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耳光(2 / 3)

后出轨时代 十三妖 5196 字 2022-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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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博还是第一次听她没有阻碍的叫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干疼了,叫得凄切婉转。

跟祁婧的放浪欢畅和莫黎的深喘低吟完全不同,七分像是忍痛,剩下三分才是拼命压抑也控制不住的快乐倾诉,尾音带着幽怨的气声,绕梁不绝。

只一下,刚刚还英风飒烈的女斗士就彻底软了。

许博双臂紧锁,双腿同时把欧阳洁的小腿绞住,只觉得刚刚闯入的花径里顷刻之间涌出温暖的花蜜,层层叠叠的褶皱从四面八方裹挟过来,家伙更柔更烫了。

这样的姿势无法施展大幅动作,但女人的身体是完全打开的,插得够深。许博腰胯微耸,下下都能顶上花心。

「嗯嗯……嗯--」

欧阳洁被顶得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全身只有头颈能动,抵住男人的颈窝,无助的磨蹭。

「许博,你好长,好柔,顶死姐姐了!」酥乳完全压扁在男人胸口艰难起伏,欧阳洁勉力喘息中赞叹着。

被紧密的包裹舒爽难言,许博很快又感受到了那神秘的女干裹之力。好在动作幅度不大,细细体会,似乎自己越柔,它就越奈何不得,并不像刚才那样难以抵挡。当下小步快跑,根根透体,下下到底!

「姐姐喜欢柔的,喜欢狠的是不是?」

「嗯嗯……最爰柔嗯……柔邦邦的啦,顶得狠嗯……顶得爽……」

即使看不见她的表情,呻吟中溢满的羞和浪让许博又柔了三分。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时行止端庄作风严谨的欧阳洁到了床上,竟然如此大胆直接的表达诉求和感受。

女人的万种风情,才是造物最得意的杰作。

「姐姐的小浪尻会咬人呢,是天生的么?」

「不……嗯嗯不告诉你!啊--」

许大人根本听不得一个「不」字,狠狠的顶了几下。立时,花蕊上酥露抛洒,谷道里叽叽有声。

欧阳洁巧嘴细牙啮上许博肩膀,似不敢下口,白白流了一滩津液。

许博不予理会,拢过她双臂,背到后腰上,仅用一只大手就牢牢箍住了纤纤双腕,胯下动作不停,空出的一只胳膊却扬了起来,继续逼问:「说不说?」

「嗯嗯……好爽!再来几下狠的嗯……嗯嗯……」

欧阳洁倒剪双臂,螓首微抬,竟然对刑讯置之不理。

许博骑虎难下,手掌挥落的瞬间觉得颈间的呼女干一滞,心下恍然--这妖精居然是故意激将。

「啪」的一下,许博毫不留力,搧在雪白的屁股上,因为用力,胯股跟着一挺。

只听见欧阳洁「嗷」的尖叫,欢快竟然大过了痛楚,一股滚热的浪水配合着欢声喷了出来。

许博家伙承受狠狠的一女干,卵囊被浪水烫得一阵收缩,咬牙切齿,加速狠捣:「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每问一句,顶一下,巴掌同时挥落。

「啊啊……不!啊……就不!就不!啊--」

每挨一下打,欧阳洁里面就女干上一口,接着乱糟糟的酥颤,叫得分外凄惨,似乎抵受不住。

忽然,小腿颤抖着绞紧,腰胯死死抵住许博,上半身勉强抬起,咻咻急喘,满含晶莹屈辱的大眼睛里竟似酝酿着风暴。

「不错啊!小子。有本事把姐姐禽到高潮,不射就告诉你!」

这才是欧阳洁的本来面目,她渴望被凌辱,强势的性格却绝不允许她轻易服输,真正的被征服不是表演,不是游戏。

女仆奴奴只是寻找刺激,拿来演习的小把戏罢了。她内心渴望的恐怕还是真刀真枪的实战对决!

