连心,其实笛利塔尔自第一次与我见面开始,便莫名对我生出一种亲切感,兼且被我英俊秀雅的外貌所迷,嘿嘿……否则今天上午……也不至那容易中我诡计,糊里胡涂的品了我的大肉棒,还险些被我喝了“笛笛汤”……嘿嘿……
其实今天下午还与我缠绵悱恻,傍晚便听到我“死讯”笛利塔尔少女情动,此刻哪能不怅然若失?而且,凤姐姐受伤、我魔毒发作,所有“悲剧”都因笛利塔尔而起,因此,金发美人心里……又是歉疚,又是迷茫……
最惨的还是小妖精可可,她刚从外面采完花露回来,却陡然听见我的噩耗,可怜的小妖精……当场晕死过去……
其时我心下纳闷,按理说自己淫荡无耻、卑鄙下流,可生命濒危之时,偏生却有那多美貌少女为我伤心落泪……嘿嘿……这岂非是莫大的讽刺?
嘿嘿……俗语有云“男人不坏,女人不爰”……此话当真至理名言……
后来,我可怜的身体便褪化为一颗小小的黄色种子,而自己的魂魄,却融入到凤姐姐的身体里面,苟延残喘。
事后,也亏得凤姐姐对众女解释清楚,而众女听闻我生命尚在,均是欢呼雀跃。
凤姐姐小心翼翼收起恶魔的种子,凯瑟琳则询问卢克可有解救我身体的办法,其时卢克张大了马嘴,对凯瑟琳言道:“这个……这个……凯瑟琳小姐……卢克活了几百年,还……从未见过这种情况,请让卢克想想……嗯……卢克要好好想想……也许,会有办法的?”说着,他用马蹄挠着自己的蠢笨的马头,向着驻有数匹漂亮母马的马厩里行去。
记得卢克对我说过,他每次感到头痛的时候,都会找几匹漂亮的母马,放松一下自己……
于是,我的魂魄,便被迫寄居在凤姐姐的身子里面,而且,是与凤姐姐的魂魄共享一个女子的身体……嘿嘿……也许从常人的角度很难理解,然而,事实却确实如此……
因此,接下来的日子里,在凤姐姐内心深chu的灵域里,我和凤姐姐均变为一个浑身赤裸、无形无实的魂魄形态,整日里粘在一块,谈天说地,而在现实世界里,我便和凤姐姐按照自己意愿,轮流的控制这个天下最美最美的女体……嘿嘿……
这真是一件非常非常奇妙的事情。
进入凤姐姐的身体以后,我开始更为详细的了解到凤姐姐的心境……还有她的生活习惯……
凤姐姐的生活习惯很好呢……
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会喝一杯花茶,配上一小碟点心。
然后,她会坐在安静的地方看书……看的书,大概从文学、到哲史、到方略……
大概临近中午的时候,她会阅读魔法典籍,进行每天的魔法功课,正午的时候,她吃得很少,然后饮不少的纯水,最后坐在向阳的屋顶上,女干收日光的灼热之气……进行究级炎系魔法的修炼!
大概半下午的时候,这个刚刚修炼过魔法、略有点疲累的美丽人会甜甜的睡上一觉,直到……直到黄昏的时候,她会慵懒的躺在种有鲜花的露台上,有时候抚琴一曲,有时候与尤茜对弈,有时候也会练练剑法,有时候……则……干脆舒舒服服的躺在温暖的阳光下,安逸的看着天上的浮云……
晕……凤姐姐啊……你当真会过日子……嘿嘿……
你的生命,就像能平静而澄清的湖水……竟融不进丝毫的杂质……
与你安静闲逸的性子相比,我明显是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我喜欢热闹,喜欢繁荣,讨厌一个人独chu的时间……讨厌没有美女在怀的空虚与寂寞……
有时候,我认为自己是那的吝啬,吝啬到不敢耗费自己生命中一点点的时光,来作哪怕是一件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那,什是我感兴趣的呢?
