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2 / 3)

鹰翔长空 紫屋魔恋 6871 字 202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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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馨早知你会问的。”

纪淑馨叹了口气道:“淑馨所知,当年爹爹用手上功夫击败司马伯伯,后来那几步功夫就化为了司马伯伯演示给你们看的“翔空五式”和“鹰唳七啄”也是现在翔鹰门的镇门武功。至于爹爹这一次用的两把短刃,则是爹爹近年来自创的新功夫,只是威力不大,淑馨到后来还想不通为什么要用它们。”

“我知道。”

叶凌紫的神情无比严肃,一字一顿的:“在大厅清理出来时,我的陶音剑和他的双短刃都还在,只是刃上把手chu的白绫全都烧光了。依嫦娥的解释,剑上的白绫是炼过硫黄的,当时他一掷之下,不只让壁中的火药味漏了出来,还混着受力而散开来的白绫上的味道,才会让大家误以为有很多火药。我想也是,以他那样武功,根本不会为了怕手松会使短刃脱手而缠上白绫。连缠片白绫都考虑到威吓的后果,此人当真是……”

※※※躺在床上,广寒宫主心里迷迷乱乱的。纪晓华离去虽仅仅才半个月多,对她而言却好像已经半生了,孤独的在床上可真是不舒服啊!尤其是翔鹰门的事件传来,更让她心里迷惑。首先就是纪晓华和残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虽说主力仍控在司马寻手里,可是翔鹰门所拥有的庞大财富,却也一样失踪了,据说现在还留驻在翔鹰门的正道中人已流传了流言出来,对司马寻改过向善的决心存疑。

对广寒宫主来说,她不只要担心叶凌紫所率的联军,在这种近距离之下会不会对广寒宫出手,更有着私人的担忧,她芳心所系的男人,现下究竟怎么样了呢?

广寒宫近来的气氛真的不好,一是叶凌紫的背后有着巫山殿的势力,而巫山殿和广寒宫一向相chu得不好;另外就是现在翔鹰门由司马寻统率着。

从近二十年前,纪晓华夺得翔鹰门主之位起,广寒宫真的是名副其实地喘了好大一口气,原来的门主司马寻不只好色,更是个纵容门下为非作歹的人。他登上门主之位才十二年,对广寒宫明里暗里已不知出手了几次,广寒宫中也不知有多少女孩儿的贞操丧在他手上了。连前前任的宫主之姊,都是因为被司马寻下了媚药之后,不只失身于人,还被那可恶之极的人剥光了衣衫之后,赤裸裸地放在广场上,被翔鹰门人轮番狎玩石更污。等到广寒宫终于找到机会把她救出来时,可怜的女子已是奄奄一息、气如游丝,甚至连自尽都已无力,回来时只留下了几句遗言而已,那一次甚至连巫山殿都看不下去,派人前来吊唁。

后来纪晓华得位,这二十年来可一次都没有对广寒宫出手过,上次也只是打打便退,广寒宫唯一损失的……广寒宫主一想到这儿就脸红了,那一次丢掉的,是她珍藏许久的童贞,连蕊宫仙子和祝仙芸也都失了身,那几夜的恩爰缠绵,令广寒宫主这十几天来的寂寞更是难过。现在司马寻回来了,还有叶凌紫做他的后台,以后的日子大概会很难过呢!

这两天宫里大大小小可是头痛至极,没有一个人相信司马寻真会改过向善,倒是很倾向说叶凌紫和他是一丘之貉。唯一令广寒宫主感到没有那么绝望的是,嫦娥仙子送了信回来,她现在也是叶凌紫的姬妾之一了,同入一家的巫山殿甚至还有和宫里讲和之意。可是还是不能太大意了,广寒宫主不禁有些厌烦,这种交游上的事情真是愈想愈令人头痛,伤神之至,尤其是她手下全是女子,使宫主所想的都要加上对抗武林中的好色人物,怪不得以前的宫主都活不到长寿,往往老早老早就把位子交出来了。

迷迷茫茫间,广寒宫主感到身子凉了一下,随即又热了起来,有个人揭开了她被子,钻了进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广寒宫主也没有挣扎,会在她身上做这种事的,除了他还有谁呢?

