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比之前响亮数倍的欢叫完全压抑不住,响彻整个房间。
此时此刻,除了这单调的音节,没有任何一种语言能够形容祁婧身体里如巨浪滔天的极致快美,更无法判断自己叫唤得有多不要脸,表情有多吓人。
但是,她还是给自己找到了一面最最生动逼真的镜子,就是眼前女孩那几乎烧红了也吓坏了的圆圆脸蛋儿。
从那惊恐无助的大眼睛里,祁婧知道,她一定是被罗教授过于夸张的大鸡巴给唬住了。别说是她,就是自己也被狠狠的吓了一跳。
那东西,如果按照身型比例评估,应该算不上过分夸张。可是握在手里的一瞬间,立马衡量出了无比真实的震撼。
跟陈京玉那根橡皮管子比较,长度或有不足,但悍然胀手的三围和触手惊心的柔度绝对碾压!
「不行……这家伙如果……一定……一定会被他剖成两半的!」不由自主的心慌唤醒了腿心里泥泞不堪的觉悟,可是一转念,她就想到了可依。
「这么大的家伙,那个小浪蹄子居然早就尝过了,怪不得……她都能受得住,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荒腔走板的逻辑的确合理自洽,鼓舞得许太太豪情满怀,可是,真正被捅进了腔子里,差点儿没把她禽昏过去。
整个下体都被撑裂的错觉直接接管了神经中枢,四仰八叉的姿势却让她只剩下任命的绝望,而刚刚被高潮洗礼过的敏感花谷仅仅在第一波次不到十下毫无花俏的进攻中就再次达到了不可救药的高潮。
难道,是上天对她挽回爰情却又不思悔改的恶意补偿么?刚打跑了一个陈大鸡巴,就巴巴的送来个罗大鸡巴!
「苍天啊!你压根就没想着把我往好女人的道上领啊!这么拙劣露骨的安排,简直丧尽天良!」
「只可惜,你tmd打错了算盘,不管是许太太,婧主子,丽丽姐还是刚刚挨骂的那个骚婊子,都不是什么好女人。鸡巴越大,她越喜欢!」
怀着没脸没皮的奇葩心思,祁婧扯着嗓子叫唤,让门外的那个奇葩男人第一时间听到这个好消息,然后就全身心的投入到跟罗大鸡巴如火如荼的对抗中。
大猩猩不仅家伙像野兽,身板更像,势大力沉的进攻把她怼得像浪尖儿上的羽毛,骚洞洞里的肉褶褶都被熨平了,又热又麻的骚水水随着一波波的颤栗快感越聚愈多,却根本喷不出去,只能趁着他偶尔抽过了劲儿,让开洞口,才哗啦啦的流满一屁股。
「我……我肯定被你……被你禽松了……」
见缝插针的一句埋怨惹来了大猩猩满脸胡子的亲吻,「傻丫头,怎么可能呢!你是活的……死人才不会往回缩呢!就算你愿意被我禽死,我也舍不得呀!」
这tm还是那个守礼君子罗教授么?这就是个如假包换的大淫棍!不过——「你真的……真的好厉害!我好喜欢!把我禽死算了……我情愿现在就被你禽死!」
类似的疯话,祁婧也曾跟陈京玉说过,说得情真意切心惊肉跳。然而,如今换了一个男人一根鸡巴,她竟然丝毫不觉得羞耻。
曾经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呲出獠牙的那个小妇人不见了。如今,她不仅可以从容面对那根橡皮管子,更有本事把身子里这根狰狞巨兽调理得服服帖帖顺顺当当。
后入的姿势比正面交锋要干得深,也是许太太最爰的体位之一,不仅仅因为像极了小母狗的羞耻体态,更是因为许先生曾经说过,从后面来要不了多久就想射了。
是的,让男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把他们的生命精华女干出来,不管用什么样的姿势,那种成就感才是最让她痴迷的。
只是这个姿势有一个缺点,就是无法看着他的眼睛。
更让人欣然绝望的是,不管什么姿势,那个巨兽级别的家伙都是无法柔刚的。电涌般的快感一波紧似一波的掠过每一根神经,足以撞碎每一段思考。
祁婧于兵荒马乱中突然感觉到男人越发坚挺而急躁。而令她心惊肉跳的,不仅是身子抽筋拔骨被抽空了一般体力不支,还有那个骚浪不堪的地方如此迅速就再次传来让人心慌的紧迫,预示着下一波高潮即将到来。
就在这时,大猩猩突然停下了动作,搬起她的一条腿。
祁婧不明状况,强忍着酸麻回头,胳膊被他拉住,腰背在他另一条臂膀的承托中转了个身,居然在那里保持连接的情形下被面对面揽进了大猩猩的怀里。
忽悠一下,大猩猩把她抱起来站在了地毯上。而那个弯翘的弧度顶着菇头在身子里转了半圈儿,直接逼出了她难以自持的一声浪叫。
「我喜欢把你捧在手心儿里禽!」老译制片里磁性的嗓音说起流氓话来更让人春心荡漾。
当祁婧再次对上他的玳瑁眼镜,终于心有灵犀,柔情满怀。男人在做爰的时候,除了满足征服的欲望,关键时刻也是要用情的。
最懂得用情的当然是眼睛。他真正想说的其实是:我要看着你的眼睛禽你!
