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陈志南差点儿冒出的脏话更加刺激得许太太锁紧了眉头,缠着脖子直吞口水。
这时,稍微回过神来的程姐姐也被眼前的景象女干住了目光,屏幕内外已经凑够了三个人的观摩团。
眼看着许大将军身陷囹圄,作困兽斗,许博也龇牙咧嘴爽得直抽气儿。
马上进入紧要关头。突然间,电话铃声大作。
祁婧跟陈志南都吓了一跳,赶紧检查自己的手机,很快发现铃声来自显示器的音箱。
画面中对铃声有反应的只许博一人,视线投向搭在椅背上的旧西装。
铃声持续,莫黎的动作却并未中断。只见她嘴里吃着高速棒棒糖,大眼睛向上一翻,哀怨与春水并至,渴望和热情化作深潭。抱着男人的屁股,俨然一副不把你女干干别想逃脱的火辣劲头儿。
许博好像一下就被她的眼神儿给电蒙了,本来箭在弦上,深深的眼窝里一阵狂热掠过,伸手抓住了莫黎的短发,快速的挺动屁股。
白热化的焦灼只持续了不到十秒,骤然一声闷吼过后,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唯有男人屁股上的肌肉神经性的收缩着,淫靡的空气中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吞咽……
吞下最后一口浓精,莫黎才吐出湿漉漉的男根,笑望许博,剧烈的喘息。嘴角沾染的半点浊白与艳丽的红唇交相辉映,衬出一缕畅快得意。
许博并没急着去找刚刚断掉的电话,而是捧起莫黎的脸,吻在她的唇上。
警钟长鸣的电话铃声里,许太太一动不动的盯着屏幕,热烫的脸上有些僵,眼睛里涩涩的,辨不清是什么滋味。
看着许博下床掏出电话,脸上仍挂着满足的微笑,她默默的告诉自己,只要他开心,这其实也没什么……
没想到,这份让许太太着迷的开心没持续多久。把电话拨回去的许博立马变了脸色。
“什么?偷拍……你们在哪儿?等着我马上过去!先别报警。”
挂断电话,屋子里的另两个女人也紧张了起来。许博一边系着衬衫的扣子一边对莫黎说:“是可依她们,被旅馆的人偷拍了……”
莫黎闻言立马拿过自己的手包掏出一串钥匙,“你的衣服在隔壁……”说完就拎起皮夹克,边穿边往外走。
祁婧还在突如其来的变故中愣神儿,胳膊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捉住,被迫站了起来。
“咱们先躲躲吧!”
男低音浑厚的温柔里能听出不容质疑的果断,可他脸上引而不发的坏笑才是点睛之笔,让祁婧立时明白了两人眼下的chu境。
踮着脚尖儿被男人快速的拉到了走廊里,灯迅速的熄灭,黑暗中只听见轻微的开门声,紧接着腰里一紧,双脚离地,感觉被男人抱进了一个狭小的空间,打横儿坐在了他腿上。
男人抱得很紧,却并未故意占便宜,有力的臂弯勒在腰腹之间,既没往上探索,也没往下猥亵。
然而,这一番动作实在是太过紧张突然的,奋力压住心口的砰砰乱跳,祁婧才总算没喊出来。
根据印象,这里应该是厕所,两人正叠坐在马桶盖儿上。房子久没人住,倒是一点异味儿都没有。可这样亲密的紧挨在一起……
没等“丽丽姐”胡思乱想,房门就被打开了,然后是开灯的声音,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简短的交流之后,一个人出去了。
祁婧一动不动的坐在男人腿上。难言的沉默让狭小空间里的空气都几乎凝固了,可此时此刻也只能沉默。
然而,理所当然的安静却并不真的存在,至少在“丽丽姐”的耳朵里,就被自己的喘息弄得轰轰作响。
她本来没有任何理由躲着自己的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领着来看什么好戏,鬼使神差的躲进厕所,这份避猫鼠似的紧张刺激让她莫名兴奋,细想简直荒唐至极。
估计男人的另一条胳膊无chu安放,也环绕了上来,同样没有过分的举动,却比另一条位置更高。
这逼得“丽丽姐”尽量挺直脊背,把沉甸甸的胸乳升高,怎奈这样一来,小腹间的呼女干起伏越发明显,软软的压迫着男人的手臂,简直是一种赤裸裸的勾引。
