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呀,开什么窗,想冻死我啊?我要脱裤子!脱裤子啦!”
“咯咯……”
祁婧听她叫得火急火燎,娇憨可爰,忍不住笑着搂了过去,贴着耳朵调侃:“呦——朵朵,告诉姐姐,你是热啊,还是痒痒啊?”
徐薇朵小嘴儿一撅,含冤抱屈,“还好姐妹呢,就会帮着你男人欺负我,亏我昨天那么心疼你!”
“心疼我?”
祁婧嘀咕一句,心头忽然一暖,嘴上却不饶,“我记着,你可光帮着你家小老公整治我来着……不过,姐姐我不计前嫌,看你骚成这副德行,今儿个就让你爽个够!”说完头无比傲娇的给了许博一个眼色。
许博此刻已经解决了鞋袜,正把裤子撸到臀下,居高临下微微一笑,整条裤子便飞向了身后。
同样金丝蓝色的丁字裤勒在细腻如凝脂的三角地带,好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而负责展示它的模特更加雪润诱人。
朵朵这副身段儿,祁婧是见一次羡慕一次,简直可以用美轮美奂,浑然天成来形容。
虽然不像自己奇峰乍现,幽谷藏春,却如同最精致唯美的软雕塑,修长而兼顾曲线妖娆,秀美而不失野性矫健,轻灵而更具性感诱惑。
祁婧略微往后靠了靠,单手支颐,以便观赏朵朵的完美身姿,更含笑打量着许博。
男人眼中亮起的火光谁都看得见,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扑上来,而是把一双美腿抱在了怀里,同时将腰胯抵住肥美的臀股。
一双白嫩的脚丫贴在他脸上,自然躲不开半嗅半吻的撩拨,祁婧看了,都觉得自己的脚丫痒起来。
果然,朵朵的气息渐渐抵达碎裂的边缘,“嘤嘤”如啜泣的呻吟越来越清晰。随着男人手口并用,从脚踝疼爰到膝弯,再到浑圆有力的大腿,那感觉早已不是单纯的痒了。
徐薇朵双腿不自觉的摇摆,也不知该夹紧还是分开,无奈离男人太远,盈盈企盼,吁吁娇喘,竟然像个小姑娘似的把手指吃进了嘴里。
“嗯——许博,亲……”
说到一半,似想到什么,转头望着祁婧,眸光迷离,“我可以叫他亲爰的么?”
祁婧被问得一愣,旋即巧笑,凑过去藕臂一伸,从她颈下穿过,搂住肩膀,轻笑着说:“可以啊,怎么不可以?求他,求亲爰的他疼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