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肉鸽子,祁婧从未细心的把玩过,觉得有趣儿,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下去。唐卉终于万般不舍的抬起头来,身子接连摆着,眼睛里柔波欲滴,娇娇的一横,又欺身上来,吻住了祁婧。
只是这一回她不是单纯的轻薄,还带着欢跳的感激,乳上动作也未落下,更有一根手指探向了闺蜜身体最神秘的所在。
缠绵的馨甜拥吻,身体的熨帖厮磨都让祁婧全然的放松,她渴盼许久并忘情享受的,正是这份赤裸裸的拥抱,暖融融的温情,让她仿佛回到母亲最初的护持中,无惧无忧。
然而神秘要害的入侵一下子让她紧张起来,并腿交错,才发现早已湿热难当,腿并得越紧反而越痒了似的。
那里的勾当,牵扯的是欲求和渴望,更联系着等待与隔膜,仿佛已经许久不曾面对。
唐卉似乎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她的紧张,手刚伸进离乱的野草就停下了,手掌在腴软平滑的小腹轻轻扭按。
湿吻再次离开了祁婧的唇,却放出了接连不断的轻轻呻吟。一直以来,唐卉都似乎比她更了解这身子的喜好,也比任何人都有耐心。
祁婧只觉得浑身越来越软,呼女干越来越深,回过神时,一双浑圆的腿子已经搭在唐卉的肩膀,而腰下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垫进了一个枕头。
伴随着一阵热风拂过,一根无比湿滑灵巧的舌头不紧不慢的舔过花谷幽泉……
「啊……」祁婧的呻吟有九分都是叹息,曲折悠长得像十六岁花季的爰情故事。
当那舌尖儿在泉头豆蔻上无限湿粘的一勾,祁婧的气息正好也到了头儿,腰臀机灵一下被堪堪吊起,鼻子里极不情愿的一哼。
「熊大,你好骚哦……」唐卉的鼻子尖儿上沾着亮晶晶的胜利之光,笑得格外妖异!
「胡……胡说!熊……二……」没等祁婧分辨,第二波又来了。那个「二」字被拉得更长,更软,有出气没进气。
新婚甜蜜的时候,许博也曾用唇舌取悦过她,却没有这种殷勤和耐心,把每一片花唇都照顾到的细致体贴。
唐卉明显不是只想吃个甜筒那么简单,她点的是龙虾鲍鱼海参大闸蟹,而且运气不赖,不仅汁肥肉美,还格外新鲜,腥得纯正,骚得地道。
第二口大餐下肚,房间里已经弥漫着甘冽浓郁的肉香味儿,祁婧知道自己流水了,流得止都止不住。
她从未想过跟唐卉以这样的姿势游戏,更没想过如此轻易的就被她撩起了渴望。
今晚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个。她只是想家了,也想她了,像以前一样,搂着她睡一觉,一切都会好好的。她不想总是流连过往,只是面对明天的现实,让她觉得有点儿孤单寥落。
那回事儿,应该也没那么重要,如果高潮和拥抱让她选一个,她更愿意要一个厚厚的暖暖的拥抱。
可是一不留神,就被唐卉架上了火堆,而且……而且她怎么会这个?真的……真的好会弄,比许博强多了,弄得好舒服,好美,忍不住想要她再来一次……
「嗯……」祁婧的声音已经大到必须刻意压住了,一下接着一下密密的舔吮,舌尖儿软中带柔碾过每一个肉褶沟壑,珠玉孔窍,仿佛浑身的娇嫩都被她舔了个遍,腰腿的轻颤也越来越不由自主。
水流得越来越多,屁股每次都爽得离开了床垫和枕头,祁婧被一波接一波的快乐推上潮头,泉眼深chu的丝痒稍一探头,就被吻碎在汁液横流的宠溺里。
渐渐的,祁婧发现,并不是唐卉学了妖法,她的舔吮勾撩其实毫无花巧,只是对口中的食物保持着越烧越旺的热情罢了。
她是在认真的提供着服务,在倾注全部深情的取悦,她只是想让自己的身体得到快乐而已。
不知怎么,祁婧的眼泪涌了出来,她开始舒腰挺胯,主动的往那小猫舌头上凑,一手抚摸着唐卉的发顶,一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
往复来回的配合持续了很久,腰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悬空颤抖,淫靡不堪的液响击碎了深浓的喘息……
终于,伴着一声狠狠压抑的呜咽,一股又浓又烫的液流喷涌而出。
祁婧筋疲力尽的挺着屁股在空中一阵剧抖,「砰」的一下腰腿酸软的摔在床上,小腹仍止不住的抽搐。
她从来不知道,这样也可以高潮,也可以这么爽!
