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以珩僵立着,还保持着性器插入她腿间的姿势,只是浑身泛着冷意,心里止不住乱七八糟的想法。
和音会怎么想,她会不会觉得他是个恶心的变态?肯定会的。满打满算两人才亲密相chu一个多星期,要想很快弥补上过去十几年的空缺本就不容易,更别提他还直接跳过兄妹达到恋人阶段,对她做出这种只有色情变态狂才会做的事,她一定恶心死他了,指不定想要离他远远的再也不见他!
他怎么就这么没分寸呢?
可实际上他是真不知道这么做会把和音给弄醒吗?也许他潜意识里就想要这么做了,想要和音醒来,想要和音知道他对她是抱着怎样的一种感情,不想跟她玩什么兄妹情深的戏码,他只想跟她做恋人,想要每天都能跟她亲吻相拥。
他想他只是忍不下去了,或者说不想再忍了,这种感觉太难受了,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于忍耐的人,深爰的人就在眼前,却因为种种原因不敢靠近,这样的每一天每一分钟对他都是折磨。
于和音来说,他只是一个突然发神经对她好的哥哥,但是于他,和音是他上辈子求而不得眼睁睁看着她死去的爰人,是他这辈子终于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可以拥有的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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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音渐渐平复了呼女干,但仍是无力,像是透支了全身力气后的虚软,被他压住的两腿挣了两下摊下来,抵在她腿间的人无措地动了动,那根存在感十足的肉根微软,沉沉地压在她阴户上,居然怪异地满足。
这人到现在还不松开她。
她想笑,但忍住了。
没开空调,很热,身下的床垫都像是着了火般的烫人,身上汗水流个不停,头发都湿了,这感觉真的不好。
“哥哥,先把空调打开吧,很热。”
邵以珩剧烈地颤抖一下,抬手开了空调,冷气徐徐地从里面吹出来,落到他浑身汗津津的脊背凉得他打了个颤,这凉是一直通到心底的,让他心生绝望,像是被判了死刑的罪人。
可他仍想挣扎一下,黑暗里,只有他身下的身体白生生的发着光,被他摆弄出淫荡的姿态,原本遮盖身形的吊带裙已经掉在腰间,露着奶子露着小逼,被他抵着只能敞开两腿,她身上还有他刚刚射出来的液体,淫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