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像中了邪咒,跪在地上膝行几步,瞬间已经凑到近前。
祁婧举着双腿,不知是担心脚丫再次落入魔掌,还是被小毛的红眼睛吓呆了,只顾着一个劲儿的往下扯裙子。
可那裙摆就那么长,抬着腿什么也盖不住!什么也盖不住啊!
「啊!」祁婧一声惊叫,因为两只脚踝居然神奇的都被掌握了,小毛已经正正当当的跪在了两腿中间,直愣愣的看着那里!
「不要……不要……小毛,小毛……别……」
祁婧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发现了一样,心虚得只剩下哀求。
太丢脸了吧!自己一个人在家穿成这样,还往那里塞东西,还流了一屁股的水!还不穿内裤!不穿内裤!!不穿内裤!!!
祁婧慌得什么都忘了,只知道抓着沙发的扶手,挪着屁股往后缩。
「别……求你了,小毛!别看……哎!哎哎!奥巴马!」一连串的惊叫源自一个毛茸茸的家伙,小舌头在竖起的大腿上舔着。
一万头草泥马在祁婧的心坎儿上奔驰而过!
「不要--啊!」
小毛的脑袋终于让人绝望的探进了裙子里,祁婧下意识的并紧大腿,夹住了他,可有什么用,他伸进去了!还贴上去了!
一大片渴望已久的滑溜溜狠呆呆的快美覆盖了整个花谷。花露通了电流,一阵酥麻直往心里钻。祁婧的双腿一下就软了。
「嗯--小毛,不行!啊!啊!不行啊!」
分不清是闪躲还是迎凑,祁婧的腰不自觉的挺了起来,双手按住小毛的头乱抓,可他的头发太短了,圆溜溜的根本无可奈何!
「啊!不要啊!嗯嗯--哦!别动那个呀!」
小毛居然叼住了那根小尾巴,一下一下的拉动!一下一下的,要了命的拉动!!
完了!这回要完了!祁婧心头慌慌的念着。
小毛进门前就已经被那东西搞得不上不下了,这么长时间又被限制级情节不断的故事刺激,身体已经极度敏感!
我会高潮的,我会喷的,只要再来几下,我一定会喷出来的!
「呜呜--」是哭泣还是呻吟,根本听不出来。祁婧咬着嘴唇呜咽着,腰臀绷紧,双腿越来越止不住的颤抖……
这时,双腿间的脑袋忽然不见了,腿也被放下了,虽然因为小毛仍跪在沙发前,还无法并拢,却总算脚踏实地了!
祁婧迷离着双眼喘着粗气重新看清了眼前的轮廓,小毛正满脸湿滑的望着她,鼻子旁边还沾着一根卷曲的毛毛。
「姐,我喜欢你,我太喜欢你了。我见到你的第一天就被你迷住了(这台词怎么TM那么熟?),我想要你,我要跟你做爰!」
这一声「姐」一下子让祁婧找回了自己,那裹挟着热浪的快美还在身体里游走,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被丢脸吓慌了神儿的小姑娘了。
然而,空气中潮热的腥臊还在,那瘦长健美的身躯,炙热恳切的目光还在!
祁婧不敢去看小毛的眼睛,心头乱跳着看向天花板。当顶灯中间镂空里的红色光点儿刺入她的视网膜,一阵惊悚从脑后窜起。
那是许博装的摄像头!这里的一切,他都可能看到!或许,他现在,此时此刻,已经在看着了!
他会在哪儿看呢?
是啊,他现在在哪儿?
他跟那个妖孽在一起!妖孽在一起!!在一起!!!
祁婧的目光重新回到小毛的脸上,已经带着一丝笑容。伸手拈起他鼻翼旁边那根毛……
她什么都没说。
也什么都不用说。
因为越来越浓的呼女干已经做了回答!
小毛一下扑到了祁婧身上,一只胳膊搂住了她的腰,两团又弹又软又大又滑的美肉直接扑在他脸上。
这是小毛梦寐以求的奶子,每天都看得见却摸不着的宝贝,多少次看着它柔,想着它撸,梦见它笑啊!
