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你耳朵长鸡毛啦,小毛告诉我说把帽子落咱们家啦!现在李姐肯定发现啦!都怪你,这回死了,死定了!”许太太这会儿已经急得想杀人了。
许博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居然“嘿嘿”笑了两声,不慌不忙的说:
“宝贝别着急,小毛差不多天天往咱家跑,落个帽子有什么稀奇的,李姐还落过围巾呢。你呀,是做贼心虚,别没怎么着先把自个儿吓住了哈!”
许太太一听愣住了。妹的,是这么回事儿哈。光她就不止一次遇上过,李姐先走了,小毛来接,扑了个空。那小子偶尔也会进来喝杯茶再走的,昨天落了顶帽子,怎么就发生石更情了呢?
祁婧终于松了口气,暗骂自己被禽昏了头,满脑子都想着那回事儿。看来这见不得人的事儿再爽,做了心里也闹鬼。
正检讨,许博接着说:“你有没有问问小毛是怎么解释夜不归宿的?别回头跟李姐聊起来把那小子卖了哈!”
“哦,串供嘛!我懂的。都怪你,差点儿被你害惨了!”
“昨天是谁叫了个通宵啊,脑子爽成大米粥了吧?”许博在那边没底线的调笑又把祁婧的脸撩红了,正想反唇相讥,只听许博继续说:
“宝贝,别害怕,遇事要冷静,实在不行还有我呢!”
“呸——”祁婧毫不留情的啐了一口,声音却极轻,脸上已经换上了娇嗔的颜色,“最不着调就是你了,早晚被你害死!”
挂断电话,想给小毛打过去问明情况,手指在屏幕上犹豫片刻,还是发了条信息。为了这种事串供真TM张不开嘴。
小毛很快回了消息,说半夜就给老妈发了微信,说跟战友喝酒呢。
祁婧又问他有没有说过可能来家里。小毛说没提过,昨天一整天都没回家,也没跟老妈通过气儿。如果被问起来,就说去过,没接到人,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知道了。”祁婧打了简单的三个字,按下发送键。盯着屏幕上“一整天都没回家”几个字发了一会儿愣。
对呀,这小子这几天摊上事儿了,新欢旧爰,男人最无解的命题。一夜狂欢过后,终归还是要自己去面对的,谁也帮不了他。
醉酒不行,做爰也不行。
祁婧拎包下了车,清冷的空气里越发觉得脸颊发烫,随着脚步的节奏,胸乳间胀鼓鼓的难受。
还是自个儿打理自个儿这一摊儿吧!那小王八蛋又在召唤奶妈了,这差事,也是谁都代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