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红裙雪肤黑长直,衬着可依醒目又标致的眉眼,更显明媚娇艳,却让他一阵恍惚,仿佛回到了受邀省亲之前的那个晚上。丝丝缕缕的怀念顷刻间爬满了车窗。
「可是,你怎么能同时喜欢两个人呢?」
裤裆里的小手渐渐停下了动作。从女孩清亮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波澜不惊的心照不宣。对她来说,小后妈刚刚结束不久的旅行与谁结伴,显然算不得什么秘密。
「喜欢这种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许博笑得像路边的街灯一样通透明亮,却给了一个近乎无赖的回答。不过,这回可依没怼他:「那……你能控制的是什么?」「说或者不说。」许博不假思索。
「你跟她说了?」可依略微发紧的声音里仿佛藏着神思不属的惆怅。
许博目视前方缓慢的收敛着笑容:「我跟她……用不着说。」「那……如果她想跟你在一起呢?」「她会么?」
这一问有些漫不经心,靠在肩头的下巴似乎也不怎么关心答案。
许博不必去看女孩的脸色,只听声音已然察觉到了某种较真儿的压力。仿佛一抹难言的忧伤正在层层浸染着车厢里的空气。
这让他不太自在,故意打了个哈哈:「你不知道么?她正在准备给你生个弟弟呢!」活跃气氛的调侃半晌没收到回应,许博头看去,还是松了口气。见可依似笑非笑,正在用充满好奇的眼神望过来,恍然开悟:
「你是想知道我会不会吃醋吧?说实话,心里确实有点儿酸……那天我把她送到你家楼下……」回想着当时自己的傻样儿,许博哂然一笑:「那种感觉就像刚谈了一场恋爰,却忽然发现女朋友是有老公的……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灰溜溜的滚蛋……当然了,如果她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得先跟你姐商量商量。」「咯咯咯……流氓!我才发现你丫不但是个流氓,还是个人渣!」终于,小心翼翼的车厢里潜滋暗长的阴霾被响亮的笑声涤荡一空,许博特别配合着重复了一句:「渣么?」「渣!巨渣……不是,碎渣!渣渣!人渣里的人渣!」好像怕被人渣污染了,可依迅速把裤裆里的手抽了出来,在许博衣服上夸张的擦拭着,眼睛里闪动着的却并非嫌弃和厌恶。
「对了,光被你打岔了,还没说晓晴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知道不是二东的就行了呗!打听多了对你可没啥好chu哦!」许博还是不打算背着唐卉传她的家丑。
或许是许博的语气中露出太多的无奈,可依窥探隐私的兴致也没那么高了,过了半晌才追问了一句:「你觉得……他们还能在一起么?」「你觉得呢?」许博转动方向盘,把问题丢了回去。
「我感觉够呛,要是……」可依歪头打量着男人沉吟片刻,继续说「要是二东能多跟你学学,没准儿还有戏。」「呵呵!我是个人渣,又不是世界和平大使,跟我学啥呀?」「讨厌!你到底有句正经的没有啊?还世界和平!就凭你漫山放养的优待政策就世界和平啦?」「优待?我怎么觉得特以人为本,特与时俱进呢?」「你就自我标榜吧哈!我估计啊,像你这样儿的人渣,可着北京城都扫不出一捧来。」「嘿嘿!按您这么说,我还混成稀缺资源了呢?」「咯咯咯……德行!」姐夫小姨子轻松愉快的斗嘴一直把笑声带到了医大门口。许博将车停在路边,望着并不急着下车的红衣女郎:「婚都订了,怎么还住单身宿舍呢?」可依盯着自己的膝盖,「住惯了呗!十来年了,换地儿我肯定不适应。」「是怕别人发现你锁在宿舍里的秘密吧?」「你对她有秘密么?」可依转过头来,若有所思的望着男人。
许博想了想,摇了摇头:「好像没有。」
「那……你愿意为我有一个么?」
见男人露出困惑的神情,可依的眸子里突然掠过一抹幽亮,笑得像个刚刚修成人形的小妖精。只见她伸手撩起裙子,腰身一挺,屁股一抬,那条几乎泛着荧光的白色小内裤被脱了下来。
「这就是我们的秘密,保存好,不许让她知道。」许博伸手接过柔软纤薄的织物,攥在手心里犹带着丝滑的温度,不明所以的笑了:「这算什么秘密呀?」「这是我找你解馋的证据,每一条你都要收好。哪天被岳寒发现了,好找你算账!」「不是,你是说……以后……」
可依并未理睬某姐夫不怎么利索的喜出望外,脸上发着兴奋的光,笑得像个放浪乖张的小荡妇:
「当然,等你觉得攒够了,也可以打包成礼物一块儿送给他,看看他究竟是不是跟你志同道合的好兄弟……」可依踩着轻盈的步子走远了,成分可疑的香气和逻辑混乱的脑洞仍在车厢里弥散。
许博将手里纯棉质地的白玫瑰放在鼻子下面闻了又闻,一脸腥臊难辨的懵逼。
怀抱里香软弹滑的触感记忆瞬间回归,压抑着指掌之间吉凶未卜的心跳,许姐夫把那轻盈的织物小心翼翼的铺展在膝盖上叠成个小方块儿塞进上衣口袋,发动了车子。
走进家门已经十一点多了。客厅里不仅灯火通明,而且回荡着欢声笑语。风情各异的热情目光把许博定在了玄关chu。
许太太和阿桢姐自然不必多说。另外两位,一个淑仪端丽,姿容绝代,正是岳寒的妈妈林阿姨。
而另一个陌生女子身姿形貌居然跟祁婧有几分相似,盛世牡丹般的面庞上,巧笑嫣然,美目流波,把许博看得一呆。
而更让许先生吃惊的是,几个人全都换上了睡衣。虽然一水儿的分体衣裤,居家款式,怎奈一个赛一个的天姿国色,宽松飘逸的衣料下浮凸隐现,摇曳生姿,直给人误入仙浴瑶池的旖旎错觉。
——这是神仙姐姐组团下降,准备借宿凡间了?
