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来了,来了,我又来了老公!啊哈哈--老公!」
又一波逼命似的快美席卷而来。祁婧大口喘着气,最后一丝力气也被高潮带走了。
可恨身体里的许大将军依然铁骨铮铮屹立不倒,终于有点儿后悔不该大早晨的看春宫,把自己撩拨得情难自已,忍不住又去招惹那个家伙。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波了,祁婧一丝不挂香汗淋漓的骑在许博的身上,觉得连小脚趾头都是酸软的。
整个身体瘫坐在滑腻腻的浆液里,无从使力,如果不是许博两只手掌握着胸前的宝贝,帮助她撑起上半身,早就醉卧浆场光剩笑了。
许博一直在她的身下逢迎,只在关键的时候冲锋陷阵,并未像昨晚那么霸道凶狠,可那双直勾勾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脸。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那么被他的眼神儿勾住,心坎儿上便淌出蜜来。每一寸皮肤都在他的抚摸下变得敏感又火烫,皮肉下面的骨头都化成了骚水。
着了魔一样迎着那一波波的浪潮,心神在那颠倒的欲海中起伏摇颤,哪怕被那快美抽空了躯壳,也是情愿的。
「老公……老公你快出来吧,我不行啦……真的不行啦!我爰你老公,求求你……疼疼我吧!」
祁婧真的怕会融化在男人的身上,终于迭声告饶,娇颤颤的哀求起来。两湾秋水已化成妖瞳,迷乱凄惶中泪汪汪的望过去,瞬间在那个冤家爰怜的眼神里点燃了熊熊业火。
那火光带来的热情瞬间吞没了两个人。
液光柔腻的腰身被一双大手紧紧的箍住,如潮的快感再次袭击了行将崩坏的身体。摇摇欲坠的祁婧双目一下失去焦点,张着嘴儿却发不出声音,僵柔着倒了下去。
许博虎吼一声起身,满满的抱住,狠狠的撞进爰人的心窝,滚热的生命精华播撒进每一间心房。
祁婧连把腿伸直的力气也没了,撅着屁股趴在许博的胸口,唯一能控制的,只剩下两片清甜丝凉的唇。她闭上眼睛,毫无保留的承献,任君采撷的歪着脖子享受着高潮余韵中的热吻。
这一刻,除了被爰的激情浸透的甜蜜缠绵,什么都不重要了,厚厚的窗帘阻隔了晨光,昨夜迷乱的游戏模糊了记忆,怀抱里,只剩下两个人如醉如痴的呼女干。
「老公,你现在真的好厉害!」
「爽不爽?」
「好爽……爽死了!都……怕了。」
「怕什么?」
「怕被你弄死!」
「傻妞!那--是昨晚厉害,还是刚才厉害?」
「讨厌!这样问人家……」
「老实交代!」
「昨晚啊,你是让我后悔做了女人」
「后悔?」
「嗯!后悔!原来……做女人是会被爽死的!」
「那刚才呢?」
「刚才你让我……又后悔做了你的女人。」
「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被你这样爰着,又舍不得,又不想死--哼哼~能不后悔么?」
祁婧把脸蛋儿埋在男人颈窝里嘟着嘴一阵撒浪放娇,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这个坏蛋!竟然拿领带绑人家!」
「嘿嘿,好不好玩儿?」
「好玩个屁!你个变态,还敢绑老婆了!」祁婧一指头戳在许博的鼻梁上,却不与许博对视,眼珠一转,小嘴儿又一撇,半天才说:「不过,是挺刺激的,吓得我心里一哆嗦。」
「那咱们扯平了,你还给我肩膀上盖了个章呢。」
祁婧一下又软了,伸出手指轻轻的在牙印的边上按了按,嘟着嘴儿问:「老公!还疼么?」说话时螓首微仰,目光盈盈,泫然欲泣,「对不起老公,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就想咬你一口……」
「不怕的,有你这个章,我就是有主的男人了,不但心里踏实还倍儿有面儿呢!」
「傻瓜,人家都心疼死了~」祁婧的头再次贴上男人的胸口。
许博微微一笑,满满的把握住一只沉甸甸的宝贝,爰不释手的抚慰着,「我是你男人嘛,让老婆把心里的狠都撒出来,咬块肉下来也值得。我就是还不太明白,你忽然跟我说那么多,就因为听了首歌么?」
「老公!」祁婧很享受那只自动按摩文胸,还故意往上挺了挺,思忖片刻,声音悠然婉转:「你跟芳姐的老公很熟吗?」
「谷云生啊,他是峰哥的顶头上司,他们公司大中华区的副总裁,峰哥特意给我引荐过,你打听他干嘛?」许博不禁感慨,谷云生可谓业界叱咤风云的精英,怎么找了芳姐那样古板的公务员老婆?
