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还没坐热老鸨子就过来回事了,赵湲湲赶忙问她那屋里现在怎么样了。
老鸨子一进门就满脸堆笑,“哎呦,姑娘真是心善,老奴这辈子也没见过您这样心善的主子,简直就跟那救人渡厄的菩萨一样了,我们公子真是好福气呢。”
向来板着一张脸的刘殚诚罕见的给了老鸨子一个好脸色,得意笑骂道:“少来耍贫嘴,问你什么答什么就是了。”
“唉,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老鸨子见好就收,万万不敢惹得刘殚诚不痛快,赶紧回话,“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那姑娘是不久之前被她舅舅卖进来的,说是拿了她卖身的银子去给她娘治病。这姑娘性子烈得很,听说刚来的时候就寻死觅活的,还是先前那位妈妈用了些手段才让人给她开了包,后来客人多了,她也就认命了。”
赵湲湲听到这里就觉得有些不对,“可要是如此,她那表哥怎么又说是她自卖自身呢?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误会?”
“唉,还不都是她那没良心的舅舅造的孽!刚才老奴问过那位客商了,他与那姑娘是表兄妹,自小就有婚约的,可是他家里几年前叫一场大火烧没了,他自觉配不上表妹,就跑出去作生意,临走前让那姑娘等他,姑娘也同意了。”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姑娘的爹没过多久暴病而亡,她娘也是一病不起。她们家里本来也只是衣食不愁,那点家底也架不住一天三顿的药钱,后来她舅舅就给她出了这么一个生财买药的路子。她一个姑娘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就是卖身去当丫鬟也挣不到那么多钱,最后只能一咬牙就卖来咱们贻思楼了。”
“她也是个苦命人呢!”赵湲湲叹息一声,“她的母亲现在可是好了?”
老鸨子笑了笑,“什么好不好的,反正是再也不会有病了。那位客商说了,他回家以后就去了姑娘家,可是她家里已经没人了,又去找了她舅舅。她舅舅说是那姑娘父母都没了,她耐不住寂寞才把自己卖到贻思楼来的,所以客商气冲冲地找了过来。刚才闹得也是有点狠,不过现在误会已经说清了,他又心疼自己把人逼得太过,闹着说要给那姑娘赎身呢!”
“公子,您看?”提起赎身这事,老鸨子眼睛都亮了,心里小算盘打得噼啪乱响,“像他们这样的最好说话了,甭管多少银子,只要咱们给了价,他就没有不认的。”
赵湲湲一听这话就来了气,那姑娘已经这么可怜了,竟然还要在这种时候算计她吗?
她偏头看向刘殚诚,指责小眼神刺得他心里一动,暗骂那老鸨子不懂事,非要在她面前说这话,把她气着怎么好?
刘殚诚眉头一皱,极有威严的怒斥一声,“你这是要落井下石吗?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就是这么做事的?干出这种事来也不怕以后遭报应?”
老鸨子被他训得低着头不敢说话,刘殚诚叫她把姑娘身上的开销都算出来,不用故意抬价,只当是做件好事了。老鸨子哪敢不从,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刘殚诚在赵湲湲身边坐着,落寞地叹了一句,“刚才那也不是我的意思,难道在你心里就是那种趁火打劫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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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
赵湲湲听不得刘殚诚这暗然神伤的语气,急忙握住他的手说:“当然不是了,我怎么会那么想呢!”
刘殚诚头看向另一边,赵湲湲看不清他的表情,听着他用那种被人辜负的可怜语气说道:“可你刚才就是那么看我的,好像我就是那种小人。”
“我听说过青楼就是个用钱堆起来的地方,所以听到那妈妈的话才有些误会。”赵湲湲何时见过他这样委屈的样子,两手捧着他的脸,心疼不已地哄着,“刚才都是我不好,错怪了你,时璋哥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刘殚诚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没有生气,你要是觉得那两个不相干的人比我更重要,也是没办法的事,我知道你心软,而他们又是可怜人。”
“快别这么说,我是觉得他们两个可怜可叹,能帮就帮一把罢了。他们一样是有过婚约,一样是被迫分离,我大概也是物伤其类吧。时璋哥哥,我帮他们也不过是仗着有你在,狐假虎威罢了,决不会让别人越过你去!”赵湲湲急急忙忙地哄他,他已经受了太多苦,自己帮不上忙怎么还能让他受委屈?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额头与他相抵,鼻尖对着鼻尖,“时璋哥哥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只要能让你高兴,我干什么都行!”
刘殚诚长睫一挑,问了一句,“真的?”
“真的!”赵湲湲保证道,又问了一句,“你想让我做什么?”
其实自从进了暗房刘殚诚就后悔了,怎么能让湲湲来看别的男人呢?真是凭白污了她的眼!而且没想到那两人之间还有故事,一眨眼就把湲湲的心思全女干引过去了。
他不是天天都能出宫的,与她相见一次实在不容易,本该两人卿卿我我的时间都被别人占走了,他能高兴了才怪!
不过,现在有她哄着,他还是很受用的。
刘殚诚俊秀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两手扶在赵湲湲腰上摩挲着软肉,“你也不用专门去做什么,我跟谁生气也不可能跟你生气,只不过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再去想着别人,这就更好了。”
他要是咄咄逼人的指着她干这干那,赵湲湲心里可能还会好受点,可是刘殚诚这么好说话,一点也不让她为难,反而更让人放不下他了。她不停地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他高兴一些呢?
