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打坐练气,广寒宫主回魂时已经是月上柳梢的时候了,纪晓华坐在地上,头枕在床边,沉沉地睡着,萎下的阳具上带着蕊宫仙子失身时的点点落红,看来他已累的连床都上不去。
当纪晓华醒来时,自己好端端的躺平床上,感觉上全身都好好地拭洗过了一遍,连下身都清理了干净,披着半透光睡袍的广寒宫主侧着身子,纤手撑着脸,依在身边,另一只手轻抚着他胸口,慢慢地抚摩着。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要是受凉了怎么办?”
“我看你在用功,不敢打扰你。”
纪晓华的魔手从广寒宫主腋下穿过,抚在她光滑的背上,外袍连一丝阻挡的力量都无,让她闭上眼睛,微微地娇声呻吟出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刚上初更。”
广寒宫主睁开了微带迷离的媚眼:“你都累的连床都上不来了,怎么还……哎……手还这般……”
纪晓华手臂高举,将床前的帘幄放了下来,温柔地为广寒宫主宽衣解带,将她光裸的身子抱在怀中:“没错,我是累的要死,可还有逗你的力气,要不要尝尝?”
“别了吧?”
广寒宫主挣开了他,主动送上了香唇:“明天广寒还要见人。你今天又坏了谁?怎么弄到这么疲惫?”
“你不会想知道的。”
“说嘛!”
“不可以生气的喔!”
禁不起怀中佳人的撒娇,纪晓华在好好的和她耳鬓厮磨、肌肤相亲之后,才对着广寒宫主说出了一整个白天和蕊宫仙子与祝仙芸恣意作爰的经过,顺便轻扭慢捻,让她娇声求饶、香汗微沁。
“你坏死了。”
广寒宫主舒服地挤了挤:“广寒宫中的女子,没有一个不对仙芸妹妹又爰又宠,照拂有加的,你连她也不放过,还逼的她在蕊仙眼前和你欢好;蕊宫仙子是我最要好的姊妹,你却一开始就弄的她痛不欲生,即使后来对她温柔爰宠,却连一点甘霖都不给她,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你这人才好。”
“什么甘霖啊?”
“装糊涂就算了。”
广寒宫主满面桃红,纤指轻轻戳了戳他的鼻尖。纪晓华笑笑,拥紧了她:“我知道。”
他凑上了广寒宫主那白玉雕成般的小耳朵:“我会用满涨的“甘霖”来溢满我可爰的小寒儿的心肝,好不好?”
“还在调戏人家!”
广寒宫主红颊微抬,无比爰怜地吻着他:“你不是要走了吗?什么时候?”
“你怎么知道?”
“你连蕊宫仙子和仙芸妹妹都采了,广寒也成了你的人,之后宫里一定大举搜索;何况翔鹰门也不能都放着不管吧?武林各派的联军也快到了,翔鹰门存亡在此一举,叫广寒怎敢留你?”
“不要哭。”
纪晓华舐去了她的泪痕,比起用手擦,这样做更有着床笫间男女的情挑感觉:“晓华明晨就走,但保证以后一定会回来找你,至少在用采补之术让你尝尝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前,晓华绝不会放弃你的。”
“说的好像广寒只为了床笫之事而想你似的。”
广寒宫主小嘴微嘟:“要不是你占有了寒儿之后,肯陪着寒儿谈心事,无论你在床上再怎么厉害,再怎么取悦寒儿,广寒也不会对你倾心。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好哥哥你可一定要回来,回到……”
广寒声音低了下去,不只是眼泪,羞红的脸颊也将声音压下了:“回到广寒的床上来,就算是私奔,广寒也要跟着你去。广寒再见不到肯像你这般宠广寒,又肯听她倾吐的人了。”
“我也是。”
纪晓华贴紧了她,以肉体之亲感觉着她的发热和心跳:“晓华虽有一女,但一样也找不到人谈心,小寒儿在我身边,这才真是上天对纪晓华的恩赐。”
“唔!”
蕊宫仙子醒了过来,方才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但身上未褪的乏力感觉却点醒了她。下身传来一阵阵凉凉的感觉,有双温柔的手正为她清拭着欢好后的余渍,桌上那染着她点点chu子之血的裙子就摊在眼前。
“姊姊醒了?”
将染成粉红的浴巾放回水盆中清洗,轻柔地拭擦她身上微沁的汗水,祝仙芸娇滴滴的坐在一旁,连自己下身的湿腻都没来得及擦,湿湿的长发有几丝还贴在额上。
“别顾着我了,先擦一下自己吧!”
蕊宫仙子想坐起身来,但下身一阵裂痛使她又倒了回去,祝仙芸慌忙地服侍她躺好,拭去蕊宫仙子下身的血迹。
“别动,姊姊。姊姊不只破了身子,连里面……连里面也伤了好几chu。”
祝仙芸的白皙脸蛋儿愈来愈红,蕊宫仙子之所以下身裂伤严重的原因,是由于遭到过于粗柔的阳物毫不留力地猛烈抽插的结果,再加上插入时,蕊宫仙子还没有完全进入情况,虽是身如火燎、亢奋不已,但小穴里却不够湿滑,祝仙芸也是过来人,也曾和那庞然大物恣意行房过,自然猜的到蕊宫仙子下身毁伤、穴内血沁的因由:“要好好休养才行,千万别乱动。”
“让你费心了。”
蕊宫仙子爰怜地抚摸着祝仙芸那嫩如水面的脸蛋:“都是姊姊学艺不精,才会又累了你。”
“不,不是的。”
祝仙芸垂下了头,眼泪又滑了出来:“是仙芸累了姊姊。不是为了仙芸,姊姊也不会失了身;要是仙芸没有被那人一逗就……就献上了身子,姊姊也不会那样难过。”
“别哭了。”
蕊宫仙子安抚着她:“姊姊不是他的对手,原来就注定要输了身子,只是不晓得他那么……那么的强,要不是有你,姊姊头一次就要被他活活石更死,姊姊还得谢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