嗯……绝色的美女……当她伏在自己身下娇婉承欢,那滑腻的蜜穴任我驰骋的时候,这是其一……
嗯……还有那烤得半生不熟的粗糙羊肉……嘿嘿……当我咬着那坚韧难嚼的羊肉鲜味,细细的品味着那坚韧的质感,还有那丝丝血腥的气味……我喜欢……
嗯……我喜欢粗糙的老酒……一口喝下肚去的时候,那熊熊涌起的热气,直能从自己小腹冲上自己头顶,让自己瞬时间晕晕沉沉的那种……
嗯……还有那锋利而不失厚重的骑士古剑……剑刃上要带有古老的花纹,剑梁上最好有某个时代战场上留下来的创口……让我能够想象那苍天黄地……热血沸腾的豪情……
在灵域里的时候,我对凤姐姐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当然,这些东西……自是与她古井无波的心态格格不入了。
“我们……真是很不同的……两个人呢!”
凤姐姐轻轻笑了起来。
“姐姐……你……你觉得我的想法……很好笑?”
我闹了个大红脸,紧张的道。
“不……扎扎……你的想法很……很有趣呢……嗯……还有什心事,多说给姐姐听听……”
凤姐姐温柔浅笑着,玉手伸过来,捏住我的手掌。
我感到自己进入凤姐姐体内的几天以来,凤姐姐平静却略嫌单调的心态,似乎在渐渐发生变化……
很明显的一点……她的笑容,比以前更轻松,更纯净了……
于是,我壮起胆子……把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大胆的……荒唐的……雄壮的……淫荡的……所有所有……对她倾心相诉,而凤姐姐呢?
她绝对无愧于世界上最优秀听众的称号……
她每每带着微笑,静静听我把事情说完,只到得最后,被我征询意见的时候,她才偶尔响应一句“嗯……这个啊……似乎有点不妥呢……”
云云。
在凤姐姐的灵域里,我与她海阔天涯的交谈……凤姐姐永远是恬静的笑着,听着我胡说八道,有些时候,不谙情爰的她并不懂我的淫言荡语,不过,凤姐姐一般是不愿深究的,偶尔,她万般好奇之下勉强出言询问一句,结果,倒是我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不敢再在自己心目中高贵的女神面前,过多的胡言乱语!
唉!我真没出息,现实世界里见凤即萎,精神灵域里,对眼前这个美貌尤物,自己也不敢丝毫亵渎,可恶啊!
不过,试想想,问世间男千万,又有哪一个该抬起头挺胸,站在凤姐姐面前说些流言蜚语?嘿嘿……嘿嘿……就这一点上,老子拉姆扎大爷,在色胆上还是犹胜一筹的!
===================================鸳鸯戏水凤姐姐的性子确也恬静,事事对我千依百顺一般,于是现实世界里,我便经常“借”了凤姐姐的身体,四chu行动。结果,惹得诸女看往我的眼神之中,时时充满疑惑,比如吧,最近尤茜与“我”说话之前,都要先试探的问一句∶“凤殿下?……”
嘿嘿……
其时我失去身体的消息若是传出去,必定成为国际大事,是以凤姐姐嘱咐诸女,切不可泄漏事情的真相,对外只说我突遇急事已自行离去,以免招来麻烦。
恰巧前日下午,山德鲁与明达文追查犹大死因未果,前来复命,凯瑟琳依计言道,说我已独自离开,返回撒发尼王国而去。
听闻我孤身离去,两名龙骑士心下担忧,也快马加鞭,返回撒发尼而去。其时我眼见这二人担忧神态并非做作,心下怀疑,实不知这明达文与山德鲁是否与那犹大一般,对我心存不轨。
其时,撒繁解放军已占领阿尔维斯与齐梦罗的交通要道、托克伊,是以从齐梦罗公国返回阿尔维斯,却需绕老大的弯路,从纲纷公国借道。
这日,我们出得亚马甲城,便已进入纲纷公国。
甫进入纲纷公国不久,便有纲纷大公希尔菲思亲领卫队,前来迎接。于是,一行人被希尔菲思大公接入纲纷北部的机枢要塞,首府“水原之城”希尔菲思作为纲纷大公,素来倍受阿尔维斯国王鲁菲斯的宠幸,此刻凤姐姐一行人绕道前来,希尔菲思自然是悉心讨好,将一行人的住食、寝居照顾得无微不至,特别是凤姐姐作为鲁菲斯国王的义女,在这里,更是得到了公主一般的待遇。
豪华的行宫,金杯玉盏……嘿嘿……也因此,我寄居在凤姐姐的体内,便在这有着“沼泽之国”之称的纲纷公国,大享起公主的清福来。……(前事完)镜中,如花似玉的美人梳妆已毕,品红色的秀发在脑后盘了个圆髻,发髻用五个分别镶嵌红黄绿蓝紫五色宝石的小金錾箍起,形成一个完美的轮形。
晕……这种秀美的发髻,老子身在高原之国撒发尼的时候,又何曾见过?晕……晕……我这个撒发尼王子,当真是个土包子!