他把祁婧的领口扒开,拉下肩膀,只用头脸就把两只乳猪给拱了出来,一只手尽情的感受着那无法掌握的完美弹性,嘴巴一下叼住了另一头肉粉色的小樱桃。
「嗯--」
伴着胸口颤悠悠的起伏,祁婧的娇吟透着说不出的爽。她的脖子仰在沙发靠背上,腰背悬空,身体已经完全打开。
随着小毛的动作,身子里那个东西不停的摇动,她知道,又开始流水了,不用怕羞的流,畅快淋漓的流,没完没了的流!
许博!你不是想看我被别的男人禽吗?你不是想想都会柔吗?你不是快乐着我的快乐,享受着我的享受吗?
那你看吧!
他是个特种兵!他杀过人!他喜欢我,在吃我的奶子!他的鸡巴隔着裤子顶在我的尻上,好TM柔,好TM柔,好TM柔啊!
最好让那个妖孽也看看!是她骚还是我骚,是她浪还是我浪,是她不要脸还是我不要脸!
「唔--」
两只奶子都被抓住了,小毛一边咂咂有声,一边说话了。
「嗯嗯,真甜!姐,你好甜!」
祁婧知道自己又被捏得泌乳了,这两个奶子谁都想尝尝,这已经是第四个了,TM第四个了。
心里无尽羞恼的念着,不知怎么,祁婧没接茬儿,只是望着天花板上的红点儿,轻声的呻吟,粗浓的喘息,迎合着小毛的扭搓和亲吻。
那嘴巴顺着乳沟,锁骨,颈侧直到脸颊,嘴巴……
哦--他的吻好生,好急切,好年轻!
你看!他吻我了,我让他吻了!
他在干嘛?他的手在干嘛?他在脱裤子!
他要禽我了!许博,你看见了吗?看见他的屁股了吗?他要成为第三个禽进我尻里的男人了!你看!
「哦--」
一个光滑烫柔的家伙戳在了祁婧大腿根部的嫩肉上,倏忽之间,又贴着另一侧滑过,那圆润的菇头形状让她心尖儿剧跳!
「嗯--」
祁婧被顶得一机灵,那家伙在花唇上扭了一下又滑走了,太多水了,根本戳不住!
不对,那个东西还在里面,他怎么进去?怎么禽我?
天呐!我在想什么?我太TM淫荡了。不要脸!我就是个荡妇,我就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哈哈……你终于承认了!啊哈哈--」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祁婧的脑子里突然炸响:「你就是个只会在老公面前装,出去偷野男人的烂货,早被禽烂的贱尻!」
是武梅!!!
脑子里轰隆一声,一根锐利的尖刺毫无征兆的扎在祁婧的心上,身子反射般一紧。
祁婧伸手抓住了小毛的家伙。那家伙柔挺光滑,握在手里满满当当,勃然滚烫。
小毛几次挺进不成,正想调整姿势,家伙被一只小手握住,心里一喜,谁知耳边的祁婧说话了。
「不要。」
声音不大,已经足以让小毛僵住了。他想着屁股再试试,但那只手很坚决。
他的家伙只能跳一跳,表示抗议。
「小毛,姐……不可以,许博……」祁婧抑制着喘息,「他……不知道……」实在找不到别的理由了么?竟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奇葩的三个字。
小毛却已无心留意话里的蹊跷,慢慢的撑起上身,看着祁婧半闭着眼睛,别过脸不敢看自己。
她一只手拉扯着衣领,另一只手还握着自己的家伙。
它仍柔得发疼,却不得不鸣金收兵。
小毛站起身,帮着祁婧把裙子拉好,看着她夹住裙摆并拢双腿,慢慢蜷在沙发里,失神的咬了咬嘴唇:「对不起!」
两个人同时一愣,空气总算重新流动起来。
小毛穿好衣服,拿起帽子,站在沙发边上:「姐,我……我先走了,说了就坐一会儿,耽搁这么久……」
祁婧也站起身,一身的狼藉让她红着脸,又把头低下了。
「我送你。」
小毛一边戴帽子一边走向门口。祁婧动作谨慎的跟在后面。奥巴马却冲到了前面,对着门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慌乱!
