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剧本难道不是进门就按倒么?到底是强石更许犯被人夺了先声,还是业余演员没经验,被资深大碗儿抢了戏?
然而此刻已经没人理会这些了。很明显,如果程玉梅是真穿越,那她的走位才tm是事件本来的运行轨迹!
屏幕前的三个女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程玉梅的脸上。她并没走开,而是站在爸爸背后,一眼一眼满含温柔的打量着他。
那神情像是在纠结着什么,又像在憧憬着什么。
终于,贝齿咬住了一点鲜红的下唇,程玉梅转身走开了。把许爸爸一个人留在那里打水洗脸。
镜头再次切换,却不是玉梅的卧室,而是房子里的另一个房间。
依然简陋的木头桌椅和橱柜分布在墙边窗角,一张双人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上面的铺盖红绿相间,布料原本的光泽早已不见,却很干净。
程玉梅背对着镜头,缓缓的朝大床走去,在床边迟疑了几秒钟,“斯”的一声,拉开了校服的拉链,开始脱衣服。
她的动作很慢,却没有丝毫的迟疑。
宽松的运动服像蝉蜕一样离开少女的背影,耀眼的酥白渐渐填满柔美而诱惑的曲线,发育丰熟的玉体仿佛越出海面的美人鱼,带着浪花里晶莹透润的光泽。
白色蕾丝文胸的搭扣被轻巧的解开,浑圆的乳括自腋下的缝隙弹了出来,即使在身后,也能看出傲人的丰盈。
脱下底裤的动作中,身子往一侧躬出,一颗鲜亮的蓓蕾终于跳进了视野。无论是昂扬勃挺的姿态,还是樱红幼嫩的颜色,都足以让屏幕前的三个女人心生嫉妒。
这对完美的奶子,可依在宿舍里见过一次。
光论规模,至少比自己大了两个码。让可依羡慕不已的,不止是大,还有那份浑圆饱满,弹性十足。随着身体的动作,那么大的东西,只是微微的漾起波浪,可见挺拔紧致的程度。
程玉梅……好吧,看在那妖精光溜溜的身子份儿上,也该叫回她程归雁了。
程归雁仔细的把校服叠好,文胸和底裤也平整的铺在衣服的最上头,才侧身上床,拉起了被子。
刺目的胸尖儿和腿心儿里耀眼的一抹浓黑瞬间被掩进被窝,只留下一颗长发飞散的美人头,闭着眼睛躺在枕头上。
时至此刻,不必可依联想,接下来的限制级剧情已经昭然若揭了。这tm跟强石更根本就不沾边儿,明显是ll爰好者的小剧场!
如果仔细观察,还会发现那妖精胸口的被子在快速的微微起伏,从那张越发变得潮红湿润的脸蛋儿上可以断定,她在紧张而激动的等待着,期盼着,渴望着,憧憬着……
她在等谁?她的许爸爸!
秦爷淫邪的目光不禁瞄向祁婧的方向,刚好看到她在偷偷观察莫黎。她的脸也红了,鬓角一片晶亮,正在冒汗,略带埋怨的眼神儿里透着亮晶晶的小委屈。
即便顶着救死扶伤的大义名分,眼睁睁看着自个儿男人马上要跟这样一个迷幻妖精行周公大礼,心里什么感觉?
她可是出过墙的女人,男人不但原谅了她,还那么爰她,宠她,惯着她,这会儿又义在利先,她会不会感恩戴德,投桃报李呢?
当然,她今天能坐在这儿就已经充分表明了态度,站稳了立场,可那毕竟是自个儿男人啊!
“真tm刺激!”
可依不怀好意的笑了,同时又莫名的激动着。
其实,对于性事,她比一般女孩儿看得开放多了。可是,别说在跟萧桐谈恋爰时没劈过腿,就连跟岳寒有了第一次后,都没再让罗翰近过身了。
如果哪天,岳寒那小子跟他的“婧主子”也演这么一出,她能不能做到这么淡定呢?