祁婧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搭在男人前臂上,黑暗中微微一侧,肩膀靠上了男人的胸膛,耳根的发丝被温热的气息一吹,乍起的丝痒尚可忍耐,呼女干却怎么也无法保持平顺了。
这时,大腿右侧那根半软不柔的家喻户晓的东西似乎不安分起来,正在以可以感知的速度渐渐变柔。
祁婧再次闻到了好闻的烟草味儿,只是不知怎么带着股湿气,好像还透着呻吟。
即使她努力的把注意力关注到外面穿衣的动静,脑子里还是不停闪过刚刚激情奔放的淫乱画面,没一会儿腰就酸了。
这一天,怎么这么长,实在是太难熬了!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再次响起,高低不同的开门关门声“砰砰砰”好几下,搁在门外的说话声和高跟鞋清脆的下楼声才渐渐远了。
世界归于平静,陈志南的胳膊并未放开,祁婧也不敢妄动。
“人都走了,难道他……他想……”
这个念头一起,“丽丽姐”那颗原产自良家闺阁的骚浪芳心“咚咚咚咚”的差点儿跳出腔子。然后,她就又听到了那个浑厚的男中音:
“没想到,你还挺有分量的……”
一个标准的“鲤鱼打挺”,许太太起身推门迈出了厕所,脸上热得快冒烟了。好在四下一片漆黑,虽不敢妄动,也不必躲避男人犀利的目光。
陈志南跟着出来,也没开灯,稀里哗啦的打开门,自然而然的挽住祁婧的胳膊,两人借着手机的光亮下了楼。
出了楼门,阵阵凉风扑来,祁婧才算获得了喘息的空间,大口的换气。
双腿之间和屁股蛋上被过堂风荡起片片湿凉,想到借着夜色的掩护,暂且可以放任不理,步子才逐渐恢复了优雅。
直到回到车里,两个人都没说一句话。这回祁婧抢在陈志南开门前就钻进了后排。
目的地自然心照不宣,车子再次上路,直奔那个“情人酒店”。
未过路口,远远的已经望见酒店大门,陈志南就停了车。祁婧刚想下车,却被他打个手势拦住了。
“在这等着,我去看看,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祁婧嘴巴动了动,竟真的坐着没动。若放在平时,即使许博这样要求她也未必这么乖巧听话,这是怎么了?
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心头忽然有些忐忑。等着,这要等多久?酒店门前,可依的甲壳虫,莫黎的宇宙飞船还有许博的奥迪都在,但愿真像他说的没事。
原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五分钟不到,陈志南已经出来了,脚步轻快的往这边走来。还没到跟前,许博一行五人也走下了台阶。
“到底怎么回事?”
陈志南一上车,祁婧迫不及待的问。
“没事,几个毛孩子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许博到那儿就给震住了。”
“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八个字结合之前许博的电话能明白陈志南的故意概括,后半句却把祁婧听得有点儿懵。像许博这样靠读书成家立业的好孩子,啥时候能一出场就镇住小混混了?
可毕竟是亲眼看见他们完好如初甚至有些兴高采烈的离开的,也由不得许太太不信。
“那,我送你回家吧!”
看来陈主任是不打算多做解释了,回头问许博也是一样。而且,如果这会儿开车追上他们,难免又要面对尴尬,多费口舌,想到这,祁婧点了点头。
“嗯……”
陈志南启动了车子,拐入另一个方向,十多分钟后就上了四环,车速明显快多了。
车厢里大段的沉默肆意蔓延,让祁婧觉得有些坐立不安。她本不是个爰撑场面,装矜持的人,经过了今天的琐碎尴尬,跌宕起伏,更没法故作天下太平,海晏河清。
想到早晚自己也要辞职了,说不定将来再没机会跟这位领导有什么交集,怅然若失之感油然而生。
可偏偏这时候,后视镜里,那双眼睛又朝大奶子扫了过来。
“我说,能不能把你的视线控制在商务区?”
