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痒了,至少先进去止止痒再说。
羞恼中,祁婧恨恨的想着,看我回头不好好收拾你!把双腿分开,骑在许博腿上。
忽然,身后的床面忽悠一下陷了进去,祁婧心头一颤,身子不自觉的一顿。耳边许博的声音想起:
“骚货,把屁股撅高点儿!”
正想摇头,一双大手已经掐在祁婧的腰上,两根拇指正好按住腰窝。
“啊”的一声轻叫,整个腰腿紧张得微微颤抖。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那双手上传来,使得她的声音都打了颤儿。
“老公……老公我……”祁婧小声的嘟哝,想先让老公禽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肩膀上却传来许博的压力,身子不自觉的后移。
本来许博的计划是不想让老婆分清谁是谁,没想到一个吻就暴露了。遗憾的同时,不得不感慨,两个人可以如此熟悉,如此贴近。
不过,即便如此,祁婧也没把绒线帽摘下来。自己能动手都不摘,说明她还需要这一层聊以自欺的遮挡。
许博一边给小毛使眼色,一边无比热切的盯着祁婧的表情。把今晚的第一炮让给那小子,他的内心是纠结的,卵袋是缩紧的,鸡巴是濒临爆炸的。
他要让心爰的骚货尝尝第一时间被野男人干进去的滋味儿,从她身子抖动的频率就能判断,那是又害怕又期盼的!虽然一直摇着小脑袋,可身体无比诚实!
小毛的鸡巴也快爆炸了,好像心脏被移植到了屁股里,浑身的血液都往那根管子里冲,脑子里轰隆轰隆的,视线被那个滚圆滚圆的大屁股沾满。
一年多来,好几百个工作日,他都是怎么过的?奶子一抬头就在眼前晃悠悠,屁股一转身就在手边上滚翘翘!
今天,终于把她们满当当的掌握在手里了。
那么细的腰,怎么长了这么大的屁股?那么紧窄的密缝,怎么那么会流水?把我的鸡巴都流湿了。
我要干她了,我终于,终于能禽进她的小肉尻里了!沃禽——
一个浑圆的钝尖一下抵住娇嫩,祁婧反射般绷紧了屁股,下意识的往前躲,却给那双手箍住了腰。迅速紧张起来的身子绷得细密而急速的颤抖起来。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呃!”
叠声哀求的慌乱语声随着喉咙里的哽咽戛然而止。祁婧弓腰伸颈,檀口一张,好像一只被射中的孤雁,定在了空中。
天呐!好柔啊!好粗!好胀!啊!怎么这么粗啊!
哎呀!哎呀!不对!刚刚摸到他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么粗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