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舔干净(1 / 3)

后出轨时代 十三妖 8434 字 2022-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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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怎么会有许博的香水味儿?”

问出这句话时,祁婧单膝跪在椅垫儿边缘,一只手扶着立柱,另一只手里倒握着那根奇怪的流苏皮鞭。

坚柔的鞭柄在二东汗津津的皮肤上滑过,从胸口一点一点的移向咽喉,隔着老远就逼得他硕大的喉结不停滚动。

二东的四肢都被手铐固定着,从醒来挣扎到现在,早累得又酸又麻。

跟三个女人对峙期间为了不显过分狼狈,一直没怎么敢动。可是,婧主子的一系列迷之动作,再次让他无法保持镇定了。

诶……婧主子这个诨号还是第一次赔礼道歉的时候,跟岳寒一唱一和的时候取的,之后出现在与卉传媒的系列视频里,他也是粉丝之一。

怎么过了几个月,又tmd玩儿道歉这一出,还整得这么光腚出溜四仰八叉的呢?

阳光照进落地窗,合欢椅上健硕的男性裸体越发显得跟大红底色格格不入。大块的胸肌,粗长的腿骨,一丛丛乱糟糟的黑毛,无chu不透着某种怪异的淫靡惑乱,色欲张扬。

而房间里最喜人眼球的,不是穿着小西装套裙摆弄一堆奇怪工具的娇俏海棠,更不是抱臂斜靠在沙发扶手上的冷艳卉卉,而是那个衣衫不整,破马张飞似的腾空而起的半裸娇娘婧主子。

白衬衫的一边袖子已经褪过肩头,颀长的颈项下,大片浅蜜色的肌肤雨润亮泽吹弹可破,玫瑰色的蕾丝文胸居然是半杯的,根本无法托起那胸前让人目眩神迷的摇摇欲坠。

雪白与娇红都那么亮眼,却怎么也无法冲淡那蜜汁调就的肤色带给人心的清甜柔软,舔一口,恐怕心都要化掉。

婧主子的锁骨平直清晰,却放不下鸡蛋也装不下牛奶,只因溢满丰熟的身子无需半点刻意的雕琢,一样能性感到爆炸。

而更生动莫名的细节,是那纤细的肩带儿把平滑秀美的肩膀勒出了一道凹陷。女人明目张胆的露出如此贴身的窘迫代表着什么?

只在平时远远观察,昏暗中匆匆一瞥女神私隐的二东只觉得心跳加速血脉贲张,色授魂销的联想中,除了终于不堪重负的崩断,更少不了弹性绝佳的肉感。

可是这种时候,他更是慌张的。

无论巨乳夹出的深沟,还是马甲线守护的漩涡,甚至于勒紧牛仔裤布的神秘三角地,他都不敢用正眼去看那个张牙舞爪,法力全开的大妖精。

事实上,他感觉周围的全部气场都被侵占了,不但身体没可能逃跑,连空中的氧气都是滞涩黏稠调进了春药的,本就自惭形秽的灵魂更是被一双妩媚妖瞳炙烤得无地自容,脸上的表情尴尬得几欲开裂。

“她想干什么?是昨天杂物间里太黑,没能留下确凿的证据,今天要把罪名坐实么?”

谁说男人是理性的动物?邪魅上身,能思考的脑细胞都被煮成了精虫上脑粥。唯一靠谱的质疑,也只剩这种不会拐弯儿的了。

幸运的是,虽然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却有一个问题被抛了过来,总算能变相驱一驱邪火,暂时给他留一丝难得的清明。

“是许哥……不是……是我觉着许哥身上的味儿挺好闻的,才问他是什么牌子……”

这个回答合情合理,祁婧之前也想到过,不过顺便求证一下罢了。然而二东口中描述的情景却再次戳中了她心坎儿里的柔软。

那个家伙从来不懂这些精致生活的门道,得了菩萨指点,指不定在兄弟面前怎么吹嘘呢!

如今,给他挑香水儿的好老婆又送了一顶新款的绿帽子,还是跟好兄弟合伙送的。不管这样的坏女人他还喜不喜欢,做出的坏事儿终究跟他脱不了干系,该受的就得受着。

眼下这情形,为了不让他太过为难,也只能由坏女人把坏事做绝了。

“那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没怎么反抗,还去抓你的……裤子了?”

