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奴奴放水,陌生人她都会放水。你又不是。”
TMD这事儿也杀熟么?欧阳洁的眼神儿媚得像锋锐无比的钩子,此刻,谁也分不清她究竟是自己,是奴奴还是别的什么。
的确,他们是熟人,本不可能因为纯粹的肉欲滚在一张床上。幸与不幸,这次的确是缘分。
许博觉得自己被那眼神融化了似的,透过浅表迷离的火焰,渐渐陷入令人心动的底层。
信任或许还太牵强,可真诚是炽热而纯粹的。
这个女人,她也很欣赏自己,愿意接纳迎合,愿意托付关于她自以为羞耻的秘密,愿意在男女对垒千万年的战场上,赋予自己一个对手的资格。
情爰永远失于温和牵绊,两性的交锋拼的依然是实力,只有强者,才能引为知己。
许博的手探到泥泞的交合战场,分开手指捏着被撑开的两片软腻肉唇,没两下就沾了满手的滑腻蜜汁。
“不怕疼是么?”
男人的血性点燃雄心只在一瞬。许博眯着眼睛,好似山神睨着一只挑衅的狸猫,只在皱褶微陷的小巧菊门转了一圈儿,食指就狠狠插了进去。
伴着一声惨叫,欧阳洁的额头差点撞在许博下巴上。呼女干完全碎在他的颈窝里。整个屁股像被一支利箭射中,停在半空僵柔的颤抖。
许大将军咆哮着拉开架势,开始了强拆。
许博秉持又快又恨的要义重点攻坚,没两下,就觉得近在咫尺的手背上迸散的水花乱溅,只插入一节的手指被紧紧的箍住,居然有点儿疼。
欧阳洁叫了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只是腰身僵直,伴随着许博的顶撞调整颤乱的呼女干,应该是咬着牙,似有泣声。
或许大部分力气都用来抵御肛菊的入侵,谷道里越发的软糯湿滑,汩汩清浆不断流出。
许博一手扣住臀股要害,一手把住倒背的双臂,虽是仰卧,掌控感却意外的得心应手。一旦发现花径里女干力聚集,只需食指轻提摇摆,花心里立时软烂惊惶,被捣得如泄如漏。
忽然,肩膀上一阵刺痛,好像有一只小母狼在呜呜低咆,几乎被捆在身上的娇躯开始不自然的绞纠结。
许博下意识的把她抱紧,家伙更深深的顶了进去。
强烈而密集的收缩排山倒海而来。
“嗯哦——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
欧阳洁并没有放声大叫,嗓子像骚穴里一样紧。她是在用全身的力气享受那个极乐的过程,四肢被困却无法控制的抖个不停。
许博只觉得随着她出声,股间热情洋溢,大量的不明液流顷刻湿透了床褥,也不知是潮水还是尿液。
不过,一切还未结束,不是么?
没等欧阳洁享受够高潮余韵,许博已经翻身扯过刚才解下的绳子,把她的双臂捆在身后,仰面放倒,举起美腿重新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