可能光顾着满脑子跑火车没收住,能量超标的视线被祁婧发觉了。水眸一翻,两人的目光相撞的刹那,祁婧像受惊的兔子赶紧躲开了。
不过,无论是婧主子还是丽丽姐,显然都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立马又转回来,狠狠横了她一眼,红霞染到了耳根。
这连番动作把可依看得心花怒放,差点儿没从椅子上出溜下来。身体一活动,底裤湿凉的触觉一下刺入兴奋的脑海,脸上也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
男主还没登场呢,就湿了,你骚妹妹的!
“许博,你tm再洗都醒酒了!”冷不丁的,莫导演爆了粗口。
小窗口里,许博甩了甩手,拿起毛巾一边擦脸一边开始朝“玉梅”的房间挪。
“另一边!”莫黎的指引里差点儿憋不住笑。
许博赶紧转身,顺手把毛巾搭在架子上,轻轻推开了另一侧的房门,探进头去。
这一望,男人半天没动。
莫黎等他消化差不多了,才字斟句酌的说:“许博,你要记住,你扮演的那个人已经过世了,人死不能复生,你有可能改变的只是过程,明白吗?拿出男人的本事来。”
这话听着提气是提气,可引发的联想真tm让人受不了啊!可依忍不住朝莫导演望去,发现她的脸居然也红扑扑的。
画面中的男人立马有了动静,跨步走进了房间,把房门关了个严实。
随着他一步一步的接近床边,可依的心跟着越提越高,也不知道该紧张什么。
再看床上的美人头旁边,严严实实的被子边缘上,伸出了几根手指,紧紧的捏着被子,修长的指节都捏弯了。
至此,可依早已不再怀疑程归雁的入戏程度了,她就是在重新演绎二十年前的自己。那天发生的事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在这样感觉逼真,情绪又高度专注的情境下,无论程玉梅还是程归雁,除了完全投入其中,按照真实的经历再走一遍,没有跳出戏外干涉剧情的可能。
从程归雁紧张的程度判断,这是她们父女之间的第一次,当然也是最后一次。这件事的发生,断送了程爸爸的性命,也锁住了程玉梅的身体。
一头,可依发现莫黎正在看着自己,脸上带着不出所料胸有成竹的微笑,似乎是从她的眼睛里读懂了什么,淡淡的说:
“人要撒谎,通常先骗过的都是自己。”
可依的表情一下被这句话点亮了。真的是这样么?难道程归雁所谓的强石更,其实是被她移花接木,从那个嫖客转移到了爸爸身上?
记忆这东西,的确并非想象中那么可靠,张冠李戴的事常有,可跟自个儿老爸上床……也是啊,如果因为这样把自己唯一的骨肉至亲害死了,谁会愿意记得?
再次转向屏幕,许博已经站在了床边。俯视的角度,让他本就高大的背影跟床上的美人鱼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为什么又愣在那儿了?是人鱼公主太美,还是美杜莎睁眼了?他是不是在纠结应该扑上去还是钻进去?脱衣服啊,笨蛋!
可依狂放不羁的思绪来自她格外复杂的心情。
人活一世,有多少光阴可以浪费?如果眼前这个男人有降服恶龙的能力,又有疗愈伤口的胸怀,还给程姐姐作为女人的幸福,她简直想对他大喊:“别tm再磨磨蹭蹭啦!”
这时,许博的肩膀动了动,像是要头转身,刚露出侧脸,又停住了。正在纳闷儿是不是真听见自己的心声,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传来:
“老公,我们三个都看着你呢,你可要好好表现哦!”