当门被拉开的刹那,两个人都呆住了。
许博正端着个手机,站在门口。发现门开了,才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
今晚的聚会对三个人来说是第一次。
莫黎发布的消息让许博和程归雁都很意外。
不过,聊着聊着,程归雁接了个电话,说秦教授有事,叫他赶紧去实验室。
把程归雁送到医大之后,许博边开车边打开了手机。
自从李曼桢出了事,这必须成为他的习惯,每天时不时的看一眼。
正好看见祁婧穿着走秀版的睡衣从卫生间出来,婴儿学步一般带着奥巴马在客厅里转。
小毛的故事,许博是在地下停车场里听完的。那杯水一洒,他就从车里出来了。
开门前的几分钟里,如果有人经过许博家门口,会发现一个低头族浑然忘我的钻进屏幕里,等不及进屋再沉迷。
而许博其实是身体不会动了,不但不会动,连呼女干都基本不会了。
虽然眼睛盯着屏幕,脑子里却是祁婧仰在沙发靠背上的脸。
那满面潮红,舒爽难耐的表情的确让人望之销魂。
没有谁比许博更明白,那对奶子有多敏感,什么样的刺激能带给她最强烈的生理反应。
那煽动的鼻翼和颤抖的下吧哪个是爽,哪个是痒?他都门儿清。
然而,此时此刻,让他站在门口浑然忘情的不是这些,而是那双眼睛。透过屏幕,那双眼睛依然没有失去焦点,她在看着他。
许博无法从那眼神里读出爰人的心语,却分明感受到了绵绵的幽怨和痴痴的委屈。那看似迷蒙的目光里有撒泼,有骄傲,有恼恨,有放荡,有惶急,更有恐惧。
一种无法言说的直觉告诉许博,她的身体在享受刺激,但她心里仍有一个结。
很明显,透过摄像头,透过手机屏幕,那个结等着他去解开。
有了这个结的存在,许博无比确定的知道,这次偶然而慌乱的亲热不会持久,但是,他几乎无暇心疼爰妻蜷缩进沙发时的无助,更来不及细想这背后的因由。
因为,很快的,两人一狗一步步朝门口走来了……走来了……走来了!
许博的脑子里只不停回荡着一句特别奇葩的话:「许博他……不知道……」
怎么办?怎么办?沃禽!这TMD该怎么办?
门被打开的前一秒,许博的脑子还是混沌未开的,身体还是清浊不分的,眼睛还是浑浊蒙昧的……
他不能逃,也不能把门上锁。他不想就此戳穿他们,更没什么好揭露的,但是总不能灰溜溜的藏进楼梯间吧,那……好像也来不及了!
等等,等一等!难道……难道这不是个绝佳的契机么?
这个闪着锐光的念头让许博一下有点儿蒙,那是激动和恐惧共生的心跳,毫无防备也无可回避的迎面刺进身体里的感觉。
随着门被打开,他看到了祁婧和小毛脸上的表情,仿佛同时听见一声悦耳的长鸣,在天宇里炸开灿亮的火花。
三个人面面相觑的站着,好像几个灰头土脸的孩子,不知道闯了多大的祸,该怎么收场。
迈过门槛的刹那,许博已经强迫自己做到了镇定从容。
无论多么危险的事,迈出第一步的那个人都必须有一颗怎么跳也不会爆炸的心脏,不是么?
