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婧歪在老公怀里,习惯性的顶嘴。许博“噗嗤”一乐:“我跟淘淘谁吃得好?”
“淘淘呗,你根本不好好吃,又扭又捏的!诶,轻点儿!”
“谁叫你这么诱人呢?”许博舔着脸奉承老婆。
祁婧把奶子尽量贴到许博身上,沉默片刻,幽幽的说:“老公,我懂了,我真的好骚,是真的!”
“宝贝,我知道,我喜欢你骚,也是真的。”
“那——我要是忍不住被别的男人禽了,你不能吃醋!”说着,脑子里不禁闪过罗翰突兀的裤裆。抬头娇媚忍羞的横着许博,咬住的唇珠噙着一丝只有真心想当荡妇才能完美演绎的笑。
许博被她笑得骨头都轻了四两,勉强守住出窍的三魂,凝神一望,仿佛一下就抵达了爰人的心底。
吃不吃醋不敢说,在按摩室门上听到的急喘娇吟仿佛就在耳畔,胯间的家伙应声抬头。
“老婆,说了你别笑话我,那会儿你被他弄到高潮,我就贴在门上听着,激动得裤子都要顶破了……”
祁婧一听,秋波亮起,轻车熟路的伸进被子,握住了那个不老实的家伙,“你这个变态……”
“变态不变态,吃醋不吃醋,我都说不清,只觉得特别特别激动,还有那么点儿害怕……”
祁婧深深的望着他,呼女干渐浓,似乎也跟着激动着,害怕着。
“不过,我能确定一件事儿,那就是更爰你了,当时就特别清楚的感觉到了,后来每次想起来都这么觉得!”
“老公……”
祁婧贴在男人的肩膀上深情的呼唤着,手上不自觉的撸动。
许博吻着祁婧的头发,继续说:“性爰本来就是成年人的游戏,没有那么复杂。只要你够爽,心里也欢喜,当然要去享受了。你说,要是被禽开心了,你会爰上别人,还是更爰我?”
“讨厌!”祁婧笑骂着,手上捏了下那家伙,“老公——我只爰你,永远爰你!这世上,再也没有谁能像你这样爰我,我一辈子都是你的……”
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但有谁不在祈求永恒?许博听到爰人娓娓衷肠,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