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之外传来两人的对话:“还是你这老尻禽着得劲儿!”
“我禽你妈,你妈才老尻呢!”
许博自然不会忽略对话中透露的那个称谓,装作忍不住发笑,却又立马被眼前的奇景女干引——撤掉白花花的奶子,那传说中的驴鸡巴终于现出了真身。
说实话,“赵叔叔”的这跟家伙没有陈京玉的大,但看上去更加狰狞吓人。
跟他的人一样,整根家伙仿佛从龟头到卵袋,都长满了结实的肉疙瘩。弯得像日本刀似的弧度,加上蜿蜒密布的血管,一望可知其恐怖的坚挺程度。
更加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在棒身的三分之一chu,竟极为突兀的长着五六颗豆粒大小的凸起。
——沃禽,入珠!
许博听说有人为了提高女伴的快感程度,做这种小手术,给自己开挂,却从来没见过。这下算是开了眼。
看来,这位“赵叔叔”为了女人是真肯下功夫呢!
“来吧小婊子,老子先开了你今晚的包,好让你转着圈儿的浪!说,这些日子想你二叔没?”
“当然想啊,想死了都……没有二叔的日子根本活不下去……”
童稚与淫荡结合,姜露的娇嗔比勾引许博时的劲头骚浪十倍。说着话,已经主动迈过毛茸茸的大腿,兰花玉指扶住了弯长的巨杵。
摄影师的拍摄意识绝对是专业级别的,非常及时的占据了床沿下方的关键位置,油亮的青草从中早已汁水淋漓,紫红色的菇头顶开分红肉唇的全过程都被他记录下来。
许博只觉得胳膊上姜露的小手一下握紧,随着一声极细极尖的娇吟,那狰狞的巨物无比顺滑的捅了进去。
插入的刹那,许博分明看到姜露的大腿爽得直哆嗦。
霎时间,满屋子都响起欢呼和掌声。关注原始交接的许博这才意识到,人果然是社会性动物,拍马屁还有比穿着衣服更加清奇的至上境界!
驴鸡巴首次抽出,根部已经被浸润的油光发亮,“小姜老师”所谓“流汤儿”果然证据确凿,而她迅速动起来的小蛮腰更加清晰有力的表达着身子里的渴望。
“你就是被那根驴鸡巴禽上瘾了!”
想起了王林吼出的那句话,许博偷偷头,打量着姜露微微失神的小脸。盯住屏幕的大眼睛里似乎还燃着欲火的余烬,通红的脸蛋儿上绷起异样的嘲讽。
“你说,我是不是很贱?”
“你给我看这个,就是为了问这种问题么?”许博声音里的温柔让他自己都觉得意外。
一个刚刚认识的女人,把自己参与群交的视频放给他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看,实在太不正常了。
画面里的女人依然浪叫着摆动腰肢,姜露似乎被男人的提问召回了魂魄,流转的眼波里像藏了细针。
“我说了,是一番好意……”
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抚上了许博的大腿,慢慢的滑至腿根,许大将军虽然不及驴鸡巴伟岸,可坚挺的身形根本藏不住。
“你不是号称可以把女人禽晕过去么?咯咯咯……没错,我就是被那根驴鸡巴干上了瘾,特别好奇你是不是比他更会讨女人喜欢。如果是真的,就把你们俩也拉进来玩玩儿!”
没等她说完,许博已经心头一凛。
这几句话里至关重要的几个词语,每一个都像撞响警钟的巨锤——昨晚上被人监听了!没准儿还被偷拍了!
“我们俩?”
第一时间,许博就想到了程归雁,一把按住腿上的小手。
“对啊,你——们——俩。”
姜露像在教小朋友学说话,一字一拖的念着。一瞬间,她的神情竟然跟屏幕里那个上瘾的小婊子达成了同步,薄薄的红唇勾起一丝不屑:
“别装啦,不就是一对野鸳鸯么,又没什么可丢人的。手机里嗷嗷叫的那个才是你老婆吧,你们不是也玩儿的听开心么?逃不脱被强石更的命运,就享受被强石更的快乐,开心最重要,你们自己……”
终于感应到男人眼睛里冰冷的光芒,“小姜老师”截住了话头。
许博放下酒杯,定定的盯了他片刻,忽然笑了。
他真的没想到,这样的话会被眼前的女人说出来,更没想到的是,这帮人会有这么荒唐的想头!