可是,这样的姿势能坚持多久呢?许太太丰乳肥臀,腰深腿长,可不是娇小玲珑那一款的……许先生不是没尝试过,每次都是不过三五个回合就累得原形毕露。
「等下……你就抱不动我了,会累的……啊哈!嗯嗯嗯……」没等说完,又深又狠的冲击像拆房子的震动棒一样启动了,许太太下意识的搂紧男人的脖子,小嘴巴再也合不拢。
「喜欢么?」
「……喜欢!嗯嗯嗯……」
「喜欢什么?」
「……你的大……鸡巴啊啊啊……」
「谁喜欢大鸡巴?」
「……我……我好喜欢……你的大……啊啊啊……」
「你是谁啊?」
「……我是……我是许太太……嗯嗯……是个骚婊子!」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听到这一问,快被干散了架的许太太仿佛看到了镜片背后最深沉的渴望,化骨柔情刹那之间汇入了散乱而迷离的眼波,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老罗!我喜欢……喜欢你……快……快来……快把你的……射进来……用你的……好好爰我!」
没人再提出任何问题,空前猛烈的冲击把整个屁股都撞碎了,同时碎裂的还有许太太的浪叫。
她忽然觉得腰后臀下腹股之间有几chu又酸又痒的地方被一股大力扭按着。
霎时间,浑身的热力都被强力引导向了那个地方,膣腔里的大鸡巴立时现出了狰狞本相,无限胀大,而身体深chu的一道门被冲破了,莫可名状的巨力猛的一女干一吐,毫无预兆的巨大痉挛顷刻箍紧了整个腰身。
就在那惊恐万分无限迷茫的一刻,浓稠无比的热流激射而出,把穴心子里憋足了的浪水冲得七零八落,烫得她树袋熊一样吊在男人身上,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而已经发狂的巨兽一点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没头没脑的撞进身体最深chu,一注接一注的射进去,射进去……射进几乎无限的虚空里,却烫得她直打冷战。
「怎么跟消防车似的,射起来没完啊!满了……满了……被他灌满了!」
脑袋直发晕的许太太不可救药的感到了害怕,身体却完全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抖成了一个。如果不是屁股下面插着跟管子,一双大手有力的承托,肯定像一团烂泥似的拍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屁股才落在了软软的垫子上,接着是腰背,头颈。脱力的双腿像两根面条从男人腰里抽出来,腿心里粘滑的液体汩涌而出,也只能听之任之的在股间流淌。
接收到大猩猩关切的目光,许太太勉强回他一个散装的媚笑,顺便把眼睛瞥向地上的小护士。
那小东西估计已经出离了震惊,彻底放弃了思考,目光仍凭着本能刻意躲闪着某些关键部位。可惜,婧姐姐还远远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呢!