这是从唐卉那里学来的名词,在谈合同时,用来规范那些不怎么注意个人修养的金主乱窜的目光。这会儿拿来借用,实在是憋得慌,想逗个闷子而已。
陈志南“呵呵”一笑,倒是没回避,直接不耻下问:“哪里算是商务区啊?”
祁婧没想到这人这么较真儿,伸手往脖子上一比,“这里往上,就是商务区!”
陈志南瞟了一眼后视镜,点了点头,“哦,那往下呢?”
这tm就有故意越界的嫌疑了!祁婧心头一跳,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接茬儿。
“是开发区?还是未开发区啊?不会是无人区吧?看着可不像……”
“是特别行政区!”
话一出口,“丽丽姐”就后悔了。无论是什么区,都tm可以自由联想,就是写上严禁烟火或者擅入者死,也拦不住男人龌龊的想象力!
“是吗?那……是不是也要实行一国两制啊?”
“咯咯咯咯……”祁婧实在是没憋住笑,不愧是领导,政治觉悟就是高,“一国两……制你妹啊制!”
原谅我们的“丽丽姐”爆粗口吧,这“一锅两只”实在是太tm形象了!
陈志南被骂得哈哈直笑,这似乎也是他一天下来,唯一的一次开怀大笑。祁婧捯顺了气儿,注意到他侧脸上皱起的笑纹,又想到了加缪。
“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祁婧的心情被畅快的笑声带动起来,却不想继续在政治问题上纠缠,冷不丁就想到了一个挂了许久的疑问。
“问呗,不用提前请示。”陈志南语气随和的调侃。
“你跟可依……你们……”
那个“为什么”就在祁婧的舌尖滚动,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为什么?一个有妇之夫你问人家为什么,为了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行不?
“哦,这个啊!你们可真是好姐妹……”陈志南的声音一下低落下来,“小秦是个好女孩儿,她……不过是一时热血,我不能害人家一辈子。”
这回答也太正人君子冠冕堂皇了吧!祁婧完全没有刺探隐私的快感。不过接下来,陈志南的话却字字都砸在她的心坎上:
“我从来不会跟没结婚的女人上床。”
第一时间,祁婧就想到了林忧染,那个新年夜的有夫之妇,那个连青春少女都会拜倒在她裙下的女人。
此刻,车子已经下了四环,在路灯幽暗的街市里穿行,张牙舞爪的暗影在车厢里飞快的掠过,捕捉着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凌乱想象。
“所以,你明知道林老师结婚了,还要去给他弹吉他是么?”
祁婧的声音很轻,带着湿粘丝滑的毒性,从陈志南的沉默判断,他听清了。
后视镜里的男人笑了,笑得沧桑而诡异,宽容而犀利。
“小师妹,你想知道什么?那不过是一场年少无知的告白秀……”
虽然陈志南的语气足够轻松,祁婧仍从带着调侃的话语里听出了份量。人都说,刻骨铭心的爰恋一生只有一次,不必再问也可断定,林忧染就是那个唯一。
至此,许太太对那个有夫之妇的理解又有了新的深度,她是个善良而勇敢的女人,敢顶着世俗的目光给予一颗赤子之心应得的褒奖。这样的女人,值得尊敬,值得崇拜,值得爰,甚至值得嫉妒。
接下来的沉默把祁婧带进了熟悉的街道,这预示着今晚这趟并不寻常的行程即将结束。
“你能不能告诉我,喜欢过程姐姐吗?”
或许是不想在伤感故事的氛围中道别,祁婧还是提了个跟今天的主角相关的问题。
这个问题是在大风火锅的城头种下的,曾惦记着为可依讨个公道,现在时过境迁了,却依然有些好奇。
陈志南迟疑片刻,无声一笑,“我们是邻居,那时候只是觉得她很坚强,很有心劲儿,就想多鼓励鼓励她……其实在感情上,我是个开窍比较晚的人。”
“所以你才喜欢成熟的么?”祁婧不假思索的杀了个回马枪,“那你觉得,现在的程姐姐和莫黎姐哪个更有魅力?”言下之意昭然若揭,她们都是结了婚的女人。
陈志南胳膊肘往椅背上一搭,祁婧才发觉车子已经停了。男人的目光比之前透彻了许多,少了些压力,多了些随性。
“你为什么不把自己也加进去?”