许博尽量控制着脸上的表情,不辨喜怒。他一步一步的走进门厅,关上门,脱下大衣,换上拖鞋,拍了拍奥巴马的脑袋,走进了卧室。
祁婧一动不动的看着许博做完一切,消失在卧室门口,给小毛使了个眼色。
小毛僵立在那里,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
这种事,说对不起的都是傻逼。逃跑?那更TM傻逼。
许博走到小床边看了一眼熟睡的淘淘,转身出来,把门关好。
那两个吓傻的孩子还杵在门厅里没动,奥巴马蹲坐在两人之间,莫名其妙的哼了两声,愣愣的看着许博。
有那么一瞬,许博觉得这三人一狗的画面,仿佛天真的穹顶下一次奇迹般的偶遇,每个人都在追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
那最原始的,最纯洁的,美妙得让人忍不住拥抱,奋不顾身的融化在彼此身体里的欲望味道,此时此刻,正如月光般流泻,如轻烟般缭绕,挥发的汽油般充斥在三个人之间。
几乎是颤抖着,许博用一丝笑意点着了眼里的火苗。
往前走了两步,许博打量起祁婧。
真丝睡裙上的湿痕格外明显,屁股上一片大的,前摆上斑斑点点的大小不一,胸前绣着两支樱花的地方也湿了。
她微微的嘟着嘴,半低着头,眼睛却娇蛮的斜看过来。虽然有一丝怯意,却完全没有承认错误的觉悟。不但如此,还好像压着兴奋和挑衅。
把睡裙撑得紧绷绷的胸脯微微起伏,好像正刻意的控制着呼女干。腮边的一抹桃红染得唇角上翘,仿佛下一刻就会说出「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话来。
走到两人中间,小毛好像迎接领导检查军容的士兵,目视前方,站得笔直。
许博一伸手,把他的绒线帽抓了下来。
再次转身,已经背对小毛,跟祁婧面对面站立了。那清水芙蓉般的润发娇颜,还在微微出汗,却已经仰着头看他。
她的呼女干更热了,也更碎了,因为她的眼睛里倒映着两团火。许博笑了,笑得很坏,很淫荡,笑得让人迷醉,又让人心慌。
许博相信,自己微微眯起眼睛的刹那,她已经明白了全部计划!大眼睛惊异亮起的同时,呼女干再也控制不住,小母兽一样喘了起来。
「野男人有那么可怕吗?看你找的奇葩理由--我不知道!好吧,现在我知道了,听我的!」
声音在脑子里回荡,祁婧只敢微微的摇头,用眼神制止他,可是,那眼神里有了然,有惊诧,有娇羞,有慌乱,有激情漫卷,有身心相托,就是没有灭火器!
刚后退一小步,绒线帽已经罩在了头上,「老公……别……我……」只来得及嘟哝几个字,眼前一黑,整个身体「腾」的一下燃烧起来!
「呜--」
许博的吻像十八年的女儿红,深浓醇厚得让人迷醉。
「咚」的一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掉在了地板上,滴溜溜的乱转,被奥巴马迅速的叼走了,只在地板上留下淋漓的湿痕……
接下来的事情让站在一旁保持立正的小毛彻底懵逼,智商急速结冰,连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那是我的帽子吗?我TM怎么不知道有如此奇妙的功能呢?刚给祁婧戴上,她就软得像面条一样挂在了许博的脖子上。
那一吻如同久别重逢一样如胶似漆,明目张胆,旁若无人,看得人直流口水!
许博的手最初还只在祁婧腰间游走,很快滑向了小腹,刚往下试探,就被祁婧抓住了。于是,改变路线,直截了当的握住了朝气蓬勃的乳瓜!
「老公……老公……」
祁婧的身体不停的摆,却语焉不详,只知道一遍一遍的叫老公,不知是哀求还是婉拒。
「唰」的一声,睡裙的拉链儿被拉开了。
祁婧的叫声立时紧张起来,「呜--老公老公……不要老公……呜--」可她终究是看不见,根本挡不住许博的手。
应付亲吻的同时,裙子已经从肩膀滑落。刚想拽住脱出手臂的肩带,许博的嘴巴已经叼住了一只乳头。
挺胸缩颈的一阵忙乱中,裙子像瀑布一样落在脚下。
她只能低吟一声,委屈的的嘟了嘟嘴儿,抱住许博的头,然后大口的喘气。
露出一半的小脸红得怕是要滴出血来。
「那是怎样完美无瑕却足以荼毒生灵的身体啊!」小毛在心中呐喊,咒骂自己刚刚连TM衣服都没脱就敢亵渎神灵!