“华郎,你可回来了。”

广寒宫主在男人怀中微微地挣了挣,转了过来,映入眼中的果然是纪晓华的脸:“广寒可想死你了。翔鹰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可知道小寒儿有多担心害怕?”

赛玉欺霜的纤手轻轻地为他解衣,那身体多令她怀念啊!

“放下心吧!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轻轻吻上了她的颊,纪晓华搂的她更加紧了:“对不起,晓华这么久才回来。”

“而且一回来就去找蕊仙姐姐了呢!”

“你怎么知道?”

“今天一早,当广寒第一眼看到蕊宫仙子和仙芸妹妹的时候,就发现了。”

广寒宫主抬起了脸,望向纪晓华的眼中亮亮的,像是星星坠下地来一般:“虽说因为翔鹰门的事,大家都有些睡不好,早上看来都有些慵倦。可她俩的眉梢眼角都带着微微一抹的嫣红,满脸都是云雨之后幸福满足的风采,加上见人时都有些微微的羞涩,广寒又不是无眼,怎看不出来?何况蕊宫仙子早上步履虚浮,你是不是用采补之功女干过她?老实说!”

“没错。”

纪晓华干脆掀开被子,让窗外洒入的星光映着两人,在这微暗的光下,她晶亮的星眸更是深邃明亮:“晓华也有苦衷,小寒儿可要听我说?”

“当然了。”

广寒宫主贴上了他的胸口,没有被盖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想躲在暖暖怀中,“华郎的身世早传了开来,当年在来此之前,也不知华郎有些什么遭遇,小寒儿好想和你一起分享,就算有些什么问题,也让小寒儿帮你解决。”

“当年破夜修盟后,晓华祭扫母墓,结果在墓前遭人暗算,负伤而逃,而伤我的人,晓华也是到前些日子才知道。”

“是武当的怀风道长?”

“没错。那一次晓华背上中了他一剑,剑疤犹在,而晓华也受了轻微内伤。虽说武当功夫出人意表的强,可是这小伤晓华也不在意,只是让晓华对敌时难尽全力而已,而那时武林中也没有多少人让晓华必得全力应敌。”

“我知道了。”

广寒宫主亲吻着他胸口chu的疤,那一招极深,透体而出,连前面都留伤疤:“这一次来的叶凌紫,武功内力都是武林中的佼佼者,足以睥睨当世,而且华郎当年的战友,号称有“排山倒海”之能的两位少林武当前辈也出了山,所以华郎要用采补之功,女干取女儿家内力,好治这内伤,蕊宫仙子只是第一个,今夜就是要让小寒儿被你好好女干了,是也不是?”

“对了一大半。”

纪晓华支起了她刀削般的下颔,亲着她俏秀的琼鼻:“晓华昨夜女干了蕊宫仙子之后,内伤已愈,今夜只是来好好宠小寒儿而已。不过如果小寒儿想试试滋味,晓华当然也不会留手,保证女干的小寒儿意犹未尽。”

“你啊!”

广寒宫主点了点他额头,状极媚荡:“不是早说过,要好好采小寒儿一次的吗?难道你不知道,小寒儿老早就想你恣意采补了,无论你有没有伤都不打紧。”

“那小寒儿就听我的话,我们今夜好好地过一夜吧!”

纪晓华凑上了她耳际道。几句话儿逗得广寒宫主嫩脸羞红、娇嗔不依,似是连见都不敢见他了。

“你坏死了,坏透了。”

广寒宫主发烫的脸蛋儿全埋进了纪晓华怀里,粉拳轻捶着他胸口:“要小寒儿主动也就罢了,竟要小寒儿带着你的手解衣宽带、共效于飞,小寒儿哪做的了?”

“小寒儿不肯吗?那我就去找肯的人啰!”

“别走!”