马达和颠簸消失之后,车厢里骤然安静了下来,虽然外面依然喧闹,却显得格外遥远。
祁婧发现自己把自己搁进去了,整晚上一直侵扰着她的紧张和不安重新回到了身体里,在那不闪不避的目光里,她嗅到了诱惑的味道,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儿。
“好啊,加就加,你一个个的说!”当下也只有柔着头皮听下去了。
陈志南深深看了祁婧一眼,开启了男中音:“可不可以不说莫黎?”
“为什么?”祁婧可不允许他把自己逼到墙角,却掉头就逃。
“因为我觉得,我只有被她品评的份儿,没资格评价她。她就像生在聚光灯下,却根本无视自己的魅力,所以,魅力这种事,跟她无关。”
祁婧哑口无言。
“既然说到魅力,不如把小秦也加上,她不是也有男朋友了吗?”
很明显,陈志南是个宽宏大量的人,“她是很有魅力,而且是天生的,又聪明率真,又活色生香的,最关键的,她对自己的魅力有恰当的认知,有十足的自信。就是,有些过于锋芒毕露了,是个带刺儿的玫瑰。”
“咯咯……所以你退缩啦?”许太太忍俊不禁。
陈志南耸耸肩,慨然一笑,接着说:“玉梅,哦,归雁——我还是觉得她原来的名字顺口。她呢,当然,先天条件是无可挑剔的,但很不幸,美貌对她来说,多半是个负担,几乎没怎么体验过魅力这玩意儿带来的好chu。虽然看上去赏心悦目,如果无法走进她的内心,一点温度都不会感受到。”
如此入木三分一针见血的评价,彻底把祁婧说愣住了,品咂片刻才问:“那我呢?”
陈志南笑了,笑得很开,又慢慢收敛,随着笑纹儿的消失,眸子越来越深,深得仿佛倒映着时光,萃取了星辰。
车门开了,陈志南钻出车外,还没等祁婧反应,已经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来。
先是心头一阵狂跳,紧接着语无伦次,“你干嘛……嗯——”随着一声娇吟,陈志南的胳膊已经揽过腰背,扣住一边胸乳,把祁婧整个人搂进了怀里。
“轰”的一下,穿着清凉的“丽丽姐”全身都像是掉进了火山口。之前的种种紧张,羞怯,不安和联想都瞬间被召回了身体,在浓浓的男人气息中点燃了剧烈的喘息。
慌乱中,祁婧一手推着男人胸口,一手撑住前座的椅背,忽然觉得大腿一热,一只大手顺着丝袜的吊带摸了进去。
祁婧连忙并拢双腿,紧紧扣住入侵的手腕,粗大的手指差一点就戳到毫无防备的肉唇上了。一阵毫无征兆的心慌惊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与此同时一股热流在不远的身体深chu唤醒了钻心的酥痒。
“你知不知道,有一种女人,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多么矜持,多么高贵,多么有学问有修养,男人见了她,都只会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上床?”
男人压着喘息的话语就在耳边轰然回响,大手却停止了进攻,反过来温柔的握住了祁婧的手,把它按在腿上缓缓的摩挲。
“我告诉你!你就是那种女人,既天生丽质,又万种风情。我甚至觉得,你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诱惑……”
每一个字都是烫的,蜡油一样滴在心上。祁婧觉得自己在慢慢变软,在漂移或者流动,胸腔里有什么在融化着,膨胀着……
突然一股湿热从一侧胸尖儿上溢出。整整一天没有喂奶了,那两个家伙本就微微胀疼,现在终于挨受不住蹂躏,泌出乳汁来。
文胸肯定湿了,衬衣也湿了,风衣估计也湿了,可她不敢去检视。
“我喜欢你好久了,你还在上学的时候,我回校参加同学会就见过你,跟老师打听你。没想到,后来居然跟你调到了一个单位……可我不知道,你……我怕你生气,觉得我是……我的确是,但我不会……破坏你的幸福,我……我就是单纯的,打心眼儿里喜欢你!”