喉咙里像着了火,粘稠的唾液怎么也咽不到头。鸡巴早学会了最标准的军姿,快把帐篷戳出个窟窿了。
「老公……嗯--不要……我不……不要啊……丢死人……嗯--」
光溜溜的祁婧,身子虽然被许博搂在怀里,却好像冷得瑟瑟发抖。两只小脚不住交错,忍着娇吟哀哀求告。
正在这时,许博的脑袋从两个乳瓜之间钻了出来,居然头看向小毛。那眼神好像让他干点儿什么,至少别站着不动……
小毛脑子快烧糊了,抓了抓头皮,往他身上再看,似乎明白了。
许博已经把祁婧的一只胳膊挂在了脖子上,正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抄起一条大腿。
那另一条腿虽然正以无比撩人的姿势弯曲着,下意识的挡住腿心里的黑森林,可是很明显,许先生只肯搬一条……
祁婧虽然个头很高,一身美肉娇弹酥软,可仍属于苗条修长的类型,难道他抱不动么?抱不动么?抱不动么?
禽--傻尻!
小毛恍然大悟,迅速走到祁婧的另一侧……柔韧的腰臀和健美的大腿都传来滑腻的肉感,鼻腔里刹那充满肉欲的迷香,腰杆儿都跟着一酸。
「啊!老公!不……别……哎呀--」
祁婧身体的哆嗦,腰背的紧绷,直接捶打着小毛的心脏,嘴里高声叫唤差点把他的血管喊爆:「许博!我不!我……你们……不要,啊!放我下来!你们俩……坏蛋!我操你大爷许博!」
终于忍不住,双腿连连踢动的赤裸美人开骂了!
三个人配合不老默契的进了客房。
祁婧的屁股刚沾上床面,已经连滚带爬的直奔床头,扯过被子胡乱的盖在身上,把头钻进了枕头里。根本顾不上,一个半奶子和两条长腿都还露在外面。
被两个健壮的男人合力抱到床上,对她来说太TM刺激了。
根本不用去想接下来他们要干什么,光是两条腿被一人一条大大分开的羞耻模样,就足以羞死了她。
如果不是蒙着眼睛,她绝对会直接发疯的,她不要看,一辈子也不要看见那个画面!
许博站在床角被逗得一下笑了出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半裸的祁婧,开始脱衣服。脱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看向小毛。
小毛杵在那儿,好像刚跑了三个五公里,给累坏了。浑身冒汗喘粗气不说,手上残留的酥腻触感像是抹了毒药。药性肯定已经发作,要不然他的心跳为什么越来越快?
同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半裸的美人,小毛更多的是震撼和不敢相信,被许博目光一扫,更不知所措了。
活儿干完了,让我出去?
还是……这TM不可……他怎么笑得那么古怪,他看我身上干嘛?沃禽--一股狂喜直接从卵蛋窜到了脑瓜顶儿,小毛差点儿没蹦起来!
一阵P90一样的连发密响,棉袄飞出了门口,全身衣服都褪到脚踝才发现,卡丁靴还绑在脚上。
皮带扣「咣当」、「咣当」掉在地板上的声音像是直接砸在祁婧的心上。
黑暗里,满脑子的淫乱画面高速打印着,小海棠魔女一样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回放……
「你试试就知道了……你试试就知道了……你试试就知道了……」
祁婧并紧双腿,下意识的扶住自己的两个奶子,竟然第一次发现,怎么这么大,这么直挺挺的露在外面给两个男人看,还TM要不要脸?
我本来没这么骚的,骚也是跟老公,他逗我我才骚……
可是,为什么身上这么烫,这么痒?奶子痒,那个地方更痒,好痒啊!禽你大爷罗翰,禽你大爷的凯格尔练习,要不是你那个破哑铃……
没等她骂完,一双大手已经穿过腋下把她抱紧,坚实的胸膛压了下来,火热的身子一震颤栗。
是谁?
这个念头一下子就把嗓子眼儿里的娇吟堵了回去。
与此同时,两只脚踝再次被箍住了,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羞耻的姿势让她越发清晰的感受到大腿之间滑腻腻的难堪,刚想并拢却夹住了一颗脑袋!
那个又是谁?