广寒宫主羞的藕臂无力,但仍拖住了他衣角,她明知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在和他交合之后,对他百依百顺,连原先是被他先石更后娶也不管了,就算是这么羞人的请求,也必言出计从,她想了这人好久,岂容他离开?“广寒……广寒配合着你就是了,只是……只是……小寒儿怕做不好,惹你生气。”

广寒宫主的声音细如蚊蚋,要不是两人正紧紧抱在一起,谁能听得到?

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抛了出来,连亵衣内裤都没留在身上。等到两人赤裸裸地滚倒床上,广寒宫主早羞的霞染周身,脸垂的低低的,芳心里小鹿乱撞,连失身那晚都没有这样紧张。纪晓华的手正给她纤纤柔荑带着,贴在她乳下,怎不知她心中乱跳?心下不自觉地赞叹着,广寒宫主乳房的丰腴柔软和滑嫩,真叫人爰不忍释。那丰盈柔软的双峰被他抚扭搓弄的感觉是那样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给抓着,停在乳上,那种羞赧和欢快扭合一起的感觉,使广寒宫主连牙都咬不住了,柔腻的呻吟声慢慢从口中流泄出来,身子都灼烫了。

纪晓华本封着她的樱唇,偏在这时松了开来,让蜜糖般黏腻香甜的娇喘声再无阻碍地奔放出来,欣赏着这美女在忍耐不住欲火和羞意双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态,双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胀而充满弹力的乳上来回抚摩,撩动她体内潜藏的情欲,好一会儿才暂息手段。

“小寒儿还受得住吗?”

“快……快受不了了……”

广寒宫主媚眸微开一线,情焰欲念如喷火般的涌出,声音又柔又甜:“可是……可是小寒儿……会努力的,尽量……尽量逗得华郎开心。华郎,你就别……别再留手……了吧!小寒儿……小寒儿很快活哩!”

“小寒儿放心。”

纪晓华压上了身子,广寒宫主玉腿上的嫩肤一点阻挡也无的贴上了他炽热的阳具,禁不住地颤抖着,媚眼丝一般地眯了起来,配上颊上的艳丽红色,从白皙的肌肤中透出,几乎像水蜜桃一般可以挤出水来,那种羞赧中的微微娇俏,真是男人难得一见的美态:“夫妻之道是求合欢,晓华怎会做小寒儿不悦之事?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以后还有大好时光。”

“不,不要!”

广寒宫主轻柔的呓着:“你连蕊宫仙子和仙芸妹妹都已宠过了,怎么可以放过小寒儿?小寒儿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留在床上,缠得要死要活,不把小寒儿玩昏玩死绝不放你下来。”

“放心吧!我只是说先到这儿,可没说过今夜要饶了你。”

纪晓华吮着她耳珠,股股热风直透耳鼓:“只是放了你的手而已。晓华采了蕊宫仙子之后,内伤全复,下面那宝剑更粗更大了,正要你来试试滋味呢!保你明天下不了床、见不得人。”

表面的矜持早被他撕开了,广寒宫主虽是芳心早允他的调戏,嫩薄的脸皮却早不争气的涨红了,只能轻微地点着头,一任风狂雨骤。双手恰到好chu地在她乳上穿梭,留下了微微的红痕和似苦还乐的呻吟,纪晓华的嘴从广寒宫主的颊上流下,顺着琼鼻、檀口、颈项,滑过了峰间深深的乳沟,舐着这宫主一丝肥肉都没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径。给这样逗弄,广寒宫主早瘫了下来,藕臂无力地搭在纪晓华肩上,指甲按上他的背,腿也张了开来,呻吟着娇喘着要压着她的男人赶快下手,填满她、充实她、占有她,让她欲仙欲死。

“怎……怎么会……”

广寒宫主一惊,焚身的欲火却没有一点稍熄。她也不是第一次献身予他了,但下身接触到的阳具,却很明显地是比以前大啊!甚至连龟头微微一挺,广寒宫主几乎都承受不住那种灼烧感和巨大:“变的……变得这么大……这么热……怎么办……叫小寒儿……怎受得住?小寒儿小小的……小小的幽径里……哪容得下这般……这般巨物?华郎饶了奴家……”

“才不饶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