“桂琴啊,你这位侄女漂亮是真漂亮,就是有点儿害臊,有时间你得好好调教调教啊!哈哈哈!”
“赵叔叔”无比刺耳的笑声瞬间激起了许博的怒火,笑容收敛的同时,声音好像压着惊雷:“你以为你们是谁啊?”
不等姜露反应,人已经站了起来。可还没迈步,胸口忽然感到一阵怪异的恶心,紧跟着眼前开始发黑,身上的力气正迅速的流失。
“糟了!”
许博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一股恶寒陡然升起,整个感知陷入了无边的恐惧——他们……不,是他,姓赵的,他盯上了程归雁!无耻!!!
来不及多想,许博深女干一口气,迅速环视四周,一眼看见了房间另一端的超大浴缸,甩开姜露踉踉跄跄的冲了过去。身后传来女人虚颤的声音:
“谁让你愣装好男人来着……去床上躺着吧,睡醒就好了!”
许博哪里有心思听她辩解,合身趴到浴缸边上,视野已经越来越暗,根本看不清周遭的情形。
水龙头是他唯一的目标。
迅速拧开之后,许博倾尽全力扑上去,对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肚子以可以感知的速度鼓起,意识却已经开始模糊。
他奋力把头伸到水龙头下面,一面期望冷水让自己多维持片刻清醒,一面用手指扣入喉咙,深挖两下,“哇”的一下,辨不清滋味的秽物一股脑吐了出来。
清水再次冲进喉咙,身体已经顺势扎进了浴缸。为了尽量让自己多喝几口,胳膊死死的抱住水管,全身上下几乎只剩下吞咽的本能。
肚子鼓胀的感觉也渐渐模糊起来,身体更分不清是冷还是热,终于脑袋一沉,彻底失去了意识。
怎么会那么蠢呢?人生地不熟的,一点儿他妈的警惕性都没有!早看出那娘们儿的表现非同寻常还傻里吧唧的喝酒!没他妈喝过酒吗?
她叫你一起来,难道就是为了禽尻的么?你更重要的任务是保护她啊!傻逼!
昏过去之前的一刹,许博在心底绝望的念了句:“姐,对不起!”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下一刻,他就醒了。
头一跳一跳的疼,右胳膊和左腿的膝盖也疼,浑身都疼,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但是他醒了!
还没等他的心跳呼应惊喜,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可估量。
昏迷的状态根本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失,昏过去多久,感觉都是转瞬而过的空白。这让他刚刚苏醒的每一根神经都陷入了恐惧。
会不会一睁眼就看到程归雁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的凄惨模样?她才在坟前跟压抑多年的自己和解,兴冲冲的去跟姑姑说悄悄话的,真的非要遭受这样的打击么?
随着感觉极为缓慢的恢复,他看到了天花板上的吊灯,发现自己浑身湿透,仰面躺在地毯上,脖子下面还垫了个靠枕。
耳边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音乐声,还伴着一股刺鼻的腥臊。
说话的人声音不高,平心静气的,像是在劝慰,也偶尔亲昵的调笑,听上去像是程姑妈,却一直一个人说,没人回应她。
努力做了好几个深呼女干,终于有力气坐起来的时候,许博抬胳膊看了看表。
粗略一算,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骚味儿是从自己的下身传来的——他妈的什么药这么霸道,居然搞得小便失禁!
暗自咒骂着,迅速的打量周遭。
还是刚才的房间,浴缸就在旁边,而房间里并没有程桂琴的影子。声音是从音箱里传出来的。那面巨大的屏幕上,有两个背对镜头的身影。她们肩并肩坐着的,正是昨晚睡过的那张大床。
果然是被偷拍了,看角度,摄像头就安装在床头上。怪不得每句话都被姜露复述出来!
不过这下,许博也终于把提着的心放下了。
程归雁脊背挺得笔直,衣着完好,手里似乎摆弄着手机,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看样子,不是程姑妈的公关能力不够,就是程姐姐的防守能力太强,总之,他们还没得手!
在姑侄二人面前的电视里,正放着一段视频,同样有很多人,分成两列面对着镜头,每个人都衣着华丽。
许博依然头晕目眩的,一张脸都看不清。
“哼!这个老鸨子,缺德还忘不了拉上你姑奶奶!”
