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怀着满脸的惆怅,竟再不看苏怆一眼,只是摇摇晃晃的朝古旧的房子走去,只是这么一个刹那,他却是如同老了许多,头发也更加的花白了。
这突然的结果,让苏怆的脸上也写满了失望,他双手拢在一起,微微摇头,对剩余的一个老人说道:“看来我师父错了,司马弯月再不是可堪一战的对手,我师父人虽也老了,可气势未颓,比起你们,他又胜了一次。”
留下的老人脸上写满了痛苦,他长长的叹气,目中哀伤异常,他也跟着自己的兄弟朝那房子走去,走了两步却又顿下,头虽不转,却声音平静的对苏怆说道:“小朋友,人生之事牵挂多一分,豪气就少一分。我们兄弟两个受人所托,要照料周家,所以我们决不能死,若我们死了,那一切都完了……”
他话犹未尽,却再度深深的摇头,也不多说一句,老态龙钟的漫步走去,看着他们两人的样子,实在是象极了普通的垂垂老人,完全看不出这两个人曾在几十年前,叱咤风云横极一时。
苏怆的目光一直盯着那苍老的背影,他的眼神异常的复杂,以前师父对他提起这两个人时,赞美之词层出不穷。司马弯月这两兄弟虽然是两个人,却只用一个名字,他们练就一身攻击的奇术,两把法宝,一个叫做“惊艳”一个叫做“惆怅”从来没有人见过那是什么法宝,能够从他们手下逃生的也寥寥无几,象司徒恸这样可平分秋色的高手,更是绝无仅有。
就是这么厉害的人物,如今却形同富豪周家的门房,究竟是什么让他们有如此大的改变,苏怆无从而知。他呆呆的站立了一会,便只好无奈的仰起头,对着空中长啸一声。
雪儿疾射下来,苏怆高高弹起,一把搭住那坚柔的爪子,一人一禽再度朝着天际飞去,唯有一抹人去后的光华还残留下来,如星辰般闪了闪,便再度黯淡下去。
在空中时,苏怆又将相思虫放了出去,他料想那个女人应该是找了个地方去疗伤了,如今他还要找到她,只有从她身上,才可以了解到降头师的情形,也可以问到她究竟要到周家去偷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