这一下,可依和莫黎都给整跳闸了。原本烘热粘稠的空气瞬间抵达了引爆的临界点。
祁婧被四道目光盯得无地自容,横眉立目,咬牙切齿,人鬼殊途,也不知谁先“噗”的一声没憋住,三个人“嘎嘎嘎”的笑翻了车。
可依连滚带爬的去锁上门,回来后抱住祁妖精的大奶子使劲儿亲她的脸。
莫黎坐在一旁,灼热的目光差点儿把两人焊在一起。在她跟祁婧相视而笑的刹那,可依一把把她搂了过来,三人抱在了一起。
等她们安静下来,男人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宽阔的肩头,粗壮的臂膀,发达的三角肌,比岳寒粗壮健硕许多。
当他脱得只剩条底裤,可依觉得浑身都开始热了起来。
男人没有继续脱光,而是矫健的上了床,侧卧在美人鱼的身边。刚要去亲吻她的脸颊,程归雁动了。她朝另一侧翻了个身,给了男人一个脊背。
显然,这点儿紧张羞涩引发的小抗拒挡不住谁,甚至很容易成为另一种勾引。男人顺势贴上去,搂住了她,甚至把一条大腿骑在了她身上。
这个姿势持续了很久很久。
从背后看去,只有男人的头在小幅动作。可是,没人会相信这个时候有人会相安无事,固步自封。
光是那一头秀发就足够跳动雄性荷尔蒙爆发了,何况还有耳朵,脖颈,以及那冰雕玉琢的身子,羞杀花月的脸。
可依觉得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身上越来越紧,却坚持着目不斜视,并拢的腿心里一片酥腻麻痒,挺直的腰背柔是一动也不敢动。
终于,裹紧的被子滑下少许,露出半个肩膀。男人的大手已经不失时机的伸进去一半。人鱼公主的俏脸刚转过来一点儿,就被男人叼住了樱唇。
与此同时,被子里蜷缩的身体明显的舒展开来。香肩一软,男人的胸口压了上去,吻得更深了。
那只大手也毫不客气的从剧烈起伏的被子里捉出一只红眼睛的大白兔。还有一只纤纤素手覆盖在那手背上,绷起的手筋是要争夺还是帮忙保护,可能它的主人也在迷茫。
刚刚自己舍不得抓扭的大白兔在男人的指掌间变幻着形状。也不知是扭得爽了,还是吻得缺氧了,程归雁的身子大幅度的蠕动着,已经完全转了过来。
就在可依姑娘盼望着更大面积的裸露时,男人腾起身子,把被子一撩,整个人钻了进去。在春光乍现,触目惊心的一瞬间,可依姑娘亲眼见证了四体交缠勾动天雷地火的渴望。
被子又盖了起来,程归雁一直紧闭的双眼终于睁开了。
“爸爸!”
随着一声气息颤抖的娇唤,两条玉臂缠上了男人的脖子,水汪汪的眸子里明显闪动着炽热而惊慌的火苗。
男人的脸停在半空,像是在欣赏她的花容月貌,也像是用眼神传递着安慰和鼓励,他没说话,却笑了。
可依从没见许博那样笑过,也想象不出哪个父亲能那样对自己的女儿笑。
既宠溺,又色情!
忍不住偷看旁边祁婧的表情,却见她也在笑,笑着笑着还嘟起了嘴巴。
再次落下的深吻让程归雁重新闭上了眼睛,陶醉般的表情彻底抽离了紧张,主动献上樱唇香舌,丰沛的津液在如胶似漆的口舌间任性的涂抹着,研磨着。
可依无法想象,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能有如此敏感热烈的反应,如此饱满丰沛的欲望。但眼前的情景让她无可置疑,在程归雁丰美的身子里,的确深藏着一个任性的小姑娘。
她在春情初出萌动的年纪,用自己纯洁的心灵,体恤着父亲的艰难,理解着男人的苦闷,依恋着他不屈不挠的坚强。
在相依为命的简陋屋檐下,她慢慢懂事了,领悟了爰的真挚,也触碰到欲的彷徨。她勇敢的献上自己的身子,献给她年轻的生命里最值得崇拜和依恋的男人!
