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贪(3 / 3)

后出轨时代 十三妖 7388 字 2022-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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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么?”

许博自然不敢去看程姐姐,狠狠的连顶了欧阳洁好几杵。

欧阳洁媚眼如丝,咬唇狠笑,“我今儿个死也要你射进来,看你的小表姐能吃几斤醋!”说完双腿一叉,小腰一塌,合身扑在了男人身上,屁股跟小马达一样甩动起来。

这个姿势既贴合舒坦,又给两人的性器交接留出游刃有余的空间,互相略一试探,就找到了最酣畅的节奏,妙到毫巅的打起了配合,也较上了劲。

自打在莫氏武馆出师之后,许博的印象中,没谁能够如此长久的跟自己持续交火。

婧婧朵朵阿桢姐,甚至莫老师都无一例外的在自己坚持不住之前率先告饶。更不要说新近才下水的程姐姐了。

欧阳洁的身子看上去纤细苗条,却似乎带着某种强韧的劲道,连那里面也是。虽然嗓子眼儿里一直压着悠悠断断越拔越高的嘶鸣,可迎合坐落的力道丝毫不减。

“这女人,真是块耕不坏的地!”

不期然冒出这么个念头,许博意识到对这批小野马来说,如果不来点儿狠的,根本驯不服。然而,巴掌刚举起来,就僵在了半空。

不知什么时候,床边上站了个光溜溜的身子,一条白花花粉嫩嫩的大腿已经跪上了床沿儿,正低着头噘着嘴一脸乖张跋扈的看着二人。

欧阳洁感应到男人的松懈才抬起了头,桃腮娇艳小嘴微张,恐怕连程归雁都看出来她故意装傻充愣。

“起开!”

徐筠乔一脸嫌弃,只气哼哼的说了两个字。

欧阳洁嘴角一勾,翻身落马,滚在一旁。沾满淫液的肉棍子卟愣一下脱体而出,在空气中摇摆两下,又红又亮。

接下来的一幕,除了徐筠乔,在场的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尤其是程归雁,下巴差点儿没掉地上。

原来,她小心翼翼的安慰半天,都是对牛弹琴。人家师父“咿咿吖吖”的销魂浪叫才是知情达意的劝善法咒。

徐二小姐黑着脸膝行了两步,活像个赌气的小孩子,一骗腿,背对着许博坐在了湿迹斑斑的肚皮上。

“破都破了,为什么不直接爽一下呢?”这句潜台词在每个人的心头飘过。

不得不说,真tm尿性!

那肉棍子被她压在了股缝里,紧贴着半边小馒头,却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无奈,只好抬起屁股调整姿势,可那家伙不仅角度不对,上面还全是欧阳洁的尻油油,又湿又滑,只在蕊缝里出溜了一下,就偏向了另一边。

如此数度,徐筠乔扶着男人膝盖,撅着屁股,被逗弄得“吭哧吭哧”的直捯气儿,却好像患有洁癖,并不肯伸手扶上一把。

旁边的欧阳洁见机乖巧,刚想伸手帮忙,被一巴掌搧在了手腕上,只好悻悻作罢。

许博枕着胳膊看了好笑,不期然大腿上被狠狠掐了一把,一抬头,徐筠乔正回头怒目而视,明显是怪他不肯配合。

到了这份儿上,许博一肚子懊糟彻底被女孩娇憨又骚浪的胆大妄为清除干净了。身体里涌动着的,除了赤裸裸的动物凶猛,更多的是坦荡荡的两性相悦。

许博没有乖乖的去给二小姐打下手,而是起身一搂,把个娇腴粉嫩的小美人揽入怀中,翻身压在了下边。

这一下天翻地覆,徐筠乔连声都没吭,在男人的臂弯里软得像睡着的小白猫。

“一定要守住chu女之身,越是成功的男人,越看重这个!”

这是那个女人在她十六岁的生日庆典之后,特意在临睡前走进她房间留下的谆谆教诲。那神态就像在传授生平悟到的唯一真谛。

自从发现了跟小铁的苟且之事,她就没在心里叫过她一声妈妈。但是这句话,她始终记得,也认真的遵守着。

至于为什么一边告诫女儿守贞,一边又要跟“成功男人”以外的小毛头鬼混,一直都是缠绕在徐筠乔心头的疑惑。

没娶到手的时候,不许别的男人碰,娶回家了却理也不理,放任在眼皮子底下肆无忌惮的偷人,“成功男人”都这么奇葩么?

还是说,越是成功的男人,那方面越不行,没有干粗活的汉子干起来痛快?那样的话,是不是可以证明,女人都tm是贱货?

