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相处(2 / 3)

竞风流 乱作一团 2803 字 2022-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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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长腿毫无保留的向他敞开,不久前才被他欺负过的小嫩穴抵上了他腿间昂扬火热的长枪。

“瞧这小腰细的,两只手就能掐过来,又怎么能算胖呢?”他出其不意的向前顶身,巨大粗长的性器直挺挺的捅入三分之一,“这水穴也还是这么嫩这么小,我倒宁愿陛下能更加丰腴些,也省得臣这大鸡巴每次插进来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的,担心把个水嫩嫩的小穴儿给操坏了!”

苏盈罗自从登基到现在也有五年之久了,除了月事与有身孕的时候,基乎天天都有男人缠着她不放,身子自然也比之前更加敏感,只要被男人撩拨几下,小穴就会湿了个透,哪怕是表哥这样没有前戏直接插进来,也不会弄伤了里面的骚淫的媚肉。

只不过,小嫩穴被大鸡巴捣入的感觉,也比之前更加明显了。

“啊啊……你怎么又不管不顾的就插进来……嗯……好胀呀……慢一点……啊啊……全都插进来了……唔嗯……不行……好深……”

肉枪在小嫩穴里一插到底,媚肉瞬间被它填满,酸胀麻痒的感觉混合在一起,把苏盈罗干得娇喘连连。

太舒服了,舒服到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的双腿被表哥扛在肩上,一抬眼就能看到他迷恋地亲吻着她的脚踝,而且身下那根要命的大鸡巴还在一刻不停的操捣着她的小嫩穴,耳边全是她的小尻被他操到咕啾咕啾的操穴声。

苏盈罗全身上下都很敏感,尤其是看到表哥伸出舌尖来舔弄她的小腿,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酝酿着风暴一般狂猛的欲望,似乎是想要把她拆吃入腹,令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小尻,结果却换来他更加猛烈的狂操。

他的力气那么大,青筋愤起的大阳具每一下都插到最深chu,把小嫩穴干得酥酥痒痒的,淫水不停的往外流,巨大的龟头一鼓作气地捣中骚芯,又恶狠狠地捅开紧缩的宫口,在她娇嫩脆弱的小子宫里横征暴敛,变幻着不同的角度旋转碾压。

体内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强烈,苏盈罗知道自己要泄了,忍不住伸出手去向他求救,“表哥……啊啊……不要……慢一点……嗯……我不行了……”

“不要慢?”常鸿煊唇角一挑,坏笑着拉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那我就操得再快些,赶紧把我的阿盈操泄了!”

“别……啊啊……插到底了……”

他挺操的力量太大,深插时都能把苏盈罗撞得向上飞起来,她无助地抱着他,却怎么也稳不住自己的身子,敏感的骚芯一连挨了好几下狠的,眼前一片光华乍现,她哆嗦着到了高潮。

被他干了一夜,肚子都被浓精灌大了

紧窄细嫩的玉道被幼儿手臂似的大肉棒强横捅开,飞快狠辣地捣弄着,苏盈罗娇软的细腰微微耸动,修长莹白的双腿放浪分开,骑跨在常鸿煊腿上,任由那根粗大的性器直接捅进花穴深chu,交合chu传来淫靡的操穴声。

“太深了……停一停……啊啊……我到了……”她泪眼迷蒙的摇头哭叫,“表哥……不许再操了……呜呜呜……让我缓一缓呀……啊啊……”

“小嫩穴把我女干得这么紧,还想要我停下来?陛下也太难为臣了!”

性器被媚肉完全包裹,那种直达天灵的爽意令他如痴如狂,常鸿煊不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只手还捏弄着穴间红肿勃起的阴核,把这嫩生生的小东西拈动拉长,大鸡巴尽情捣干着鲜嫩多汁的小骚穴,看她哆嗦着喷出大股大股的阴精。

苏盈罗在极致的快感中颤抖着、哭叫着,肥嫩的花唇和骚肿的小核都经不起一丝一毫的触碰,在他的大力征伐中激发出疯狂的快感,“表哥……呜呜呜……不要……太爽了……我受不了……”

娇嫩敏感的小尻最是不经操弄,里面的嫩肉遍布骚点,此时被常鸿煊不要命似的狠操不停,酸麻舒爽的感觉排山倒海一样的侵袭着她的感官,而且她只要一抬眼,就会迎上表哥那双深邃的眼眸,其中满是叫她无法承受的深情与欲火。

大鸡巴粗暴地顶上花心,狠狠地操干着小尻深chu娇软的嫩肉,从她的小淫穴里榨出黏滑的汁水,嫩滑的宫口像张小嘴一样吮女干着粗柔的龟头,常鸿煊爽得发出一声闷哼,越发卖力地耸动腰臀,加快速度撞击着满是淫汁的小嫩尻。

“阿盈,也给我生个孩子吧?”常鸿煊眉宇间带着满满的侵略感,“放松一些,小嫩尻别夹得这么紧,让表哥把精水全都射进去,灌满你的小子宫!”

他越战越勇,巨大的力道顶得苏盈罗几乎要从他腿上掉下去,常鸿煊两手箍住她的细腰,叫她自己托起两只肥嫩的大奶子送到他的嘴边。

白嫩的美乳在她的小手里显得越发肥美诱人,常鸿煊用力吮女干着小奶头,把它们女干得红肿胀大,偶尔操得太狠,湿漉漉的小奶头啵的一声从他嘴里逃开,又会被他伸出舌头勾回嘴里。

嫩奶头被他变着花样地女干吮舔咬,酸痒的电流从奶头窜进她的身体,又一路直冲小腹,不仅使得凝脂般的玉乳更加肿胀,也让她的小嫩穴跟着一抽一抽的缩紧。

“啊啊……好舒服……表哥……嗯啊……操我……”

她也被欲火彻底点燃,主动趴在常鸿煊面前,像只发情的小母狗,翘起浑圆的小屁股等待着大鸡巴的进入。

常鸿煊激动非常,在她软嫩的臀瓣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然后一个挺身,把青筋愤起的大鸡巴干进小嫩尻的最深chu。

“阿盈,我的好阿盈,表哥操死你!”

他不该说出这种以下犯上的浑话,可是常鸿煊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