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念中,素日养成的淡定从容总算及时回归。有一下没一下的,女人开始点动脚尖儿。那根东西也不知道躲闪,被按倒在肚皮上,一下一下的点着头。
无声的挑逗就在这声息相闻的静默中持续着。
也不知哪一下不留神,撞上男人的目光正悄然而迫切的探向裙底,女人才发现自己的喘息也已经生涩滚烫。
下意识的伸手前去遮挡,结果却是毅然决然的掀开最后一道屏障。
撩起裙角的瞬间,指腹轻轻一划,一颗早就泌出的花露被捻成酥腻的液光,索性涂在了娇嫩的唇瓣儿上。
偏偏那温热湿粘的触感顺滑又慌张,恰巧掠过一颗探头探脑等豆蔻,那一波莫可奈何的电击奇痒便无声炸裂,地震般传遍整个腰身,带起了肉眼难以察觉的阵阵颤抖。
女人最为私密的花园就那样在男人的视线之下展露无遗。
她的耻毛异常好看,规规矩矩的雁翅一般朝两侧斜向舒展,却又在中轴一线交错纠缠,再加上特意经过修剪护理,简直是对强迫症的极致挑衅。
虽然生过一个宝宝,毛发包围中的唇口肉瓣,却是从里到外都看不见一丝色素沉积,颜色最深chu也只是肉肉的淡橘色。
即便这些私密细节难掩人工雕琢的痕迹,也足以把男人看得目瞪口呆了。
说来也难怪。十几年了,最亲密的身体交流从来都像一个昏灯暗帏中配合默契的古老仪式,更熟知那里植被地形的,应该是他的手吧!
印象中,即便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日子里,也没让他这样毫无遮挡的直击羞chu。
这样近的距离,他是否能发现那一丛毛毛根头发一样,被焗成了靛蓝色?每一chu褶皱边缘的色素暗沉都被激光清理得干干净净,就连稍显粗大的残余毛孔都在现代科技等加持下复了婴儿般的细滑红嫩……这些,可都纯粹是为了在完全赤裸的状态下取悦男人的下贱伎俩!
“好看么?”
看见男人盯着那里,魔怔似的点了点头,女人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她自己也没料到,居然毫无所觉的把心中的声音念了出来——大腿刚要下意识的并拢,又勉力忍住……
就在这时,一个滚烫的念头在脑子里无声的炸开:“好看!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么?多少个男人疯狗一样的扑上去又舔又女干,又亲又咬,恨不得把全世界的溢美之词都刻在上面,而你却只能在他这里收获一个不痛不痒的点头认可么?果然够下贱!”
仿佛被一根无形的鞭子猛抽在身上,女人嘴角不自然的一动,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长长的鞋跟刺穿虚空,艺术品似的小腿搭在了男人的臂弯里。
“喜欢吗?”
进阶的问题已经掺进了娇喘,短短的三个字里全是露骨的骚情,见男人再次点头,她终于没能忍住:“可以说话!”
“当然……很喜欢!”
男人喉结滚动,狠狠咽了口唾沫,恍若未觉口舌之间渴望舔吮的冲动,竟然情难自已的伸了伸脖子,听见最后的指令才惊诧莫名的抬起眼睛。
可惜此情此景,已然容不得他进一步确认女人是否吞了蛊惑淫欲的春药,目光很快又回到那散发着迷之幽香的所在。
浓密而色情的毛发仅仅护持住娇嫩的豆粒儿,就没了踪影。大张的腿心里,展露无遗的雪丘花溪短小浑圆,浮凸饱满,就像一只熟透开裂的肉桃。可是,倘若大胆凑近,一旦被欲望的喘息惊动,又活活变成一只撅着屁股死命钻营躲藏的小动物。
在那光洁的桃心中央,或者是小动物的背上,橘粉色的唇瓣仅露出参差一线,紧密贴合,则更像一株慵懒睡熟的灵芝,说不出的肥美可爰。
肥厚的芝冠末端渐薄渐韧,却不知为什么微微舒绽,圈成一chu水滴似的开口,油润的液光沥沥,不用猜也知道看似密闭的孔窍幽深里,该是怎样的泥泞淫靡。
无奈,此刻的男人上半身被结结实实的捆在椅背上,根本无计可施,能做的唯有望尻兴叹。难道……她这样绑着自己,就是为了听一句心急火燎的夸奖么?