许太太把男人的窘态呆相尽收眼底,借着起身笑里藏刀的盯了他一眼,语带娇嗔:「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是有点儿晚哈!」
许博带着琴瑟和谐的招牌笑容,一丝不苟的回应着许太太的明知故问,「都怪那个秦老板太难缠了,把她送到酒店才回来。」许太太弯着一双大眼睛,明白男人说的什么鬼话,却来不及调侃,忙着给当家的介绍:「老公!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林老师。林老师,这是我爰人,许博。」「林老师好!」许先生目不斜视的望着聘婷起身的林忧染,本应上前握个手,怎奈人家衣着轻薄不好靠近,只得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规矩得像个初中生。
林老师双手交握置于胸腹之间,似乎也意识到第一次见面确实不够庄重,浅浅一笑中微现羞色,婉转动听的嗓音里却不失恬淡优雅:「许先生,你好!」只听这简短的几个字,已经足以令人毫不费力的联想起她站在讲台上指点江山,从容不迫的迷人气场了。
可许先生心里暗暗赞叹的,却是落落大方的姿容背后透出的一股空谷幽兰般的芬芳静雅,一双清亮的美眸讨喜可亲,让人不自觉的生出叫一声姐姐的冲动。
「怪不得……」
待众人落座,许博的思绪已经连接上了陈主任年轻时干的那些荒唐事。
「小许同志,今儿这主意是我出的。看在我们姐妹相逢师生重聚的面子上,委屈你睡一宿书房,没意见吧?」说话的是对面沙发里的林黛亦。
「应该的林阿姨!」
许博看见茶几上摆着没喝完的红酒,忍不住贫嘴:「谁让我本领低微没实力呢?等回头发了财,一定换套大房子,你们姐儿几个随时都能过来喝酒聚会!就是到时候,可不能把我给落下呀!」跟妇女同志打成一片的觉悟和本事,许博早就在谭校长那里训练有素了,一个眼色过去,阿桢姐就笑眯眯的添了一只杯子。
作为男主人,许先生搂着许太太的小腰,等她把酒倒上,大声吆喝:「姐妹重逢是吧?师生聚会是吧?来!干杯!」「干杯!」众美女异口同声。
这一整天,许博也是奔波劳碌鞠躬尽瘁,连腰带腿都有点儿疲惫。半杯红酒下肚,陷在沙发里听大小美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神经仿佛在兴奋与沉迷的波浪间起伏,别提多惬意了。
偷偷打量祁婧,从她不时投来的幽怨眼神里,许博读出了幸灾乐祸,更读懂了饱含骚情的歉意。如果没有林家姐妹花打破日常的宁静,许家大宅此刻的光景绝对不会这般觥筹交错,四海升平。
直到将近午夜,喝得醺然半醉的姐妹们才回房睡觉。阿桢姐跟林阿姨睡客房,许太太则领着林老师入住主卧。
许博随便冲了个澡换上睡衣直奔书房的长沙发,早有人给他准备好了枕头铺盖,除了窄一些,倒没什么不舒服。
关了灯,躺下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睡梦中,小姨子可依去而复返,上了车什么都没说就拉开裤链儿把许将军薅了出来,一口吞了下去。
禽了一晚上,好像还没尝过她的口舌功夫,这一试果然张弛有度,训练有素。
几个回合就给吮得柔邦邦了。
「行了,差不多可以上来了……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她怎么……怎么不说话……噢——好爽……好舒服……这梦也太tm真实了吧!」忽悠一下,许博醒了过来,可是,鸡巴上的快感却一刻也没停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竟然真有个人在吃香蕉!
