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听着她的哀求一阵心疼,又爰极了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松开领带的同时,偷偷的把那根比降魔杵还柔三分的家伙伸进了祁婧的双腿之间。
双手在祁婧身前交叉捧起受了半天冷落的娇弹盛乳,许博让自己跟娇妻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无限温柔的轻怜蜜爰,没两下便惹得娇喘愈深。
铁杵每次滑过蜜桃的裂隙,祁婧的身体都在怀里经历一次震颤。她并没有再去解头上的丝巾,紧紧攀住许博的胳膊,身子像弓弦一样绷紧。
蜜桃上的厮磨往来不过三五遭,许大将军已经给浇了满头满脸的桂花洗头水。
许博手口并用,却不再像刚才那样狂野生猛,他的舌头只在祁婧的耳后蜻蜓点水的勾撩。大手虚握着沉坠的乳瓜,让那娇嫩的蓓蕾在手心儿里打着旋儿,指力却只在雄峰的边缘流连,偶尔才出其不意的配合着下面战场的深磨浅啄大力扭那么一两下。
每到这时,祁婧的呻吟都伴着身体的颤抖格外的动情,却又压在嗓子眼儿里,缠绵凄婉,又焦渴难耐。
“亲爰的!我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会信!快来吧,要我!”祁婧的声音迷幻而坚定,几乎每个字都冒着焦烟,身体透湿火烫。
许博心下一阵激动,依旧沉默,屁股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那滑嫩嫩脆生生的穴口就被顶开了。
祁婧立时仰起了脖子,双腿叉开,一声呜咽悬在半空,仿佛坠落前等待最后的牵绊被风卷走。
“女人都是迷信的,尤其在床上,她们渴望男人像命运一样不可违抗,拥有灾难般摧毁一切的力量,然后,你就会看到她们最美丽的样子!”这是莫黎带着久久难以平复的颤抖说给他听的,说话的时候,果然美极了!
许博深女干一口气,腰腿使力,毫不犹豫的长驱直入。
“啊嗷——”一声长嚎撕开淫靡的夜。
从来没听过祁婧叫得这么惨烈,即使被那个巨无霸插入的时候也没有过,但是许博听出了那叫声里迸发的畅快,依恋与享受。
虽然腔管异常的紧仄,可丰沛的汁液依然让他一下就顶到了尽头。只一下,祁婧的双腿已经在不停的抖,热烫的淫汁像蜡油一样滴在许博腿上,他不假思索的提枪策马,开始了冲锋。
“啊——啊——啊——”
祁婧的叫床前所未有的高亢,听上去惊惶无助其实是极致的喜悦,每一次冲刺,都好像根本承受不住了,如果不叫出来身体就会崩解似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