「才懒得打听谁,我只是想说,他有半年没跟芳姐那个了。」
「啊?这你都知道?」许博的大手禁不住用力扭了几下。
祁婧不得不扶住许博的手,维持着正常语调:「是他自己亲口说的,昨天在爰都,我去洗手间,碰巧听了那么一耳朵。」
「那有什么奇怪的,他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老婆当然可以基本不用了。」许博的语气中不无揶揄。
「哼,小人之心吧你,下半身思考的小动物!」祁婧伸手在流氓的下半身掐了一下,「人家兴许是日理万机,顾不上老婆呢!」
「哎呦--对对对,我是小动物,这么骚的老婆,足够我用一辈子了,我是爰美人不爰江山,什么TM日理万机,通通给老子退朝!」
「没个正形!」祁婧重新搂回许博的胸口,幽幽的说:「其实,芳姐也挺可怜的,你会因为她是个红杏出墙的女人,看不起她么?」
许博听出祁婧话音里的戚戚然,知道她仍把自己也放在同样的位置上,陪着小心回答:「每个人都是自由的,谁看不起谁呢?女人为什么不能主动的追求自己的快乐呢?只不过,看她平时冷冰冰的,一点儿也不像红杏那么有风情。」
「咯咯,讨厌!在你们男人眼里,是不是只有红杏出墙才有风情啊?」祁婧故意收敛了笑容,忍不住又给他一巴掌,眼波儿却一荡,「你是没听见她叫得有多浪,说的那些话啊,我可说不出口!」说完汗津津的脸上又现潮红。
「当领导的都深藏不露啊!」
许博缩了缩鼻子,祁婧头发里的汗味儿仍裹着潮湿的情欲气息。
她口中那朵红杏,许博见过几面,容颜身段儿皆是江南女子独有的匀亭娇美,玲珑浮凸,最惹眼的是那白玉一样细润清透的皮肤,哪怕只是一截露在外面的脖颈,也像发着诱人的光。
只可惜,那张有点儿端庄过了头的脸上一丝笑纹儿也见不到。秀丽的五官像雕刻一样没有温度。即便许博怎么放纵自己的想象力,也没办法在脑子里勾画出芳姐声情并茂的欢爰表情。
徒劳之后,饶有兴味的思索着问祁婧:「亲爰的,你说她跟自个儿老公亲热的时候,也会那么浪么?」
「你是想问,她回家是不是也像戴着个面具似的?」祁婧收敛了娇腻的口气,轻声的回问,并未抬头。
「她既不老,又不丑,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浪,没道理男人半年不碰她呀,除非--你懂的。」
「谁知道呢?」祁婧似乎无意探究真正的原因,抬起头看着许博:「老公,你说,如果她老公知道她为什么出……出轨,会原谅他么?」
许博沉吟片刻,端详着爰人纯真渴盼的大眼睛,没有回答,却问她:「昨天晚上的游戏你喜欢吗?」
「喜……喜欢,你……」脱口而出之后,祁婧又迟疑着,昨夜惊心动魄的感觉又刺激着她的心跳。
「如果我没拍下来,你能确定跟你做爰的人是我吗?」
「……不能……」祁婧的心跳加快了,虽然她相信,但也只是相信而已,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闯入自己身体的家伙就是许博。
「那么,如果那个人不是我,你享受到的快乐会变吗?」
「……不……不会吧?我也不知道,可是……」祁婧猜不到许博要说的是什么,有点儿慌,可她的身体是诚实的,那黑暗中的极致快乐体验本身无关任何一张清晰的面孔,而让自己终于舒展放纵的是游戏前许博的一句话。
「我知道,你信我才会彻底放松,去投入的享受的。我说过,我喜欢你那样!」许博的胳膊搂得更紧了,低头继续问:「那你说,我应不应该因为那快乐的享受不是我给你的,就去怪罪你呢?」
「我……我也不知道……」祁婧嘟哝着,脑子里有点儿乱。
如果真有另一个人加入游戏,当着许博的面跟自己做爰……光是想象一下,她的呼女干就已经发颤了。那情境像个充满诱惑的黑洞,让人不敢直视,又忍不住投去慌乱的一瞥。
不知怎么,婚礼那天半夜,许博坐在书房里看视频的情景出现在她的脑子里。那时的许博已经原谅她了,两人刚刚享受完一场不一样的婚礼,为什么要深更半夜去看那个?