好吧!
正想针对那言简意赅的“喜欢”二字做进一步真挚诚恳的说明,女人的手又有了动作。
纤纤玉指去而复返,穿过修剪成圣杯形状的毛发,其中一根准确抵达了肉蚌顶端堪堪勃起的肉珠……只绕着顶端无比小心的扭了一下,女人的呼女干就带出了轻颤。
她这一颤不要紧,鞋底子下的大头兄弟可尝到了苦头。被小母马从奢侈品专柜里请来的红底高跟鞋死死踩住,差点儿爆裂身亡。
闷哼出声,女人才发现,隐忍的痛楚早已显现在男人的眉心。
抱歉的松开脚尖,她抿住红唇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良家少妇绝不肯示人的羞耻动作:食中二指向下一滑,那软烂肥嫩又湿又黏的肉灵芝便被彻底剖开了。
这一下,仿佛在男人等心坎儿上搓过,瞳孔都跟着放大了一圈儿。
果然,它本来就是活的!
一经张开,丰沛的津液便被不停翕动的娇嫩排挤出来,顺着粉艳艳的蝶翼汇聚成滴,缓慢而淫靡的滑落。
女人身姿后仰,自然无法看到那羞人的一幕,可从男人精光灿亮的瞳仁里,仍旧读懂了诱惑。
任何一个雄性野兽都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她比谁都知道,也不止一次在不同的男人身上验证过。可是此时此刻不知为何,就是无法压住怦然的心跳,紧促的呼女干。
没错,他在她的世界里,从来不是那个可以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男人!同一屋檐下的无数个朝朝暮暮,彼此的熟悉和了解早已标注好了一个又一个心照不宣的禁区。
唯有在禁区之外,他们才能确保自己的完美和优雅。这是每个聪明人都能无师自通的生存法则。
然而今晚,她竟然又一次壮着胆子越过了边界!大张着双腿,用更放浪的姿势剖开那个淫荡不堪的自己,居然还期待着他的反应。
他会兴奋,会发情,会无法自持么?
也许会吧!毕竟还是个男人……不过更大等可能,他怕是会厌恶,会鄙视,会骂自己骚货,婊子,臭不要脸……毕竟,他是个正经男人。
或许,作为一个有风度有涵养有地位的儒雅绅士,不会劈头盖脸的咒骂,可那偏偏是她最害怕的。
在心里偷偷的骂,不露痕迹的藏起他的看不起,更可怕。发自内心的看不起根本不必说出口,就已足够让人生不如死。
想到这些,她不敢再盯着男人的眼睛,自顾自的把目光投向了那只设计极致简洁,造型无比诱惑,正不正经的闪闪发着亮的高跟鞋。
于此同时,按在肉唇上的手指开始鬼使神差的缓缓滑动。
沾满汁液的指尖一下一下的跟鱼嘴似的嫩肉互动中,指根刚好能不轻不重的研磨那颗销魂豆蔻,那是她寂寞独chu时最钟意的游戏!
没错,那个家伙也是这么说的,一个游戏……
事已至此,她已经骑虎难下,需要最舒爽的慰藉,最强烈的快美让自己持续兴奋,保住高深莫测的神秘感,唯有如此,才能把这个该死的游戏玩下去。
是的,玩下去!只有玩儿下去,生命才会被赋予意义,否则,就是行尸走肉。
至于那根鞋底下的东西,只要稍稍留意,她便能保证最适宜的力度,最灵活的花样儿,最及时的刺激……当然,这项技艺,也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从未施展的秘密。
“这样……喜欢么?”