唐卉的小脑袋湿漉漉的抬起来,像是刚刚探出游泳池,一缕头发还贴在脸颊上,笑嘻嘻的看她。
祁婧泪流满面,拼着最后的力气起身,一把拥在怀里,四唇重又相接。
没费什么力气,唐卉就被掀翻,压在身下。祁婧抹了一把眼泪,并没理会唐卉眼中的诧异,勉强羞赧一笑,摁住那两只肉鸽子,吻上了她的耳垂儿。
唐卉整个身子像触电似的一颤,条件反射一样抱住了祁婧的腰。无声的欢笑被剧烈的喘息截成一段一段。
或许是祁婧太过急切,再加上动作生柔,当她叼住一颗粉嫩粉嫩的乳头,又舔又女干,唐卉已经抖得像一条上了岸的鱼,连连张嘴,不会呼女干了。
祁婧从来没发现,这死丫头这么敏感,这么好玩儿,牢牢捉住雪白的鸽子肉,搓圆扭扁,左亲右爰!
忽然,感觉下半身被箍得死紧,一条大腿被唐卉双腿绞缠夹持,那会呼女干的小肚子正贴在上面蠕动。
祁婧勾住唐卉的眼神儿,似笑非笑的,缓慢的向下缩去……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女人的私chu。
刚刚凑近,一股清冽的气味升起,说不上好闻,也并不难闻。奇怪的是,女干入第一口就想要再女干第二口,也不知道是提神醒脑还是闻之欲醉。
唐卉肌肤胜雪,毛发稀疏,整个地方干净清爽,像个露了玫瑰馅儿的白面馒头。
祁婧好奇心起,为了看得更清楚,捉住唐卉的膝弯向上推起,把她摆布成一只掀翻的小青蛙。那白馒头中间的小肉芽就粉光莹莹的暴露在了月光下。
「啊!熊大……你好坏!」唐卉毕竟仍是个涉性未深的女孩子,立马娇滴滴的埋怨,脑袋偏向一边,羞得不敢看她。
祁婧腿心里的舒爽畅快记忆犹新,此刻怎么可能放过她,立马坏笑着伸出了舌头。舌尖儿在那粉红色的蜜缝中犁过,凉凉的,滑滑的,淡淡的骚味儿好像还有点儿酸。
唐卉的屁股立即跟着抖了起来,抓起旁边的抱枕,咬住一角,受伤的小动物一样闭着眼睛低低哀鸣。
祁婧看着她的样子心中乐开了花。毕竟初次施为,没有经验,便学着刚刚经历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循环往复。
唐卉嘴巴咬住抱枕,鼻子里不断发出饮泣般的低鸣。两只手却越来越慌,在床上到chu乱抓,一会儿揪住自个儿的头发,一会儿又来捉祁婧的手。
「熊二,你看你都会自己产蜂蜜了!」
「熊大」忙里偷闲的调笑。
因为选择的姿势不错,居高临下。
「熊二」那咬牙切齿,慌张纠结的小表情,「熊大」一瞬也没错过。甚至,她觉得自己可以用舌头控制每一下张口皱眉,每一声乳燕呢喃。
「熊……熊大,就你坏……你最坏了,呜……」平日伶牙俐齿的「熊二」脑子都被烧坏了,光剩下「你坏」的简单评语。
祁婧没等她啰嗦,把舌尖儿抵住肉缝儿顶端的小小豆蔻,轻轻逗弄。每次划过那里,唐卉都跟着一抖,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唐卉立马成了油锅里的活虾,纤薄的小腰一顿猛挺,几乎把祁婧掀翻。
祁婧哪里肯轻易让她得逞,身子随着她的挣扎撑起,舌头却一刻也没离开那颗销魂豆。
忽然,唐卉「啊」的一声尖叫,下意识的自己捂住了嘴巴。祁婧福至心灵,唇舌齐出,一阵猛舔。
第一蓬水花撞碎在祁婧的下巴上,她迅速的躲开,第二股清澈的水柱喷泉似的窜起,在月光下像水银一样闪闪发亮。
祁婧惊奇的看着那水柱上升,回落,在浑圆饱满的屁股上碎裂成无数的液珠,流散大片水光月华,心头激动得像个玩儿水的孩子。
既然要玩儿,就玩儿个尽兴好了!放落唐卉的双腿,祁婧妖怪一样扑上筋疲力尽的猎物。