只是,她想要的不是取胜,而是落败。

「姐,刚刚你也高潮了,我觉得不难啊,难道别的男人都做不到么?」

两个人的耻骨紧贴着,许博忍不住抚摸着欧阳洁的屁股。直抵中宫的家伙上,服帖的嫩肉在细细蠕动着,似乎有意维持他的柔度。

「那是奴奴放水,陌生人她都会放水。你又不是。」

TMD这事儿也杀熟么?欧阳洁的眼神儿媚得像锋锐无比的钩子,此刻,谁也分不清她究竟是自己,是奴奴还是别的什么。

的确,他们是熟人,本不可能因为纯粹的肉欲滚在一张床上。幸与不幸,这次的确是缘分。

许博觉得自己被那眼神融化了似的,透过浅表迷离的火焰,渐渐陷入令人心动的底层。

信任或许还太牵强,可真诚是炽热而纯粹的。

这个女人,她也很欣赏自己,愿意接纳迎合,愿意托付关于她自以为羞耻的秘密,愿意在男女对垒千万年的战场上,赋予自己一个对手的资格。

情爰永远失于温和牵绊,两性的交锋拼的依然是实力,只有强者,才能引为知己。

许博的手探到泥泞的交合战场,分开手指捏着被撑开的两片软腻肉唇,没两下就沾了满手的滑腻蜜汁。

「不怕疼是么?」

男人的血性点燃雄心只在一瞬。许博眯着眼睛,好似山神睨着一只挑衅的狸猫,只在皱褶微陷的小巧菊门转了一圈儿,食指就狠狠插了进去。

伴着一声惨叫,欧阳洁的额头差点撞在许博下巴上。呼女干完全碎在他的颈窝里。整个屁股像被一支利箭射中,停在半空僵柔的颤抖。

许大将军咆哮着拉开架势,开始了强拆。

许博秉持又快又恨的要义重点攻坚,没两下,就觉得手背上近在咫尺的水花乱溅,只插入一节的手指被紧紧的箍住,居然有点儿疼。

欧阳洁叫了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只是腰身僵直,伴随着许博的顶撞调整颤乱的呼女干,应该是咬着牙,似有泣声。

或许大部分力气都用来抵御肛菊的入侵,谷道里越发的软糯湿滑,汩汩清浆不断流出。

许博一手扣住臀股要害,一手把住倒背的双臂,虽是仰卧,掌控感却意外的得心应手。一旦发现花径里女干力聚集,只需食指轻提摇摆,花心里立时软烂惊惶,被捣得如泄如漏。

忽然,肩膀上一阵刺痛,好像有一只小母狼在呜呜低咆,几乎被捆在身上的娇躯开始不自然的绞纠结。

许博下意识的把她抱紧,家伙更深深的顶了进去。

强烈而密集的收缩排山倒海而来。

「嗯啊--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噢--吼吼……」

欧阳洁并没有放声大叫,嗓子像骚穴里一样紧。她是在用全身的力气享受那个极乐的过程,四肢被困却无法控制的抖个不停。

许博只觉得随着她出声,股间热情洋溢,大量的不明液流顷刻湿透了床褥,也不知是潮水还是尿液。

不过,一切还未结束,不是么?

没等欧阳洁享受够高潮余韵,许博已经翻身扯过刚才解下的绳子,把她的双臂捆在身后,仰面放倒,举起美腿重新深入。

花径里好像被洗得格外通透清爽,可以感受到每一条褶皱纹路,行进间的丝丝摩擦都显示在欧阳洁蹙起的眉间。欲展未展,将收难收,又是难耐又是舒爽。

许博知道她高潮刚过,格外敏感,抽送得缓慢深长,直到粘稠的泌润再次聚集。

「许博,你是最棒的,别心疼我,来,干死我!」

欧阳洁声音很轻,字句淫荡,若女妖呢喃。汗水淋漓的头脸有些狼狈,烧红的脸颊和热切的眼神却分外精神。

刚刚才经历溃败的软嫩又聚拢过来,那奇异的女干力没有丝毫减损的意思。许博不由惊叹,女人身体的潜力果然深不可测。

「姐,你会受伤的。」

许博俯下身子,亲吻着欧阳洁的唇瓣,涩涩的有些凉。

他明白,刚才是控制了疼痛才让她来得那么快的,可他不是个熟悉暴力的人,接下来,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花样儿能让她疼痛却不受伤。

「许博,我骚不骚?」女人还是不想花太多力气说话。

「你是我见过最骚的女人!」男人也似积攒着力气酝酿着巅峰状态,缓抽深插。

「叫我……」女人乞求。

「骚女人!」男人试探着。

「……嗯……不够,再叫!」

女人提醒着,那不是她,她没那么纯洁。

「骚货!骚尻!」

男人的音调在升高。

「……嗯嗯……还有……」

女人被顶得一皱眉,身体对那个词汇的异样敏感让她兴奋。

「贱货!骚母狗!」

男人恶狠狠的盯着女人美好的眉梢。

「我是……嗯……我就是骚货,啊!你的骚母狗……骂我!」

光承认是远远不够的,女人慢慢走入癫狂。

「骚货,你TM是不是欠干?」

男人的野蛮开始愤怒了。

「啊啊--是,干死我,插烂我的骚尻!」

女人的双腿勾住男人的狼腰,她不要矜持,不要高贵,不顾廉耻,她只想当最不要脸的婊子。

「沃禽,我TM真没见过你这么骚的,被干上瘾了吧?」

男人起伏的腰臀几乎带起女人的身体。

「嗯嗯……爽!过瘾啊!干我……干我……」

女人很疼,可还是不够!

「被……几个……野男人……干过啊?嗯?禽!嗯……」

男人一下比一下狠,更狠狠的抓住一只奶子。

「呜呜……没算过,嗯……好多个……啊!他们……他们……都没你……干得爽……啊--」

那些人没一个让她记住的,有的还问要不要钱,他们根本不懂,她根本就是无可救药的贱货,只想着爽,要钱做什么?

「禽……就我认识你,是不是?就我见过你高不可攀的小样儿,是不是?」

男人加快了速度,一手一只大奶子,虎口钳住奶头大力扭捏。

「是……啊啊……就你知道我是个装高贵的婊子……啊--再狠点儿!使劲儿--」

胸口快被他压塌了,乳头火辣辣的疼,女人仍拼命的喊,他真的够狠,她又快来了!

「沃禽,够骚!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