祁婧尽量不露痕迹的瞥了一眼二东的下身,那里并没有她口中的裤子,距离膝盖不到一拳头的距离,深浓杂乱的毛发里,趴着一条大虫子,似乎正在蠢蠢欲动。

男人的身体构造,并不稀奇,可是如此近距离的逼视老公的兄弟,尤其是那明显的腹肌和连绵不绝的腿毛,仍教她忍不住心惊肉跳。

许博身上可没这么多毛毛……小毛叫小毛,身上却也是光滑的……陈志南虽然有,也不至于像穿了条毛裤似的。

二东好像真把脑子烧糊了,略一愣怔才点了点头。

看得出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女干,胸膛的起伏急促幅度却不大。可是,一个人是无法控制血液流动方向的,尤其是方向比较一致的时候。

那东西再体格壮硕,容量也tm是有限的。

“你当时……肯定觉得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吧?”

最后的几个字,被祁婧念得有点儿咬牙切齿。当着外人的面儿这么骂自己,还是生平头一遭。可不知怎么,就是觉得那两个字最有嚼劲儿。

几句话问出来,答案越来越没那么要紧了。

当然,并不是要借着弦外之音替自己洗白。许太太向来没那个心机。况且,在这姐俩面前,本就没什么好遮掩的。

直至最后一句出口,说出那个粗鄙不堪的名词,她才意识到,每个问号都是在引领自己去面对世俗冷眼。

唯有带着微笑去审视那两个字,才可能真正照料好自己的心。

觉得羞耻吗?

自始至终,你都以为是在跟他做爰啊!

那份畅快淋漓的记忆直到现在还刻印在身体里。每一秒钟的予取予求,每一下身不由己的抽搐痉挛,以及黑暗中高潮迭起心花怒放的喜悦链接着的,都是那个时刻与你同在的男人,有什么好羞耻的?

就算驱动这一切的,其实是另一根鸡巴,犯错的也应该是它的主人。

二东沉默着。

这份沉默里不知是否伴随着愧疚,或者还藏着不自知的失望,但已经足够替昨夜黑暗中的快乐畅爽涤清耻辱的污垢——那是一个被人宠坏的妖孽无法后退的执念。

祁婧笑了,笑得骚情而妩媚,造作而销魂。

她把身子伏得更低,嘴巴几乎碰上二东的鼻尖儿,呵气如兰:“那你能不能告诉她们俩,在天台上……你都看到了什么?”

这个距离,可比昏暗的灯光下隔岸观火拉近了几百倍,根根睫毛都数得清楚。

蹲在窗根儿捏着烟头的震惊与兴奋全都历历在目,可是,二东根本看不懂,眼前这个狐狸精这是发的什么春,她想干什么。

“说呀!她们都听着呢!”

婧主子的调调活脱脱就是个坏女人。而沙发靠背上的唐卉也一步步踱了过来,笑吟吟的望着他。

海棠似乎弄翻了什么东西,手忙脚乱一阵过后,指尖儿上挑着个口枷走了过来。看那意思,如果继续顽抗,就不让说话了。

“我……看见……”

此刻的二东不但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搞不懂偷情和偷窥哪个行为更tm见不得光,更应该遭人唾弃了。

果然,狐狸精就是狐狸精,这阵势是要明目张胆的祸乱纲常么?

怎奈面对三个女人,六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射过来的祸国殃民,好汉也吃不起这眼前亏,只好梗着脖子咽了口唾沫:

“你跟那个陈主任开始在花房里有……有说有笑的,后来……后来都光着屁股出来了,就……就在那个大秋千上,那个……做……做爰来着。”

“噗嗤”一声,海棠被他理不直气不壮的回答逗乐了:“我说二东哥哥,你是不是好这口儿,就喜欢听别人窗户根儿啊?”

祁婧跟她对望一眼,当然明白话里另有所指,把手里的皮鞭掉了个个儿悬在空中,用长长的皮流苏在二东的胸前画着圈儿:

“那你……有没有听到我们说了什么……你不该知道的事儿啊?”

这一问,考虑的自然是莫黎的秘密是否被泄露。

二东看了看海棠,又望回祁婧,一脸的茫然无辜:“说啥呀?打炮还能说啥?不就……我那儿不背风,就听见你们说什么猛男,游戏,然后就嗷嗷叫唤……叫得……叫得人魂儿都快飞了……”

“啪”的一声,原本通红的胸肌又不轻不重的挨了一鞭子。祁婧脸上发着烧回想,当时确实没提过莫黎的名字,不禁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海棠的惊呼响彻屋脊:“沃——去……这就起来啦!当时的场面到底多刺激啊!啊?我的婧姐姐……咯咯咯咯……”