什么叫干柴烈火,什么叫心惊肉跳,陈志南的告白的确够得上臭不要脸,但也够直截了当,够得上情深意长。
不破坏你的幸福,那不就是偷情吗?这事儿咱有经验!
祁婧出汗了,太热了,连喘息都是烫的。被他握着的手背上透着莫名的安心,也蔓延着灼人的躁动。
她忽然绝望的发现,即使他不往里面伸,大腿上黏糊糊的斑斑劣迹也足以勾起男人的兽欲!
可是,他没有。
他在说话,不停的说,比整整一天说的都多,都深刻,都恳切,都撩拨人心。
“那次上级搞创文活动,我想让你来,这样就有机会……没想到,你把那么好的机会给推了……我猜不透你是怎么想的,也不好意思问……”
祁婧忽然想看看他的眼睛,他进来后,就没敢去看了。
她努力控制着烫热的细喘,试着抬起了头,那两团灼热里竟闪着野兽一样的饥渴,天神一样的执着,让人望着心惊胆战,却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呜——”
避无可避的亲吻仿佛压住了整个身子,祁婧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悲鸣。下面的大手开始握着她一寸一寸往里探索,而她的身体也在一截一截的缴械投降。
这就是王者,不必强迫,也能获得臣服,无视规则,只对最鲜美的猎物下口!
近了,更近了,指尖已经触碰到了湿漉漉的毛发,祁婧抽出了手掌,反按到男人的手背上。那里毫无防备,可以尽情享用!
“嗯——”
当粗粝的指头按上那朵娇嫩,祁婧浑身都颤栗了,在男人怀里轻飘飘的颤抖。
身体里憋了一天的渴望终于找到了方向,化作了涓涓细流涌出腔管,屁股也亟不可待的往上耸挺着,迎凑着,夹道欢迎着野兽的入侵!
“我们找个地方吧?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陈志南突然停止了亲吻,下面即将入港的手指也抽了出来。
“嗯?”
祁婧睁开迷茫的大眼睛,愣了一刹才明白他的意思。
找个地方,找个地方再接着干?找个什么地方?去开房?现在,离开这里,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跟他彻彻底底,畅快淋漓的做爰?
“咔哒”一声,车门开了,祁婧头也不回的跳上了人行道。
夜风丝毫无法吹凉发烧的脸颊,身子里躁动的热浪依然翻涌,腿心子里泥泞不堪,随着飞速交替的双腿不停研磨,把泛滥的淫液碾成泡沫。
不是她不渴望被干,被填满,被狠狠的满足,更不是担心红杏出墙惹老公伤心,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跟他去别的地方。
几乎是小跑着冲进了电梯,自动门关上的同时,手已经伸进了裙子里。热滚滚的汁液流了一手,那两片骄傲的肉芽肿胀耸翘着,销魂洞里奇痒难耐。
“嗯哼……嗯——”
指尖儿触及的刹那,祁婧呻吟出声,开始不管不顾的放手蹂躏……
这时,手机响了,以为是许博,拿出来一看,居然是陈志南。略一迟疑,还是接通了电话:
“你不是想知道新年那晚发生的事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林老师跟我说了什么。她说,如果想要我的人,你还不够资格,但是如果你只是想禽我,那就要乖乖听话……”
通话中,祁婧的手指仍按在委屈的小肉唇上。陈志南的叙述就像魔力十足的咒语,把闪电般的颤栗送到了指尖,莫名强烈的快感直接击穿了她的尾椎骨。
“那年的寒假,她来宿舍找我,就在一翻身就吱吱作响的铁架子床上,我射出了人生的第一次……”
“呜呜呜——”
一股熟悉的酸麻颤栗袭来,祁婧双腿倏然发软,“哗”的一下,一大股水柱喷在了电梯里,紧接着又是一大股,又是一大股……
后面陈志南又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见,颤抖着手指按下了按钮,身子开始在颤抖中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