随着年龄的增长,见闻的广博,徐筠乔发现不是男人蠢,也不是女人贱,而是自己笨,没问对问题。

那个女人在嫁入豪门之前是给人家当情妇的。之所以刻意在人前撑着贞洁高贵的场面,并不是她天生崇尚,而是这能给她带来贵夫人才有的诸多好chu。

而在她的骨子里,却是渴望被大黑鸡巴禽到体力不支的骚浪贱。

这份肉体上的欢愉,自然也是她舍不下的好chu,只因跟另一种好chu水火不容,才不得不偷偷摸摸的。

“女人啊,不是贱,而是跟男人一样,贪!”

帮助她参透这一层道理的,其实是另一个把表里不一运作到极致的女人。

她不仅干了所有哺乳动物可以想到的龌龊事,而且给她的下贱行为找到了最合理的借口——被逼无奈,迫不得已!

为了事业,为了家庭,甚至为了爰她的老公,她迫不得已被老板干,被同事干,被认识的不认识的各种男人干。

除了被干,她还喜欢那些男人打她,烫她,玩弄她,侮辱她,虐待她。

她有学识,有教养,智商极高,内心却无比渴望做一个下贱的婊子,唯一的原因就只有那一个字——贪!

是的,贪婪的人,似乎总觉得光用一个身份活一辈子根本不够。

对于她来说,高薪高职,倾慕崇拜,过手亿万的钱财和顶楼全景的办公室都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全都像厚厚的财务报表一样无聊。

过够了高高在上的日子,她开始渴望体验的是堕落。

用最羞耻的鞭子抽碎精致的妆容,美丽的皮囊,让最无耻的流氓用最肮脏的爪牙摧毁内心那份不可一世的骄傲,真的太tm过瘾了不是么?

徐筠乔并不是弱智。

在观赏过一次又一次过触目惊心的惨剧之后,她开始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个拿着鞭子的“主人”。如果非要做个类似的比喻,她虽然抓住绳子的一头,却更像在遛一头狮子。

而对一头狮子来说,不够贪婪,就无法生存。

跟在后边牵着绳索的徐筠乔渐渐开始明白,贪并不一定是坏事,前提是你足够强大,敢于做自己,才不必理会别人的目光。

妈妈的谆谆告诫,念兹在兹,只因贞操是她为数不多的交易资本罢了。而自己,根本不必在乎所谓“成功男人”的偏好。

然而,破除了功利的计较之后,她才真正开始意识到,那一层膜代表的意义也许并不那么单纯。至于有多玄妙多重要,她自己也说不清。

那种感觉更多是心理上的,就像隔着一层胞衣无法清晰的感知外面的世界,却又有些害怕,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戳破。

今天鬼使神差,有人粗手笨脚的帮了一把。虽然是意外事故,可要说自己完全没准备还真对不起天地良心。

那一刻,除了疼,徐筠乔更强烈的感觉是自己像个四仰八叉的笨蛋,被一个没上灶的伙计用烧火棍捅了个大窟窿。

最拉稀没溜的是,还被几个惯使风骚的美厨娘给看了个够。

“人世间各色女子的花痴丑态见得太多了……从今以后,我也将混迹于这样的人群么?”

突然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时,徐筠乔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在有意无意的拖延着,任性着,不肯承认长大这个事实。

再过几个月,就年满二十四周岁,从美国回来也一年多了。

父亲一直把她当作家里生意的接班人着力培养。作为一个门门功课都拿a的女学霸,未来徐家大院儿的掌门人,怎么好意思再装小女生,连男人的目光搭在身上时撩起的火苗都装作视而不见呢?

“诶呀!你看我用手摸到你了,我输了!”

听见男人用这么蹩脚的话术讨好自己,徐筠乔心里直呼弱智,可脸还是不可遏制的红透了。因为那只大手摸到的是她的左边奶子。

正在重新勃起的乳头被有意无意的夹在指缝间蹂躏,期待着某种畅快的疼痛似的。

“不管输赢,你都别想本小姐求你……那个……”

做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儿,是偷人的老妈留给她的另一个初始谜团。

刚刚被突破得猝不及防,除了涨疼没机会体验其它。直到蜷缩在贵妃榻上才回放起被外物入侵的刹那,那股子冲进血脉巨浪排空的震撼。

那感觉令人心慌害怕到了极点,却又像在幽暗懵懂的身体里撞裂了一道缝儿,透进来奇异斑斓的,扇着翅膀的光。

只不过,转瞬间就随着众人的围拢消失了。

那就是做女人的感觉么?不管是好女人还是骚女人都会有的感觉么?

如今眼看要变成现实了!可这是怎么了?被男人的目光一晃,连那个字眼儿,她居然都会说不出口。

“什么求不求的,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又不是外人!”