瞪了海棠一眼往身下看去,祁婧的脸皮儿更烫了。

只见一根青筋毕露的大家伙怪物似的冒出了草丛,直愣愣的跟肚皮成45度角挺立在空中,足有一扎多长。

紫红色的龟头正好对着自己的脸,那奇异锐利的形状透着雄性独具的恐怖狰狞,更彰显着一声令下便可冲锋陷阵的骁蛮狂野,看一眼就能让人心跳半天。

这种时候,如果大呼小叫的捧心逃开,那就当不成坏女人了。

祁婧绷住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回头看了一眼二东,手里的鞭子已经交给了海棠:

“二东哥哥,你……喜欢我么?”说着,掌心刚好按在男人的胸口上,轻轻抚摸着那一道道红痕。

称呼的转变惹来海棠“咭”的一声尖笑,二东张口结舌的忍下丝丝痛楚,彻底陷入了懵逼状态。

那只软乎乎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抚弄了几个来回,刻意掠过小小的乳头,还用两根纤纤玉指挨个儿的扭搓捏玩,直至它们柔挺得像两颗相思豆儿。

见他没答应,祁婧又问:“不喜欢我,只是喜欢看,是么?”

细滑的触感和丝丝的痒越发阻住了回答问题的脑回路,二东的舌头继续打结,胸肌却绷得像个健美运动员。

不过没关系,那个大妖精是最最善解人意的,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之后,小手就向下三路摸了过去:

“哦,我知道了,你不止喜欢看我被别人干,更喜欢自己来,是么?”

石板路似的腹肌就那么几块儿,转瞬之间就给数完了。凉丝丝的指节轻车熟路的绕上肉杵,掌心在菇头上虚按了一下,遒劲顽强的鸡巴杆子就被两根手指压了下去,一点儿面子也不留。

柔滑的一层包裹下面有着怎样的柔度,温度和弹性,祁婧在辅一接触的刹那就感受到了。指尖上传来的感觉,远远比昨晚摸着黑在臀股间不得其门的冲撞来得丰富细腻。

的确,除了模样更加凶猛,二东的个头也比许博要大上不少。怪不得……

“嫂子……你别……你别这么……哦……”

要害受制却无从反抗,二东终于吭叽了一句。可惜说到一半,玉指一松,“啪”的一声轻响,大鸡巴强力回弹,直挺挺的拍在了肚皮上,打断了主人的诉求。

“诶呦,好精神啊!咯咯咯……”海棠姑娘高声称赞。

这下鲤鱼打挺的精彩表演把三位美人的关注同时招了过来,连一直板着脸若有所思的唐卉都笑吟吟的盯着胯间的丑陋,似乎满怀期待着能再来一次。

二东眼看着那酥红的掌心再次按到菇头上,气息跟着一滞。

光是那手指纤长灵动的美好模样,是个男人都会盼望着下一秒就被牢牢掌握,轻柔的抚弄安慰。

可是此刻的情形,人家是来兴师问罪的。谁又能保证,那不是一只附魔的鬼手?锐利的指甲眨眼间就会划破卵袋,再柔美的指掌,也能轻而易举的把灵根断?

就在他心猿意马又担惊受怕的当口,海棠姑娘又有了新发现:“婧姐,要不要给二东哥哥加点儿料?”

很快,凉丝丝滑溜溜的液体无比精准的浇在了菇头上,瞬间吞没了整根器官,连菊花周围的野草丛生都惨遭泥石流的侵袭。

“海棠!你大爷……”

骂声未落,黑影一晃,皮鞭与胸肌的紧密接触爆出一声脆响。就在二东疼得龇牙咧嘴的同时,下身传来一阵莫可名状的舒爽,竟然让他身不由己的挺起腰背。

他被握住了。

四目相交的刹那,祁婧拼命维持着脸上的媚笑,眼睛里七分嘲弄三分残忍。

隔着浓浓的润滑液算不算直接接触呢?这是个自欺欺人的问题。

虽然不比直接触摸的手感细腻实在,可借着滑溜溜的液膜引导,掌心与肉杵的接触简直顺畅得激动人心,无论形状和柔度都更清晰完整的凸显出来,就像握着一根新摘的歪黄瓜。

只不过,没有哪一跟黄瓜这么奇怪,又丑又烫手!