赵湲湲四下观瞧,才发现这屋子里面到chu都有春宫图,床上的东西都是刚换来的新品倒是不显,不远chu的桌椅上都带着男女交合的雕花,茶壶杯盏上也能看到赤裸的男女相拥相抱,以各种各样的姿势享受着鱼水之欢。
对呀,这里本来就是青楼啊!
水灵灵的眼睛忽悠一转,赵湲湲马上有了主意。
她与刘殚诚分开,站在他面前笑着问:“我们贻思楼里的姑娘多得很呢,不知这位公子为什么就单单选中了我?”
刘殚诚被她问得一愣,旋即又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配合着说道:“别人可勾不起我的兴趣,全看你怎样表现了。”
赵湲湲似嗔似笑地看了刘殚诚一眼,眉梢眼角抹不去的风情万种,只是一个眼神就勾得刘殚诚眸色深沉。她笑着脱掉身上的外裳,又不紧不慢地继续脱,轻薄的衣裙缓缓飘落,粉雕玉砌的玉体渐渐裸呈于刘殚诚眼前。
“公子!”赵湲湲唤了一声,纳闷他怎么一动不地看着她。
刘殚诚深邃的眼神钉在她妖娆的曲线上,喉头微动,“继续,还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吧。”
赵湲湲轻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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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把大鸡巴嘬射了
赵湲湲赤条条地站在刘殚诚面前,饱满的乳肉随着呼女干微微起伏,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摇摆,肚子上浅浅的脐窝显得极为可爰,尤其是修长的两腿之间那道迷人的肉缝,肉嘟嘟地还泛着一点水光,看得刘殚诚移不开眼。
她走到刘殚诚身前,妖娆地跪在脚蹋上,白皙的小手正要解开他的裤子,突然就被刘殚诚的大手一把按住。
他目光慑人地盯着她说:“我的裤子可不是随便脱的,这可是件要命的大事。你想好了,一旦把我的裤子脱下来,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我去哪你就得跟去哪,我什么时候想操你,你就得扒开小尻让我操个过瘾!”
这话说的,好像之前操我的不是你一样!
赵湲湲眼神一勾,风情万种地说:“公子放心,我看了你的身子就会负责的!”
她毫不迟疑地解开刘殚诚的裤子,一根红胀挺立的大肉棒瞬间弹立而出,巨大的龟头直挺挺地冲在最前面,差点杵到赵湲湲脸上。赵湲湲用手戳了戳,笑着问:“公子这大东西怎么柔成这样了,浪水都流出不少,莫非是等急了?”
刘殚诚没想到湲湲竟会反过来调戏他,眉梢一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根挺立的大展还冲她抖了抖。
马眼chu已经凝起一汪晶露,抖动时颤巍巍的滚落一滴情水顺着棒身向下滑,赵湲湲看着这淫靡的景象娇笑出声,“怎么还是抖起来了,公子别急,这就让你舒服些!”
她伸出小舌,截住那颗向下滑落的情水,顺着湿亮的痕迹向上舔去,刘殚诚一个刚刚开荤的大男人被她舔得一哆嗦,喉咙间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紧趁利落的腰身老实的向前挺了挺。
“舒服吗?”赵湲湲勾魂似的问。
刘殚诚哑着嗓子答道:“很舒服,继续舔!”
得到了他的肯定,赵湲湲舔弄起来就更加的用心。两手握住棒身上下套弄,舌尖绕圈舔动着冠沟,感觉到手中的大肉棒被她舔得颤抖勃动,她小嘴一张,把那圆硕的大龟头含入口中。
最敏感的顶端被她湿软的小嘴完全包裹,刘殚诚爽到无以复加,两手不由自主地按在赵湲湲头上,想要让她吞得更深一些。饥渴的性器时刻想要插到她的体内,不论是那紧致湿滑的小尻,还是这销魂放浪的小嘴。
大手用力地向下一压,赵湲湲就把大半截的棒身都吞了下去,大龟头直接顶到她的喉咙上,顶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她本能的想要挣脱,但是听到刘殚诚舒爽的喘息声就不由得心软起来,只要能让他舒服一些,自己辛苦点倒也没什么。
红艳艳的小嘴含着大鸡巴上下吞吐,赵湲湲一手套弄着灼热的棒身,另一只手还伸到下面去扭捏着胀大的卵袋。
两颗沉甸甸的肉球被她笼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着,一想到他已经在她的小尻里射出过那么多的精液,她就觉得小尻犯痒,浪肉一收一收地想要被手里的大鸡巴狠干一场。
她舔弄着大鸡巴,时不时发出两声淫荡的呻吟,“唔……嗯……大鸡巴真好吃……天天都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舌尖灵巧的舔开马眼,朝着出精的小孔里面钻去,刘殚诚立刻睁大了双眼,肉棒激烈的脉动起来。
他知道自己要射了,可是又不想这么快就交代出来,喘息着叫她住口,赵湲湲反而把大龟头女干得更紧,甚至对准了马眼用力一嘬,蚀骨的酸麻袭遍全身,刘殚诚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大股浓稠的阳精射入赵湲湲口中,她全都吞了下去,擦去嘴角溢出的精水,笑着揶揄他,“公子真是淫荡,我才嘬了几下你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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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快乐,大家要当一个开心幸福的小仙女啊!