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婧突如其来的激动连许大将军都感受到了。许博收起调笑,望着娇妻通红的眼圈儿,意识到她所谓的「不相干的人」其实不但很相干,还无可回避。
昨晚祁婧出门之前,许博已经下班到家了。晚饭是三个人一起吃的。
关于「帽子公案」的所有细节,祁婧早已通过微信跟他沟通过。所以,心理准备是做足了的,自问表现得若无其事,波澜不兴。
饭桌上,祁婧心情不错,不停的给老公夹菜。许博能看出她并非卖弄演技,心里也跟着轻松,食欲不错。
本来嘛!再怎么荒唐的事,误会也好,家丑也罢,这种藏头露尾的捉迷藏只发生在四个人之间。
女主人再放荡,也肥水不流外人田。把李姐蒙在鼓里,更增添了游戏突破禁忌的趣味,明猜暗藏的,终究没有张扬出去的风险。
两个人明目张胆的你侬我侬,就差当着李曼桢的面儿互相喂饭了。当然,许博也不是没察觉她投来的复杂目光,只是装作浑无所觉。
没想到,就被看了一眼而已,祁婧居然这么敏感。
「她那不是误会了嘛?」许博拖起奶子的魔手轻轻扭捏,只要这两个宝贝在手心儿里,他永远金枪不倒。
「又不会被外人知道,我不在乎,还觉得挺……」
「我在乎!误会也不行!误会也是真心把你看低了,我受不了!」祁婧韧劲儿上来了,也不知道是奶子被扭,还是心情激荡,小脸儿通红。
「你不知道,那天听见武梅那么恶毒的说你,我心里有多难受!可我拿她没办法……我老公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凭什么……」说到激动chu,居然哽咽了。
许博一时感慨顿生。都说男人好面子,原来对于名誉,女人心中的计较比男人更加执着。望着祁婧水光幽转的眸子,只有报以洒脱的一笑,伸臂拥揽,温香入怀,吻上樱唇。
这一吻似乎终于让忧愤消退,春情回潮,两具身体都意识到正chu于水火交煎的情势之中,不该分神其它。
祁婧的屁股自然而然的动了,并且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动作里隐隐藏着焦急,埋着热切,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
渐渐的,光靠鼻子呼女干已经不够用了,似乎屁股抛甩的动作也不够扎实。祁婧丢开许博的嘴巴,大口喘着气撑起上身,夹紧狼腰狠狠的坐到底,又迫不及待的抬起,坐回……
响亮的「啪啪」贴肉拍击一下充满了整个房间。
许博双手虎口卡住跳荡的乳瓜,同时扶住她的上半身,腰臀有力的配合着砸落的节奏,每一下都把许大将军送上花心。
「啊啊啊……老公……老公你不要……让我来!我啊啊……我要让你舒服--嗯嗯啊啊……」祁婧仍坚持自己的初衷。
许博自然不好拒绝美人盛情,便挺起腰杆柔柔的撑住,只在她落下的一刻给予微不可查却坚实给力的迎耸。
然而,女人毕竟力弱,虽然下下到底,终究频率不高。许博只是好整以暇的应对,没过多久,祁婧已经见了香汗,兀自欢叫着坚持不懈。
「老婆,你这个模样真的又骚又浪,我爰死你了,哈哈!」
祁婧仿佛受到鼓励,劲头儿更足了,忍着快美勉强开口应对:「就骚!嗯嗯……你不是喜欢吗?啊……我就……骚给你看!啊啊啊……爽死你!」
说话的同时,许博感觉到那又热又滑的花谷里居然突然箍紧,显然是骚老婆有意夹他,爽得直翻白眼儿,手上便对那爰不释手的漂亮奶子用上了力。
「啊!你好坏……啊啊!好舒服,用力啊啊……」
许博听她叫得热闹,屁股的节奏却丝毫不乱,还故意把胸脯挺了起来,心下了然。这个骚货并没全力施为,她是要慢慢玩儿!
「沃禽,好像到饭点儿了,我也要吃早餐!」说着,脑袋便离了枕头,朝那两颗跳跃着的蜜花骨朵儿凑过去。
隔了一天,这个新鲜的梗怎么可能忘了?