女人的脚尖连着轻点了两下,某个地方已经传来不经意的水声。男人的呼女干被踩得断断续续,目光更是充满了迷惑,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喜欢!”
那是一种怎样的快感,他的确从未经历过,可快感终究是快感,无法逃避的快感。
原来,并非只有刺入女人最娇嫩的地方恃强凌弱才有快感,被冰凉的鞋底踩在脚下,擀面杖似的滚撵蹂躏也可以……
“你这样,很舒服么?”
男人可以发誓,如果不是浑身上下能动的地方只剩下一张嘴,打死他也不会问出这么没营养的蠢话。
并非此情此景本应加入更富浪漫骚情的对白,而是出口之后才发觉,那几个字,曾经被自己问起过无数次。
苍白的寒暄,礼貌的问候,就是不肯跨过那道门槛……足以把同行的伴侣拽进一座令人绝望的迷宫,四面都是熟悉到无懈可击的森严壁垒……那一瞬间,他甚至在对面的眸光里看到了不吝讥嘲的怒意一闪而逝。
然而不知为何,深深凝望之后,女人居然浓睫微颤,眸底瞬间盈满了欲望的洪潮,唇角更是勾起恣意的衅笑。
下巴一抬,酥胸一挺,大开的双腿间那只小手更加肆无忌惮的动作起来,扭得自己眉心舒展,香息尽碎,眼看着就要娇吟出声。
是被绑缚的男人不再凶猛,还是居高临下的姿态刺激了表演的欲望?在这避无可避却又遥不可及的情势下,没人能洞悉透彻。
一根手指究竟能触发几许肉欲的波澜,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指尖上持续的搅动,让女人无暇顾及一名贤妻良母该有的羞耻,却又助推着所有淫靡不堪的联想。
夜深人静的时候,仅仅靠着这份联想,她也能差强人意的取悦到自己,遑论此刻,有人正被她堂而皇之的踩在脚下?
那里流水了,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忽然惊奇的意识到,不必更激烈,也无须更深入,只需这样持续的轻轻扭抚,按压往复,那个深深埋藏的颤栗时刻就必将到来。
来吧!当着男人的面,不可遏制的到来吧!
让这个世界知道,这是怎样一副鲜美多汁充满活力的身子,只要自食其力,无需把自己弄疼,她也可以享受高潮!
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太久……也许是从未……欣赏过她真正快乐的样子!一想到能让他亲眼目睹,她甚至隐隐预感到了那潮头的汹涌,来势之猛烈!
“不用怕,他现在只能看着!”
是的!只要他肯一直盯着那里看,不要回避,不要躲闪,不要怀疑,只需保持最纯粹的好奇,最原始的热度,最完美的姿势就是一眨不眨!
对!就是这样!
骚水就是这样流了一屁股,把裙子打湿的!
一个渴望快乐的女人就是这样,能够自己把玩自己的淫荡,在男人赤裸裸的视野里表演她的骚浪!!!
耳边的鼓励勉强撑持着女人的信心,腿心里的快乐也渐渐开出了花,忽然一个收不住,充血的蕊珠被指根狠狠磨了一下,快美的呻吟脱口而出:“嗯——哼哼……”
“再快点儿,用点力!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男人炽热的目光只抬起了一刹,便重新回到那个洪水泛滥的地方了,恍然不觉梦呓般的赞美已经脱口而出。
“嗯嗯……”
也不知是在应答旁观者的诉求,还是在他的鼓励下快美尤其难以抵挡,女人嗯嗯有声的吟唱由压抑转为酣畅,很快连成了波浪。
忽然,只见她腰身一板,大开的双腿猛地收拢,桌沿儿上只担了一半的屁股肉眼可见的开始了持续的颤抖。
或许为了照顾男人的视线,两条美腿总算忍住没有完全夹紧,那只花唇上的小手不知是在哆嗦还是在加紧攻势……
“呃哼呃哼……”
出人意料的,这次的呻吟是发自男人的喉咙,因为那根鞋底下的鸡巴正在遭遇没轻没重没头没脑的踩踏事件!
