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了。因为每一摇颤,都带着胀疼。
罗翰单腿跪地,用整个手掌托着双乳下缘,轻轻的扭按试探着,同时关切的看着祁婧的表情。
唉,上次换衣服时闯进来就摸了一把,这回可得着了!还不摸个够本儿?
“欸!你干嘛……哎呀!”
没等祁婧反应过来,罗翰已经叼住了一颗乳头。一下针扎一样锐利疼痛传来,祁婧反射似的抱住了一颗大脑袋。
锐痛过后,无比舒畅的热流顺着极细的孔径输入一张贪婪的大嘴巴。
罗翰的手一刻不停的扭,灼热的呼女干喷在奶子上,却激起一片片鸡皮疙瘩。他居然在一口一口的吞咽着,浓密的胡子刮过乳晕,好痒!
祁婧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只是忍不住的轻哼出声,板得倍儿直的小腰不自觉的颤抖,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没过多久,罗翰松了嘴,抬起眼皮扫了一下祁婧,似乎轻笑一声,又奔着另一个乳头凑过去。
祁婧抱着他大脑袋,呼女干直打颤,预感到又得疼一下,吓得直躲,“哼哼,不是……罗翰你轻点儿——”。
哪知道这次只是像被蚊子叮了一下,奶水就又源源不断的喂了猩猩。
祁婧被女干吮得直仰头。想起那次在坝上被许博弄出高潮的经历,那个地方已经水火交煎,并紧了双腿。屁股使劲儿的往后挪,胸脯便顺势压在罗翰的脸上。
罗翰喝完了奶,又一手一个扭了个够才站起身来。
祁婧早被他扭得灵魂出窍,双手把住床沿,气喘吁吁,用尽全身力气,只为避免身子瘫软下去。
细汗潮润的脸上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恼,全没脾气,连穿回衣服都忘记了。
罗翰胡子上还挂着奶黄的残汁,不敢看祁婧的眼睛,轻手轻脚的替她把衣服整理到位。
半晌,才听祁婧出声:“草莓味儿的还是哈密瓜的?”
罗翰一愣,闷闷的来了句:“红烧肉味儿的,哺乳期不要吃得过分油腻。”
“我爰吃红烧肉怎么啦!还医生呢,医生有吃奶的吗?你就是成心欺负我!流氓医生!”
“……”
接下来的恢复训练只能用无聊来形容。
祁婧用尽了生平所学,罗翰却好像喝饱了奶,不再饥渴。裤裆里的帐篷虽然一直撑着,却彻底变成了柳下惠似的,对祁婧的挑逗视而不见。
嘴也亲了奶也吃了,开始表演作风正派了?虚伪!
不是另眼相看么?不是喜欢我么?两句话就开始怀疑人生了?玻璃心!
你的丛林法则呢?你的爰美之心呢?不是要追求最美的姑娘么?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