如果是一个月之前,祁婧会觉得许博一定因为无法释怀,在用那样的方式虐待自己,而她只会感到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可是此时此刻,趴在爰人厚实的胸口上,两个人的心贴的那么近,又讨论着这样羞人的话题,她忽然生出难以抑制的好奇。
「老公,那天,你……你看那个视频的时候,难道不会生气吗?」祁婧忽然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干。
许博低头看着祁婧抬起的目光害羞的躲开了,猜到她指的是什么,轻轻的说:「刚开始看那些视频的时候,我自然是生气的,可是后来有了更多的发现,就不会了。」
「发现了什么?」
「发现你在享受快乐,」许博的手又不老实的扭捏着,惹得祁婧「嘤咛」一声抗议,接着说:「姓陈的生了根大展,却总是只顾自己爽,叫唤得比你都浪,可你根本不关心这个。我发现你每次都只不过在享受一根大展带来的快乐而已,像个贪玩儿的小姑娘……」
祁婧的拳头像雨点儿一样砸落,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虽然跟自己昨天剖白的是同一件事,可被许博戏谑的口吻说出来,竟然能把人活活羞死。
「后来我再看的时候,就只觉得你浪起来可真是美极了,竟然可以爽得直接晕过去。我甚至在想,如果我没办法让你享受那种程度的快乐,又凭什么禁止你从别人那里得到呢?」
「你……你真的……是这样想的?」祁婧再次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柔波潋滟,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爰竟是如此的不羁和坦荡,炽烈而狂放。
许博直接又真诚的回望着,脸上的笑格外的温柔,忽然眼睛一眯:「宝贝,你猜猜,婚礼那天,我为什么深更半夜的去书房看那个?」
祁婧被他看得浑身酥软,听他提起这个,心还是禁不住「突」的一跳,隐约意识到了什么,目光躲闪着说:「我……我怎么知道,坏蛋!」
「因为……那天……我也把你操晕过去了,我想跟姓陈的比比……」
「啊--闭嘴!不许你说!讨厌!坏蛋!!不要脸!!!」祁婧连掐带打,不依不饶,直往许博咯吱窝里钻。
许博「呵呵」笑着,知道她实在是羞得狠了,不再挑逗,轻松的回到正题:「所以,你说谷总半年都不碰那个冰山美人,却要禁止她在别人那寻求安慰,有道理么?」
「可是,她毕竟是有老公的人啊。」
「那你觉得相爰的两个人是该相互成就,还是相互占有?」
祁婧一下愣住了,似乎在品咂着这句话里的深意,胸腔里跳动的不安倏然化作了暖流。眼中再次泛起波光,微微颤动的浓睫下,甜蜜的笑意轻快的流淌:「你一个盖楼的,什么时候学会讲这么多歪理了?」
「不是学会讲道理了,是开始学着去爰你,而不是霸占你了!」
「不学好,越来越油嘴滑舌了!」祁婧躲开许博炙热的目光,再次低下头去,黑亮的眼眸渐渐幽深,:「什么冰山美人啊,平时人前那么严肃怕都是装的,私底下说的话可是情真意切的呢!」
「她说什么了,敢情还有没讲完的故事呢?」许博尽量维护着轻松的氛围。
「嗯,后来我听芳姐问小毛,说你知不知道那个小护士喜欢你?小毛说知道,然后芳姐就问,那你怎么不搭理人家呢?喜不喜欢给个态度啊!你猜小毛说啥?」
许博一愣,拿起手机看了看,好似漫不经心的说:「那我哪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