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没有人对叶凌紫发出这样痛切的谴责,以後大概也不会有的,偏偏一句句的话,都刺痛了叶凌紫的心中深chu.他非无心无情之辈,怎会忘却向他叫骂的那些家属,他们的恨与怨?找出真凶的心也急过,但以前都因为要先灭翔鹰门的理由,把这些事压抑在最深的心里,从来不愿去想它,只想逃避的远远的,把它忘记,也因此而尽兴於男女之事,想忘记一切,现在看来是报应回来了.
正当叶凌紫搜索枯肠,想对司徒秋莹的话做出回应,人早已远去了,只有凄凉的笑声传来∶「不要想追来,只要秋莹发现任何一点不对劲的地方,第一个死的一定是司马空定,好好记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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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发生了这种事,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婚事仍没有延迟,这一天就在广寒宫举行了洞房之礼.
「恩怜,」叶凌紫有点紧张,什麽其他的话都说不出口来,揭去红巾之後的嫦娥仙子,一身喜服,娇艳的面孔看来是那麽的美,幸福的笑容感泄了他.「好美啊!」
「再美,可有你的神女妹妹美吗?」任叶凌紫为她脱去喜服,嫦娥仙子的微嗔像是春风一般动人,露出了只着胸衣小裤的秀美峰峦,白如春天融雪的肌肤是那麽惹人心动.
「恩怜还在生气啊?」将嫦娥仙子拥入怀中,叶凌紫轻轻咬着她玉坠般的耳垂∶「对不起,其实凌紫早该来的,只是为了凌紫的家仇未报,才延迟成这样,恩怜别怪我好不好?」
「怎可能不怪呢?」强忍着肌肤相亲的热度,嫦娥仙子反过了手去,为叶凌紫脱下了礼服∶「从山洞里的那一夜,恩怜把身子给了紫哥,到现在大概都有年馀了,你非但把恩怜丢在巫山殿里不管,还拖了这麽久才娶恩怜过门,要是恩怜不幸,这一年里就有了你的孩子,到时候叫恩怜怎麽面对姊姊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