说话的,是斜倚在贵妃软榻里的“小姜老师”。她手里依然端着半杯红酒,小几上却立着两个酒瓶,一个空了,另一个也下了大半。
听她说话的口吻,就知道喝醉了,只顾着盯着屏幕骂骂咧咧,对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
许博头重脚轻的站了起来,蹒跚几步,一屁股坐在大床上。经过刚才的一番濒临死亡般的折腾,他的头脑异常冷静。
不由分说的拉着程归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已经不再是首选方案。
一方面,程姐姐完好无损,万一柔来受到阻挠,以自己此刻的身体状况,恐怕连个女人都应付不了,救人不成反成拖累。
另一方面,这些人究竟有没有底线还有待观察,就算真的会撕破脸,恢复体力也是目前最要紧的。
而这个程姑妈很关键。
今天郑姑父的一番话,让他对程桂琴的印象有了改观。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也有各自的难chu。将心比心,过去的事没什么不能放下的。以程姐姐的善良,原谅她不难。
难的是,一个人一旦屈从了命运的摆布,会不会一而再的犯同样的错误。
恰好,眼前的情势,正是对这份悔意的一次检验。是利益强权还是骨肉亲情,再难选,也总是要挑一样儿的。
程姐姐的锻炼计划里就有配合呼女干调整身体机能,集中注意力的方法。这会儿正用得上。许博端坐床上,休整片刻,头痛慢慢减弱,视力也恢复如常。
再加上离得近了,房间里播放的视频变得清晰起来。
那的确是某种仪式,在一个宽敞明亮的室内,地上铺着红毯,红毯尽头还摆着一个花团锦簇的王座,画面中男男女女的穿着也很像出席某种典礼。
可仔细一分辨,许博就笑了。
——换汤不换药!
那些女人身上看似华丽的礼服,都在关键部位设计了镂空或薄纱,有的干脆挖洞。一对对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乳头都依稀可辨。
下半身就不用说了,裙子还好,有两位干脆穿的开裆裤袜。
站在众人中间,王座旁边的那位半老徐娘脖子上挂着一根长长的皮草围巾,只能勉强挡住两颗乳头。沉坠如瓜的大奶子有四分之三都露在外面。腰上更加夸张,只围了一圈儿白色的狐狸尾巴,稍一晃动就能看到乌黑的阴毛。
“程贵妃果然人老心不老,真够时髦的。”
许博忍不住腹诽,再去看女人身旁的诸位男士,更加忍俊不禁,居然清一色的燕尾服。黑色的外套,雪白的衬衫毫不马虎。只不过,大多没穿裤子,最多只穿了条内裤。
很明显,这不过是又一场别开生面的群交派对。
“老姑,你这样,老姑父他……”程归雁的声音虽小,却离摄像头更近。许博却听得很清楚。
“你老姑父什么都知道,他就是摄影师。”
听见姑妈话语里几乎压不住美滋滋的得意,程归雁闭上了嘴。许博闻言心中暗笑,也更加对这位深藏不露的郑姑父顶礼膜拜了。
拉着“婧主子”走出深渊的过程中,他一直怀揣着一丝惶惑,不知自己是否走上了一条欲望不归路。
如今,受到郑姑父身体力行的感召,仿佛江湖夜路遇到了前辈高人,给自己掌起了一盏明灯。
即使“程贵妃”身陷权力的泥沼,做着令人不齿的皮条客勾当,许博依然觉得,护持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让她有希望成为一个幸运的女人。
这时的视频中的音乐忽然变了,一位穿着白色燕尾服的家伙踩着舒缓神圣的节奏来到了程桂琴身边,却差点儿没把毒发初愈的许先生笑背过气去。
——这王八蛋居然穿了条红裤衩!
跟着婚礼进行曲走进画面的,还有一对手挽手的男女。虽然背对着镜头,许博也能认出穿着半透明婚纱的姜露,而搀着她一步步行进的,居然是王林!
欺负人这种事,果然也是学无止境。
二人走到红毯尽头,半透明的新娘被红裤衩新郎接了过去,搀扶着坐进了那个装饰着各色鲜花的王座。
当新娘撩起纱裙,张开大腿,露出无比娇艳的青草萋萋的刹那,许博才终于明白,那tm根本不是什么王座,而是一张合欢椅!