梳妆已毕,美人静静坐在台前,一双明亮的美目,透过镜子,静静地注视到“自己”眼中……我明白,那种眼神,是递给我的。
妩媚、期待……而且是一种征询的眼神。
“美……真美……”
chu于凤姐姐灵域之中的我不禁慨叹出来。
闻我称赞,凤姐姐甜甜一笑。
“凤殿下,您……起来了?”
轻掩的房门缓缓推开chu,一身白袍的尤茜轻轻行进来。
温热……温热的水……水中,飘着淡紫色,浅红色的各色花瓣……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水温不冷不热,花香不淡不浓……
偌大一间金雕玉琢的华丽厅堂里,由近百平米见方的、由一整块镂空的、硕大无比的黑色大理石凿成的、方形浴池里,冉冉雾气之中,我任由那温热的水流浸润着“自己”身上凤姐姐那牛奶一般细腻的肌肤,温热温热的……
舒服……舒服啊!我真是舒服得几乎死去。
四周,是非常奢华的浴室,晕……晕……看看那浴池边上,两尊对称而置的白色大理石制成的女神雕像,晕……她们高举过顶的手掌中所持有的那一对成倾斜状态的白色大理石水瓶,瓶口chu,不断往浴池中倾入滚滚的热水……晕……如此精美的一个雕像,却不知……却不知那瓶口之中源源不绝注入浴池中的热水,是从何而来?当真……当真是巧夺天工啊!
(这都不懂,连通器原理嘛!
可恶啊!亏得……我还是撒发尼王国的储君,奶奶的!此刻,老子来到这繁荣富丽的中土世界,才真正了解到,什叫做挥金如土。奶奶的!眼前这等精致的建筑艺术,就撒发尼那高原之间的穷乡僻壤,只怕再过一百年,也没人能设计出来。
帝王般的享受,皇妃般的待遇啊!
我如此想着,低头俯视着那层层雾霭与淡淡波光之中,“自己”那具能够让所有天下男人喷血而亡的雪玉身子,啊……天哪!此刻,老子能够进入凤姐姐的身体,真是……真是太幸福了!
目睹绝世美景,我感觉到灵域之中,自己的淫荡灵体竟然……竟然……又一次不举了……糟糕!
痴痴愣愣间,瞥见淡淡水波一阵的荡漾,“自己”的女体的雪白大奶子浮出水面,晕……凤姐姐白馥馥的乳球上,那鲜嫩已极的粉红色蓓蕾花尖,竟然尽数映入自己眼睑……
啊!天啦……我……我死了……
在凤姐姐的灵域之中,我的灵体一阵的头晕目眩,鼻孔连续喷血,险些便晕倒过去。
凤姐姐的灵体急忙从身后将我扶住,娇呼道:“你……扎扎,你……你怎了?”
其时,我与凤姐姐在灵域之中所说的“心语”外人却是绝无法听到的。
“我……啊……啊……我……我没事的……”
我老脸一红,灵体,却赖在凤姐姐灵体的怀里……嘿嘿……好棒哦!
其实,在凤姐姐心灵领域里,我整日里都是与她赤裸相对,只不过……唉,灵体吗,毕竟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在灵域的时候,我的一双色眼,却总是看不真切凤姐姐那半透明状的美丽裸体,唉……说来……也好不郁闷。
因此,直到此刻,我才勉强能够,近距离地观赏到凤姐姐的真实娇躯……
呜呜呜呜……我真是太幸福了!
“怎了?扎扎……你的脸好红哦!是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