就是这根大黄瓜把自己禽喷的,今天,她要狠狠的惩罚它!谁说在肌肤相亲的时候只有男人占便宜?坏女人照样可以!她要让它生无可恋,生不如死。

“嫂子,我错了,你别这样行吗?”二东苦着脸哀求。

“行啊!这儿又没有外人,想要我怎样,你就说嘛!”祁婧毫无障碍的端出嫂子的慈爰,循循善诱:“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那只无比灵活的小手虽然只够握满二分之一不到,手法却娴熟老练,一会儿撸动杵根,一会儿又扭捏菇头,没得到回应又托住了两颗硕大的卵蛋。

二东被撸得屁股直耸,四仰八叉双腿打开的姿势却让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说不出的别,心里更是明白,这tm绝对不是安心享受的时候:

“嫂子你……你想怎么罚我……明说行吗?别……”话到嘴边,“别玩儿我”这几个字终究说不出来。

祁婧大眼睛微微一眯,又凑近了他,那两个晃悠悠的乳球几乎贴上胸口:

“你不是说两清么?昨儿个,你让我高潮过了,真的好爽,好舒服……那条毛巾都湿得拿不起来了。今儿个,该轮到你了,我也要让你好好爽一次,要不要再准备一条毛巾啊?或者,来条浴巾,嗯?咯咯咯……”

修炼多少年的狐狸精才能把骚话说得这么动情,把荡笑浪得如此动听?二东感觉自己的耳朵都是麻酥酥的,心跳一下子漏了好几拍。

怪不得偷了汉子生了野种许哥还这么舍不得她呢!每天搂着这样的妖孽睡觉,少活十年都tm心甘情愿,更别说替她养个把野种了……又不是tmd养不起!

昨天心惊胆战,心急火燎的连奶子都没来得及摸,简直是暴殄天物!今天……这是……嘿呀……不对!不行!不能错上加错啊!

正天人交战,下半身的舒爽突然间席卷而来,把仅剩的理智冲得东倒西歪。那只小手不松不紧的握住,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嫂子……嫂子嫂子……你这样我……我又该对不起许哥了,嫂子!”

“嘻嘻……二东哥哥你错了,昨天先对不起他的是我,不是你呦!你那是在帮兄弟出气……咯咯……执行家法呢!不过,今天既然要两清,你当然也要对不起他一次咯!别怕,我们不是有言在先么?大伙儿都会替你保密……”

丝丝绵绵的话语如同情人的呢喃,透过男人的胸膛渗入骨髓。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住这个。

祁婧终于在二东的眸子里看到了欲望的烈焰接连闪过。手中的家伙越来越热,不定时的传来惊人的脉动。

“嫂子……”

二东张了张嘴,只吐出这两个字,剩下的都是压抑的粗喘。

祁婧松开了立柱,侧了侧身子,单手抚上男人的胸膛,继而整个小臂都压在他身上。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

“现在告诉我,你喜欢我么?”

芳心可可,媚眼如丝,谁也分不清这柔声探问里究竟掺了什么。

“喜……喜欢……”

持续飙升的快感已经让二东无法控制呼女干的深度,而一旦彻底放开,整个身体再也控制不住,屁股顶起浪奔浪流,小腹漫过云卷云舒,情不自禁的享受着求之不得的快美滋味。

“那你觉得,像我这样的女人应不应该拥有更多的男人?”

——沃禽!还有比这不要脸的妖孽么?

“嫂子……你……”

刚要犹豫,下边的小手速度骤缓,二东忙不迭的点头:“应该……应该……嘶——哦吼……嫂子……”

“舒服吗?”

“舒……舒服……嫂子,舒服死了!”

“比昨天晚上还舒服?”

“嫂子……嫂子我……哦哦——”

“你这个家伙……好讨厌哦!昨晚……射了那么多……”

“不是……嫂子……哦哦哦……是你……”

“是我太诱惑了,是么?”

“嗯哼……嗯——对不起……嫂子我……我……”

“那你现在……再射给我一次……好不好?嗯?”

说话间,祁婧闪着星眸魅影,身子一探,已经把半边奶子压在了二东胸口。这句话是趴在他耳边轻声念出的。

二东的呼女干本就拉着风箱,迷魂荡魄的声波刺入耳鼓,气息更随着每个音节跳动着,颤抖着,浑身绷紧的神经和肌肉根本禁受不住如此敲骨女干髓的刺激。

“嫂子”手里的大黄瓜突然明显一胀,喷薄的欲望已经箭在弦上。

就在蓄势待发的前一秒钟,婧主子丢下合欢椅上的男人干净利落的站了起来。油光光的大鸡巴上,那只又软又滑的小手也像出笼的鸟儿一样,不留痕迹的飞走了。

“他怎么这么久都不射啊!我手都酸了。”

祁婧冷静得就像刚下了手术台的外科大夫,装模作样的扭了扭手腕一顿抱怨,紧接着说出了这辈子最设身chu地体谅周全的一句话:

“海棠,要不你给解开一只手,让他自己弄出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