如果不是听了二人树林中的对话,许博此刻一定又多了一个顶礼膜拜的对象。给老婆选了如此奇珍异宝的大鸡巴,还举办这样足以铭记一生的仪式,简直是惊才绝艳!
然而,留意到他那张强颜欢笑的苦瓜脸,连仅有的几分喜感也烟消云散了。很明显,这让老公亲眼目睹戴绿帽全过程的天才创意,只能是程贵妃的杰作。
这时,所有主角就位,热心又时髦的“程贵妃”说话了。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在这喜庆祥和的日子里,我们将有幸见证赵先生和姜小姐的完美结合,这是大家一直期盼的天大喜事……”
“咯咯咯咯……”
比野猫叫春还诡异的笑声淹没了主持人的讲话,一道鲜红的液体无声的泼洒在大屏幕那张喜气洋洋的脸上,黏糊糊的往下流淌。
姜露晃着酒杯挣扎起身又去倒酒,嘴里口齿不清的嘟哝:
“真你妈尻能整景,我禽你妈尻程桂琴!”
“谢谢——谢谢!”在掌声和欢呼中,程桂琴连连鞠躬,“下面,在迎来最幸福时刻之前,我要先问两位新人一个问题。”
一边说话,那条鲜红的裤衩已经被她拉至腿弯,生了肉瘤的驴鸡巴早已剑拔弩张。双手一阵动作,许博才发现,她手里握着一直当话筒的居然是一管润滑油。
“从今以后,无论生老病死,无论贫贱富贵,你们愿意相亲相爰,奉献自己的一切,让对方得到最强烈最持久最美好的快乐吗?”
“我愿意!”抄起红酒瓶子的姜露对着屏幕大喊,“我他妈的最愿意了!”
“姜小姐,你愿意吗?”
“我他妈都说了我愿意,我愿意!”姜露的尖叫压住了她自己的回答。
“赵先生,您愿意吗?”程桂琴亲手把润滑液涂在驴鸡巴上。
“他妈的,他敢说不愿意,我螚死他——”
“好!那么现在,让我们见证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伴着一声痛苦的呜咽,姜露再次倒在了沙发上,举起酒瓶对嘴猛灌。
许博可以确定,那是她第一次委身那根驴鸡巴。至于是不是出于自愿,她在傍晚树林里训斥自己男人的时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是不是真的禽上了瘾,有更鲜活的例子早已给出了证明。姓陈的那根比“赵叔叔”犹有过之。
然而,即便是一时犯糊涂,“婧主子”也是自愿被勾引上按摩床的。反观“小姜老师”的表现……突然,音乐停了。
许博再看屏幕,程归雁起身关闭了电视,重新坐回床上。看不清她的表情,也听不见她出声说话。
沉默中,画面似乎卡滞了。
过了一会儿,响起微弱的鼾声。
许博往沙发上一看,是姜露。委顿在沙发里,像个醉倒街头的妓女,不管不顾的睡了过去。酒杯倒在地上兀自摇晃着,红酒洒了一地毯。
忽然,响起了开门声。
许博下意识的望向门口,又赶紧转向屏幕。程归雁依然低头看着手机,身旁的程桂琴身子略晃了一下,却没站起来。
“桂琴啊,你给孩子放那些个干什么,我又没那意思。”
说着话,一个高大的身影踱了进来,手里夹着抽到一半的烟,拉过窗边的太师椅坐下,笑出一脸的慈祥敦厚。
“赵哥,你怎么过来了?”
程桂琴的话语里分明夹着埋怨,却又不敢声张,期期艾艾的变成了撒娇。
这时,许博突然发现祁婧的头部的姿势变了,她正头看着“赵叔叔”,应该从他落座的时候就开始了。
这个动作,让许先生心里打了个突。
昨天现身说法的教导她学会享受身体的快乐,后来她说“我想我懂了”,她懂什么了?不会……沃禽!
“我要再不过来,都要睡着了。你看,小梅都困了,是吧小梅?”
程归雁的腮帮子好像动了一下,她是在笑么?我……我去你大爷的,不是这样啊姐姐!
