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区域的动物,不是很热门的那种。最受欢迎的长颈鹿和金丝猴馆,建设在与东区接壤的最边缘地区,方便游客参观。而其他的展馆,以不疼不痒的冷门居多,比如——地处西区最靠里,最不好找的两栖爬行动物馆。
“其实也不算特别偏僻,荒芜人烟吧?毕竟,旁边挨着大名鼎鼎的企鹅馆呢。”拓麻对着地图思索道。
“企鹅馆需要单独买票,而且网络上的风评并不好。嗯,我来找找网上最火的评论啊。”拓麻边说边去掏裤兜里的手机。
王行云却比他动作快了一步,掏出了自己的,浏览着网页,遇到有意义的,就配合着拓麻的星星眼,念出了声:“门票不贵,但绝对不值。老子走了这么远的路,不是为了掏钱看一群只会拉屎和朝着一个方向集体发呆的傻逼企鹅的。”
拓麻吹了个流里流气的口哨,表示赞许。要知道,他也是当初掏钱进去参观过的冤大头观众之一。企鹅卡的屎,是又稀又粘腻的,配合着隔着玻璃罩,也能依稀听得清的‘噗嚓’一声清脆巨响,拓麻从此不再对这种,在电视机前又萌又呆的生物有任何好感。
所以,虽然没见过企鹅的人挺多,但跨越多区,好不容易走到动物园尽头的游客,单独掏钱去看企鹅馆的人,却少之又少。
毕竟,冤大头们的智商,也会与时俱进,与日俱增的。
到达两栖动物馆前,王行云先带着拓麻又去买了两根烤肠,因为这货叫嚷着肚子好饿走不动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