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有可能知道呢?」司马空定色咪咪地说∶「你给了他三天之约,而此事连爹爹都想不出来,他又怎能在三天内想到?这两天内,他绝不会想起来找你的.等你我事完之後,空定虽是心中不愿也只好毁尸灭迹,布置得像是纪老头把你掳走了,包叶凌紫永远找不出破绽,只能心里恨着纪老头,我父子正好隔山观虎斗,坐收渔利.真是美啊!」
纪淑馨强忍着不开口,作为沉默的反抗,司马空定的手已揭开了她的裙子,剥去她的小裤,侵入了禁地∶「叫我怎舍得辣手摧花呢?这样好了,如果你肯从我,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畅畅快快,不把这事说出去,我或许会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面子上,饶了你一条小命.反正叶凌紫的内宠多的是,也不会常待在你这里,你哪里能熬住?空定却是有的是时间来跟你幽会.」
「想都不要想,」纪淑馨强忍着不让声音颤抖,在幽谷里游动的手,那技巧绝对是第一流的∶「有本事就把淑馨给杀了,休想淑馨会顺从像你这样的反覆小人!」
「你难道以为你不配合,空定就享受不到乐趣吗?」司马空定淫笑地抽出了手,香露早淋了一手指,舔起来都甜甜的.他取出了一包药粉,全部都倒在指尖上,从裙下再伸进去,为她宽衣解带、露出了美如天仙胴体的另一手,那挑逗女子春情欲焰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纪淑馨感觉到他深入禁地的手指头在嫩滑的洞壁上轻轻抚擦,把指尖上的药全涂了上去,所到之chu清清凉凉,但药渗入的好快,发作的更迅速,不一会儿就变得又热又烫,玉液香露全沁了出来,一裙子都是湿漉漉的.
「这春药是爹爹以前遍游天下时所找出来的催情灵药,只要这麽一点点就够了,涂上你那诱人之至的肉穴之後,不管你原是多麽贞烈的贞妇烈女,也要被这药熬烤的春心荡漾、淫欲勃发,永为男人下不二之臣,放荡而且艳丽非常.更好的是你完全不会被欲火冲到失神无忆,肌肤感觉反而更敏锐,更能明明白白的知道我是怎麽样干你的,那滋味可不是专门催发情欲的药比不上的.尤其是为了你,我可是足足用上了数百倍於他人的药量,包你被摧得欲仙欲死、春心荡漾.其实,你又何必苦守着叶凌紫一人?他和纪老头这一战是不死不休,就算他最後赢了,又怎会相信你这仇人之女?与其等着被他打入冷宫,还不如现在就甘甘心心、快快活活地从了我,空定保证只宠你一人.反正他一定不信任你,你又何必装得一副玉洁冰清?真正玉洁冰清、淑静贞娴的女子,又怎会像你一样,还未婚娶就自献枕席,还骚的那样大声,几乎全部人都听的到你的叫床声?小骚蹄子还在装,看空定怎麽把你摧成世上最浪最荡的骚娘儿?冒叶凌紫之名的可全是空定干的事,看着那些女人一个个丢掉了贞洁的面具,给干得欲仙欲死、欲拒还迎,可真是美事.你也该试试,看我的功夫比他如何?爹爹一向好采花,床笫的功夫他可是比不上我,好好接受吧!包你这装的贞洁冰霜的骚蹄子心动不已,要我多来几次.」
这话如果是在纪淑馨向纪晓华表态前说出来,纪淑馨或有可能会被打动,但她现在既已决定从了叶凌紫,又怎会三心二意、摇摆不定?纪晓华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人,他虽入黑道,做事可都是明明白白做的,绝不阴险.纪淑馨耳濡目泄,又怎会心动?但那春药药力着实厉害,纪淑馨春心早动,肉体已投降了,迷药的药力似是敌不过加重数百倍的春药,效力全被春药冲散了,纪淑馨只觉幽谷里似有虫行蚁走一般,春意盎然,淫水蜜液从粉亮亮的阴唇口直吐出来,喉间恳求他强上的声音是那麽冲动,一点也压不下,她靠着一丝清明才不致於主动地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