见美人初露笑颜,“赵叔叔”得意的笑了,“你看,我说小梅是聪明孩子嘛!她什么都懂,就是有点儿抹不开。”
旁边的程桂琴头看了看侄女,赶紧附和,“啊哈,是啊是啊!”
“其实啊,咱们都是成年人,很多事早就看得比那些小年轻通透了。”赵叔叔女干了一口烟,似是有感而发:
“人活着,不就图个痛快图个乐嘛,就拿我们老爷们儿来说,打打麻将喝喝酒也能乐,可为什么要找女人呢?这个世界为什么要分男人和女人呢?不就是为了各取所需么?”
“你赵叔叔对女人也略知一二,只要尝过了滋味儿,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不喜欢的。你们女人啊,就是碍着脸面。”
程桂琴头看着侄女,从她侧脸上略带紧张的神情里,许博察觉到阵阵不详。只听赵叔叔继续说:
“不怕你笑话,赵叔叔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标致的,昨天一看见就喜欢上了。让你姑姑来跟你说呢,就是怕你不好意思。可我转头再一想,这事儿要征求意见,女孩儿家怎么好点这个头呢,你说是不是?这不,我就豁出老脸直接过来了。”
程归雁的腮帮子再一次动了。许博攥紧拳头,也同频咧嘴笑了。这老王八犊子还真能说会道的。
“小梅啊,我们虽然不熟悉,可你姑姑在这儿,她知道啊!我老赵虽然算不上貌比潘安,长得也不难看吧,要钱要官儿要房子,我老赵都不心疼,唯一心疼的就是女人!你说是不是啊,桂琴?”
这回,程桂琴只是点了点头,偷偷握住了侄女的手。
许博本就心浮气虚,紧紧盯着屏幕,脑门上跑过一百万匹草泥马。只是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强忍着没动地方。
“那……既然小梅不反对,我今晚上就住这儿了,咱们好好聊聊……桂琴,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还没等程桂琴说话,程归雁开口了:“那……那我老公睡哪儿啊?”
一听程姐姐爽脆的小动静,许博感动得差点儿再次小便失禁。
这时候拿你临时老公当挡箭牌,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眼睛盯着那张笑容几欲凝固的老脸,缓慢深沉的调整着呼女干,身上的力气也一点一点的积攒着。
“这你不用担心,你姑姑会安排好的。”
“我不,我老公睡哪儿我睡哪儿!”说着话,程姐姐伸手拉住了老姑的胳膊。脸还是朝向赵叔叔,摆出谁也别想忽悠我的姿态。
如果不是浑身肌肉酸疼,许博肯定要笑出声来。
危机四伏中,他承认自己的确低估了程姐姐的心理承受力。这半懵懂半娇憨的应对态度,分明是最犀利的嘲弄。
赵叔叔脸色微变,看了程桂琴一眼,目光回到程归雁身上已经不再掩饰一个资深老狼的贪婪:
“哼,你老公?你老公应该姓秦吧?那小子不过是你偷来的野汉子,你就别……”
话没说完,一道俏丽素影已经立在“赵叔叔”身前。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个结结实实的大嘴巴子抡在了那张曲的老脸上。
“赵叔叔”腾一下站起,目露凶光。
旁边的程桂琴见势不妙,立时拉住侄女,护在了身后。与此同时,蒲扇般的大手扬起挥落,搧在了她的脸上。
程归雁应该是用力过猛,把手都搧疼了,瞪着暴起野兽般的男人,不住的甩手。而此时,许博已经冲出了房门,直奔楼梯。
一跑起来才发现,药力根本没过,身上又疼又麻,使不上力气。一个不留神,脚下踏空,从半截楼梯上滚了下来。
但是,他一刻没停,连滚带爬的起身,直奔走廊尽头。
房门并未上锁,一撞即开。赵叔叔正揪着程桂琴的头发往外间拖,程归雁抓住他胳膊连踢带打却如同蚍蜉撼树,根本阻止不住。
“放开!”
许博血灌瞳仁,上前飞起一脚,踹在了姓赵的肚子上。“赵叔叔”完全没有防备,高大的身躯被踹得后退数步,一屁股坐在个小圆桌上。
那桌子早上还摆过早餐,在大力冲击之下居然异常坚固,把“赵叔叔”垫了个后滚翻,大头朝下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