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音,躲我这么久,要不是为了秦青你还不肯接我电话吧?”靳祁然一手举着电话,一手仍在批复文件,面上是漫不经心,可眼里却是势在必得,没用的小兔子放她自在那么久,该是回来的时候了。
“哪有……”和音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脸却没出息地红了。
“伤好了吗?”如情人的喃喃耳语,靳祁然刻意地压低了声音,性感得一塌糊涂。
隔着虚无的电流信号和音都觉得自己的耳朵被舔了一下似的酥麻,身子倏然一软,眼里也染上些媚色,“好、好了的。”
“是吗?那为什么不来找哥哥?哥哥……”靳祁然顿住,听见那边骤停的呼女干一笑,“哥哥好久都没见你,好想你……”
和音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连自己都不知道声音变得多飘,脑子晕晕乎乎的不知所云,“啊、我……青哥哥不让我乱动……”
“那哥哥来找你好不好?”
“好……”
电话那边靳祁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和音,铃铛有好好带着吗?”
“啊……”和音下意识一动,脚腕chu的铃铛就发出一阵清灵的脆响,靳祁然很满意地笑了,“和音真听话啊。”
***
门铃响了,再没有给和音犹豫的余地,天知道在她等待靳祁然到来的时候心里有多忐忑,又期待又害怕,她喜欢靳祁然,所以会渴望跟他在一起,可他又太过具有侵略性,让人完全没有逃避的可能,在他面前她几乎失去自我,无法抗拒他的要求,太过可怕。
和音深呼女干了好几次才打开门,门外靳祁然仍旧穿着简单的黑白西服,完全向后梳起的发,露出他饱满的额头,棱角分明却温柔的眼,性感的丘比特之弓弯起,带着笑意,“我以为你还要几分钟才会开门。”
靳祁然走进来,把包好的一束百合递给和音,又动作自然地带上门,这才搂住她的肩低头问她,“喜欢吗?”
虽然他觉得送花是一种十分庸俗而低劣的调情手段,但不可否认,一束芬芳的花对于病愈的人来说能让她们感到愉悦,和音虽然更紧张了但眉梢却漾上了喜意。
她确实紧张,因为这样的举动代表靳祁然把她当做一女人来追求,而不单单是兄妹关系了,相对于无媒苟且更多了一份仪式性,她只能借以低头闻花的动作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因为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