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家驹小家驹的叫了好不,你偶像就是投胎也得是头草原狼,还不一定是黄毛的。”许博打趣儿着。
“别惹我们哈,暴脾气上来一脚把你个狼心狗肺的蹶水里淹死!还草原狼!”
许博心说你们两口子淹死我两回了都,笑了笑低声下气的说:“我怎么狼心狗肺啦?”
“听听,把你那小白狼滋润的跟水葱儿似的,早就忘了恩人了吧?调教好了又拱手送人,我就是个傻子!”
两个人把马栓在一颗小胡杨树下,回头正好看见两个首都来的村姑,一个别着荆钗一个头戴树皮花兴高采烈的围观搭建蒙古包。
“黎婶儿,您的再造之恩我毕生不忘,有什么差遣,只要我能办到,绝无二话。”
“切,跟我玩儿空对空呢,能不能办到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面对这个灵魅般透彻的女子,许博不想逞口舌之利,只是笑呵呵的看她。那唇角妩媚的笑意是舒朗怡人的,又像玫瑰色的钩子一样足以让人失魂落魄。也许她在心里织就了一张千丝万缕的网,其中的某一根柔弦牵绊着自己吧。
莫黎发觉许博在看他,明澈的眸子不露痕迹的晃了他一下。
“我也是女人,叫唤得那么撕心裂肺的,该是爽到头儿了吧,破没破掉你的魔障啊?”
许博心下嘿然:“你不是说最好的永远是爰人的给予么?”
莫黎一听,瞬间美目流波,抱起双臂幽深的望了许博一眼,皮衣夸张的拉链中间,沟壑仅余一线,白得耀眼,圆得揪心。
“要知道,爰也是分很多种的,我可不知道那么多,让你的小白狼多试试吧!”说着朝水边走去,“看看我们家的老狗熊,怎么就爰上钓鱼了呢?”
那国际T台水准的狸猫背影许博实在不敢多看,头朝祁婧姐妹俩走来。唉,姐妹俩,心里念叨着感慨着,怎么这么快就变天了。
“姐夫!你们是不是经常来这儿啊?”海棠像背后长了眼睛,看着许博走近似的过头来,嘴巴更是甜甜脆脆的及时利落。
“先等会儿,我想知道什么时候许哥降级成姐夫了?”许博故意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