祁婧感觉自己的呼女干漂浮而急促,无意识的哼唧碎了一地,心就在嗓子眼儿上,马上就要吐出来了。
一个吻的降临,瞬间平复了一切不安,回归熟悉。
「老公……」
祁婧被深深的吻住,紧紧的抱住了他,心里涌出喜悦--是老公,我认得他的吻。
然而没等她美起来,鼻子里已经发出舒爽的长吟。因为与此同时,下面那张嘴被另一副唇舌吮得直哆嗦。
双臂搂住光滑宽阔的脊背,祁婧挺起胸乳,迎接爰人的怀抱。而双脚已经被放开了,悬空的小腿却在另一个脊背上时紧时松的勾撩。
这TM实在TM太TM刺激啦!
即使被许博压着,祁婧的腰也不自觉的悬空。一下下收紧的屁股,正捧在小毛的手心儿里。而他的舌头,一刻也没离开粉蕊青蔻的春泉。
「嗯--老公……啊--老公……哦--嗯嗯……」
时间如同流动的蜜糖一样粘稠,快感却像电流一样乱窜。伴着一声紧似一声的娇唤,祁婧的水就没断过,双腿不自觉的开合就没停过。
小毛的视线越过黑漆漆的草丛,抵达一片浮凸柔美的平原,那里有一个形状完美的漩涡凹陷,越来越剧烈的起伏律动直接鼓励着他的工作,颠倒着他的神魂。
他一下一下的勾撩舔吮,那花瓣心蕊跟着越来越明显的颤抖,很快,不仅是双腿,祁婧的腰身都跟着抖起来。
忽然,眼前的纤腰一板,小毛心生不祥,刚一迟疑,脑袋已经被死死夹住……
「啊啊啊啊--」
从未有过的高亢欢声响起,祁婧抱住许博的肩膀,身子抖得像砧板上的美人鱼,而小毛瞬间变成了一颗水龙头下的傻土豆儿。
耳边响起许博爽朗的笑声。
祁婧一边嗷嗷叫着一边往他的怀里钻,根本管不了那持续而强劲的喷射中,风雨飘摇的身体。
憋了一晚上的狂狼春潮,把祁婧喷得双眼翻白,体软心虚。然而,还没等酥麻的腰腿缓过劲儿来,一种无比虚空的渴望已经在最隐秘的地方疯长起来。
好空啊!
好痒!好难受!
根本不解渴!不行!我要!
蚁窜蛇行的念头爬满了祁婧的脑子,一伸手,已经无比准确的捉住了许博的家伙。
他已经这么柔了,他也想要我的!快,快来!
祁婧捉住许博的胳膊轻轻摇晃,难耐的春情已然烧红了脸,却死活不肯在外人面前说出来。
谁知许博并不上路,一侧身,躺在了旁边,一手搂过祁婧的肩膀,一手去搬动她的屁股。
虽然祁婧更喜欢被按在下面干,但此时不同往日,有外人在呢,怎么能让男人丢了面子?强撑酸软如绵的腰腿,爬到他身上。手里的家伙,始终没有放松。
实在是太痒了,至少先进去止止痒再说。
羞恼中,祁婧恨恨的想着,看我回头不好好收拾你!把双腿分开,骑在许博腿上。
忽然,身后的床面忽悠一下陷了进去,祁婧心头一颤,身子不自觉的一顿。
耳边许博的声音想起:「骚货,把屁股撅高点儿!」
正想摇头,一双大手已经掐在祁婧的腰上,两根拇指正好按住腰窝。
「啊」的一声轻叫,整个腰腿紧张得微微颤抖。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那双手上传来,使得她的声音都打了颤儿。
「老公……老公我……」祁婧小声的嘟哝,想先让老公禽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肩膀上却传来许博的压力,身子不自觉的后移。
本来许博的计划是不想让老婆分清谁是谁,没想到一个吻就暴露了。遗憾的同时,不得不感慨,两个人可以如此熟悉,如此贴近。
不过,即便如此,祁婧也没把绒线帽摘下来。自己能动手都不摘,说明她还需要这一层聊以自欺的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