祁婧被逗得咯咯娇笑,搂住男人的脖子,把早餐奶送进他嘴里,身后的跨跃动作竟丝毫未停,俨然已经是一名高明的骑手。
「傻老公……你娶了这么……骚浪的媳妇儿,嗯嗯……还大方的给别人禽,啊哈!就不怕她跑了呀?」光从欢快的语调判断,许太太已经渐入佳境,浪得飞起。
许博轻轻一女干,甘甜的乳汁入口,却不舍得多喝,功夫全下在了逗弄那颗娇艳的蓓蕾上。听此一问忙里偷闲的回应:「当然不怕啦!我这么优秀的老公谁舍得呀?天天守着还怕人抢呢,怎么可能跟别人跑?」说着又去逗弄另一颗了。
不知是被逗得笑岔了气儿,还是终于体力不支,祁婧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滑腻丰美的身子投入怀中,许博才发觉她浑身热流涌动,骨肉酥软,显然体力消耗不少。腔管中的花露纠缠还在一下一下的裹女干,仿佛意犹未尽。
刚想翻身上马,继续耕耘,却听见耳边话语幽幽淡淡,吐气如兰。
「既然这么优秀,你说,李姐会不会也喜欢?」
「啊?」许博相信自己是听错了,「哪……哪个李……李姐?」
「还有哪个李姐?李曼桢!你可是她的恩人哦~!」祁婧把脸埋在许博的颈窝里,声音里掺着谐谑,又带着热辣的玩世不恭。
「不是……沃禽,你这……」许博摸了摸老婆的额头,「你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呢?那可是小毛亲妈!合着,你是要来个子债母偿啊?她只不过是误会了,我的奇葩老婆!」
「子债母偿怎么啦?谁让她那个眼神看你呢!你又不是武大郎。我就是要看看,等她被你按在沙发里干得嗷嗷叫,还顾不顾的上胡思乱想的!」
「沃去……」许博怎么也无法意料,女人的一丝怨念可以支撑如此异想天开的报复计划。逻辑这个东西对她们来说就是私有财产,可以随意拼接搭配,简直就是艺术啊!
可是,不知怎么,「被你按在沙发里干」几个字几乎瞬间就把李曼桢被顾成武强石更的画面调取出来。
本来那场面只会让他痛心和不耻,而此刻,却直接激起了生理反应。中场休息中的许大将军几乎怒喝一声,挺身而起。
「你也想禽她是不是?」祁婧明显感觉到了,带着幽怨气声的耳语仿佛害怕被良心听到,直接传递给耳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天生的色鬼!」说着,腰臀使力,肉浪翻滚间,许大将军遭遇洗头模式。
许博自然配合着昂扬不退,却一脸无辜苦笑,「媳妇儿,不带这样的……李姐她……人挺好的,她……她有这样的反应也挺正常……不是我说,你不会在考验我吧?我可真没想过……」
「我想过……」祁婧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沃乳贴得更紧密深沉,「昨天上午发现她藏帽子,我立马就想了。」
「而且,不光昨天。那天在爰都,听见武梅背后骂你窝囊废,我就替你不平了,在心里一直憋着。如果有机会,我一点儿也不介意你把那个贱货禽得哭爹喊娘,看看到底TM谁才是窝囊废……」
听着祁婧几乎咬牙切齿的控诉,许博陷入了沉默。他忽然意识到,事情过去快一年了,淘淘也降生了,可祁婧心里的愧疚或许仍然无法完全化解。
很明显,她对武梅的愤恨,对李姐的敏感,全都来源于对爰人的自责。
虽说偶尔脾气上来也性如烈火,祁婧的本心终是纯净如水的善良。她做错过,痛悔自伤可以被爰疗愈,可越是对她好,不计较,她反而会越自责。
许博毫不怀疑她说的这些都是心里话。即便有偏执的情绪左右其间,她是真想用等价的宽容作为对自己爰的回报。这份真心是最最宝贵的。
可是,怎么可能用这么不理智的方式去成全她呢?这实在太儿戏了,对李曼桢也不公平。
来日方长,只要每天能相拥而栖,相伴而行,时间会是最好的药,疤痕自会慢慢消解淡化。
让许博欣慰的,是无论如何,女神的威仪仍在,自信依然,貌似还带着敢爰敢恨的霸气。