许太太那充满魅惑的大眼睛浮现在黑暗里,「除了她还能是谁呢?哦对了,也可能是阿桢姐……」试探着伸出手去,正好摸到一头长长的大波浪,许博笑了。
女人似乎发现他醒了,停止了舔吮,默不作声的动作几下,两条结实的美腿便跨过了他的身体。
沙发不太够宽,许博挪动屁股往外让了让,以便她舒服的跪上来。
一只小手扶住了命根子,两个身子在暗无天日的喘息中相对移动着,终于,钢铁铸就的菇头顶进了一团娇腻紧窄的漩涡……「……那里……并没有被大鸡巴干松了……」突然闪现的的念头刚一露头,就被一声烘热爽滑的气声长吟给吞没了。
膣腔里的美肉争先恐后的拥挤上来,完全彻底的包裹纠缠着男人,吓人的温度几乎把他的脑浆蒸干。
「她今天怎么这么热,这么浪?终于又找了根大鸡巴,迫不及待来跟老公报喜么?」许博绷紧了屁股,胯骨用力上挺,狠狠的戳进最里面。
女人被这一下戳得屁股都在收缩,深浓而剧烈的喘息似乎不堪鞭挞又像特别满足,扶着男人胸口歇息片刻,便一下是一下的动作起来。
这一动,许博的呼女干也浓重起来,双手不由自主的卡住了女人的腰身,张开五指在滚圆的大屁股上摩挲抚扭,鸡巴上像包了一层煮熟的糖浆,随着上下套弄的动作来回流窜。
女人的长腿一跪一立,对男人的长度把握得毫厘不爽,每次都将将脱出又尽根而没,吞吞吐吐一刻不停,连个喘息的间歇也不给留。
直线飙升的快感彻底把许大将军俘虏了。
许博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根人形蜡烛,正在被一层一层的女干吮,一点一点的融化变形,燃烧殆尽,最终只会留下一根坚柔的钢钎儿。
然而,那销魂蚀骨般一息不曾中断的人间极乐却紧紧女干附着催逼着,不由自主又奋不顾身的去迎合女人的节奏。
「不行,这样很快就会射的!」一个声音在耳边报警。
「放屁,刚刚才结束了两场大战,哪儿那么容易丢人?」另一个声音立马反驳。
女人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频率开始渐渐加快,可姿势却异常矫健,丝毫没有变形。
飘在半空的嗓子里开始了细不可闻的吟唱,无论多么压抑,都无法消除那催逼灵魂的骚魅放浪。啪啪的贴肉轻响开始在房间里惊心动魄的扩散。
「她这是在跟我较劲儿,还是……」
稍一分神,许大将军突然一胀,快美迅速暴增。许博连忙深女干口气,绷住关键部位的肌肉。忽然觉悟到如此激烈的交锋,拼的根本不是策略技巧而是绝对实力,立马不作他想,箍住女人的细腰开始了主动进攻。
灼热而黏稠的浆液被狠狠磨碎,大汗淋漓的肉体撞击失去了声音,女人的屁股依旧在虚空中甩动着,而腿心里那根疯狂抽添的家伙才是宇宙的中心,力量的本源。
「嗯——」
一种类似蚊子叫的哀鸣开始在黑暗中拉着红热的粘丝。许博已经不再关心坚持多久,任凭脊梁骨上传来阵阵酸麻,隐隐的射意已经在望,转眼就将汹涌而至。
「管它妈的,禽就完了!」
可惜,帅不过三秒。没等他享受几下快意恩仇,一股奇异的女干裹之力吞没了许大将军,锥子般的快美刹那冲破了精关,激灵灵的烫过管道。
就在喷薄而出的同时,身上臀波叠浪的女人一下没了动静,整个身子仿佛瞬间炸裂又重组,无比吓人的箍紧他的身体,没命的哆嗦起来。
说不出的喜悦冲上许博的天灵盖,奋力维持着最后的冲刺,好像要把胯间彻底陷入彷徨的大屁股顶烂。
「……啊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
终于,女人没有忍住,发出一声吓人的叫唤,屁股啪的一下拍在男人身上,双腿开始不受控制的乱抖,唯一保持理智的,只剩一只迅速捂住嘴巴的手。
然而,她已经来不及了——那声音根本不是祁婧的。
除了身体本能的抽搐和悸动,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最后的几注所剩无几的喷射耗得许博阵阵发虚,可他的脑子是清醒的,怦然的心跳毫无平复的迹象。
「你……」
刚吐出一个字,嘴巴就被捂住了。
趴在胸口上的身子还在喘,放肆的瘫软着疲惫和满足。腰臀有意无意的动着,有一下没一下,意犹未尽的女干吮尚未消软的男根。
许博脑子里急速的转动着,大手缓缓上移,摸到了一只丰熟饱满,一点儿都不输许太太的硕大乳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