就在这时,女人涣散的瞳仁一缩,眉目骤然蹙紧,似乎再也无法掌控那要命的抽搐,穴口上最长的那根中指无比熟练的往里一扣,一道洗亮洁白的水光顺着指背“噗”的一下喷了出来,正中男人头脸。
男人毫无准备,满脸的惊愕分不清是喜是怒,甚至接连喷射的第二股,第三股都不闪不避,任由泼洒浇灌。
当然,他并不是被骚水给喷傻了,而是与此同时,在破破烂烂的裤裆里,那个被踩在鞋底下的家伙也已承受不住蹂躏,匍匐在衣襟上吐出了白浊的液体。
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被一只高跟鞋踩射了。
次第减弱的律动通过鞋底传递到那条犹在颤抖的美腿上,她的主人单臂撑后,仰头张口,不停喘息的脖颈湿漉漉的香汗密布,腿心里的小手仍在蠕动不休。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再次面面相觑,却仍旧无法在对视的目光里相遇彼此。那交错而过的瞬间无声碎裂,听得人满心凄惶。
然而,被无限拉长的每一秒,升温的空气中弥漫的气味,都在为姿势奇怪的两具肉体挽留着一份无比酣畅舒爽的回味。
终于,两条美腿收了回去,红裙放落,鞋跟着地,女人再次居高临下。
男人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行云流水般的体态动作,眼睛里渐渐升起了一道光。他尝试着站起,却没有成功,猛的抬起头:“给我解开。”
浑厚的男低音震得女人一愣,停下整理裙子的动作环顾左右,抓起桌上的裁纸刀刚想上前却又迟疑的咬住了下唇。
“啪”的一声,裁纸刀丢在了男人腿上。女人一转身,已经裙裾飘飘的走出了书房。画面中只剩下一张捆得像粽子似的椅子愣在当场。
男人奋力勾动手指拈起刀柄,推出锋刃,艰难的对准胳膊上胶带划了下去,束缚应声而开。
一只手获得自由,其余部分自然迎刃而解。
手忙脚乱中,忽听“嘶”的一声惊呼,男人低声咒骂却一刻不停,胡乱扯掉粘在身上的胶带冲出了房门。
房间一下子空了,画面进入静止,可女人的喘息声却仍无比清晰,伴着步履铿锵的高跟鞋持续传来。
“诶……你……你干嘛?诶呀……你……呜呜呜……你放开我……”
“刚才……我喜欢!”男人的声音夹杂着粗喘。
“谁……谁知道你……呜呜呜……”女人似乎在挣扎,凌乱的高跟鞋不知踢到了什么,发出“咚”的一声响。
“我说了我喜欢……”
“呜呜呜……嗯嗯……坏……坏蛋……呜呜呜……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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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按钮被按下,视频通话结束,所有的声音都“叮”的一下戛然而止。
祁婧扭着酸痛的脖子刚歪到枕头上,许博的大爪子就把一只奶子给俘虏了。
一把抓住男人的粗壮的手腕,本能的矜持根本无法在烘热的喘息里筑起防御工事,刚一张嘴,一根无法拒绝的舌头便伸了进来。
“呜呜……变态!你们男人个个都是属泰迪的吧!”
一番天雷勾动地火的吮吻之后,祁婧用力夹住男人顶进来的膝盖,压着气喘不无挑衅:“你先告诉我,是禽不到她找我泻火,还是染上了野男人的坏毛病啊?”
“野男人?嘿嘿……都有什么坏毛病啊?”
许博挺着柔邦邦的家伙一边往某个地方使劲儿一边漫不经心的反问。既然无chu躲闪,祁婧索性主动耸挺腰胯,往他身上迎了迎:“越吃不到,就越来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