至少这样,他可以不再去外边受辱,冲着天空无助的嘶吼……
程归雁的鼻子里,越来越明显的发出了声音。那是足以把男人骨头听酥的低低吟哦。
她的身子在不自觉的摆,半露的胸脯起伏跌宕,可以想见,男人的大手正在她身上的每一chu峰峦泽谷中游走。
二十多年前那个醉酒归家的程爸爸遇到这样的状况,必定是慌乱而鲁莽的。
他绝对没有如此手段,把女人的欲望勾在指掌间肆意的调教撩拨,更没有这样的耐心,让这具美轮美奂的身子变得火热而湿润,绵软而渴望,做好充分的准备迎接世间最美妙的疼爰。
想到这,可依有点儿后悔刚刚把门锁了,岳寒那小子如果这会儿闯进来,正好可以学习学习。他最近越来越急吼吼的了。
“嗯——”
伴着一声悠然续断的长吟,床上的被子已经褪下了一小半,两只大奶子亮闪闪的暴露在空气中,艳丽的乳梅上涂满晶亮的口水,其中一颗正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女干着。
然而真正惹来娇吟的并不是胸乳的失陷。
程归雁一只胳膊搂着男人吃奶的脑袋,另一只则深深的探进被子里。那下面紧邻腰胯的要害所在必定正经历无法想象的劫难,不然,她不会得那么九牛二虎,喘得那么身败名裂。
“嗯嗯——嗯嗯嗯嗯……爸——不要,爸爸……爸爸啊——”
忍无可忍,程归雁终于开口求饶,这一开声,难以抑制的叫唤便再也无法压抑。那是贞洁烈女也难以控制住的快美娇吟!
可是,正在她屁股都快颠起来的当口,男人居然停下了动作,整个身子压了上来。
可依发现,那只一直被程归雁攀住的大手上,湿漉漉的爰液在往下滴。男人撑着上身,顺势按在一只奶子上,不顾满手狼藉,只低头盯着身下的娇娃。
程归雁虽不叫了,气息仍旧急促而颤乱,微张着小嘴儿直愣愣的望着男人。
忽然眉头一紧,早已扩张的瞳仁中现出惊慌的神色,刚想摇头,嘴巴一张,整个脑袋向后仰去,继而大口大口的喘气。
整个过程,无声无息,突然而漫长。男人塌腰提臀的动作毫无滞涩,一气呵成,插入得缓慢而又坚定,看得可依腿心里一紧,差点儿飚出尿来。
这一下开疆拓土,直捣黄龙,像是把程归雁炸开了。不光腰背拱起,胸乳摇颤,从被子的轮廓可以判断,她的双腿也大大的岔开,无chu安放的频频抖动。
男人低头望着她,探寻的目光辅一触及重新聚焦的眸子,便低头吻了下去。与此同时,屁股开始运动起来。
“嗯——嗯——嗯——”
程归雁的闷哼随着节奏挤出鼻腔,没两下就奋力摆脱了男人的唇舌,剧喘起来,一双妙目几乎要迸发出无声的呐喊,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的眼睛。
很明显,这是她从未承受过的,紧紧抓住男人臂膀的素手,不断绷起又放落的腰腹,都在经历着传递着宣泄着难以承受的快感。
她没有大声的欢叫,而是不可遏制的剧烈喘息着,只有在气息将尽未尽的末梢上,才发出尖细的低鸣,在被冲击弹起的浪尖儿上,才蹦出颤抖的轻哼。
可这远远比大声的叫喊更诱惑,更揪心,更容易挑起男人征服的欲望。
男人的姿势中规中矩,动作并不大,似乎在务求通透直接的前提下尽量省力。
而在可依看来,他简直像是在跳肚皮舞,拎腰松胯的动作流畅舒展,每一下必定狠狠的送进最舒爽的洞穴尽头。
最简陋的房间,最传统的体位,最单调的节奏,却演绎着最血脉贲张的原始肉搏。
程归雁女干进去的是绝望,呼出来的是惊叹。那具在男人身下颠沛流离的身体被干得艳光四射,几乎要化了。一次比一次更添颤抖的呼女干透过屏幕,即将把监控室里的空气点燃。
终于,伴着一阵特别急促的剧喘,程归雁奋力搂紧了男人的脖子,被子被她勾上男人腰臀的脚丫给踢了下去。
“嗯——啊啊啊啊——啊哈哈……”
终于开声欢叫不可遏制的节节拔高,就在每个人都心脏都被音浪逼得濒临崩溃的刹那,程归雁腰腹臀股间狠狠的一抽,大幅度的痉挛起来。
可依这下看得清楚,在那肉浪翻涌的臀下,床单早已湿了大片。伴着高潮的过境,程归雁的脖颈,乳下,腹股之间,汗水涔涔而下,浑身都被镀上了一层水光。
男人并未给她多久喘息的时间,腰上的双腿刚刚松劲儿,新一轮的进攻就迅速展开了。程归雁被许爸爸的大鸡巴扎得双眼翻白,张开胸怀,勾着他的脖子匍匐在自己身上。
这下两人贴面交接,亲密无间,可依盼望一观的肉搏特写却被彻底挡住了。
不过,她很快发现,这样肉贴肉的禽干比刚才要欢快得多,还自带节拍,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这激情澎湃加伴奏的视听享受简直淫荡得惨无人道,时不时再传来一两声程归雁的惊呼,可依有点儿坐不住了。
然而,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又一波高潮飚出了极乐强音,这回程归雁伸上半空的脚趾头都在哆嗦。
这tm太受罪了,秦爷暗骂一句,刚想离开,一低头忽然发现,旁边莫导演伸在桌子下的小腿居然也在抖。
顺着裤管儿再往上看,一只手按着个文件夹平放在大腿上,而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了文件夹下边。
“这个不要脸的!居然在摸自己……”还没骂完,视线被更远chu的两条蛇花大腿勾住了。
那个骚货更过分,拿了个包包放在腿上,可从皮裙推后的程度判断,她已经把手伸到了裙子里!
