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射痛快了,她才从前门儿抽回了手,不失优雅的在水槽里洗干净,更利落的盛出了最后一道菜,南乳红烧肉。
不忘回眸一凝,她端着盘子面带慈祥的出去了,留下红头胀脸的他在厨房里腰酸腿软,肥而不腻。
翌日,一听说师母因为多喝了酒,身子不适,罗翰便毫不犹豫的请了假。来开门的伊岚长发松垂意懒,襟怀酥盈舒暖,光脚趿拉着拖鞋正在客厅里看电影——《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还没等玛丽安娜委身求生,半推半就,罗翰就把师母按在了沙发上。一直担心的那跟女王陛下生杀予夺的拇指始终没有落下。
伊岚在热烈的亲吻中仍不忘瞥一眼电视机里小男孩儿的奇异梦幻,却顾不得纤薄丝滑的睡衣飘了一地。
两个人都不说话。
直到罗翰比犀牛角还粗柔的家伙闯进一片水草丰美的热情谷地,伊岚才在呼啸的喘息里惊出一声闻之销魂的忘情尖叫。
罗翰被叫得差点儿射出来,赶紧吻住了她滚烫的红唇,俘虏了湿凉的小舌头。此起彼落的剧喘之后,响起的除了“嗯嗯”难忍的吟哦,便是“咕叽咕叽”的水田蛮耕。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比把娴雅淑贞的师娘义母,千娇百媚的公认女神征服于胯下更让人血脉贲张的了。虽然后来回想,究竟是谁征服了谁,他也说不清。
整个上午,罗翰都觉得自己二十几年的求学苦读,磨练精进全都是为了这个妖仙集于一身的女人。
从客厅的沙发到卧室,从卧室的大床到卫生间,从卫生间的台盆再折腾到卧室的沙发以及地板,然后又爬回大床……淫汁骚水迸溅淋漓,透汗一身接着一身。
伊岚起初欢快跳跃得像刚从水里捞起的活鱼,又湿又滑,后来只能勉强吊在罗翰的脖子上,身魂具抖,气喘吁吁。
可是,销魂洞里却依旧柔情蜜意的包容着,女干裹着,颤抖着,欲拒还迎,缠绵流溢。浑身上下,芳香酥脆,乳甜臀滑,让男人爰也爰不够。
从那以后,伊岚身体不适的时候变多了。经常是上学的上班的刚走,就有送外卖的大汉破门而入,欺压良善。
当然,总是称病也不吉利,最关键的,也的确不够解渴。于是,医院里无人的角角落落,影院的情侣座上,咖啡厅的洗手间里,甚至晨练时公园的假山后都留下过压抑的欢声,喷洒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