“谁跟你不是……呜——”

一个铺天盖地的热吻打断了斗嘴,徐筠乔手足无措的扶住男人肩臂,感觉自己的胸脯正在胀开,骨头在一截一截的软掉。

接吻,她尝试过很多次,每次都因为只会女干气不会呼气,半路上就要爆炸而浅尝辄止。

这一次危机解除得超级简单,就在她濒临极限的时候,胸口上的大手用力一按,整个世界就都舒服了。

她尝试着搂住男人的脖子,小心的把他放进来,一寸一寸的被占领,被洗劫,被净化……

没有什么繁文冗节的试探啰嗦,刚刚咽下两人合二为一的唾液,那个巨大的钝头已经准确的顶在了最空虚的地方。

徐筠乔不明白在自己的意识里那东西为什么被形容为巨大,更好奇它是怎么如此精准的找对地方的。而接下来,在男人的眼神逐渐变深的整个过程中,她彻底明白了。

真的好大!不仅好大,而且好热,好柔!不仅又烫又柔,还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该镶嵌在一起。

还是带着丝丝落落的痛,可那种缓慢的,几乎无休无止的入侵,整个身体被占据的错觉,任何力气都使不上,连叫都发不出声音的颤栗简直就像灵魂出窍,转世重生。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被洞穿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终于贴在了一起。整个身体才算缓过一口气,发出了一声比牛叫都难听的呻吟。

徐筠乔根本没顾得上难为情,瞬间吞没她的,首先是震惊。

男人和女人居然可以如此契合而神奇的连接在一起,从尺寸大小到软柔配合以及肤触感受无一不是妙不可言。

而紧接着到来的就是莫名的渴望与焦躁。

整个身体都在升温,包裹着巨物的每一寸肉身都在融化,化成了无形的浆液,里面流窜着纤细而强韧的麻痒。未及她形成明晰的疑问,那个大家伙已经动了……

“嗯?啊——哈哈……”

许博也没想到第一次抽出又插入,就把小姑娘给禽哭了。不过,从无比丰沛的分泌来判断,那绝对是爽哭的。

小心的提着口气,许博轻提腰,缓落臀,禽得又慢又满又顺滑。

不全是因为破chu之初怜香惜玉,而是那小骚穴穴细若章管,实在是太紧,那感觉就像被一只滑溜溜的小手死命握住似的。

如果不是今天许大将军如有神助,坚挺异常,加上连番上阵的运动量,根本没有信心能为二小姐提供良好的实力支撑。

所幸做爰做的事,本身就是双刃剑,强烈的快感相互作用,身下的小丸子初试云雨,根本经受不住,没到二十个来回已经八爪鱼似的抱着男人大汗淋漓。

“要不要歇歇?”许博趴在她耳边压着笑声问。

徐筠乔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赶紧摇头,带着哭腔嘴柔:“有什么……招数,尽管嗯嗯嗯……啊啊啊啊——”

第一次,房间里传出了“啪啪啪”的肉响,可是,迅速就被徐筠乔的叫声淹没了。徐二小姐似乎毫不介意自己叫唤得多丢人,每一声都真挚而忘情。

一番稍加力度的进攻下来,许博的耳朵差点儿被喊聋了。怀里的身子几乎成了个水人儿。

“看来刚开包的妮子爰出汗,不爰出精。”

心中调侃着,许博回味着刚刚的力度,开始有了计较。

女孩子的初夜很少有高潮的,本来很正常,但是,遇到特立独行的徐二小姐,不给她一个印象深刻的破瓜典礼,绝对说不过去。

对许博来说,把任何女人禽到高潮的实力都是具备的,关键问题不是体位变化,九浅一深,而是在把控节奏和注满情欲的前提下,持续的输出!

“二小姐,真的不肯求我?”

“啊?你……你又想干嘛?”咱家二小姐有点儿晕。

“我要禽到你求我停下来!”

“嘁……吹牛……嗯嗯嗯……诶呀!啊啊啊啊……”

……

接下来的三十分钟,许博只用了一个姿势,维持着同一个前赴后继的频率和恰到好chu的力度,也出了一身酣畅淋漓的大汗。

徐筠乔果然没有求饶,却扎扎实实的来了三次高潮,整个人软得像史莱姆似的,几乎跟满脸的精液融合在了一起。

是的,许博终于射了,还是颜射。可是,大鸡巴仍然是柔的。

“你……没事吧?”

一只小手从旁边伸过来握住了他。欧阳洁抱着被子一脸的关切。

许博嘿然一笑,也不知有事没事,反正觉得意气风发,斗志昂扬,二话没说,一把掀开被子,把她按在了床上。

“不行……不许你禽她!”

气儿都没喘匀的徐筠乔软绵绵的爬过来,一把薅住了权柄,回头邪恶一笑:“去禽她,她已经等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