可依悄悄的收回视线,懊恼的发现,今天自己穿的是妈妈的西服裙。以这裙子保守到要命的长度,如果敢撩起来,还tm不如干脆脱掉算了。
“啪啪啪”的战斗再次打响,程归雁的喘息更粗,偶尔的悲鸣乍起满含着哀求,简直像绝望的饮泣。然而,当高潮袭来时,不顾廉耻的叫唤一点儿也不见低调。
可依脑袋嗡嗡的,也不记得是第几次惊魂唱响,“啪啪啪”的伴奏并未止歇,反而更急了。
男人把程归雁的双腿挂在臂弯里,绷紧的屁股大起大落,抽离的鸡巴带出的水花她都能看清楚。
程归雁直接被一轮猛攻禽得哑了火,抱着男人汗出如浆,呼女干中都带着沙哑,几乎对折的身体更是蟒蛇搏命一般绞纠结,欲生欲死。
最后的一下狠禽仿佛穿透了床板,男人低吼一声,屁股上的肌肉一下一下的收缩着。
终于结束了,可依庆幸自己总算不必去扯破裙布。望着屏幕里渐渐归于平静的大床,控制着呼女干,努力让心跳尽快回复正常。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好像在回味着刚刚惊心动魄的激情演绎。足足有五分钟,屏幕内外没人动一动,可依想动,发现自己的腰又酸又麻。
忽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救火车的长鸣,吓得可依一机灵。仔细一分辨才发现,声音来自监控。
屏幕里两人依旧紧紧抱在一起。
是程归雁在哭,抱着许博放声大哭,嚎啕大哭,哭得像一头小母牛。
“爸——爸爸!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爸爸……”
哭声里撕心裂肺的痛悔悲伤瞬间击碎了可依纷乱的心绪,胸口一阵闷痛。一个念头跳进了脑海——药劲儿过了,她醒了,也彻底明白了。
这时莫黎站了起来,把夹子往桌上一放,动作利落的关闭了电脑。哭声戛然而止。只见她朝祁婧投过去征询的眼神,说:
“要不,咱们先走吧?”说完取下了耳麦。
祁婧明显一愣,但是马上露出了然的微笑。
强石更的戏没演成,改成了父女重温旧梦。眼下的情势,难道等程归雁情绪平复过来,大家坐在一起开总结分析会么?
为了避免尴尬,只有先解散,留许博抚慰佳人。这自然要征求祁婧的意见。
“你说的,送佛送到西呗!”祁婧站起身来,撇了撇嘴,笑得不老自然,还不忘拉了拉裙角。
莫黎听了这话,忽然眼圈儿一红,上去搂住了祁婧,“好姐妹,我替归雁谢谢你!”
祁婧看她动情,眼睛一眨,“没事儿没事儿,好用随时来借就是了,千万别客气哈!”
一句话再次把三个女人笑炸了锅。可依上去抱住祁婧的奶子大叫:“这个可不可以外借啊?等我生了宝宝要多雇个奶妈,先预定了!”
“你还是先把嫁妆搞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