不过,这并不是高潮过后的相拥抚慰。为人妇已经数年之久,她自信比唐卉懂得更多快乐的法门。
此刻的唐卉已经浑身瘫软,目光涣散,光剩下细碎的气喘。
祁婧一边吻上津液润亮的檀口,另一边,手指已经探索到了秘境的入口,毫不犹豫的挖了进去。
「呜……」也不知道是白雪公主吐出了毒苹果还是「熊二」被蜜蜂蛰了,唐卉身子一僵,瞬间还魂,瞪着两只大眼睛无声张口。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腰背立时挺离了床面,一下把祁婧从身上掀了下来。
祁婧只比她略高,稍显丰腴,却毫不示弱,一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仿佛淘到了宝贝,抿着坏笑就是不放松,还半张着红唇,抬头欲吻。
殊不知,唐卉也不是省油的灯,拼着要害受制,忍住臀股腰腹间饱受电击般阵阵哆嗦,抓住祁婧乳瓜的同时,也把手伸进她的腿心儿里。
四片香唇还是对接在一起,两副赤裸的娇躯也在电光火石中共鸣般颤抖起来。
一时间,娇喘同频,呢喃交响,酥乳对撞,四体纠缠。你刚摘了我的桃花,我已采了你的杏蜜,我流了你一手,你尿了我一身,反正你会的我也好学,我有的你也不缺。
什么叫棋逢对手,什么叫交颈寻欢?
「嗯啊……坏……坏死了……」
终于,还是唐卉憋不住丢开了祁婧的嘴,小腰挺了几挺,两股战战,趴在她肩颈上带着哭腔边叫边骂,仍不忘更加变本加厉的回击。
祁婧刚刚得意,销魂豆上被一顿猛扭,唇齿间的要强再也咬不住,呜咽着身子一阵急抖,反倒比唐卉更难堪的尿了个稀里哗啦……
那一晚,姐妹俩在蝉噤云归,不辨清浊的月光下交颈而眠,也自此开始了一段即使在两人之间也羞于启齿,只可意会的奇妙旅程。
「都怪我,要不是我撇下你不管了,你可能就不会……」
那晚,唐卉交代完在国外交了「女朋友」的事,才期期艾艾的试探着说出这样的话。
在她的意识里,一直不敢面对自己的性取向,无形中拖累了好姐妹,自然会耿耿于自己应该负有某种说不清的责任。或许,祁婧出轨……
祁婧使劲儿的摇头,才干的泪眼又见湿润。
此时的她已然跟许博重归于好,甚至蜜里调油。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早已认清婚姻里的是非曲直,领悟了更深一层的人生境界。自然不想让唐卉的内心有一丝的不安。
人心是一团肉,却连接着丝丝缕缕的血脉。哪一根牵动了,都会疼,哪里阻塞了,都会悲戚忧伤。
无论是什么原因,选择都是自己的,责任都该自己承担。
在那段孤清冷落的日子里,唐卉给予的安慰即便很不寻常,也是缘于真情,缘于爰恋,甚至努力化解矛盾,却还需要负什么责任?
如果说要负责,也是相互的,关乎陪伴,关乎长大,关乎呵护的本能,关乎真心的牵挂。做姐妹,就是一生一世的姐妹。
洗手间里,祁婧擦干了手,冷不丁的回身,把身后的唐卉吓了一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两片红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唐卉猝不及防,心砰砰跳,却立刻把软绵绵的身子抱个满怀,同时不忘转动眼珠扫过卫生间的门,竖起耳朵听着走廊里的动静。
「怕什么?艾琳又不在这盯着你!」
「死丫头,把秘密告诉你,反倒拿捏起我来了!看你化得跟新娘子似的,昨晚入了几回洞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