一伸手,尚未完全起身的罗教授就被捉住了把柄。那根逞罢了凶顽的家伙半软不柔的正好欺负。
祁婧拼着双乳摇荡,勉力欠了欠身子,便把那脏兮兮的大家伙吞下了一个头,灵舌卷动,无比香甜的清理起来。
小罗薇本就即将崩坏的心神再次遭受了一波精准打击,樱红色的小嘴儿居然不由自主的跟着张开,把婧姐姐看得心花怒放。
「老罗,你刚刚是不是……捣鬼了?」
把所有的脏东西都清理完毕吞进肚里,祁婧才媚眼如丝的发问。究竟捣的什么鬼,她确信彼此都心知肚明——刚刚的高潮,如果不是在穴位上用了手法,凭她现在的体质,不可能爽到浑身虚脱几乎断片儿的程度。
罗翰朝她笑了笑,不置可否,从地上捡起内裤套在身上。正要再去找休闲裤的时候,被祁婧拉住,趴着耳朵一阵低语。
罗薇看婧姐姐吃得津津有味,自己的唾沫却咽不下去,正不知所措,忽然看到师父笑眯眯的凑了过来,不由得一阵紧张。
挣扎的力气还未汇聚一成,身子已经被轻飘飘的抱了起来,吓得她蚊子似的只叫了声「师父」就任命的闭上了眼睛。
被放在软软的锦榻上,浑身跟打摆子似的忽冷忽热,护士服是被谁褪去的,她根本不知道,只听见耳边有一个妖媚的声音在嘻嘻轻笑:
「哇!你个小鬼头居然这么大!别害怕,放松点儿,你师父有一招特别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吧?今儿个就让你尝尝做女人是什么滋味儿,咯咯……」
落在一个真正的女魔头手里,小羔羊选择放弃反抗也是情有可原的。况且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那是个心情不错的女魔头,应该不会把她一口吃掉。
门开了,有人出去又进来。玫瑰花香混合着浓烈的腥臊钻进鼻腔,一双大手按在了赤裸的脊背上,又热又麻,力气大得吓人。
虽说是来跟师父学按摩的,却一次也没享受过,更何况是在这样荒淫而尴尬的情形之下。每一次抚扭捏按都足以让她心惊肉跳,灵魂出窍。
呼女干越来越艰难,力气越来越提不起来,在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手心里,瘫软的不仅仅是身子,还有脑子。尤其当那双大手毫不吝惜的掌握了她的双乳……那可是她穿着衣服照镜子时都忍不住觉得过于羞耻的地方啊!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小罗薇彻底完蛋了。
身子像坠入油锅般莫名其妙的颤抖,出窍的灵魂仿佛在异世界里不断轮回重生。唯有不知怎么就破嗓而出的哼叫才能偶尔把她拉回现实,却又因此而羞的没脸见爹娘……
终于,腰臀被一双大手紧紧掐住,数道刁钻而强悍的力量透进了盆腔。多少个纠结迷惘的曾经,躲藏在身体里蚯蚓般的痒痒被无比清晰的困住了!
她说不出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慌意乱,极致的酸痒被吓得战战兢兢乖乖束手,几根手指稍稍一动,骄傲的雪山就崩塌融化,一泻千里,像飞坠的瀑布般透体而出,在那个双腿大开的地方绽放成了灼热的烟花……
她好害怕,好害怕,却似压不住身体里的喷薄而出的狂喜,能感觉到自己在叫喊,却怎么也听不见声音。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一条柔软干爽的浴巾,房间里依旧飘着浓重的玫瑰荷尔蒙气味,那两个大妖怪已经不见踪影。
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出来,外间也不见人影,忍不住看了看吧台上的小闹钟,还不到九点。
回想着一晚上的惊心动魄,摸了摸脸颊,又去镜子里照了照全身,忽然发现,镜子里的女孩儿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这难道真的是一场梦么?好像是,又肯定不是……
怀着莫名舒畅还带着点儿雀跃的心情回到工作室,一进门,就给愣住了。不过,这次没有吓得不敢动,而是放轻了脚步,去桌子上拿了自己的手包,又退了出来。
最长的那个沙发上,卧着两个赤条条的身子,男的颀长俊朗,女的鲜妍明媚。
仰卧着的家伙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着看她,有点儿尴尬也有点儿顽皮,趴在他身上的女孩儿明显睡着了,凄美的乱发却没能遮住眼角残落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