「宝贝!」许博亲了亲腮边的红脸蛋儿,「谢谢你替我打抱不平。说的没错,你老公是不是窝囊废,你最有发言权啦!」
「变态老公……」祁婧撒着娇嘟哝一句。
「不过,好东西留着自个儿享受就行了呗,用不着大伙儿都尝个鲜吧?」说着,许大将军挺了挺军姿,惹得祁婧缓缓兴波的屁股一阵阵缩紧,快感倍增。
「人家就是气不过嘛!一想到什么都让你担着,我爽……爽得也不痛快……嗯--」
「那也不能便宜了武梅啊!你当我许大官人什么货色都看得上啊!」许博从里到外的义正辞严,是真话。武梅那股没底线的浪劲儿他还真能做到不动如山。
祁婧的鼻子「嗤」一下,像笑又夹着冷风,慢条斯理的说:「那--杭州来的大姐姐……你看不看得上啊?」
长长的尾音被祁婧拉出妖媚的调调,即使透着隐约的危险,还是让许博的骨头一轻,被缓缓厮磨的下身聚起了无名火,一个翻身,就把娇妻压在身下。
「人家是来工作的,心地善良又尽心尽力,我怎么忍心欺负她呢?」
祁婧一躲进男人的阴影,呼女干便不由自主的粗重起来,仿佛每一下深入都经受不住似的,却仍把那撩人的字句吐露出来:「嗯--要……要是她……喜欢你禽她呢?啊……用力……嗯--」
「怎么可能?」许博控制着节奏,腰胯的挺耸更深。
「再装……嗯哼……接着装哈!」祁婧的大眼睛里柔媚更亮,狡黠隐现,「我都看见她主动投怀送抱了,嗯嗯……那天……」
这话听得许大将军开拓的步伐陷入了迷茫。啥时候投怀送抱了,还主动?
「咯咯咯……」祁婧望着一脸懵逼的老公笑得连迎凑也忘了,仰着汗津津的脖子打量够了才说:「那天我本来是想用监控看看淘淘的,谁知道--咯咯……要不然我的电话怎么打得那么准呢?」
「哦--你……」许博一下恍然,忆起那天吓走顾成武回来,就在淘淘的小床边被李曼桢抱了一下,祁婧的电话正好打了过来。
「那不是……她是……哎呀!那是表示感谢,表示感谢而已嘛!我……」这苍白的真话连自己都觉得信不过了,许大将军也已准备鸣金收兵。
祁婧的一根手指轻轻的竖在了许博的唇上,只比了一下,便顺势抚摸过脸颊,鼻梁,拇指顺着浓眉一滑,五指已经插入鬓角,捏住了一只耳朵。
许博虽然分心,却仍能感受到身下的胴体迎合趋缓,柔情更浓,呼女干与血脉共同催动的热浪让他本能的重新坚挺。
「你当时柔了没?」
祁婧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声音是微微压抑的魅惑。许博不知今儿是号错了哪根脉,越发猜不透老婆的心思了。
昨天早上才过了堂,算是勉强把三个女人的案卷归了档。祁青天虽说高抬贵手,可未必尽释前嫌。按常理,怎么也不可能转头就帮老公跟别的女人牵线搭桥啊!
可是,这一早上句句离不开「柔」啊「禽」啊的,难道仅仅是为了给床戏加料么?
「老婆,我……我觉得李姐没那意思,你到底憋什么坏呢?诶呦--」
冷不防,祁婧揪住手里的耳朵一拧,许博立马配合着叫唤起来。
「我还没使劲儿呢,嚎什么呀你~?说,柔了没?」
许博嘿然一笑,捉住祁婧的手,覆盖在高高耸起的胸脯上,「你当我是种马呀,动不动就柔,人家刚拒了老情人,正糟心呢,抱抱就抱抱呗,别多心哈!」
「是我多心,还是你没心没肺啊?」祁婧捧着自个儿的大胸脯,白眼儿抛出一丝幽怨,嘴角上的笑意仍让人心里没底:「你别忘了,她可是个有阅历懂人心的女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情绪失控,扑进男人怀里呢?」
祁婧的目光柔柔亮亮,深不见底,一手勾着男人脖颈,同时在另一侧肩膀上轻推。呆瓜似的许博滚落床单,又一次被骑在身下。
「老公,我也是女人,自然比你更懂女人的心。」
许大将军已经脱出控制,半柔不软的被祁婧的小肚腩贴住。一对乳瓜沉甸甸的压在胸口。许博觉得自己的心跳正透过那吹弹可破的肉皮儿传递进母性的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