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在大学毕业后的几年里,一直都怀着一颗貌似坚强的心茫然失措。
承认了,忘不掉,又能如何?唯有问心苦笑罢了。日子还得一天天的过。
岳寒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和体贴,他的攻势一旦展开了,还真是让人难以招架。光是平平常常的往那一站,看似随意的露齿一笑,就让人心动不已。
这旧爰新欢的,是不是太渣了?问号在秦爷骄傲的心上不止一次的浮现,泛起的滋味竟透着酸酸的委屈。
不管了,谁叫那家伙变得这么没皮没脸了呢?
这两天,老爸病了,可依从未有过的心慌,岳寒像个跟班儿,跟她整天形影不离。
明知道帮不上什么忙,可身边时时有他安慰的话语,温暖的目光,偶尔逗个闷子,还是觉得轻松许多。
傍晚的时候,老爸醒了,可依喜极而泣,压在心上的石头总算搬开了。趁着出来吃晚饭,俩人不知怎么就撞开了宿舍的防盗门。
那股热情,那种渴望,简直到了灼人的地步……
岳寒的舌头刚离开勃挺的乳尖儿,就吮上了锁骨,沿着颈侧含住了耳垂儿,回答赖皮得像个流氓:
“这种时候问这个,是不是只有一个正确答案?”
如果是萧桐,肯定会停下动作,深情而专注的说“可依,我永远爰你!”
可岳寒的性子,不会给出如此刻板的回答,而且很明显,他觉得只是回答问题太过无趣,反过来却要提问。
“小流氓,你有别的答案……我倒是想听听。”
可依的裙子早被撩起,羊毛裤也被扒掉,一只大手隔着内裤按在了那里,急迫的压力使得腰股一滞,随即惹来丝丝酥痒,让她忍不住去解岳寒的皮带。
“如果我说,自从你走进店里那一刻起,就爰上你了,你信吗?”问话的同时,岳寒一点儿没耽误正事儿,怀中的美人已经只剩条小内裤还勉强挂在身上。
“咯咯……当然不信了,那时候你还迷着你的婧姐姐呢!”
可依的目光并未因为几乎全裸而献出一点儿羞涩,反而更加热烈而魅惑的勾撩着那个小流氓。
岳寒欠身从上到下打量着蜂腰美腿,沃乳香肩,呼女干越发急促,“你哪里比她差了?要是早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